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脸上露出一点难堪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消失了。“还是你们的坠儿老师心细,考虑周到。孩子们,不要着急,大人们一定加倍努力,早日实现你们的愿望。”
坠儿又说:“进地道,这是件大事,应该让三伯知道吧。我看是不是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找三伯,怎么也得通知他一声,万一遇上点事,也好有个交待。”
四伯的表情有点僵硬,等了一会儿才说:“你说得很对,小芳你回去别对人说,今天晚上是有点急,明天或者后天吧。”
晚上,曾凡刚回到家,李瑶就吐出了舌头。
“坠儿姐真是高明,你看曾凡直接成了木头人,没了反应。”
“曾凡反应慢,但考虑全面。我用三伯暂时阻击了四伯,你可要想清楚对策。”坠儿说。
曾凡问坠儿:“你想到四伯会用这一招吗?”
坠儿说:“真得没有想到,狗急跳墙,他的时间不多了。不过这一招可够狠的,这几天必须要按照他的意思去行动了。”
李瑶问:“你说三伯会不会反对?”
坠儿说:“很难,以前三伯就经常受四伯摆布,别人光着急使不上劲。现在看来,他肯定先去鼓动五伯,然后再去找三伯。我想用不了三天,三伯就会同意他的计划。”
李瑶说:“我们有一个失算,应该通过小月和三伯搞好关系。”
曾凡说:“我也想过这件事,不过有很大的顾虑,我们在他眼里毕竟是小辈,他那么严厉,我们就是呆在一起也无话可说。与我们相比,他还是相信同龄人。”
坠儿说:“曾凡说得很对,我们没的失算,如果我们靠近三伯,四伯就会说我们别有用心,想夺家族管理权,村里可能就分成两派,那就无法收拾了。”
曾凡看着李瑶:“这一阵你怎么了,患得患失。”
坠儿说:“曾凡我和你说,女人有了孩子就有了顾虑,就不能和以前一样了。她要守护着这个家庭,尽量保持稳定,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你们这些大男人啊,怎么能了解我们女人的心思呢?”
曾凡说:“我只想山外的阿义阿同和我们轮换,地道里的宝藏我也不放在心上,最好是什么也没有,这样一些人死心了,山村才会真正的安静下来。我们怎么办呢,是不是找找阿忠阿强,想办法拖拖?”
坠儿说:“这也不是办法。你看他把孩子们都鼓动起来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你就是躲过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
李瑶说:“那就快联系山外的庄叔,再想办法找曾凡的师傅吧,叫他们接应一下。”
坠儿说:“我要是有这么大的本事,山村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他们找我们容易,我们找他们就比登天还难。”
曾凡说:“四伯找了个樱儿作内线,你怎么就没找个内线?”
李瑶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我想想了燕儿,樱儿走了,把燕儿也带走了,四伯这样做无疑是剪除了我们的内线。”
坠儿发出了一声冷笑:“他不这样做还好些,这样做只会输的更惨。”
曾凡和李瑶面面相对,他们真搞不懂坠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