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说:“他也很累,就让他歇歇吧。”
进了门,看到庄叔,杨子瑜对李瑶说:“你错怪人家了,有贵客来访啊。”
庄叔笑着和杨子瑜打招呼,“你爹还好吧?”
李瑶很吃惊:“庄叔认识她爹?”
庄叔说:“岂止是认识?我还见过你啊,我一眼就能认出是你来,那时你娘抱着你,顶多也就是一两岁。你额头上有道伤疤,就是你爹和我喝酒时,没把你看住,被一根树枝划伤的。”
杨子瑜说:“是啊!为了这事我娘数落了我爹多少年了。”
庄叔说:“那个时候你爹,曾凡的爹,坠儿的爹还有林静的爹,进京赶考后准备回家,我那时在京城干粗活,曾凡的爹生了急病,正好让我遇见了,我就背着他跑了十几里路,找到了一个洋和尚开的医院,救了他一命。我本来想悄悄的离开,你爹就死死的拉住我,千恩万谢的话说了一大堆。并把自己老家的详细地址都告诉了我,让我遇到难事一定去找他们。”
“我想他们说的是客套话,我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半年后我回老家,却发生了瘟疫,我的父母亲人都死了,我孤身一人,生活没有了着落,就想去南方碰碰运气。”
“我一边给人家干杂活,一边往南方走,又过了一年,就到了湖南境内,终于找到了你爹,他说他想帮我,可是能力有限,就带我去找曾凡的爹,于是我就在那儿住下了,给我找了个差事,还帮我娶了媳妇。”
“他们要来这个地方,曾凡的爹对我说,你是愿意跟着我呢,还是回老家?我说老家都没人了,当然要跟着你,于是就来了这里。”
几个人边吃边听庄叔说,坠儿说:“我们要走了,不妨碍你们谈正事了。”
三个女人出了门,李瑶问坠儿:“庄叔和我们的上一辈都是老相识,要比三伯四伯他们可靠的多。”
坠儿摇摇头:“这可不一定,他说了这么长时间,我却不知道他的老家在哪里,听他的话好像在北方,应该离我们不远,怎么我听他的口音好像不是北方人。”
李瑶说:“北方地盘这么大,有东北的,有山东的,还有陕西山西的,差别都很大,他可不一定是河北人。”
杨子瑜说:“我听他的口音和我们那儿却很相似,可能是南方人。”
李瑶说:“也可能是到了南方变了口音,十几年前他还不到二十岁,学会别的地方的话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