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自从生了孩子后,体形变得臃肿起来,除了对曾凡,对别人的脾气温和了很多。
她在山村里的位置也越来越高,已经成了第二个坠儿,而真正的坠儿虽然在街上走来走去,人们对她的印象却越来越淡。
坠儿除了小月和张姨以外,已经没有别的支持和同情者了,阿强阿义和阿同有事都找李瑶,只有阿忠,自从发生了出逃事件后,再也不登门,见了曾凡立即低下头躲着走,连句话也不说。
这一天傍晚,小月赶到曾凡家里,对李瑶说:“你快去看看,你三伯昏倒了。”
小月的举动让三人大吃一惊,曾凡说:“李瑶在家里看孩子,我和坠儿去。”
小月着急的说:“让坠儿在家里看孩子吧,你们的三伯想见李瑶。”
曾凡说:“三伯不是昏倒了吗?”
小月说:“他喝了药,感觉不对,一个劲的叫李瑶的名字,叫了几声就昏倒了,我想李瑶去叫他几声他可能会醒。”
曾凡立即带着李瑶去了三伯家,看到三大娘守在三伯的床前,不停的抹眼泪,看到李瑶进了门,三大娘摇晃着三伯,说:“瑶儿来了,你快醒醒啊!”
三伯艰难的睁开双眼,看着李瑶点点头。
“瑶儿,你的脖子上是不是有颗痣?”
“是啊。”
“我见过你,那时我和曾凡的爹头一次进山村,看到坠儿领着你,你拼命往前跑,坠儿刚裹了脚,追不上你。”
“你才是这里的主人,你刚来时我就认出你来了,老四也认出你来了。曾凡的师傅前不久找到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我真后悔啊,村里变成这个样子全是我的错,冤枉了真正的好人,却放纵了真正的坏人。我罪有应得,我出了事你们别害怕,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李瑶流着泪劝慰三伯:“我也错怪了你,一段时间还把坏人当成了好人。三伯没事的,吃点药慢慢养,很快会好起来的。”
三伯说:“坠儿没来吧?”
曾凡点点头。
三伯说:“小月这样做就对了,我和她说过,曾老四要对付的就是我和坠儿,我倒下了,坠儿却不能再露面了。瑶儿我对你说,他和他的闺女还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要和他们慢慢周旋,千万别下面对抗。曾凡,你别跟我学,一定要和家里的女人商量。”
“还有坠儿,我早就看出阿忠对她有意了,只可惜我是看不到他们在一块了。你和李瑶一定要促成他们的婚事。”
三伯说完这些话,又对小月说:“我对你交待一件事,李瑶才是曾凡的妻子,我最悔的一件事就是害怕曾凡在村里待不住,强令他娶了坠儿。我问过你们的庄叔,他说政府承认李瑶,而不承认坠儿。所以,从现在开始,坠儿和曾凡的婚约已经不存在了。”
李瑶说:“我也看出来了,坠儿的表情很低落,但我在这里要说,虽然坠儿姐不是曾凡的女人了,但曾凡曾经和她在一起,如果她怀孕,有了孩子,我要承认她和曾凡的婚约。”
小月非常吃惊:“坠儿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