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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仿佛有魔力,带给景铄无与伦比的独特感。

尤其在对方亲一下,喊一次的撒娇口吻下,让他觉得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如此的第一无二。

景铄舔了舔唇,望着天花板,眼神涣散,有些无焦距:“你明天会忘记的。”

一下一下的吻又落到景铄的额前、脸颊、以及每一寸可以落下的地方,陈嘉树搂过他的腰,不甘心又像是恼怒地拨弄着他的睡衣袍子。

直到轻柔的吻落到耳廓时,这道格外好听的嗓音像是在他心头种下情蛊:“喜欢你,好喜欢你……”

景铄睫毛微微一颤,按在他手腕的手臂抬起遮到眼前,喉结一滚,哑声说:“随便你吧。”

失去了阻碍,陈嘉树的动作开始蛮横无理,连唇上的亲吻都带着侵略意味的攻击,强势地想要夺走他口中所有氧气。

景铄不由呜咽一声,在对方的蛮横之中,突然臀部一绷,问:“你在干什么?”

陈嘉树口齿不清地嘟囔道:“扩……”

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快要听不清,像是在很认真地钻研着什么。

臀部再次一绷,景铄一巴掌扇上陈嘉树的胳膊上,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吗死命地戳我尾骨干嘛啊,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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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完全沉浸在想要取悦景铄的念头中的陈嘉树被他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地抬眼瞅他一眼,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好像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并且还在顽强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

景铄一把把他手腕拽起来他还一副不甘心又恼怒的样子,好想今晚非得做点什么。

一下子提溜着把景铄翻了过去。

景铄趴在沙发上,一只手垂着,眼睛正好可以把电视中的画面尽收眼底干脆专心看起了电视,任由陈嘉树瞎倒腾。

他倒想看看他能折腾到什么程度。

直到陈嘉树突然俯身覆下火热的吻落到后背长指轻轻掰过他的脸把他停留在电影上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

安抚意味的滚烫热吻不断落到唇边景铄蓦地蜷了一下手指而后垂落的指尖紧紧扣到沙发边。

喝醉的陈嘉树本能地不想让他难受,见他皱了皱眉,轻柔的吻一下一下贴过眉眼。

抚着他下巴的手从他肩头滑落,抚过他手臂留下温热的触感再抚到手背,手指头一根根插进去扣住他的手。

正当景铄全身绷着,紧紧蹙起眉,全然把不适表露在脸上时突然听到身后的陈嘉树嘤嘤嘤地委屈起来:“好痛哦……”

刚进入状态的景铄:“……”

就你有嘴,一天叭叭的。

大概是感觉到景铄的不舒服,陈嘉树又安抚地在他背上手臂上轻柔抚摸起来,像是对待极其心爱之物,一寸一寸抚过再落下吻。

而后脸趴到他背上,轻轻拍着他肩头,安抚小孩一般说:“不痛、不痛……”

然而声音却越说越低,直到感觉身后好一阵没传来动静,景铄瞥头一看,陈嘉树居然已经在他背上呼呼睡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开始做起了美梦,嘴巴满足地微微嘟着,平缓的呼吸轻轻打在他背部,一副极其满足的神情。

无言看了半晌,景铄抬起胳膊碰碰他:“陈嘉树。”

无人应答。

再喊一遍:“陈嘉树。”

依旧无人应答。

就这么喊了四五次,景铄终于认清了陈嘉树睡死过去的事实,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

突然委屈地想哭,他上辈子究竟残害了多少星球?这辈子要让陈嘉树来制裁他。

这么一想,景铄发泄似的推了陈嘉树一把,后者顺势往里一翻,从他身上滑了出去。

而后就在沙发里侧舒舒服服地睡了起来。

景铄坐起身捡起地上的睡袍裹住委委屈屈的自己,看着陈嘉树,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这么一脚,愣是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由此可见陈嘉树睡得有多深沉。

景铄气得走到床边坐下,坐了一会儿越想越委屈,又跑回沙发前,踹了他屁股一脚,嘴里还骂了一句:“去你吗的。”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景铄顶着两个欲求不满的黑眼圈坐在房间的书桌上吃面条。

边打开手机搜索——

#被进去了一点点还算处男嘛#

各种五花八门的答案都有,景铄挑了个看上去比较靠谱一点的,点开来看——

【二级心理咨询师】:临周xx县精神病医院

白医生:

你好,我们通常把没有某些经历的人称为“处子”,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你已经有过此经历,就不在此之列了。

景铄:“……”

陈嘉树醒来的时候,头脑隐隐作痛,但这不是最关键的。毕竟宿醉头疼的经验也不是第一次了。

关键在于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导致后半夜噩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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