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更加生气:“你快别和我说话了,我烦着呢,你愿意上哪呆着就上哪呆着去,别让我看见你。”
曾凡想:“杨子瑜走了,家里没有调剂的人了,我看来要找找庄叔摸摸底,看看那个女人背影到底如何?”
第二天,曾凡抽空去找庄叔,庄婶说他早上起来就到区里去了,说是好几天不回来。
曾凡只好回家,杨子瑜走了,家里的空气也沉闷了好多,坠儿和杨瑶机械的做饭吃饭,吃完后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庄叔的儿子一直没有回来,这一天,李瑶看着杨子瑜来的信,说了句:“人的命说没就没了,半年前杨参议还好好的,没想到生病倒下后只有几天,就走了。”
坠儿终于说话了:“他们五个好兄弟,已经走了四个了,只有你师傅独自活在世间了。曾凡,要不你找找你师傅,和他说说这事,顺便打听点别的事?”
曾凡说:“好啊,明天就是周末了,现在天气这么暖和,我带你们出门走走,透透气。”
李瑶说:“你们去吧,我在家里看家。”
坠儿说:“家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出去走走吧,孩子出生了,想出来都没有那么多机会了。”
看到两个女人和好如初,曾凡感到倍加欣慰,现在如果闹起来,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他们三人沿着大路向东边走去,谷雨刚过,山野中空气清新,弥漫着一股草香花香。
坠儿对曾凡说:“昨天一听到那个女人,我是有点激动,不说了,你们见到她就知道我到底在担心什么了。”
李瑶说:“她可能是一个奇女子,现在的社会中奇女子真是太少见了,我真想会会她。”
坠儿说:“我们对她不理不睬,她就没招,如果你们主动和她套近乎,她就有了表演的舞台了。”
曾凡说:“反正庄叔的儿子还没来,我们就拖着,就是庄叔的儿子来了,也要等他们的事成了以后再让她来,说不定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
坠儿说:“但愿如此吧,那样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是我就是怕横生枝节。”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在招呼他们,曾凡仔细一看,庄叔的儿子真的回来了。
“我正要去找你,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你们。”
坠儿说:“你爹给你谈了婚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庄叔儿子感到很吃惊:“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曾凡说:“你不知道?”
庄叔儿子说:“我真的不知道,等会儿回去问问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