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这小子这辈子是开不了壳,就像是那种即使是煮熟了都不会张开嘴的贝壳儿,华琥在心里使用了一个比喻,然后看着严泠的眼神就真的把他脑补成了一只又大又硬的河蚌。
“小琥,你怎么了?”
回答完了华琥的问题的严泠,有些不安地问他道。
“没什么。”华琥皮笑肉不笑地这样说道。
“就是觉得你能坚持正确的价值观念,伸张正义,实在是我等学习的楷模。”华琥带着塑料相亲对象的假笑这样说道。
“谢谢。”严泠竟然就这么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严泠说。
“啊!”
严泠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发出了从未发出过的鸡叫。
前面正在开车的司机:“……”
我什么也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司机在前面的驾驶室里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
严泠:“……”
“小琥,你这是做什么。”严泠很无辜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颊,问华琥道。
“没什么。”华琥晃了晃手中,从严泠的脸颊上撕下来的胶布。
“只是贴歪了而已,我再重新帮你贴过。”华琥说。
前面驾驶室里的司机:“……”
小华先生是魔鬼吗?司机先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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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严泠在那里反思着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华琥。
他想着想着,视线就飘到了华琥的腿上。
小琥今天到底有没有穿秋裤呢?严泠心中的惯性思维有开始自动自觉地运作了起来。
华琥:“……”
这小子一定是又在神游天外,想着我到底有没有穿秋裤的事情了,因为熟到滴水的关系,华琥一看严泠的状态,就知道对方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看来我今天的准备可以开始起作用了,华琥心想。
他于是浑不在意地伸手闪了闪风。
“轿厢里太暖和了。”华琥有一搭没一搭地这样说道。
“是吗?”严泠愣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
“小琥,刚才在寒风里站了那么久,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冷吗?”严泠有些惊讶地问道。
他知道以前的华琥因为身体虚弱的关系,是非常畏寒的,怎么这会儿在这种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冷的天气里,反倒觉得一点儿都不冷了起来。
虽然我知道小琥的身体正在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但是按照这样的速度,也未免过于惊人了一点,严泠心想,与此同时,就准备等白天的时候,把这个情况反应给保健医生,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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