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就拉着坠儿,曾凡抱着孩子跟在后面回家了。
回到家里,坠儿一本正经的说:“从今晚开始,李遥就是这个家里真正的女主人了,我的身份就是梦寒的姨,是在这里住亲戚的,你们决定事情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李瑶说:“曾凡他爱怎样就怎样,我有什么事不和你商量,可就六神无主了。”
坠儿说:“这是你的家,你必须要有自己的主意,至于四伯,至于曾芸,你们看着办吧,我的意见也不一定对。曾凡,以后你见了我说话不能太随便,孩子还是来看,谁让我是孩子她姨呢!”
曾凡说:“我以后要写张纸贴在墙上,相敬如宾,随时告诫自己。”
李瑶说:“遇到事你语无伦次,没事了却在这里贫嘴,真服了你了。”
坠儿说:“虽然我今天夜里气糊涂了,和阿忠闹了那一出,害得全村人到处找我们,可是也带来了一个最大的好处,我们的关系终于正常了,都过去一年了,今天终于睡个安稳觉了。”
看到坠儿如此高兴,李瑶看着曾凡,不自然的笑了笑。
这一晚,曾凡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从一年前来山村时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感觉。和李瑶并排躺在床上,他的感觉更加强烈,就问在李瑶,“我有种做梦的感觉,你的感觉怎么样?”
李瑶说:“太乱了,根本理不出头绪来。我这才知道,光凭我们两个人,遇到不大的事事都处理不好。少了坠儿姐这个掌舵的,我们的船就开不动了。”
曾凡说:“以前没来的时候,我们都没认真的相处过,现在要从头开始了,有点不自然。”
李瑶说:“我也是这种感觉,其实我们两个能够生活在一起,坠儿要起一大半的作用。她要是不在了,我们不一定比她在的时候好。”
曾凡说:“先不说这个了,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去找阿忠。”
李瑶用手堵住了曾凡的嘴,“小声点,别让她听到。”
曾凡连忙压低声音,“她的真正用意是什么?要走的话也不应该如此匆忙。”
李瑶说:“我感兴趣的是谁在背后推动了他们。四伯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行踪,找上了他们,这里面肯定有内容。”
曾凡说:“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她可能是故意的,让四伯和曾芸表演的更充分些,就能发现其中的破绽,找到机会了。”
“别瞎猜了,你们这样一说我不就成了神了?碰巧而已。”坠儿的一句话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两人赶紧闭上眼睛,不再说一句话。
坠儿的话又传了过来,“真正原因正好与你们想象的相反,我是有心无力了,再和四伯斗,无疑是螳臂挡车。不斗了,躲起来吧。你们和他们正常交往,走一步看一步吧,他们要是打什么主意,等他们做了,你们再考虑对策。现在别想这么多了,想的再多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