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不喜欢你的礼物,你要是不想结婚我们就再等等,别哭了。”应在州慌不择言。
“李秘书让我多了解了解你,这样,晚上我陪你去你喜欢的餐厅吃饭,你不喜欢住我那的话,我们去看房子,再给你配辆喜欢的车好不好?”
小娇妻还蹲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他,应在州汗都下来。
他是不是又说错话了,不能直接送吧,应该先问问边云落喜不喜欢?
那,那要怎么哄啊?他这些天光想着怎么跟边云落结婚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抱着亲亲能好吗?边云落不是喜欢他吗。
边云落看出来应在州误会了,连忙带上眼镜从地上站起来。
刚站定想要开口,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脑后传来温热的触感,应在州一只手放在他脑后,一只手小幅度的在他脊背上顺着,像是在安慰炸毛的小动物。
“乖,别伤心,别伤心,不哭了啊。”
边云落的身高不够,半张脸埋在应在州的肩头,露出来的上半张脸满是震惊。
他很久没有和人这么亲近过了,意外的并不算十分排斥。
大概是因为,应在州的眼神太过纯粹了。
原本的悲伤情绪,因为应在州的举动驱散了大半。
“嗯,我不哭了。”边云落眉眼舒展,垂眸,抬手轻轻拍了拍应在州宽阔的后背。
抱着他的手明显放松下来,应在州偷偷松了口气。
应在州迟迟没有放开边云落,直到边云落又拽了拽他的衣角:“先放开我?”
“咳咳咳咳!”应在州猛地撒开手,往后撤了两步。
小腿后侧不小心撞在了桌角上,“嘶——”疼的表情失控。
“没事吧?”边云落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上前两步凑近应在州。
只见应在州满脸通红,膝盖一弯,一屁股坐在了桌上。
撑在身侧的手刚好碰到了自己端进来的小餐盘。
应在州急中生智,飞快地拿起餐盘塞到边云落怀里。
盘中精致的小蛋糕直直的怼在边云落草绿色的衣服上,留下片白乎乎的奶油污渍。
“哎!”边云落还没出声,应在州先叫了起来。
好像是害怕边云落又哭似的,应在州连忙从桌上的盒中抽出张纸巾,手忙脚乱的给边云落擦着胸前的污渍。
然而在应在州的努力下,那片印记变得越来越大,像是已经被衣物的纤维吸收进去,牢牢地扒在边云落胸前。
应在州下意识的拽住边云落衣服的下摆,就要把脏衣服给人脱下来。
这时。
“应总。”被李秘书使唤来汇报工作的小秘书,照例敲敲门直接进来了。
瞬间一切声音都沉寂下来,小秘书屏住呼吸大嚎一声:“对不起!”
门发出声巨响,屋内的两人还没有动作的时候。
只见办公室的门把手,微微向上抬了一下。
外面的人像是咬牙下定决心了般,“嘎达”一声,门把被干脆地掰到上方。
办公室被他反锁了……
边云落按着应在州的手,嫩绿色的上衣被撩起,露出被遮盖住的纤细的腰,还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上面的肌肉线条和伤痕。
真是,太糟糕了。
“里面的休息室有衣服。”应在州伸手指指办公室侧面的小门,低着头不敢看边云落。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边云落点点头就进休息室了。
休息室拉着窗帘,光线略微有些昏暗,边云落靠在门上,半晌没有动作。
说实话,这种情况不尴尬是不可能的。
上至爬树捉鸟,下至下水捞鱼,就算是扔给他摞高数卷纸,边云落都能轻松解出来。
但现在的情况让边云落有些迷茫了。
他应该如何看待应在州呢?
上司?交易对象?患者?还是朋友?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前三种才是最安全,也是最明智的。
但在应在州眼里,他们是伴侣。
要配合应在州的剧本,事情肯定会变得越来越棘手。
如果把应在州放在朋友的位置上呢?边云落思绪纷杂。
作为朋友的身份帮助应在州恢复健康,这样不论应在州后续会不会失忆,大概都不会造成很尴尬的局面。
但是边云落从来都没有交过朋友,应该怎么做呢?
他抬手揉揉头发,略显烦躁地摘下眼镜放在桌上。
打开衣柜,随手拿出一件。
自从遇到应在州后,他的生活好像就在逐渐脱离原本的轨迹。
外面的应在州依旧满脸通红地坐在桌上,刚才落在边云落后背上的那只手掩住自己的口鼻。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边云落身上淡淡的苦涩味儿。
老婆真的好软,瘦瘦的,香香的。
就是刚才太慌张了,抱着小娇妻的时候,明明角度绝佳却忘了偷偷看看边云落的腺体。
“啧。”应在州可惜的咂嘴。
看来李秘书说的确实有道理,老婆还是得哄。
毕竟o都是脆弱又敏感的。
应在州从桌上下来,按下秘书室的传唤按钮。
片刻后,刚才反锁上的门被人轻轻敲响。
应在州单手插兜打开门:“进来。”
刚才亲手把门反锁上的小秘书,战战兢兢地看着应在州,冷汗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