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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特有的止痛方子(-甜蜜的日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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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说开了,日常生活就是甜蜜的。

而这个平常杀伐果断,英明神武的袁不屈袁大将军,还常常发明了各种止痛的法子。

什么亲一下就不会痛,什么坐就要坐他旁边,还有要坐他身上,常常羞得冰雁不行不行的。而且他那没受伤的手可每一次都没安分过,亲个吻,胸脯上可能就多了一只大手。

坐一旁可能就会被他大手一掼,把她整个人掳去了他大腿上坐着。

还有次他正准备要对她上下其手了,幸好门帘外刚好有下属在报说要进来做汇报,吓得冰雁逃难似的跳下袁大将军的大腿逃跑。

不然又不知要做什么让冰雁觉得羞愤难以启齿的事了。

而其实真进来了,办公区跟寝区中间也还是有个屏风可以档一下的。袁不屈后来想。

而最近,这袁大将军的体魄越见强壮,胃口也奇好,可这常见的箭伤却迟迟不见全好,使被称华佗再世的刘大夫都不得不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整日在自己医房查医书,去查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有批漏的原因导致?还是其实将军中毒了?这可怜的刘大夫正正苦恼不已。

这一日,午后凉风习习。袁大将军又习惯性地伤口痛,召了冰雁过去帮换药看伤口了。

毫不意外的,冰雁又被他掼去了他腿上坐着,这次位置还刚好是成跨坐了,让冰雁羞得不行就要下去。可柔弱的香躯直接被他一掌抵着后背,直接带向前,直贴上他硬实的胸膛为止,头被仰着,被迫着去承受他带来的汹涌狂猛。

深情的缠吻时,两身体的私密处也在不停在相互摩蹭着,有着经验的身子早已情动,吻着吻着,冰雁自己的双手也已不自觉搂上他的脖子,让自己更好地去爱眼前这个男人。

其实冰雁一直都知道,他的吻是热烈灸热的,常常能激起她的身体反应,如此时,她的脚趾蜷缩,胸前的束带已被他潜进她衣服里的大手给巧妙解开,洁白的波涛被释放,如那倾泻出的情欲。

那软嫩的两团,也似有自己意识似的,不停地向前,隔着粗粝的布料摩着身前的男性肌肉,身体已经在表明,希望渴求得到更多。

而袁不屈也不急,他正细细品尝着这尤物,唇舌已从那樱桃小嘴移出,来到她的雪颈,细细撕咬啄吻着。

“唔不要会留痕”忍耐着情欲的冰雁弱声道。

恢复了一丝清明的袁不屈才再转移了啃吻的地儿,虽然他也巴不得在她脖颈上留下串串红痕,以向全世界宣示他的主权,告诉全世界这个是他的女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只好涉愤似的一把扯开冰雁的衣衫,衣衫半褪。放出了大片的雪白,连带那刚从束带里释放出来的乳峰也颤巍巍地暴露在空中。

这美景,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袁不屈已一头埋进那雪乳里,享受着身下人的娇嫩弹肌,两团乳肉不停受到男人舌齿的舔咬逗弄和布满厚茧大手的揉捏按压。

男人脸上粗硬的须根也随着他脸的移动,不停地磨蹭着她的乳肉,给她带来了酥麻刺挠的双重感官的刺激

“不唔太麻了,不要了”身下人娇喘不止,都已被逗弄得快忘了地儿了。

突然一响亮的男声闯进将军帐营,“袁大哥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

正是沙平威那愣小子,按着以往的习惯,不打招呼就直接入帐。

一意识到有人进帐篷的袁不屈已快速左手一带,就把身后椅背上的斗篷扯了过来,盖在了冰雁雪白的娇躯上,包得严严实实的,半点春光都不泄。同时吼出一声命令,“滚出去。”

吓得沙平威抱头就立马出了帐营。

这时袁不屈才再有空理会这身前已经全身僵硬着的可人儿,什么温香软玉英雄冢,没了,一下子都被吓没了。

只余双眼含泪,委委屈屈的杜冰雁,娇叱道,“都怪你,都怪你。”一轮粉拳攻击后,再看了眼刚才动作敏捷的左手,直接就扔了一句:“你你你还骗我,以后你别想再碰我。”

说完就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地跑出了帐营,可怜下面老二已硬得涨痛的袁大将军在抑郁了。

被坏好事的袁大将军只好连下十道命令,搞得一轮人仰马翻后,才泄了一点气。

而其中一条命令是沙校尉要去马厩打理清洁管理三个月。

惹得众下属纷纷猜测,沙校尉这几天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殊不知已被人记上的沙平威,此时正在医房,找自己的亲舅舅刘大夫来解惑了。

因为他也很震惊呀。他刚刚进将军营帐,好像,没看错的是杜冰跨坐在了将军身上,两人搂在一起了?

虽然刚那有屏风档了一下,但那姿势那位置,那模糊的小身板子的背影,他应该没猜错。

所以他现在得出的结论是,他的高大威猛,勇敢果决的袁将军袁大哥,得断袖之僻,龙阳之好了?

一想到这个,沙平威就觉得自己,菊花一紧!

幸好袁大哥没对他出手过。

怎么办?他以后怎么面对他的袁大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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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敬爱的袁大哥呀!

连沉浸在书海里的刘大夫也察觉到他亲外甥的奇怪了,一会在那捶胸顿足,一会唉声叹气,一会挠挠头,一会抱臂苦思

刘大夫瞟了他两眼,遂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呀?”

“咦?舅舅,你看出来了?”沙平威得救地问。

“说吧!看我能不能解解你的疑惑。”其实刘大夫更想说,你这副样子,看不出才有鬼。

他在听的同时已暗暗在拟药方,看怎样才能让这傻小子补补脑,聪明点,不然怕他以后怎么死都不知,唉!他这做舅舅的可真是操碎了心呀。

断袖分桃?

刘大夫一下就抓住了外甥话语里的关键词。

“你是说袁将军跟杜冰有断袖之僻?”刘大夫同时大脑快速过了下平时杜冰的一些行为举止,似有些在卡着的关键处就要破开,一旦通了,所有事情的脉络就清晰,一切就通了。

沙平威见舅舅的反问,立即作了个嘘声的手势,让他小声点。扭着头再看了下四周确定无人,才敢继续说,“是啊!我刚进去的时候明明看到杜冰坐在将军的大腿上,而将军在亲应该是在搂着杜冰吧。”

沙平威突然顿悟了,难怪上次在红帐,袁大哥发那么大脾气,原来他改方向了

是以后来沙平威每每看着杜冰时的眼神都总是奇奇怪怪的,总是欲言但又止,态度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别扭,此乃后话。

现刘大夫一回忆所有细节,以及听着沙平威的描述,他终于想明白了。

原来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上天都有它的安排,就是如此凑巧的都碰一起,绑一块了,不由摸着自己的胡子,爽朗地大笑两声,“好!好!”

然后在自己书柜里找出了一封书信就快步出了医房,往将军帐营走。

独留郁闷不已的沙平威。

他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在他说话时就跑了呢。

将军帐营

“刘大夫,你说你认识林州齐家三公子?”袁不屈惊讶地问道。

“是。本夫子还要为将军你带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来。快请坐,且慢慢道来。”袁不屈一边起身往旁边的椅子去,同时招呼着刘大夫来并排坐。

“我这次本来就是在齐府那边过来的,齐家三公子自幼体弱,后机缘巧合下,被我收为徒弟,跟着为夫习武强身健体,但最近他发现他新娶进的夫人那里似乎是出了点乌龙,但杨州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而此时我刚好收到战线这边的请求,让我过来帮忙,于是他便让我顺走一趟,看看这边的状况,发生什么也好,看能不能暗中帮助一把。”

刘大夫顿了顿,“当初我经过将军府时也打听了下,知道将军你的新婚夫人走了,但杨州那边却没任何消息传出。所以我只好继续赶路先进了军营,途中遇到的杜冰。”

然后刘大夫起身,往前度了两步,想想还是略过沙平威那边,然后继续说:“然后这段时间经我观察多时,再一细想。当初杨州两大美女同天出嫁,一个是城东武馆习武之家的李家小姐李玉湖,一个是城北首富的富商之家的千金杜冰雁。”

“出嫁当日,她们两人分别误上各自的花娇,而李家小姐现在正在齐府,而杜家千金,早传闻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杜冰雁,杜冰雁,那不就是我的徒弟杜冰,难怪这一路上都找不到她人,原来乔装也进了军营。”

“而现在呢?”刘大夫似主重心长地拖长了语调。

“刘大夫你说,现在如何?”袁不屈追问。

“我刚说了,会有两个消息,好消息是,我收到林州那边最新的书信,李家小姐与齐三公子现在已成一对欢喜冤家,结成鸳侣。”

刘大夫转过身来,直面袁不屈,道,”而坏消息是,我有预感,我难得收到的一个聪颖的好徒弟呀,很快就要没了。而袁将军,你对我的称呼是否也要改一改?”

袁不屈意会,立即单膝下跪,拱手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既是我夫人冰雁的师父,那就是我的师父,我与冰雁定不会忘了师父的恩典,不然我与她的姻缘也成不了,在此请受子韧一拜。”

刘大夫立马上前扶起,“袁将军这礼可重了,快起来吧,我也只愿你们两对都能好好的,也真没想到,你们两对居然都错有错着,反而都配上对了,但冰雁的身份可不能久留军营,这将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明白。”

“我知道,这也是我最近在考虑的问题,所以后面还得拜托师父你”是以这日,袁将军与刘大夫在帐中商量良久

这夜圆月高挂,又是一个明朗的月圆之夜。

本来在甜睡中的冰雁,感觉自己的唇又被人以吻封缄,滑溜的肥壮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不停地汲取着她的芬芳,冰雁只是轻轻吮吸了下,这个吻就被变得热烈起来,搅得她呼吸都乱了。

而身上被压着的重量也越发明显这一切可太熟悉了。

冰雁立马睁开了眼,就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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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天那个害她出丑的色狼就又潜进了她的营房,悬在了她的上面,她一把推开了他的头,怒嗔道,“不是叫你别再找我的吗?”

“冰雁,别,别这样对我好吗?”这浑蛋一边说着貌似求情的话,一边用他的老二在磨蹭着她的小嫩穴,龟头从最上端的阴蒂往下滑到穴口,烫得穴内瓣肉纷纷叫嚣,却又不进地从穴口又往上滑回去,再可恶地用龟头吸吮着她有阴蒂,让她娇喘连连,空虚不已。

这时冰雁可看清了,她又被剥光了衣服,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床上交叠着,这色鬼

袁不屈轻笑一声,“看,冰雁你也是喜欢的嘛”

话音刚落,腿间那根粗大硬物便开始往小穴里挤进,破开层层媚肉,一路挺进,冰雁也由最初的惊呼变为缠绵的低吟。

袁不屈只给了她几秒的时间去适应,那粗硬的肉棍便开始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抽动起来。

冰雁清晰地感知到他性器上青筋脉络,蓬发的力量大概就是白天开始堆积了一整天,现在此刻就要毫无保留地发泄在她身上。

又热又烫的茎身让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都开始发麻,偏偏腿还被他控制住,冰雁只能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全身所有的触感仿佛只剩下了身上不断被结穿的动作。

而此时的袁不屈更像是没了理智的猛兽,从初时时浅时深的照顾到后来每一次都是彻底地插入,致使冰雁下身,仿佛有什么控制不住地就要倾泻而出,冰雁终于忍受不住地崩溃求饶。

“停停下来我,我受不了”

谁知袁不屈听了这话,反倒更越发用力,肉棍次次插到最深处,狂猛狠烈的冲撞,性感得让人不由彻底打开阀门,冰雁整个人都想蜷缩越来,到最后只能抽动着小屁股,喷出一股股的爱液。

龟头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自己心爱着的女人最热烈最甘甜的爱液的浇灌。

袁不屈满意地抽出肉棍,坐起。

握着身下人的脚根,把她的双腿曲起打开,忽然低头,将她的肉穴含进嘴里,大口吸吮起她喷出的淫液,爽感复又来袭,冰雁只觉得穴里没有喷出的水也要被他吸了出来。

袁不屈唇舌并用,将舌头也伸进她的小洞里搅弄,随着不断的动作,啧啧水声也不断响起。

冰雁被弄得呻吟不已,恶劣的他才终于重新俯身压上来,复而啃吻着她的耳珠,哑声道,“喜欢吗?”

不打算等她的回答,他已抬起下身,再次将性器送入她的体内,耸动着腰身,让她继续承受着他的勇猛。

冰雁只能抵着他的肩膀仰头喘息,“嗯啊怎么还来”

“因为我还没射。而且迟一点你要离开军营了,所以我要让你记住此时此刻,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说罢便是更狂妄的一记冲撞。

“啊——”娇躯被顶得拱起。

冰雁的喘息被吞没,两唇再次相接。粗大的舌头不由分说地要在她嘴里翻起另一场风暴。

冰雁推拒不开,被澎湃的情欲打得晕头转向的她,只能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把她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都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还试过把她翻过身来,让她翘起臀,于她身后纵横,这次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软枕,无声娇喘,接受后方来自他的猛力冲撞,让袁不屈带她攀上另一个欢愉的高峰。

今晚他们忘情地亲吻,做爱,他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爱射进她的体内,在她的身上做着他的标记,让她的身躯染尽他的气息,直到日头,从云层后升起,迎来一个崭新的明天。

他才总算放过了她,让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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