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几天后他妈又找到我妈,我妈自然是乐不可支,我爹只好到学校去找我,说是他爹势力很大,我们拒绝了省城就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对我说马上搬家,打算搬到天津去。”
“我却舍不得离开这里,就说我们不愿意,他们能把我们怎么的?你们尽管在这里,他们要是来催我就走人,躲得远远的。他们找不到我自然就会死心。”
“这样一直拖着,直到过年,他们说是在年初五把婚事定下,我一看实在躲不过去了,就想走,可是我那个娘死死的看着我,我根本走不了。”
“李瑶你不知道真把我急坏了,情急之下,我就从我家的二层小楼上打着雨伞跳窗而出。正好大年初二下大雨,我冒雨跑到火车站,却看到一个人在等着我。”
“原来那个人是我爹的一个熟人,他说我爹知道我是肯定要逃的,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了。他把我爹准备的东西交给我,把火车票也买好了,我就连夜离开了省城,来到了这里。”
这时,曾凡把饭做好,杨子瑜一边狼吞虎咽的吃饭,一边说:
“我爹知道我肯定是来找你的,买的火车票也是这个方向的,就是有一点,他没给我很多钱,你们不知道我家的钱都是由我娘保管的,我爹担心我娘发现钱少了就会到火车站追我,我就跑不出来了。”
曾凡说:“原来你是逃婚啊,怪不得打算在这里呆这么长时间?”
杨子瑜说:“你们不知道,那个公子哥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我如果嫁过去,就会面对好几个小妾,我可不想当这个姐姐。”
李瑶说:“你是逃脱了,可是你爹娘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杨子瑜说:“我曾经找同学去会了会那个公子哥,那个人根本就不同意家里为他定下的婚事,根本就不愿意找个有文化的人管着他,再说我也管不了。”
坠儿说:“既来之则安之,别管他了,好好的在这里住上半年,回去后应该就没事了。”
杨子瑜吃完了饭,说:“给我找个地方睡吧,我太困了。”
坠儿说:“我们刚才还说你呢,都安排好了,瑶儿带你到里屋睡吧。”
杨子瑜说:“这怎么行?你让曾凡睡在哪里?我又不是住个三天五天的。”
曾凡看到坠儿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就说:“远来是客,再说你和李瑶是同学,可不能把你们分开。”
杨子瑜说:“李瑶怀了你的孩子,我可不会照顾她。”
坠儿说:“离生孩子还有三四个月,等生了孩子后你和我一起住。”
杨子瑜说:“听李瑶说你的病很厉害,现在看来应该好多了。”
听到这句话,坠儿站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我都对曾凡说了,如果我能看到李瑶生孩子,我就再照顾他的孩子半年,如果还没死,我就离开这里,他们也就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看到坠儿不高兴了,杨子瑜忙说:“我这个人说话不经过大脑,姐姐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李瑶说了,我来后必须做的一件事就是带你去省城看病,省城的医院看不了咱们就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