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说:“不,必须说清楚,在家里还不如在这里。现在不说清楚,以后更没时间了。”
曾芸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就说:“我让曾文他们自己读书,亲自看着幼稚园的小孩子。你们先忙你们的事。”
曾芸走了,李瑶继续说:“坠儿在家里以过来人自居,指手画脚,可是我们毕竟和她有着不同的利益,水火不容。还有一点你必须要明白,四伯和庄叔做的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三伯和坠儿那一派受益的也就是那几个老人。你要是处处顺着坠儿,把四伯一家人赶走,那么山村早晚也要走回头路,用不了半年,山村就会重新闹鬼,就会重新封山的,不信你去试探试探坠儿,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坠儿抱着孩子进来了,“先别说了,快给梦寒喂奶。”
李瑶在角落里给孩子喂奶,坠儿对曾凡说:“我就在这里,你们的话我听到了,我们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召唤鬼魂,能有今天这个样子吗?你们也真是,在学校里谈论这件事,也不怕别人听到。晚上回家时我会把你们想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晚上,三人回到家中,等到梦寒睡着了,坠儿说:“我们先把庄叔放到一边,说说三伯和四伯吧。你们来了后村里为什么这么安静?鬼到底在哪里?你们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我是想说以前的事的,但我知道说的越多就会越引起你们的怀疑。站在鬼背后的人最愿意看到的就是我们之间互相猜疑,怎么会让鬼出来。现在好了,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用借助鬼的力量了。”
曾凡说:“别再谈论鬼了,现在山村里形势这么好,我们彼此都让让步,希望你们同意把四伯一家人留下,让曾芸在学校里做事。我们也敬重你们,你还是去学校吧,我们也学学美国,两党轮流执政。”
坠儿突然站起:“你终于说了实话了,什么你们我们的。好,你们得势了,我们失势了。这个家中的女主人自然就不是我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是不是要感谢你的不杀之恩啊!”
曾凡知道说错了话,急忙对坠儿解释,“我说错话了,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是想……”
坠儿打断了他的话,“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说什么!我宁可死了,也不想让你们把我当成奴隶。你不用顾及三伯的感受了,他和我一样,也面临着被清除的危险,自身都难保。我给你们最后看一次孩子,你们快去找四伯,看看怎么处置我?”
李瑶说:“你别激曾凡了好不好?你知道曾凡为了照顾你和三伯的情绪,背后流了多少眼泪,我帮四伯算账时,四伯就和我说过,要是山村变了,我们成了胜利者,会永远敬着你们。可是一年内山村没有变,我们成了失败者,他就想办法让我和曾凡带着我们的孩子永远的离开这里。”
“他说这话时,不住的流泪,我们胜利者要有风度,宽容对手,要是失败者,我们就自行离去,不能怪罪任何人。”
坠儿说:“说的真是比唱的好听,明显是蓄谋已久,我们就是不会说这么好听的话,到头来落得是众叛亲离,成为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