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伯大声训斥阿强:“你想分家是不是?你老婆有人家的本事吗?”
三婶也喝斥阿忠:“你别整天被人灌了迷魂药,净说些胡话。各家有各家的难处,你这不是挑事吗?”
曾凡坠儿李瑶三人看着这些人争的面红耳赤,不禁暗自苦笑。
这时,李瑶拍了曾凡一下,曾凡往外面一看,看见有一个身影迅速闪过。
“村里的成年人都在这里,这个人会是谁?林家的人?不是。”
曾凡正想着,三伯一拍桌子,“今年就这么分,有什么意见回家再说,守着祖宗大呼小叫的,太不像话。”
四伯戴上老花镜,公布具体账目及各家分到的钱数。
四伯说完了,各家的人陆续上来,把钱拿走。
出了祠堂,坠儿和张姨说话,曾凡看见四伯拿了钱,迅速离开,回家了。
曾凡小心的跟了上去,看见四伯进门后,迅速关上门。
“钱分完了?”
“分完了,真头疼!你没让他们发现?”
“没。”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晚上来,别大白天的让别人看见。”
“今年不是和每年不一样吗?没叫那个洋学生看出什么来吧,我真担心。”
“她就是个女流之辈,你怕她干什么?有我的就有你的。你拿了钱赶紧离开。”
“我就是害怕那个坠儿,她很可能打听出点什么,对我们不利。”
“她这个病秧子,我保证不出半年就一命呜呼,你不用怕她。”
听到这里,曾凡冷汗直流,心想,我还是快回去,告诉坠儿防着点吧。
回到家,曾凡对坠儿一说,坠儿发出一阵冷笑,“等不急了,想狗急跳墙了。”
李瑶说:“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把握叫你活不了半年。”
坠儿说:“也就是那个人信他,他想叫我早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害什么怕?”
李瑶说:“钱分完了,今年也就忙完了,人闲下来了,事也就多了。”
坠儿说:“这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吗?只要他们一出击,就会露出破绽,我们就有机会了,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待多时了。曾老四,你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好好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