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儿就是活跃,没到中午就和所有的人都混熟了,特别是孩子们,非常喜欢她。
就是燕儿,看着她也眉开眼笑,两人拉着手,好像亲姐妹。
到了中午,曾凡和坠儿商量,“要不就让燕儿住在这里,正好樱儿可以给她做饭,照顾照顾她?”
李瑶说:“今天是来不及了,让她们两个都到家里吃吧。”
樱儿听到三人的说话,就走过来问:“我来的时候燕儿为什么不出来?我要是知道她在这里,我就不说那些话了,就不用麻烦两个姐姐了。下午我先把房间打扫出来,晚上我就和燕儿睡在一起。”
曾凡有点迟疑,“叫燕儿来,要请示,她有自己的工作。”
燕儿也说:“坟,看坟,我不能离开。”
樱儿说:“什么,坟地也要人看?还要请示?好了,你们回家,我去找伯伯。”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曾凡看着坠儿和李瑶,三人都说不出话。
过了很长时间,坠儿才打破沉默:“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四伯会用这个办法,一个非常厉害的对手出现了。”
李瑶说:“快回家,我饿坏了。”
就在这时,樱儿回来了,对众人说:“燕儿不用看坟了,就跟着我。让她一个女孩子住在荒郊野外,你们怎么这样啊。”
回到家,樱儿对坠儿说:“我和瑶儿做饭吧,你歇着。”
饭菜刚端上桌,樱儿就开了口:“我来到这里,你们一定很吃惊吧?”
曾凡说:“山村里来了些活跃人物,以后这里就热闹了。”
“我娘病了一年多,临走时让我来这里,找坠儿姐。我对娘说,我不认识坠儿姐啊,娘说和我伯伯说好了,几个叔叔就把我带到了村西的河边,让我自己进来。”樱儿说。
坠儿问:“那你爹呢?”
樱儿眼圈红了,“听我娘说,我还没出生他就去了东洋,后来就没有了消息。十几年了,可能不在了。”
李瑶问:“他怎么没带着你娘去啊?”
樱儿说:“听我娘说,我爹是我爷爷作主为他订下的婚事,他在城里上学,我爷爷骗他回来结婚,和我娘住了一晚,第二天天不亮就走了。”
曾凡说:“原来是这样啊,你爹可能还活着,也许活的很好。以后有机会我们想办法找到他,让你们父女相认。”
樱儿突然大哭:“他就是来找我,我也不认他,这么狠心的爹,我就当他死了。”
李瑶说:“刚才伯伯不是说他和你爹是好友,他肯定知道。”
坠儿立即看了曾凡一眼,曾凡心领神会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