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一把抱住小芳:“小芳说得很对,我和你同辈,不是大姐姐是什么?等我有了孩子,你就当姑了。”
李瑶说:“你们守着别人,就叫我们老师,没人的时候,就叫坠儿姐姐,瑶儿姐姐,凡儿哥哥就行。”
曾凡看着曾三伯,有点担心,曾三伯说道:
“自从你们来了以后,小芳见我也不那么害怕了。我想起以前时不时摆起一付什么也懂的架子,真是可笑。从今天开始,只要不是正式场合,这些东西全部取消。”
吃完饭,曾凡带着两个女人走了,小月也带着小芳睡觉了,看看没人了,曾五伯问曾四伯:
“老四,曾凡从外面带来的女人真的那么可靠?”
“老五,刚才的事你还没看出来,坠儿嘴硬,但是有什么用呢?曾凡不可能扔下李瑶,去找她,听说她还不和曾凡圆房,她真是看错了秤,真没数了。”
“老四,这个女人可不简单,说不定今天晚上就来纠缠曾凡了,曾凡能把持得住?再说李瑶是她叫来的,李瑶真的为了咱们和她翻脸?”
“老五,你这个脑子也就想到这些,怕什么,她尽管去纠缠曾凡,纠缠急了李瑶就不和她算完了,女人毕竟是女人,再说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等她们两个翻脸一切事就好办了。”
“老四老王,你们瞎议论干什么,要不是你们不中用,能叫坠儿上了天?她们翻脸了,曾凡一气之下走了,我看看你们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你们快回家睡觉吧,背后嚼舌头,上一辈子是女人?”
曾三伯一声吼,两人连忙溜之大吉。
曾凡回了家,看着两个女人,决心要说几句话了。
“今天的事并不大,就是李瑶接受了三伯四伯他们的邀请,帮他们做事。这是好事啊,你们一个针尖,一个麦茫,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让人家笑话。”
两个女人看着曾凡,把曾凡看得稀里糊涂。
李瑶“扑哧”一声笑得弯下腰,坠儿也笑得前仰后合。
“你呀,你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坠儿说,“你还真的信了,真有你的。”
李瑶说:“我们不那样,他们会那么得意吗?”
曾凡长舒了一口气:“你们这是在演戏啊,这我就放心了。”
坠儿收起了笑容,说:“以后瑶儿面对的事就复杂多了,瑶儿一定当心,他们肯定会向你灌输,说他们多么多么不容易,我是多么多么有心机。”
李瑶说:“你们也不要把人家想得太坏了,他们就是年纪大了,思想守旧,死抱着老一套不放手,其实今天在三伯家里,你们也看到了三伯的另一面。好了,不说了,按早晨商量的来,你们好好交流交流,别不办正事。”
李瑶说完,自己进了里屋,关上了门。
曾凡看着坠儿:“你还说要当心?现在她的立场就松动了。”
坠儿说:“我早就想到了李瑶会这样想,现在先由着他们吧,狐狸尾巴已经露出,就不可能永远只露这么一点点,现在你说得再多也没用,我们就什么也别说了。吹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