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以后还是离开这里,到了外面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你才能更好的发挥出自己的特长来。”
史芸歪着头,看了看曾凡,“我在外面闯荡过多年,现在却觉得女人还是本分点好,到了外面,好多人对你表面上是大献殷勤,可是你知道有几句话是真心话。没有好的家景,女人基本上就成了男人的玩物,他喜欢你,就来找你,一旦玩腻了,就始乱终弃了。”
“你听我说,我知道在外面找不到你这样的人,我一直很嫉妒坠儿和李瑶,为什么她们就有待自己如此体贴的男人,而我却没有。”
史芸一边说,一边不住的叹息,曾凡说:“你还年轻,应该学点东西,有了本事,别人有求于你,自然会你另眼相看,你也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比翼双飞。”
史芸说:“不说这个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过一天算一天吧,缘分是修来的,不是求来的,想三想四根本就没用。”
曾凡看到家里就有一张床,就对史芸说:“你睡在床上,我打个地铺,咱们将就一晚吧。”
史芸说:“又没有多余的被褥,怎么打地铺?既然是将就,咱们就睡一张床吧,反正不是头一回了。”
曾凡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这伶牙利齿的,我说不过你,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史芸却靠在曾凡肩膀上,“要是在二十年前,我就给你当小妾,受点委屈没关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曾凡说:“我既没有钱,又没有权,养活一个都很吃力。再说,我就是有了这样的条件,可能要找个四房五房的。你没有结婚,是这样说,可是结了婚,就不这样想了。”
史芸说:“我知道我给你带来了压力,好了,给你看一样东西,看了以后要保证控制好情绪,当作什么事也不发生。”
说完后,史芸把一张纸交给曾凡,曾凡一看,“这不是坠儿烧掉过的纸吗?怎么在你这里?我明明看着她把纸烧了?”
史芸说:“你先别说话,好好看看是不是你爹的笔迹?”
曾凡仔细的看了看,“是啊!”
史芸把纸拿回去,用手轻轻在纸上一刮,居然掉下了一个字。
曾凡把纸夺过去,也用手轻轻一刮,又一个字掉了下来。
“天哪,原来这张纸是一个一个字拼凑起来的。”曾凡明白了,“那么说这张纸条是假的,是坠儿伪造的?”
史芸说:“我和李瑶在你山外的家中看到这张纸条后,李瑶把这张纸一扔,没想到扔到了脸盆里,那张纸湿了,我们就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我们又伪造了两张,有一张被坠儿烧了,这一张我随身携带,李瑶说有机会让我告诉你。宝藏的事并没有过去,你千万别认为万事大吉了。”
曾凡说:“怪不得坠儿没有拿出来,原来她害怕被我们看出来。好了,我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了。”
史芸却说:“她遇到你真是烧了高香,有一天你就是被她卖了,你还傻呼呼的帮她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