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阴霾着,局部地方还有小雨,不过城市的水退了,不过过路卡的时候有交警和警察检查车辆,四周还停着警车,但没管楚男的破摩托车。
楚男心里明白,要是平时就抓了,昨天晚上夏伟和桥脖子闹的那么大,这些警察在抓他们双方的人马,没时间搭理自己这点破事儿了。
楚男过了路口,发现警车下来一个极为苗条的大美女,正是那个叫甘宁的女警,这女人太苗条了,穿上警服胸-前挺挺突突的,翘-臀那种迷死人的弧度。
不过当甘宁目光转过来的时候,楚男忙转过头,摩托车加速跑掉了,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娘们一直瞅自己不顺眼,两次掏枪,一次冲自己脑袋射击,还好枪法不准,不然自己脑袋已经被她给打成烂西瓜了,离这种愣头青的女人还是远点好。
甘宁多少有点远视,眯缝着大眼睛看着那辆快速开走的摩托车总有一种想要开着警车追上去的冲动。
这时,手下警员张建国过来报告说:“甘队长,城东没发现夏伟余党……”
“该死。”甘宁咬着贝齿,蹙着英眉,把那辆飞快跑走的小摩托车就抛弃在了脑后了:“昨天大雨影响了城市监控,让这群坏蛋又逃掉了,对了,抓住的那些人口供问的怎么样了?”
张建国唉了一声说:“都是一些老油条,受伤的我们送医院去了,没受伤的也什么都不说,一问三不知,到了24小时咱们就得放人,没法再问了。”
“可恶啊!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比如……”
张建国摆摆手:“不行,不行,现在上面也查的严,咱们审案子不能用私刑,要不然人家反告咱们,弄到网上更麻烦了。”
“切!咱们不打他,不骂他,比如咯吱他,把他手脚拷住,鞋袜子脱了,拿痒痒挠挠他们的脚心,看他们说不说。”甘宁说着冷笑出声,似乎已经得逞了一样。
张建国吓得又摆手:“不行不行,这属于变相动刑,局长能骂死我,而且这样就算他们说了,事后也能反水不认账的,这样问出的口供也没有法律效益。”
“切!你真是笨啊,就不能想到其他办法吗?想不到就被在我眼前晃,刚才我想啥都忘了,你赶紧去抓人,去找他们的余党……”
“是!”张建国敬礼,随后开着警车再次离去。
甘宁晃着小脑袋,走进警车摇头晃脑的琢磨:“对了,我刚才想啥了?嗯?想起来了,刚才明明有一辆可疑的摩托车在我眼前经过啊!糟了,跑掉了,该死的张建国打扰我了,让那个家伙跑了,要不然抓住了好好审一审,反正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当解闷了……”
……
楚男骑摩托车离开公路、下了土路之后就咧嘴了,这道太不好走了,土路很多水坑、平常路况也是泥泞不堪。
不过摩托车很方便灵巧,绕路回到了家。
两边的院子已经上了彩钢瓦屋顶,工人们在里面铺着地面、瓦匠抹着墙壁,外面虽然下雨,但屋顶砌好了,不漏雨,工人们就可以在屋里干活了。
楚男跟工人打了个招呼,随后进了屋,老爹楚永贵见儿子回来忙说:“村长刚走。”
“哦?找我?”
“是啊,找你,也没说啥事儿。”
楚男嘀咕:“找我咋不给我打电话呢?”不仅奇怪起来,既然不打电话,肯定不是好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