“不…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王大婶冷冷地问。
“我的意思是,我很尊重您的。”三赖子辩解道。
“你要尊重我,就不会打我媳妇的主意。你要尊重我,知道是我就不会继续偷窥。”王大婶越说越来气,手上的劲就更大了。
“妈呀,妈呀,疼死我了。”三赖子连声叫唤着。
王大婶瞪着三赖子的小家伙,骂道:“老娘搓了半天,你咋还不硬呀?再不硬,我一刀子把它割了。”
三赖子的小家伙被搓得红通通的,看样子是硬不起来了。
“王大婶,您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偷窥您上厕所了。”三赖子叫嚷道。
王大婶累得气喘吁吁了,她说:“谁来换我?”
一个叫菜花的女人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说:“王大婶,我来换你。”
菜花也曾被三赖子欺负过。那一年,她在高粱地里大便,被三赖子瞅见了。
三赖子把菜花扑倒在地,欲霸王硬上弓。
菜花竭力挣扎着,但挣不过三赖子,眼看着就要让三赖子得手了。就在这十万火急时刻,突然炸了一个响雷。
三赖子毕竟在做缺德事,他吓得楞住了。
菜花使劲一推,把三赖子从身上推了下来,趁三赖子还没回过神来,慌慌张张逃跑了。
菜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问三赖子:“去年的事儿你没忘吧?”
三赖子当然不会忘记了,他可怜巴巴地说:“菜花,那次我没把你咋样嘛。”
“还没咋样,你把我下身都抓出血来了,让我疼了三天。”菜花气恼地说。
三赖子求饶道:“菜花,算我对不起你了,你看在我没得手的份上,就别折磨我了吧。”
“三赖子,你让我下身疼了三天,我也让你疼三天。”
菜花说着,用手抓住三赖子的小家伙,又是掐,又是捏。
三赖子声嘶力竭地叫着:“救命呀,要死人啦……”
菜花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三赖子,让三赖子是哭又喊,最后,只有翻白眼的劲了。
“好了。”快嘴黄大嫂见把三赖子折磨得差不多了,就挥了挥手,示意菜花住手。
“三赖子,今天你尝到了女人玩男人的味道吧,怎么样,这个味道还不错吧。”快嘴黄大嫂问。
“黄大嫂,你饶了我吧,快把我送到卫生院去,不然,我会死的。”三赖子哀求道。
“哈哈…就泻了两次就会送命,没那么严重吧。”快嘴黄大嫂满不在乎地说。
“黄大嫂,我下面象火烧一样,是不是流血了?”三赖子痛苦异常地问。
快嘴黄大嫂瞅了瞅三赖子的下身,冷笑着说:“流个屁的血,好着呢。我问你:今后还玩不玩女人?”
“我不玩了,保证再也不玩了。”三赖子连声说。
“真的不玩了?”快嘴黄大嫂瞪着三赖子问。
“黄大嫂,我只有一条命呀,哪儿还敢玩女人呢。”三赖子痛得呲牙咧嘴,一个劲地吸气。
快嘴黄大嫂厉声说:“三赖子,今天我就放你一马,但你记着:假若再玩女人,下次决饶不了你。”
“好,我记住了,绝对记住了。”三赖子点头哈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