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要住店吗？”
“嗯。”牛二应了一声，他四下打量着旅社。
“先生，我们这个旅社是小镇上最豪华的旅社，我带您参观一下，保准让您满意。”大嫂殷勤地说。
牛二跟随大嫂瞅了瞅房间的设施，他满意地说：“还不错。”
大嫂问：“先生，就您一个人住宿吗？”
牛二点点头。
大嫂小声问：“先生，您需要人陪吗？”
牛二早就想问这个问题，见大嫂主动问，便幽幽地问：“啥样人陪？”
“先生，您要什么样的，我就给您找什么样的。”大嫂说这话时，往旅社门口瞅了瞅。
“年轻的有没有？”牛二问。
“先生，您是想要黄花大闺女吧？”大嫂兴奋地问。
牛二摇摇头，问：“我想要年龄小的。”
大嫂又朝大门口瞅了瞅，小声说：“有一个十六岁的，可以吧？”
“还有更小的吗？”牛二皱起眉头，表现出明显的不满神情。
大嫂神秘地说：“更小的也有，就怕您不敢睡呀。”
“有啥不敢的。”牛二说。
大嫂嘻嘻一笑，说：“先生，您不知道吗，睡了十四岁以下的算……”
牛二楞了楞，惊诧地问：“你懂法呀？”
大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悄声说：“我们镇子上有一个人，前几年睡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被判了七年。”
牛二满不在乎地问：“你那个更小的有十几岁？”
“十三岁。”
牛二又问：“长得漂亮吗？”
大嫂嘻嘻一笑，说：“先生，不漂亮能介绍给您吗？”
“她是黄花大闺女吗？”牛二又问。
大嫂摇摇头，回答：“先生，我这个人说实话，从不骗人，这个女孩一年前就那个了，唉！她父亲死得早，母亲一个拉扯着三个小孩，也是没办法才让她做这种生意呀。”
牛二说：“你让她来一下，我看看。”
牛二订了一间客房。
半个小时功夫，大嫂就带来了那个女孩。
这个女孩一米四的个头，瘦骨伶伶的，不过，模样倒还俊俏，一双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
“先生，你看，她还挺漂亮吧。”大嫂笑嘻嘻地问。
牛二瞅了瞅小女孩，叹了一口气。
牛二是想拿小女孩给村长招风耳下套了。
牛二对大嫂说：“你出去吧，我跟她说几句话。”
老板娘笑着说：“先生，我得跟您说清楚，这个小女孩陪一次要二百元。”
“我知道了。”
牛二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小女孩，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千元钱，塞到女孩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