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看了一会儿信,有点失望的说:“人家到了好时候了,不可能来到这个地方了!”
坠儿说:“她结婚了?”
李瑶说:“没结婚,她现在在北京,算了,你们自己看信吧,上面说的我都不懂,也不感兴趣。”
曾凡看了一下信,“她还是想的太天真了,很快就会明白一切的,失败了很可能回到我们这里。算了,都睡觉吧!”
又过去了很多天,李瑶快生了,曾凡欢天喜地的等着新生命的到来,可是,却发生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坠儿真的走了,并且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他和李瑶都没见过她。
多年之后,他仍然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导致坠儿的情绪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直接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清楚的记得这一天,坠儿突然问:“如果李瑶生的是儿子,你怎么处置我们的关系?”
曾凡说:“如果生儿子,自然是很高兴的,可是生了女儿,我也是很高兴的,与你有什么关系啊。”
怕坠儿不明白,他又说了一句:“我师傅也就是咱爹不是说过让你永远留在这里吗?我自然是同意的,李瑶的意思我就更不用说了。”
坠儿却接了一句,“如果他同意我离开这里呢?”
曾凡不耐烦了,“好了,别再考虑这些事了,一切等李瑶生了再说吧。”
坠儿出去了,待了很长时间才回来,他百思不得其解,还和李瑶商量坠儿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李瑶说:“你应该直接把话说透,我们都希望她留下来,你真不会说话,等我生了再说,那还是希望她走。”
于是,曾凡看到坠儿进了门,就说:“李瑶和我说了,我们都愿望你留下来,你还是我的妻子,我还是你的男人,梦寒也离不开你。”
坠儿既没答应也没反对,“我也累了,以后再说吧。”
在以后的八天里,坠儿没有对他说一句话,曾凡特意问过李瑶,李瑶说和她说话也很少,看来有什么心事。
至于什么心事,他知道坠儿是不会主动和他说的,也许是身体不舒服?也许是看到李瑶都有了两个孩子了,她还一个也没有?
他还特地找了小月和张姨,让她们帮着打听出坠儿的心事,不过两个女人对曾凡非常反感,说话连讽带刺。在一阵指责之后,张姨才答应帮着问问坠儿,打听出什么来一定告诉他。
小月无意中说了一句话,“怎么这么多天不见阿忠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曾凡心想,“难道是阿忠遇到了不测,让坠儿感应到了,她在后悔自己没和他在一起?”
他想,确实是太粗心了,如果直接去找阿强阿义阿同他们打听到阿忠的行踪,知道阿忠的心事,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个心理准备,坠儿就走不了了。
回到家里后,李瑶对他说,“我听到了地道中有动静,是不是有些人又要来盗宝了?”
曾凡说:“地道自从被张首领他们破坏后,我们再也没进去过,现在下面肯定乱七八糟的,再说,山外的出口都被堵死了,我们这里村外的枯井和四伯的进口也被堵死,要想进入地道,只有从我们家这两个进口进去。”
李瑶说:“你还拉下了一个非常最要的一个,村西废墟。人们完全可以从这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