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湖直直伸了个懒腰,把衣服脱下后,泡进了温水里,舒服!
她让小喜自己回去睡了,又不是真的自己的婢女,所以玉湖按着过去几天的习惯,自己在房泡个热水澡后才再去睡。
今天和小喜在城东看了折子戏,吃了很出名的冰糖葫芦,还买了手巧的头饰,漂亮且精致,想想就开心。然后回来饱吃一顿好的,再泡个热水澡,人生一大乐事,莫过于此啊!
玉湖舒舒服服在倚靠着浴桶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浴桶里的水。氤氲水汽舒缓着身上的疲惫,温热的水冲洗洗着身上的汗渍,这么舒畅快活项目,是玉湖现在每天晚上睡前必做的事了。
“活得很舒服潇洒嘛!”突来的声音打破了玉湖的惬意,但玉湖也没表现得太过惊慌,因为这声音她可是熟悉得不行,不就是她那便宜丈夫,齐天磊么?
才出来玩了几天,就找到了?
玉湖趴在浴桶边上,看着从屏风后踱步进来的齐天磊。人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但总让玉湖感到了点危险的气息。
终于找到她了,不枉他让人找了那么久。
但现在不管什么事,他看着那水里的娇躯,他觉得,好像都可以先放一放,他觉得有其它更重要的事要做,例如,好像,好久没操她了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齐天磊紧盯着浴桶里的她。
“什么?什么呀,你这色鬼,这在外的你好意思的?”齐三公子的话,一下子就让玉湖脸爆红了,身子缩进浴桶里更深的地方,这下齐天磊不大乐意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两夫妻,而且,你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齐三公子慢慢走近浴桶。
“滚。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明知道我不是杜冰雁的。”李玉湖气愤说出自己的不满。
这个回答,倒是停了齐天磊的步子。
“谁说我不要的?”齐天磊反问。
“你的动作说了。”李玉湖继续数出齐三公子的罪状。
“那你有亲口找我确认吗?”齐追问。
“那重要吗?你都这样的态度,我干嘛还要自取其辱”玉湖继续自暴自弃。
“如果我说,我要呢。”没等玉湖说完,齐便接上了话尾。
“要什么?”玉湖随意反问。
“我说我要你,不管你是谁,我都要。”齐加重了肯定的语气。
“那”玉湖突然被齐的回答噤声了。
骤然得到了最想要的那个答案,李玉湖心里说不开心是假的,但如果他要她,那冰雁姐姐怎么办?北方的那个亲事谁去?李玉湖没再追问反问,却明显心思飞去其它地方,神情犹豫了起来。
可看着浴桶里那若隐若现的胴体,齐天磊表示,他不想忍了,直接上前,弯身就想把浴桶里的裸体美人给捞上来。
可玉湖也不笨,身子往后一退,一手拿布遮掩胸前美色,同时趁齐天磊俯身弯腰靠近,玉指快速上前一点,即定了齐天磊的穴。
让他在浴桶上方僵硬着身子,看着下方身姿妖娆的她,在他面前得意洋洋扭动了下她的腰肢,向上挺身,近距离地开始数落他的罪状,那距离近到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而他,却不能动弹。
期间李玉湖还不知死活地把小脸凑上去,亲吻了下男人颈项上那突出的性感得要命的喉结,满意得听到男人喉底发出的一声闷哼,还用双手捏着男人双耳,捧着男人的脸,连最开始用手拿着布,遮掩着胸前汹涌的举动都忘了,只顾逗弄他,是以现在在齐天磊面前,那可是春光无限好。
胸型完美饱满,高高挺立的雪乳在他面前微微抖动,两颗嫣红,受温热水汽的薰蒸,越发硬挺地点缀在上。整个身子滴淌着水珠,那晶莹的水珠子,轻轻地,滑过她的下颌骨,她的颈部,她的锁骨,她的乳廓,她的腰线,她的小腹,最后汇入浴水。
看得他浑身发烫,他巴不得那滴水就是他的手,缓慢抚过那么多诱人的地方,然后一把按倒她,把欲根放进她的体内,不停地进出,狠狠地操她,让她在自己底下呻吟浪叫,那得有多爽!
不行了,体内的热血已不断涌出,在身体内横冲直撞地在找突破口了,现都齐齐集汇在硬涨性器那里,巴不得现在就插进她体内,肏爆她。
幸好,他已暗自运气冲破了穴道。不然一直只看不能吃,不气血逆流走火入魔才怪。
看着还在自己眼前光溜溜着身子,犹不自知危险地在男人眼前晃着的李玉湖,还用双手,故意慢慢扯开他胸前衣衫,想调戏他的女人。
他决定不用她扯,他自己脱。
看着双手能动,还在帮自己脱衣服的齐天磊,玉湖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快跑。可她只来得及转身,还没来得及有其它多余的动作,就轮到她被点穴了,呜呜她终于发现,刚才她玩得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悲哀了。
“你怎么会破穴道,还会点穴,你浑蛋,你会武的。”玉湖说到最后都不用问句了,直接就是一个肯定句。
“我从没说过我不会
', ' ')('呀,而且你也没问,不是吗?”齐天磊声音暗哑地回答,同时他也已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下,人也跟着踏进了浴桶里,坐着。
他带着玉湖的腿往后曲着半坐在浴桶里,男人直接坐在这娇躯的身后,双手从后伸出,抚触着这娇躯,他的头已埋在玉湖的雪背上,开始细细啄吻,惹出串串火花。
男人一手流连在她的胸部,温柔撕磨逗弄,做着各种叫人难耐的按摩,另一手也给玉湖在做着按摩,只是这边的按摩更羞人,因为那被按摩的部位是她的小蜜穴。
男人粗粝的指腹细细揉搓着下体那处柔软的毛发,指头轻轻地刮过阴唇口,碾过小细缝。
“唔唔”
李玉湖被弄得不由娇呻了起来,身体微颤。他是点了她的穴,让她动不了,但她的感觉,她的身体反应都是都在的。
她难耐地忍受着齐天磊在她身上点的火,以及激起的各种生理反应。
下体那手突然按着她的耻骨,中指往上一戳,“啵”,插进了小穴,男人的手指在那热穴里,缓慢地抽插勾刮,性感的声音于耳边响起,“还跑吗?”
玉湖决定十分有骨气地不回答,以表示她不高兴了,还跑。
长脾气了?
男人往她的下体再戳进多两根手指,进出的速度慢慢提了上来,胸前乳肉的按压得越发加大了力度,各种形状都被挤压了出来了,乳肉在被不断蹂躏下,起红肿起来了,乳肉上的蓓蕾,阴户上的阴蒂,均都得到男人手指更多的特殊照料,单独侍候。
玉湖更深的身体反应也疯狂涌出,全身潮红,身躯剧颤。
但李玉湖还是不想服软,呜呜着吞下喘息也不回这个问题。
还不开口?
男人愤恨地在女人的桃臀上,那腰椎窝处深深地嘬吻了一口,惹得玉湖再也控制不住地逸出一声娇吟。
“唔唔啊”
浑蛋齐天磊,明知那是人家身上的敏感地,却故意吻那里。
男人满意地看到女人的反应。同时把穿插着下体的手指抽出,顿时身体没了穿插物,小穴即时就空虚了起来,李玉湖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时,很快男人圆滑硕大的龟头,就被男人握着,轻轻碾压过她的阴户口
这下好了,那圆物每碾过一下,玉湖就感到她的小穴缝便会自行绽开一点,因为里面的媚肉都在争相翻出想要绞紧那大肉棍,所以这下身体更空虚了。
好饥好渴,小穴好饥,身体好渴。好想要男人有大肉棒,放进她体内,好久没吃过了。玉湖不管了,让下体先吃了那肉棍再说,便终于松口了模糊地应着,“不,不跑了,插进去。”
“说了可要做到了。因为如果你反口了,到时别怪我把你操到下不了床为止”男人的炙热的气息喷在玉湖的耳垂处,玉湖还没消化完他说的话,她的身体便被男人带着,往下一坐。
“啊————”
男人的欲根早已向上耸立,调准好了位置,是以女人身体的坐下动作,正好能一把全部吃下,一瞬间,粗硕的阳具,如一把滚烫锋利的肉刃,插进了她颤抖不已的身体,爽得她仰头惊呼。
一瞬间极致的爽感,让她不由萌生了要退缩之意,可身子被男人带着,按压着,不给她退,让她继续承受突然要全部吃下,被操爽的快感,也似有男人要惩罚那女人的意味。
然后男人才开始带起她的身体,让她直接做他的鸡巴套子,上下肏插着,每次被带起一点,然后又全部吃下。
而这动作无疑是能让男人的欲根肏入到她体内的最深处。是以每坐下一次,那粗大的鸡巴就戳开她宫口一次,然后被抽出,再操进去,再抽出,还再肏进去,这持续的高爽不断从下体产生,扩散全身。
其实不用他再怎么操她,只这样她已全身没力气,小穴不断缀泣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全身酥软无力,任由男人带着自己的身体在动,欲根不断肏擦着宫口,最后她被男人按压在桶边,方便男人继续耸动着腰身,从后肏插着她的下体。
直至在男人的一声低吼中,女人的哽咽中,男人才往她被多次肏开的子宫里热情喷射,在里面留下他的精液,标记着那里是只有他能到,也只有他到过的禁地。
玉湖在这一轮的热射中差点被烫晕了过去。其实他早就解了她的穴道,只是解了她也不会跑,因为已经被操干得浑身没力气,想跑也跑不了,正如他说的,他要她下不了床,看来根本就是挺轻而易举的事。
知道身前的女人已经没有任何能跑的力气,齐天磊才拔出了欲根。用浴巾擦干了两人的身体,才把她抱去了床上,准备开始新一轮的亲密运动。
可开始新一轮操插前,李玉湖趁着自己有一点点的清醒,还是不合时宜地打破了气氛,问了个问题,“那冰雁姐姐怎么办?她那么温柔,那么美。”
“啊”气她只想到顾虑到其它人的感受,就从来不问他的,所以他猛地把粗大的欲根送进她体内,一插到底,激起她的娇喘,才给予他的回答,“会有办法的。”
', ' ')('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了下体的穿插,玉湖知道她再不问,后面就没法问的了。
“那,那,那北方的那门新事唔唔”李玉湖成功被齐天磊以吻封口,让她再也问不出能气死他的问题。
李玉湖是他的,他不放,谁也别想拿走,而且他也不会给,想着便一挺身,又给了身下娇躯一记即深又猛的捅插。
新一轮的呻吟开始,让李玉湖再也分不了心去想其它。
男人的胯腹与女人的耻骨不停地相撞在一起,淫水随着欲根的抽出溅了一床便又随着欲根的插进,瞬成白沫,两人的相交处随着男人的高速的抽插,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两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淫液的噗呲声,女人承受不住的呜咽娇叫声,男人的喘息声,在这一房间里混乱一片。
两具本就高度契合的身体,一相逢,那身体反应是最诚实的。所以玉湖知道,她其实也很喜欢这个男人用他硬实强壮的体魄去欺压她的柔软,他粗粝的大掌的按压抚弄,他修长手指的挤捏逗插,他唇瓣的炙热火辣,他粗壮性器的狅猛插入,无一不让她沉溺其中。
他也从没让她失望。她只管把身体交给他,他便能带着她攀上极乐的欢愉境地。
在这个月华满地的晚上,这一方的暧昧气息也缠绕了一整夜,床上的两具肉体就一整晚没分开过,仿佛要把分开的这段时间的思念要用对方的身体给全补回来为止。
这是一个羞得让人开不了口提及的夜晚。
幸好,齐天磊找到她的,他又要她了。在男人的又一轮的操射中,玉湖这样想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