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说:“这两天就让他快活快活,反正几天后我的身体也不允许我们在一起了。”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曾凡刚才的雄心壮志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到敲门声,李瑶放下手中的抹布,用手搂住了曾凡的腰。
来的是张姨,“坠儿,怎么是你一个人忙活啊,那些人呢?”
坠儿说:“现在别人都很忙吧,昨天曾凡来,大家都停了一天,耽误了不少事,我想明天可能就有时间过来帮忙了。”
张姨看了看李瑶,故意说道:“我说的不是村里人。”
坠儿一把拉住张姨,低声说:“我说了你别对别人说,她也有病,昨天晚上肚子疼的很厉害,害得我都没睡好觉。反正后天我就成了曾凡的人了,我还担心这两天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让她来就是用用她的肚子。”
张姨说:“我看出来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也许是装的,别让她骗了你。”
李瑶满脸堆笑,放开搂着曾凡的手,“他天天想这样,弄得我很烦,好了,你们歇着,剩下的活我来干吧。”
张姨有点不知所措,笑容很勉强,“我听坠儿说,你以前曾经卖过唱,吃过很多苦,来了享享福,可别不知好歹。”
李瑶说:“怎么会呢?刚才我还和曾凡说,坠儿是我姐,可要好好的待她啊,是不是?曾凡。”
曾凡这时已经认为山村里的人都是怪人,就没好气的说:“那当然,男人谁不想拥有好几个老婆,和一个吵了架就直接找另一个,保证另一个没了脾气。一晚上搂着一个多好。”
张姨不说话了,看着坠儿,闷坐了一会儿,就说:
“坠儿,这里也没多少活,这样吧,下午你到我家做被子,我走了。”
坠儿说:“我送送你。”
出了门,张姨拉着坠儿,“这里只有你待我最好,我就是担心你找的这个人不和你一条心,最后还是害了你。”
坠儿说:“你放心,我看人很准。”
张姨突然变了脸,“你不相信我?怎么叫他们演戏给我看,好像我成了长舌妇了。”
坠儿连忙扶住张姨,“你的脾气这么直,他们肯定误会了你。我曾经想解释,后来一想,过几天吧,你现在先帮帮我,出去对别人宣扬宣扬,你的话全村没人不信。再说,让他们提前演演,免得到时演不好穿帮。”
张姨推了一把坠儿,“你这个孩子,有句话怎么说呢,想起来了,你是拿我当枪使啊。下午快过来。不,就叫外面的女人过来吧,我和她好好聊聊。”
这时,曾凡也对李瑶说:“这里的人怎么这样啊?一个比一个怪,叫我在她面前演戏,我就是怕委屈了坠儿。”
李瑶拍了曾凡一巴掌,“心疼她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没看出来张姨是好人?”
曾凡说:“这我可看不出。”
坠儿进门了,“你还是别难为他了,过几天举行了结婚仪式,稳下来后他就有事干了。下午你去张姨家吧。”
“我们都去,就剩下两天了,我们姐妹可要好好利用这难得的两天。再说做被子很费事,人越多越好。”李瑶说
曾凡问:“那我做什么?我可不想一个人闷在家里。”
坠儿说:“那你去学校吧,陪孩子们,顺便了解一下魔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