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坠儿非常开心,张姨长舒了一口气:“你高兴就好,我就是担心你的病,经过这件事憋的更厉害了。天亮后怎么办?你们还是像从前一样?”
坠儿说:“我也不知道了,瑶儿和我的关系以前就有了裂痕,现在更难修补了。曾凡事也多了,不可能把精力放在我们身上。我真后悔,没有在李瑶进村后悄悄的离开,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张姨说:“你能离得开吗?我就恨那个阿忠,怕这怕那,没有个男人样。”
坠儿说:“说他干什么?他就是想带我走,三伯把他从家族中赶走,离了曾家他有活下去的勇气。他要有曾凡的性格,我们早就成了。”
这时,天已蒙蒙亮,张姨起床给雪晴做饭,这时,李瑶抱着孩子在外面喊:
“张姨,我带着孩子来看坠儿,你快开门吧。”
张姨开了门,李瑶抱着孩子进了门。
“真奇怪,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和比雪晴还小点的小姑娘哆哆嗦嗦的对我说,她有个姐姐,我肯定认识。我就问,我又认识你,我知道你的姐姐是谁。她就对我说,我冷,给我找件棉衣。我就说现在天很热,你怎么这么冷啊。她说她的棉衣被别人偷走了。”
说到这里,李瑶的神情大变,坠儿连忙走出来,“张姨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说这个。我听了都想哭了,李瑶,我跟你回去,我们走。”
张姨说:“曾家少奶奶,我就是把我做的梦说一说,你可别当真。”
李瑶扭头就走,也不管坠儿了。
看着李瑶的背影,坠儿气呼呼的对张姨说:“你叫我怎么回去?”
张姨也非常生气:“我就是试探试探她,没想到她当真了,她的反应已经告诉了我们,她就是林静。”
坠儿说:“你和小月对我很好,我明白。可是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我整天在你家,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
张姨说:“你们翻脸了并不是坏事,都这个时候了,不要再为别人考虑了,她是曾凡的女人,你也是。她现在比你强,不过就是肚皮争气,既然你和阿忠又成不了,那就给曾凡生一个,生个男孩,你就能压住她了。”
坠儿说:“我知道了,张姨别说了。等吃完了饭我带雪晴去学校,和曾凡说说,今天就搬回去。”
李瑶回家后,对曾凡说:“我好心好意的去叫坠儿,你猜她怎么说?叫张姨来审我,还说做的是梦?明显就是坠儿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她。现在好了,她要借助外部势力来威胁我了。我这就去找曾芸,看看谁比谁厉害?”
曾凡说:“坠儿并不是藏不住话的人,你可别昨天还和她好成一个头,今天就扭成一团。你好好的在家里呆着,我这就去把坠儿叫回来。”
李瑶大哭:“张姨故意对着我说棉衣,不就是刺激我吗?这一年来,我一直对她敬着让着,都把她当亲姐姐对待,不就是为了林静?没想到,今天她用别人来压我,我走,我走了她就称心了。”
张姨把饭端上桌,坠儿拿起筷子又放下了,“不行,我现在就去。雪晴,你自己去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