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桦嘴上说的是问句,动作却不容拒绝,一步一步朝施榕走去。
施榕后知后觉的想要逃跑,却被宋桦轻松抓住,宋桦的手掌顺着他的腰背往上摸,施榕很快就兴奋起来,软成一团。
"阿榕这么饥渴,离开我谁能满足你呢?"宋桦被他的反应取悦了,温柔的落下一吻。
惩罚性质的做爱并不好受,宋桦像是再也不用顾忌他的感受,让他跪趴在床边,毫不怜惜的使用他。一轮占有结束后,施榕挣扎地想要爬走,宋桦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并不阻止,但是等他的手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宋桦就逗弄似的把他拽回来,又是一轮新的占有。
施榕哭着求饶,"木头,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施榕潜意识下喊了宋桦的小名。在他的印象里,从小到大,不管犯多大的错,只要喊宋桦"木头",宋桦都会心软地原谅他。
可是宋桦始终没有停下来。
等施榕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笼子的门是开着的,但是自己脚踝上的脚环连了一条细长的链子,另一端连在笼子上,链子的长度只够他在屋内生活。
"下一次,笼子就要锁上了。"宋桦推开房门,笑眯眯对他说道。
施榕踩在厚厚的棉絮上,却感受到刺骨冰凉。
第9章
宋桦的控制欲很强,也许是执念已久,欲望像野草一般疯长。他甚至偏执到在房间里装监视器,时时刻刻管控着施榕的动态。
施榕反抗不得,他上次反抗的结局便是被关了起来,失去自由。宋桦吃软不吃硬,施榕只得假意妥协,在金丝笼里寻找自由。
宋桦本意也不想把施榕当成禁脔,在施榕千般保证万般许诺之下,拆了监视器,也解掉了锁链,还允许施榕离开笼子,睡在他的卧室。
"阿榕,你乖乖的,我再相信你一次。"宋桦半是警告的看了施榕的脚踝一眼。过去那么久,施榕再迟钝也能意识到是脚环被动了手脚,他一直想弄断他,用了各种方法,总有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时候。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藏着,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宋桦全都知道。
施榕嗫嚅的应允。
这日,宋桦一大早匆匆赶去上班,还反复叮咛嘱咐施榕一定要及时接电话,施榕前一晚被折腾的像是骨头散架,恹恹欲睡,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等他醒来,看到床头坐着的人时,吓的差点滚下床。
那个强暴他的陌生人!
"呵,宋桦还真是把你当金丝雀养起来了。"居阳冷冰冰的讽刺道。
"我……"施榕下意识想反驳,却悲伤的发现他说的都是事实。他被宋桦豢养在家里,每天只用张开大腿挨肏。
"施少爷不觉得下贱吗,曾经的一家之主,现在像个妓女一样撅着屁股。"居阳用最恶毒的话刺激着施榕,像是这样就能平衡自己被当替身的事情,"男人的j8那么好吃吗?"
"你以为我是愿意的吗!?"施榕愤怒的叫着,捶着床。
"呵……不愿意的话我给你个离开的机会?"居阳俯身,挑起施榕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
"我……"施榕的怒气一下子消散,神色紧张,十分委屈地伸出脚踝,露出那个精美的脚环,"我走不了。"
居阳挑了挑嘴角,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多功能军刀,三下五除二就拆掉了脚环。施榕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折磨了他这么久的脚环就这么轻轻松松被居阳拆掉了。
巨大的喜悦让施榕冲昏了头,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好久他都没回过神。等他反应过来是宋桦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施榕条件反射冲过去接起电话,可是电话已经响了很久了,他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哆嗦。
"喂……"因为紧张,施榕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发出的,细若蚊吟。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宋桦明显带了怒意,电话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隐约听到有人焦急地劝着,像是宋桦不管不顾要离开赶回来看看。
这可还有一个陌生人在家里呢,虽然施榕并不知道居阳是怎么进来的,但是他知道如果宋桦发现家里有别的人,一定会暴走。施家早就被宋桦逐步蚕食,施榕被关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傀儡皇帝,他也已经体会过宋桦的怒火,不想再体会第二遍了。
"木头……"施榕软着嗓子撒娇,他实在是怕了宋桦的怒火,选择讨好,"你昨天做的太狠了,我腰现在都痛,实在是起不来。"
被施榕讨好的解释安抚,宋桦平静下来。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施榕借机把想赶回来的宋桦劝住,还许诺今天乖乖待在家里,保证宋桦一进门就能看到他。
施榕挂掉电话,满头大汗,松了一口气,他看着神色诡谲的居阳,喏喏不安,"我……还是不走了。"
居阳在听到施榕叫宋桦"木头"的时候,整个人就炸了,他原以为宋桦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
两个人之间除了欺骗还有属于他们两个的回忆。
他蛰伏那么久才找到机会对宋桦出手,把宋桦骗出去,自己来引诱情敌离开,挑拨离间后,再乘虚而入。却没想到连"昵称"都是自己从施榕那里偷来的。
他怪笑一声,对施榕说,"这可由不得你。如果他回来看见你的脚环断了……"
"或者……你有花痴病,对任何人的触碰都能性奋?"居阳说的时候,还故意摸了施榕一把,戏谑地看他娇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