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晚是要走的,我现在带你走,太便宜你了。你走了,你的身边人照样得到好处,真正应该得到的什么也得不到。”
这时,曾芸果然举着火把从屋里冲了出来,曾凡快步上前,飞起一脚,把曾芸手中的火把踢掉。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曾芸看清了来人的面貌,对四伯说:“跪什么!你看看站在眼前的是谁?”
苍老的声音又说道:“我上了曾凡的身,不信我说说以前的事?”
四伯还没回答,曾芸却上来扭打曾凡,“你这是干什么?别忘了,你也分了钱,三伯的死真要是与铜钱有关,你也脱不了干系。”
四伯说:“快跪在樱儿身边,这就是三哥的声音。”
苍老的声音说:“曾言,想当年你趁着我们弟兄要搬家,私自跑去见那个女人,公开泄露我们的秘密。还造谣说我们是来寻宝的,让那家子人来和老六作对,可怜老六啊,成天为别人考虑,别人却处处算计他。曾言,你敢承认老六的死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四伯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别说了,三哥快走吧,早日升入天堂,成为神灵,保佑村里的人平平安安,我每天都会祭拜你,给你上香。”
苍老的声音说:“我来找你,是让你好自为之,不得继续作恶,天理难容,老天会惩罚你的。”
这时,曾凡感到身后一阵轻松,女人紧抱他的身体的手松开了,曾凡顺势躺在地上,等了一会儿,突然坐起,一把拉起四伯,“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跪着啊!”
曾芸过来了,“你就别装了吧,双簧演得不错啊,说实话,谁在你身后,是不是李瑶?”
曾凡假装不懂,这时,李瑶和坠儿快步走了过来,“我们要是能模仿三伯的声音,早就做了。再说多年以前的事我们可不清楚。”
曾芸说:“你们要是打听到,很容易啊,很多知道过去事情的人都还活着。也许三伯早就告诉了你们,安排好了叫你们来装神弄鬼。”
四伯站了起来,“曾芸,我们快回家。”
回到家里,四伯严厉着看着曾芸,“我会那么傻吗?你当我没看出来曾凡是装的?可是,他说的话就是曾凡的爹也绝对不能对其它人说,曾凡背后的人既然知道,那就肯定不是一般人。你也看出来了,在他背后的是个女人,我想这个女人就是她!老二的女人。”
曾芸说:“你是说山外那个疯女人?”
四伯说:“肯定是她,她要跳出来了。”
曾芸撇了撇嘴:“想跳出来就跳出来呗,我们还怕她不成?”
四伯的声音突然变高:“我一直怀疑她的真实身份,她来就是拼个鱼死网破的。不过也好,曾凡这小子要乖乖的听我们摆布了。”
曾芸有点担心,“这样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穿鞋的就怕光脚的,她要是不按常理出招,我们可要小心了。”
四伯说:“我就是担心这个,她躲在暗处,我们却在明处了,就是害怕没等到曾凡知道利害关系,着了她的道,被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