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说:“我是个粗人,没那么多毛病。他们不告诉你,是我的主意。我又死不了,你们担什么心?”
小月进来了,对曾凡说:“郎中说你三伯不能太激动,今天说的话不少了,你忙你的吧,你三伯没事,今天的事别对坠儿和瑶儿说。”
曾凡只好说:“三伯我要走了,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三伯摆了摆手,“你忙吧,有空常来和我聊聊天,小芳她娘,你送送凡儿。”
出了三伯家的门,曾凡问小月:“三伯吃的药真的管用吗?”
小月摇摇头,“不见好也没更厉害。”
曾凡又问:“那请的郎中你见过吗?”
小月说:“我知道山外有两个最为有名的郎中,可是你四伯叫郎中来的时候,却叫我为他做鞋底,支开了我。不过郎中走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背影,不是那两个人。”
曾凡说:“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他在三伯家里呆了很长时间吧?”
小月说:“是啊,他来的时候,刚吃了中午饭,走的时候,太阳快落山了。”
没等曾凡说话,小月又说:“我知道了,那个曾老四很不高兴,原来是嫌郎中演戏没演好啊。”
曾凡立即打断了小月的话:“别乱说,我们没有证据,没抓住把柄。现在三伯对他还有用,这段时间三伯应该没事。你快进去陪我三伯吧。”
小月松了一口气:“听你这样说我放心了,你记住啊,坠儿怀了孕,就让她来我家。”
曾凡回到家里,心里像堵上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对手终于浮出了水面,以后山村的日子就永远不会太平了。
中午,坠儿和李瑶回家了,看到曾凡面色沉重,坠儿问:“你去三伯家了?”
曾凡点点头。
李瑶很吃惊,“姐姐怎么会猜得到曾凡去了三伯家?”
坠儿不以为然的说:“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除了三伯,别人谁会让曾凡心事重重。”
曾凡说:“坠儿要不就假装怀孕,去找小月,看着三伯,别让人把他害了。”
李瑶说:“这个办法虽然好,但时间长了早晚要露馅,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坠儿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这样吧,对手在步步紧逼了,也许一两个月就会摊牌,假装怀孕我想也假装不了多长时间。”
吃完午饭,坠儿对李瑶说:“下午你悄悄的告诉小芳,我想到了晚上,小月可能就来找我了。”
李瑶说:“好,就这么办。你去后把三大娘和阿强奶奶拉过来,我们的力量就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