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懒洋洋的一翻身,迷迷糊糊的说道:“大黑夜的发什么神经?”
李瑶又推了他一下:“你以为我愿意把你叫起来啊!我做的梦太奇怪了,不和你说说,我睡不着。”
曾凡费力的睁开眼,“那你就快说说吧。”
李瑶说:“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对我一个劲的哭喊,我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说。”
曾凡就问:“那个女人还你记得长得什么样吗?”
李瑶说:“不认得是谁。”
曾凡说:“你不认得我更不认得,把我叫起来就是说这个啊。”说完翻身又要睡去。
李瑶说:“我不认得她,可是她说的话一定是你想听的,快起来洗洗脸,先清醒清醒。”
曾凡只好起身,到院子里摇摇头,又把头伸向冷水中,过了一会儿,才回到屋里。
“那个女人对我说,她最喜欢你的爹,你爹也喜欢她,原先是一个字也不识的,认识了他两年后,能给别人写信了。”
曾凡说:“这么说我爹也有个相好的,他有段时间又不在家里,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李瑶说:“我说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她就说她不在了,要我一定要照顾好她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曾凡来了兴致:“你继续说,接下来听到了什么?”
李瑶说:“我就问她,你说说是谁啊,我不知道你的孩子是谁,怎么照顾她?那个女人就说她的背上有两颗痣,挨得很近。不过她还在没走路的时候就离开了娘,不知道她是亲娘。要我找到她后,什么也别说,她认了谁当娘,就跟着谁吧。”
这时,坠儿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推门进来了。
“这个很容易,现在天这么热,我们用几天时间拉着村里所有的女人去洗澡,一看看,什么都知道了。
曾凡说:“不用找所有的女人,符合条件的只有两个人,曾芸和樱儿。”
李瑶说:“樱儿去年第一次来时我和她洗过澡,是没有痣的。”
曾凡发出一阵惊呼:“那曾芸呢?”
李瑶说:“真和没和她洗过,在学校时我曾经约过她,她说身体不舒服,我就没再叫她。”
坠儿说:“生病是个借口,她从来不和别的人一起洗澡,这个习惯我很早就知道了。”
李瑶说:“这么热的天,即使就和我在一起,也不守着我脱衣服,看来,一定要掩盖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