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势力很大,厉县长也无能为力,更不用说别人了。我这就准备打算留下的人员名单,明天一大早就要交给徐鸣。”
曾芸说:“留下多少人?让那些女人孩子搬到哪里去?”
曾凡说:“搬到山外去,他们还要求学校也要搬走。”
曾芸说:“既然学校都不让在这里开了,我们都走吧,一个不留,他们想掘地三尺,就让他们掘吧,把宝藏带走,只要别带走我们的命就行。”
一直没说话的李瑶说话了,“曾芸说的很对,你让徐鸣捎信吧,我们都去山外挤挤,学校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就找个房子凑和凑和,等他们找到宝藏取走后,我们再搬回来。我想我们这个地方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过个一年半年的,也就没事了。”
曾芸说:“我这就回去和我爹商量商量,你们也赶紧考虑考虑,如何过了这一关。”
曾芸走后,坠儿看到曾凡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一下子全明白了,“是不是胡大帅要露头了。”
曾凡点点头:“不过他不姓胡,而姓古,难怪我们查不到他。”
李瑶说:“你演的不错,这次可把曾芸吓坏了!那我们都没必要走啊!”
曾凡说:“戏还没演完,我们还要接着演,赶紧吃饭,然后弄出收拾东西的动静,越大越好,我想四伯很快就要上门了。”
果然,还没等吃完饭,四伯和曾芸就心急火燎走了进来。
“曾凡,你怎么这么慌乱?怕什么?”
“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省城的大老爷你们年轻人不知道,我却知道他的底细,他和我赌过钱,赢了就兴高采烈,输了却极力的赖账。就是一个小混混,有多大的本事?”
李瑶说:“你怎么知道是他啊!”
四伯说:“我来到这里后,他一直暗中打听我的去向。过了三年,他终于来到这里找到了我,你们的三伯为什么封村,主要就是防他。不是我吹牛,他来了以后对我一定是恭恭敬敬的。”
曾凡说:“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用搬家了?”
杨子瑜这时说了一句话,让屋内的人大吃一惊:“听我爹说过,他的父母都是姓胡的,后来认了一个姓古的知府为干爹,就改姓古了。他杀人如麻,你们可要当心,千万另轻敌。四伯既然对他的过去了解的这么清楚,还是出去避一避比较好。”
曾芸说:“爹,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可不是过去的小混混了,你带着樱儿走吧,这里交给我吧。”
四伯说:“都别走,我就不信这个邪,这样吧,孩子不能留在这里冒险,李瑶又怀孕了,你们可以走,其它的人都留在这里,别让姓古的把我们都吓住了。”
“好了,我回家了,你们别再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了,想把村里的人都吓死?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听我的没错。”
曾芸回过头对曾凡说:“先听我爹的,你对徐鸣说,我们村里的人故土难离,你先问问他们的想法,如果非要我们全部搬走,我们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