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点点头,“我终于明白了,可是三伯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呢?再说这么长时间了,那些山贼还对宝藏不死心?”
庄叔说:“是的,所以他们就盯着我,幸亏那半张藏宝图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要是在我们身上,早晚被他们翻去,我也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这些事了。”
曾凡说:“这样看来,年前死的这两股山贼只是一部分,还有很多人躲在幕后?”
庄叔说:“你说的很对,你四伯让这些人打头阵,也不知他对他们说了什么,引他们上钩,他们就主动出击,白白的丢了性命。”
曾凡说:“可能是他们出现了内讧吧,四伯现在去了哪里?”
庄叔说:“我最后见到他时是在大年初三,看到他快步向南走去,我还问了一句,大过年的这是上哪儿啊?我当然知道他去干什么,他也知道我这是明知故问,就对我说,‘老三把我轰走,我在村里实在没意思。到你这儿住我也过意不去。我要去找我的相好的了,不会再回来了。”
曾凡问:“我四伯到底有几个相好的呀,我总怀疑前几个月进村的樱儿是他的私生女。”
庄叔说:“他一直这样说,又没领来让我们看看,我是不相信他的这番鬼话的。这不过就是幌子罢了,樱儿可能就是那些山贼身边的人。”
曾凡说:“我年前和坠儿李瑶进城时看到了樱儿和燕儿,她们两人住在一起。对了,我想起来了,樱儿一直说她的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走了。”
庄叔说:“她没句实话,你可别信他的。你们到了那个地方后,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正常?”
曾凡说:“燕儿就是装作不认识我们,我们盘问樱儿时,她在我的手臂上写了个‘凡’字,好像还暗示我们,我觉得不对劲,就匆匆的走了。”
庄叔说:“好险啊,你们要是晚走几步,就可能回不来了。他们把你扣住,我们也没有办法把你们救出来。你们去的就是山贼的一个据点。”
曾凡说:“我和李瑶还以为燕儿害怕了,幸亏坠儿仔细看了看她们的住处,和李瑶拖住了樱儿,燕儿才有机会提醒我们要当心。”
庄叔说:“坠儿进来后,我才真正把心放下了。她把你四伯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让他们的目标转向了你,我才真正得到了解脱。”
“我利用难得的机会,终于结识了新的当官的,可是你也知道,这几年来政府官员变动太频繁,现在还稳定不了,别看厉县长这时是咱县的领导,可是说不定到了哪一天,他就要收拾铺盖走人。”
“你来了我才真正放了心!以后无论是谁当权,我们都别管他,把孩子们教好,把老少爷们管好。这才是我们应该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