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屋里,李瑶和坠儿都不说话,屋里的空气非常沉闷。
还是李瑶先开口了,“曾凡,我和坠儿都知道,错怪史芸了,我们真的不应该对她这个样,她走了我们会更加被动。”
坠儿说:“李瑶别自责了,史芸心里比谁也明白,她不动情,在这里是能呆下去的,一旦动了情,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曾凡说:“娶她进门,我也接受不了,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办法了?”
坠儿说:“把她娶进门,结果只能是更坏,临走之时,她都和我说了,古大帅下了死命令,年前一定要找到宝藏,她知道根本完成不了这个任务,只好逃命。她从这个地方跑,并不是害怕我们,而是害怕控制她的人。幸亏多年前我就知道这个暗道,知道有条隐蔽的路线可以直通外地。”
“她是好人,我们不能抱有牺牲她来保证我们安全的想法,再说她就是死了,我们也安全不了。先别考虑别的事了,想想如何应付城里的人吧。”
曾凡说:“你既然知道这条路线,你和李瑶就带着梦寒赶紧离开这里,我自己在这里顶着,你们找着史芸后,把孩子养大,再找个人嫁了,只要让梦寒姓曾就行。”
坠儿说:“你们不知道,史芸求我和李瑶梦寒一起走,我也想叫起她们来,后来一想,梦寒这么小,李瑶活动又不方便,真要这样,谁也走不了,好说歹说才把史芸劝走。”
李瑶说:“我睡得太死了,不过感觉到你曾经在床前犹豫过,你做的对,我们不能走。”
坠儿说:“我们都别担心她了,她到了那个地方,自然会想办法帮助我们,不过,临时是指望不上的,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曾凡的师傅,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他,要抱起团来,防止被各个击破。”
这时,庄婶传来了庄叔的消息,全城正在追拿史芸,据说她在外面参加了一个乱党组织,因为她的同党被捕,把她供了出来,她打探到了消息,畏罪潜逃了。叫曾凡赶快去县里,研究尽快将她捉拿归案。
李瑶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县里要正式插手这里了,不知厉县长还在不在,曾凡,你赶快去找找他,看看还有没有办法。”
曾凡到了庄叔家,看到庄叔回来了,“我才走了四五里路,县里就传来了消息,厉县长已经辞职,古大帅的人正式接管了县城,县里的军队很快就会来到这里的,你们要是知道她的下落,就赶快如实报告吧,窝藏罪犯,后果怎么样你们应该很清楚。”
曾凡说:“那我就回山村,她是从那里跑的,也许是从人迹罕至的北边逃走的。”
庄叔说:“我不管她去了哪里,你一定给我把她找到,如果找不到人,我们就成了窝藏犯,就等着上刑场吧。”
这时,外面一阵喧哗,一队士兵开进了村里。
为首的士兵首领对曾凡说:“兄弟来到贵地,就是想捉拿乱党,你快带着我们去捉人,你要是心存侥幸心理,和我们对抗,古大帅有命令,我们可以随时将你就地正法。”
庄叔一个劲的陪着笑脸,“长官们光临此地,我们一定协助你们执行公务,如有半点迟缓,愿受任何惩罚。”
首领说:“你还算是识相的,废话少说,在前面带路,快点完成古大帅交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