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疗养院的人打电话告诉我,明洋不见了!
我当时气的不行,还不到24个小时,也不能报警。我索性顺着手机上的定位追了过去。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又生气又心疼,那傻小子居然还说我不要他了,所以就自己来看海了。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像个父亲,为如何与青春期的孩子沟通而伤脑筋,尽管这孩子已经二十多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我真的很想把他按在身下,好好教育一下他。
我也这么做了,少年人的叫声暧昧的叫人脸红,肌肤也很柔软,乖巧的躺在我身下,像只小狐狸。
他说他喜欢我,我是不敢信的,信了,我就真的介入他的整个人生。
洋洋的眼睛还是没有治好,这是我最大的遗憾。我多想能够和他一起看日出日落,能陪他看夏天的大海,能带着他离开疗养院。我们可以买一处房子,他可以看书教小孩子学盲文,我就开个诊所,白天看病,晚上看他。
公园的那个流浪歌手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一面,洋洋很伤心,说没有人陪他弹吉他了。
我没有说出口,但我愿意陪着他,因为,我大概是爱他。
为什么说是大概,因为我从没有,这么迫切的想留在什么地方。
但这一次,我想留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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