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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洛斯在雷狮抱起他的那刻大脑一片空白。
他只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才想用这种方式恶心一下雷狮。原本以为雷狮会厌恶地甩开他,谁知道他居然会打蛇随棍上?
果然此人的心思深不可测,完全不是他能应付的。
随之而来的就是后悔。
帕洛斯怀疑自己被鬼上身,否则怎么会去招惹这个活阎王,是嫌自己的质子生涯还不够惨吗?更何况,他的身体……
他在雷狮解他寝衣时干巴巴地笑:“那个,雷狮克增,我只是开个玩笑……”
“开弓没有回头箭。”
雷狮完全不理会他的后悔,扳开他捂住衣襟的手,灵活有力的手指解开腰间系带,霎时,整件宽大的白色寝衣从帕洛斯肩头滑落,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略显粗糙的指腹从细窄的手腕缓缓向上摩挲,沿着腻白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一路往上,一寸寸抚过肌肉紧实的小臂,手肘,肩膀,最后停在带着微妙肉感的精致锁骨。
雷狮一直觉得帕洛斯身形单薄,河边迎风款摆的细柳一般,稍微用力就能折断。现在一点点抚遍他肌理分明的手臂线条才知道,那只不过是他混在一群高大的吐蕃人中让自己产生的错觉。
掌下的身体骨肉匀亭,纤秾合度,柔软饱满的触感与想象中一摸就是硌人骨头的瘦弱大相径庭。或者说正相反,这些弧度优美的身体线条只要轻轻抚摸,就知道其下蕴藏了多大的力量,和他打交道时稍微不注意,便是灭顶之灾。
雷狮又想起昨夜他依偎在贵族怀里言笑晏晏的样子,嗤笑出声,果然是个阴险的小骗子。
手指掐揉过锁骨上薄薄的软肉,又继续向下摩挲,在快到胸口时遇到了带着颤意的抵抗。帕洛斯合拢衣襟,牙齿打着颤,无神的金瞳也显出几分莫名惧意:“雷狮克增,我真的就想开个玩笑。”
猎物的垂死挣扎雷狮并不放在眼里,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回应。反倒是帕洛斯拼命护住胸前的动作让他产生了怀疑,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雷狮眼神微暗,抓住帕洛斯两只细白的手腕抵到头顶,帕洛斯短促地惊叫一声,强行打开身体的姿势让他被迫挺起了胸膛,献祭般将白皙光裸的躯体暴露在雷狮的目光下。
雷狮的视线落在从白色衣料下暴露的两团娇嫩奶肉上,它们并不大,只有少女刚开始发育时那样小小的弧度,顶端是两朵颜色浅淡的粉白花蕾,随着凌乱的呼吸剧烈起伏,漾出一层浅粉的波浪,晃得人头晕眼热。
手掌按上左边一团绵软的小鼓包,细腻娇软的奶肉下有一点硬硬的突起。雷狮只是用手指隔着奶肉轻轻一戳那硬核,帕洛斯就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眸子里蒸腾起朦胧的水雾。
果然是还在发育。
雷狮挑了挑眉。身下的帕洛斯早没了之前狡诈算计的气势,泛起红潮的脸侧向一边,茫然睁大了眼睛,似乎还没明白事情到底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副迷蒙无助的样子比先前讨喜多了。雷狮愉悦地勾起嘴角,把整个手掌覆在他小小的奶肉上,用了点力将奶肉按得凹陷下去,感受到那软绵绵的粉白花蕾在来回按压的戏弄下逐渐硬挺翘立,怯生生地顶弄着他的掌心,心头忽然涌现出更加恶劣的想法。
食指和拇指合拢,一下子揪住了那娇滴滴挺立的小奶头。修剪圆滑的指甲掐住小奶头根部,才稍许加重力道搓捻,帕洛斯就反应极大地挣扎扭腰,胡乱踢蹬起双腿来。
微凉的足尖踹到雷狮胯骨,并不疼,却也足够让他对于身下人的不顺从感到不悦。他跨坐到帕洛斯身上,将对方修长的双腿压在身下,冷冷道:“别乱动!”
帕洛斯立刻打了个冷战,黯淡双眸涌现出隐晦的惧意,挣动的身体霎时没了力气。
那一瞬间帕洛斯想到了很多,供盘里舞姬灵活美丽的双手因为失血呈现出的诡异青白色,寺庙里少女在上师怀里无助的呻吟,无声无息消失的两个侍女……
帕洛斯紧绷的身体慢慢柔软下来。
察觉到帕洛斯的配合,雷狮松开钳制他的手,俯身专心把玩起他一对小巧圆润的奶子来。他的指甲捏着嫩粉娇气的小奶头用力一掐,娇嫩的小奶头霎时充血变成艳红色。乳头正中凹陷的浅浅小缝在外力挤压下越发往里深陷,小小的肉嘴艰涩翕张着想恢复原状。
雷狮盯着那道细缝,眸色更暗,食指指甲探入缝中来回碾磨抠挖。奶头细嫩的软肉拼命嘬吸填满指甲与指腹的缝隙,带来甜美柔软的充实感。他被这美好的触感取悦,轻轻吐出一口气,接着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掐碾的力道,帕洛斯惊喘一声,整个人像是离水的鱼一般向上弹起,酸涩的痛意与酥麻的快感从乳尖炸开,蔓延向四肢百骸。
“别,别掐,雷狮克增……”
帕洛斯像是要哭了一样,半阖眼帘,垂翘的睫毛如濒死蝴蝶抖动翅膀般不断颤动。他断断续续喊着雷狮的名字,神情委屈又难捱。一双手伸到胸前想阻住雷狮的动作,可他哪敢真扳开对方的手,只得又怂又怯
', ' ')('地把掌心贴在两只小奶子底部软软托起,试图唤起施暴者的怜悯。
殊不知,他这样的姿势,和主动捧起一对小奶请人玩弄的小淫娃没有什么区别。雷狮神色更加沉暗,揪住捧到他面前的小奶头用力一挤,中心细细一线奶孔瞬间翻开了一条小缝,露出比粉嫩奶头更加娇气稚嫩的浅粉色,瑟瑟缩缩地蠕动着,像张小嘴一样无助地张开吞吃空气。
“别揪……别拉!雷,雷狮克增,奶子,要被扯坏了……”
帕洛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了。这吐蕃蛮子手段实在太过野蛮,讨好协商的话到了嘴边也被小奶子上传来的疼痛扯得七零八落。他只能神经质地摇着头,未束的银发凌乱粘在汗湿的颈边皮肤上,吐出不成调的求饶话语。
有朝一日,一定要杀了他……唔,好痛!
似是看透了帕洛斯心中所想,雷狮指间的力道越发暴戾。他捏着已经变成艳红色的奶头粗暴地向上拉扯,两颗小小的奶头在刚才的玩弄中已经可怜巴巴地肿胀了两倍不止,现在还被强行揪成了两个薄薄软软的长条。
“真的要坏……放开!放开!要揪掉了!”
帕洛斯哀叫不断,不得不跟着雷狮的动作挺起上半身,好减轻一点仿若撕裂的疼痛。小奶头下两团圆圆软软的乳肉也因为雷狮的暴力拉扯变成狭长的杯锥状,青色血管从白嫩细腻的皮肤下浮现,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
“啪”地一声,雷狮松开了手,两颗被拉扯到极致的小奶头一下子弹了回去。
帕洛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痛得含胸缩背,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他哼哼唧唧地屈起手指想揉一揉饱受折磨的小奶头,才刚碰到,就被其上熟烫的热度吓得缩了回去。
好肿,好烫,要坏掉了吧……
帕洛斯泪水糊了满脸,没等他从奶子的疼痛中缓过劲来,雷狮又握着他两只发育中的小奶子把玩起来。宽大的手掌啪啪抽在两只小奶兔上,把它们抽揉得如同弹性极佳的晶莹果冻一般,来来回回弹动颤抖,晕开浅浅一层乳浪,情色到了极点。
待他终于玩到尽兴时,两个可怜的小奶比起最初已圆鼓了许多,细嫩的奶肉上全是深红乃至青紫的指痕,奶头更是被玩成了熟红肿烂的两颗,如烂熟的红果般欲落不落地挂在奶子上。
帕洛斯双眼无神地圆睁,小嘴张开贪婪地汲取空气中的氧气。他的双手滑落至床上,无意识绞动着身下的床单,将平整的床单绞出放射状的褶皱。
雷狮跨坐在他身上,饱含侵略性的目光从他潮红的脸颊慢慢下移,到软乎乎的锁骨,弧度优美的肩线,最后是整个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的润泽躯体——白生生地几乎晃花人眼。
他忽然轻啧一声,扯过早在一开始就被他丢到角落的绒毯,将帕洛斯整个上半身蒙了起来。
绒毯厚实而不透风,劈头盖脸地盖上来,帕洛斯的呼吸霎时变得艰难。他手忙脚乱地想把毯子拉下来,露在绒毯外的双腿却突然感到一阵凉意。这时他的耳朵才后知后觉地接收到了亵裤被撕开的碎裂声。
一双大手搭上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他全身一颤,柔白细腻的双腿绞在一起,试图阻止雷狮的动作。
要被发现了。
握住膝盖强行扳开的力道越来越大,帕洛斯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雷狮送来的舞女双手,发现他身体的异样后,雷狮也会这么对他吗?
会的吧,一定会的吧,如此暴戾的吐蕃蛮子——
丝缕寒风从腿根穿过,原本死死绞在一起的双腿被曲折抵到胸前,腿间的所有景象,霎时都暴露在雷狮眼前。
粉嫩的性器软垂在双腿之间,周围光洁腻白,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稍微往下一点,便能看到一道粉白紧闭的细缝,十分不显眼,如果是粗心大意的人,可能都不会注意到它。
雷狮指腹沿着肉缝从上到下轻轻一划,帕洛斯便反应极大地向上弹动,整个人挣扎成一尾离水的白鱼。“别,别杀我……”他的牙齿打着冷战,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母妃能下狠手毒杀他,和他畸形的身体有很大关系。亲生母亲尚且如此,他不敢想象本就厌恶他的雷狮会是什么反应。
黯淡金眸里,泪意如水雾氤氲,顺着眼角一滴滴滑落至床单。恍惚间他祈求的对象也从雷狮变成了母妃和皇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别杀我……”
是一阵尖锐的刺疼将他从臆想拉回了现实。
他被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腿几乎成了一字,粉白娇嫩的肉缝也因为双腿大张的动作被迫张开道小口,露出内里嫩红湿软的黏膜。
雷狮瞧着肉缝外两瓣企图夹紧合拢的薄软肉唇,眉毛高高挑起,着实没想到自己近乎荒唐的猜想居然真的得到了映证。
相传空行母能在虚空飞行,以智慧慈悲普度信徒。她们和男性尊者一样,拥有三十二重法相,但更多了一道缺口。昔年有上师向空行母求道,空行母在虚空中幻化出九道缺口,上师化出九根阳具插入,完成和合大
', ' ')('定获得圆满。
兼具男女法相的空行母吗?
雷狮的眼神愈发深邃。
他厌恶凌驾于王权之上的吉祥天,恨不得焚毁所有供奉祂的庙宇。可身处其中耳濡目染,他又会情不自禁地去寻找吉祥天的神迹,以此证明上神垂爱于他。
“祂派你来感化我,做祂脚下的奴仆么?”
手指强硬地拨开两片蜷缩的肉唇,露出顶端一粒嫩红的蕊珠,娇娇怯怯地在空气中瑟缩。他冷笑一声,屈起指节,对准娇嫩女蒂用力一弹:“想得太美了。”
坚硬的指甲伴随狠辣的力道,弹打在此前帕洛斯自己都没碰过的娇软肉蒂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立刻将帕洛斯拉回现实之中。
“好痛唔——”
刹那间什么母妃皇兄都被他抛在了脑后,没有焦距的眸子睁得溜圆:明明是看一眼就会觉得恶心的部位,怎么会有人毫无芥蒂,直接上手?这种人,这种人也太色了吧。什么王子,分明就是不要脸的土匪!
即使弹在额头上也足以让其红肿的力量瞬间灌入女蒂,帕洛斯霎时双腿绷直,在绒毯下发出沉闷的惨叫,两条白皙的双腿哆哆嗦嗦晃动个不停。
似乎是觉得“空行母”这样一点都不智慧慈悲的反应很有趣,雷狮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毫无怜悯地摁住帕洛斯的腿根,对准红嘟嘟肿起的肉蒂,连续不断地弹打起来。
每弹动一下,帕洛斯就会拼尽全身力气挣扎,肉乎乎的屁股跟着颤动。布满敏感神经的肉蒂渐渐变得深红肿胀,陌生的刺疼感掺杂着如刀锋般锐利的快感,让帕洛斯大脑一片空白。
盖在绒毯下的上半身因为缺氧和混和痛苦的快感不断抽搐,平坦的小腹也随着雷狮的动作绷紧又放松。肉蒂肿得几乎成了原来两倍,每击打一下,帕洛斯都能感受到它的颤动摇摆。
这种刺激让帕洛斯错觉从来没人碰过的娇嫩肉蒂就要被弹掉了,举起双手胡乱在空中抓挠,最后耗尽力气垂落床上,有气无力地拽住床单。
十几下后,娇嫩的女蒂充血肿胀得近乎透明。雷狮按着蒂珠稍一揉搓,帕洛斯就尖叫着左右扭动,双腿抽搐,细细呜咽着求他不要再碰。
雷狮弹够了软软肿肿的阴蒂,也乐得顺他意思换个玩法。他用两指捏住红肿女蒂揉按,很快就找到了熟若烂枣的女蒂里一点带着硬度的肉核。修剪圆润的指甲剥开软肉将硬籽掐住,挤捏几下后拎着直往上提。
“嗯唔,不要拽!哈啊,好痛,好痒……不能再掐了!”
帕洛斯只觉得饱经蹂躏的肉蒂越发酸麻刺痛,无助地向上挺动窄细的腰身。尖细的酥麻快感随着被掐虐的疼痛从敏感肉核传至全身,丰润莹白的双腿一缩一缩地颤动,腿间夹着的嫩逼也变得湿润。
他无法挣脱这场香艳淫刑,只能张大嘴巴无意义地喊叫,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精于算计的大脑被凌虐得无法思考。
雷狮指间肉珠越来越烫,涨大着突突地跳,又软又热,像在嘴里含嚼得半烂的肉枣。雷狮恶意搓捻几下已经敏感至极的肉核,往下掐住肉蒂最底端,再次狠狠地往上一拽。
阴蒂本就被玩得汁水滑腻,过大的力道下,肉鼓鼓湿腻腻的阴蒂一下子从雷狮指间滑脱,被拉长成条状的小肉豆“啪”地一下弹回了两片浸了女穴淫水的肉瓣之间。
“拽掉了!!!杀了唔——”
过载的剧痛和快感让帕洛斯以为娇嫩敏感的小阴蒂被直接拽掉,无神的双眼微微翻白,泪水刷啦啦往下流淌。
恐惧与憎恶让他的杀意迸现,绒毯下双手曲指成爪抬起,想掐死对方。在探出毯子前,帕洛斯又用仅存的理智生生忍住这股冲动,转而用力捂住自己胡言乱语的嘴巴。他忍得艰辛无比,胸膛一抽一抽得疼,眼尾发红,泪光闪烁。
帕洛斯急促地喘着气,嘴巴捂紧让他有了轻微的窒息感。更别提他本就被闷在氧气不多的绒毯中,头晕沉闷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的胸膛起伏个不停,从肉蒂传来的快感与疼痛让他的大脑无比亢奋。即使现在雷狮没有碰他,他的身体也极度淫乱地扭曲着,双腿主动张到最大。最终,在雷狮手指往下探进女穴穴口的时候,帕洛斯忽然全身痉挛颤抖,肉蒂跳动不已,一股清澈透明的淫水从翕张的嫩穴中喷射出来,把雷狮整只手浇了个湿透。
雷狮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美人腿间风景,浇了淫水的手一下一下地往帕洛斯大腿和小腹蹭,短短几秒,就把还是处子的高贵皇子弄成个满身淫味的小荡妇。
此刻雷狮又有点不满意他亲手盖上的绒毯了,阻碍他观赏“空行母”高潮扭曲的淫态。他把毯子掀开,如愿以偿地看见了面色潮红的小美人。小美人张着嘴,吐出红艳的舌尖,洁白整齐的齿列外蓄满晶莹的涎水,沿着唇角向下滑落。黯淡的金眸翻白,胸膛因为之前的窒息略微急促地起伏着,布满凌虐痕迹的小奶也跟着颤个不停,一副高潮到坏掉的模样。
雷狮按住他大张着抽搐的腿根,中指拨了拨柔嫩充血的肉瓣,后者立刻反应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 ' ')('意识到小骗子这里敏感,雷狮当即恶意地揉弄起他淫湿的肉唇,幼嫩的花唇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越来越鼓胀湿润,最后完全肿嘟嘟地围在半开的穴口边,中心的花蒂和穴眼被揉出的淫水浸得湿黏透亮,在穴口拉出一缕缕透明的银丝。
“自己有碰过这里吗?”雷狮边问,边将中指插入湿透的女穴中。鲜嫩的穴道有淫液润滑也紧窄得无法通行,雷狮没耐心温存,粗鲁地在穴道里用力翻搅,瞬间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像是从睡梦中惊醒那样,娇憨地吸附在雷狮的手指上,极尽痴缠地聚拢蠕动,像是水液丰沛的粉色水母聚集在一切滤食浮游生物,泡在淫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没碰唔——”帕洛斯难以克制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没有焦距的金眸微微眯起,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眼睛看不见后,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加敏感。帕洛斯能清晰地感受到雷狮在听完他这半句不成调的回答后,啧了一声,中指抽插女穴的力道变得轻柔起来。
女穴因为这温和的抽动吐出更多淫水,很快中指进出时就没了最初的滞涩,滑腻的腿心一片厚厚的水渍。帕洛斯已经适应了这样低柔和缓的频率,甚至随着雷狮的动作晃动起柔软的腰身,从嘴里逸出的呻吟好似发情母猫叫春。
小骗子真会喘。
雷狮眼神一暗,将食指也插进湿淋淋的女穴,掌心覆盖住他整个粉白阴部,两根手指并拢,一下一下往里凿起未经人事的嫩穴来。
这一次雷狮没了之前的温柔耐性,每一下都捣干得极深,指甲甚至偶尔能刮到那一层薄薄的处膜。女穴因为凶狠的抽插完全打开了,手指插入和抽出时,穴内娇粉湿软的嫩肉都被带出一小截。
“不,别往里……好疼!”帕洛斯尖叫着,向后仰起头,露出又痛苦又难耐的神情。穴内手指插入的角度越来越刁钻,也插得越来越深,到最后次次都要顶到那层膜才罢休。
他畸形的身体发育很慢,明明是快成年的年纪,女器的发育程度才相当于十三四岁的少女,因此这层会随着年纪变薄的处子膜也就格外青涩厚实,轻轻碰一下就会有撕裂般的痛苦。
更别提像雷狮这样用中指插进膜上那个微微开合的小口,左右抠挖碾磨,几乎把处膜也当成了另一个可供玩弄的女穴。帕洛斯崩溃地呻吟,前后挺动着腰部,用力夹紧嫩穴想阻止雷狮的举动,可完全无济于事。反而更像是欲求不满,主动挺弄腰身吞吃雷狮的手指。
如果此刻有一面能伸进他穴内观察的镜子,他就会羞耻地发现,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膜也被雷狮玩了个透彻。柔嫩的薄膜上杂乱地印着雷狮的指纹,边缘已经有了撕裂的痕迹,些许鲜红的血丝混在透明的淫水里流出来,委屈地诉说着发生在女穴内的暴行。
淫水越流越多,一开始只是娇嫩女器为了自我保护采取的反应机制,渐渐地,随着雷狮抽插女穴的动作越发肆意顺畅,帕洛斯的神色变得迷离起来。他如同被肢解的青蛙一样张开双腿,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只剩下因为外部刺激而挺动臀部的条件反射。
撕裂的痛苦慢慢体会不到了,可怕的快感从女穴深处席卷而来。帕洛斯歪过头,咬住下唇,试图平复来势汹汹的情潮。他不断闷哼,很快还是忍不住张开嘴呻吟起来,掩在红润唇瓣后的软舌隐约可见,也极用力地伸直了发颤。
清瘦的腰身因为叠加的快感再度向上拱起,连带着被抽插的女穴也向上抬升,变成更容易让雷狮观赏的角度。湿乎乎的紧致软肉努力含着雷狮的两根手指,穴水沿着指缝滴滴答答往外落,从高处浇打在床单上,发出叮叮咚咚的水声。
一连串的刺激终于攀到了顶峰,帕洛斯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腰部以下不受控制地挣扎扭动,娇嫩的穴肉痉挛着夹紧了让它欲仙欲死的手指。
一股一股甜腻的清透淫液从狭小穴口喷溅出来,直接淋在了雷狮袖口。小逼上面的青涩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也抖动着射出浊白的精液。那些浊液在半空划出一道并不完美的弧度,也落到了雷狮袖子上。
他的袖口是一圈顺滑柔软的雪狐绒毛,骤然挨了这几记喷水,立刻耷蔫蔫地拉下去,几绺几绺地黏在一起,反射出湿亮的水光。
雷狮猛然将手指抽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大半袖子都溅上了小美人潮吹的淫水,显然是穿不出去了。再看那已然完全张开的女穴,因为雷狮过于粗暴的抽出动作,一截穴肉外翻出来,红艳艳的一片,艰难蠕动收缩着想要恢复原状,又似在可怜巴巴地祈求手指的爱怜。
“空行母第一次就会有这么多水吗?真是天赋异禀。”
雷狮褪去被小美人弄脏的衣物,语带讥讽,可任谁都能听出来他嗓音里已然情动的嘶哑。
他靠在床边,将高潮过后浑身绵软的小美人抱到了膝盖上。小美人脑子不太好使了,素白的手摸着身下结实的肌肉线条,竟然傻乎乎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身下性器因为小美人这个动作硬涨到无以复加,雷狮分开小美人的双腿,淫液立刻滴滴答答地落到圆实坚硬的柱身,带来甘甜的清凉。
', ' ')('他掐着小美人的腰,一点点往下放。
未经人事的女穴感受到了雄性器官的热度,不安又期待地翕张起来,淫水流得越加欢畅。女穴还没真正碰到性器,就已经把它浇得湿腻淫亮。高度一点点下降,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越发合不拢的女穴终于碰到了坚硬灼热的性器。两片肉瓣正好被龟头分开,湿软穴眼浅浅含吃住顶端。
雷狮性器上都是帕洛斯流出的淫水,湿滑无比,掐住帕洛斯窄腰的手稍微一松,帕洛斯就似坐滑梯一般,蹭着鸡巴往下滑行。
肿成肉枣大小的女蒂快速磨过青筋盘亘的粗糙鸡巴表皮,酥麻快感霎时在小腹炸开,帕洛斯尖叫一声,本能地向上一弹。
雷狮哪能让他就此离开,直接按住他的肩膀,拽着他的胳膊往下坐。
一来一扯之间,双方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最终占据体位优势的雷狮更胜一筹,把浑身细汗的小美人拉回了鸡巴上。
“唔!!!!!”
也许是姿势太过合适,也许是雷狮存心,他拉的这一下让帕洛斯直接张着女穴坐到他的鸡巴上。
没有一点预兆,坚硬粗硕的鸡巴长驱直入,以破木分海之势完全操开了娇气稚嫩的女穴。厚实的处膜几乎瞬间被捅开,撕裂的疼痛如烈性火药般在穴内爆炸。
小美人漂亮的小脸完全扭曲了,十指扣住施暴者的肩膀,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顺着脸颊流淌。
小穴本能地紧缩,想驱赶粗暴夺走初次的异物,拼命蠕动着收缩含吐,卯着劲儿似是要把穴内肉棒夹断。
“混……蛋!”连骂人都变得有气无力。
帕洛斯感觉自己像是整个被钉在了粗大的鸡巴上,紧窄稚嫩的女穴疯了般抽搐,艳红的肉唇贴合在硬热的柱身上小幅度摩擦着,淫水成股成股往外喷。明明是痛得快大脑缺氧的场景,却因为这快在身下汇聚成小溪的应激性淫水变了味道——
淫荡的小美人才第一次品尝男人鸡巴,就爽到不行地高潮了,鲜红的处子血混在大量清透汁水里,变成浅淡的粉红色,淅淅沥沥地沿着女穴和肉棒的交合出向外流淌。
这样看来,开苞的痛苦似乎都随着淡粉血迹远去,根本不值一提。
雷狮就是这样认为的。
作为赞普最看重的王子,雷狮自成年后收到的女奴不计其数。偶尔他也会挑几个顺眼的发泄欲望,但无论如何,他只需要自己舒服就够了,女奴的感受根本不在他关注范围之内。
对于身上这个狡猾的小瞎子,雷狮自认为已经给予了足够的耐心。小骗子身娇肉贵,玩几下眼泪就不要钱似地往下掉,一点没女奴乖觉懂事。
现下他的性器紧嵌在紧热肉穴中,被夹得动弹不得,性器泡在淫水里的湿热淫腻让他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挺动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只是,小骗子满脸泪水的模样看起来无比凄惨,雷狮难得有了恻隐之心,扣紧掌心细腻劲瘦的腰肢,额角青筋直冒,以极大的毅力克制住挺身抽动的欲望。
然后,他就看见小骗子女穴好像发了大水,热透的淫汁向外直涌,嫩白的腿心浇上了厚厚一层透明淫水,裹住鸡巴的娇嫩穴肉也一缩一吸,馋得不行。
再抬眼看哭唧唧的小骗子,蹙眉垂泪,润红的小嘴微微张着,细细地向外吐气,分明是痛到不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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