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把我的闺女给……你这禽兽!你还我闺女啊!”
她边说,边扑上去对白衣人又撕又打,白衣青年眉目间起了戾气,一把将她推
倒在地,“老虔婆浑说!谁认识你什么闺女!”
沈骁一挥手,两名弟子上前将白衣人压制在地,白衣人犹然叫嚷,不肯认罪。
姚捧珠连忙上前扶起老妇人,那老妇人眼泪纵横,浑身气得发抖,“就是这些
混账王八蛋!当时我们一家三口去逃难,路上遇见他们几个,硬是拉着我闺女动手动
脚,我和当家的上前阻拦,当家的竟然被他们用剑活活捅死。我也摔到山坡底下晕了
过去,等天黑我醒来爬回去,就看见我闺女赤条条地躺在路边,已经……已经给折磨
死了,可怜她才十五岁啊!这些禽兽!”
她一通讲述,含血带泪,旁边还有些流民本在急匆匆往山门赶路,听见这话也
慢了脚步。有些甚至凑上来,也跟着控诉曾被河洛静地欺辱的经历,其中还有些和老
妇人一样,在今次逃难的白衣队伍里,认出了仇人的。
白衣人们见势不妙,已经准备撒腿往山门外面跑了。他们甚至已经脱下了昔日
带给他们无上威风和荣耀的白衣,打算换一套普通衣裳,下回再来。
可鹿时清足尖一点,瞬间出现在山路另一端,拦住他们的去路。白衣人们不
解,嚷道:“我们不进沧海一境还不行,难道非要赶尽杀绝?”
“你们作恶多端,就算赶尽杀绝也不过分。”鹿时清平静道,“但我不想脏了
自己的手。”
说罢,鹿时清抬起手,对着白衣人们一一弹指,细碎的光华落在他们身上,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