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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具年轻的躯体。
青春活泼的十七岁,手脚修长腰身窄瘦,白皙的皮肤透出健康诱人的粉色,笔直的双腿微微蜷起,无措地绞着夹在腿间的被子。
他茫然地睁大了迷蒙的双眼,单手护住对于高中生来说不正常隆起的腹部,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们,无助地发出了幼猫般的呜咽。
这是一具年轻的躯体,却过早地散发出了水蜜桃成熟般的芬芳。
对于性事的痴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敏锐记不清了。
明明是感情懵懂无忧无虑的青涩年纪,他却过早地品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事情从他对着昏暗房间里电脑上播放的色情电影捅破了处子膜的时候,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坐在有着柔软质感的椅子上,双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呈现出门户大开的姿势。小腿的线条绷成一条美好的弧线,本应握笔扣篮的手指插入那道本不该存在于这具身体的稚嫩肉缝之中。
他喘着气,薄汗浸湿了夏日轻薄的睡衣,丝质的布料黏在尚显青雉的身体上,透出情糜的肉色。
黏连透明的情液顺着手指与肉缝的缝隙流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纯黑的座椅上,泅湿出一片水迹。随着电脑屏幕上女优一阵高亢的呻吟,敏锐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也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少年灵巧的手指从淫水四溢的肉逼中拔了出来,柔软白皙的手指上除了见证他过早成熟后淫荡渴求的身体被强行开苞的粘腻水液外,还有忠诚地履行守卫的职责却被主人自行粗暴捅破的处膜的鲜血。
不同于成熟后被采摘的果实,每一口都有丰沛甜美的汁水,仍在发育中的身体筑起了坚实的堡垒,并不欢迎造访的客人。手指才碰到那层膜的时候神经便发出了疼痛的警告,指尖在边缘徘徊,花唇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疼痛,无力瑟缩着,肉穴不断分泌保护性的淫汁,顺着手指流向手腕再缓缓滴落到座椅上,啪嗒啪嗒溅开,似是山间一场急来的风雨。
喘息着,哭泣着,撕裂的痛苦在瞬间压过了蒸腾而上的情欲。
娇惯长大的敏锐自然也是怕疼的,但是丑陋的嫉妒侵蚀了他的理智,使他成为淫欲的奴隶。任谁都不会想到,阳光开朗的校园男神仅仅是因为哥哥恋爱了这样荒唐的理由,就面对播放着淫秽视频的电脑张开了修长滑嫩的双腿,生涩却饥渴地亵玩自己尚未长开的身体。
就算以他的另一个身份魅魔来说,品尝情欲的年龄也为时尚早。即使是最淫荡滥交的魅魔也对此刻的他无话可说吧,他们会聚在一起,一边吸食人类男性的精液,一边兴奋地讨论居然有他这样早熟好色的同族。
他靠满怀妒意地想象哥哥怎样和野男人翻云覆雨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晶莹的汗珠沿着光洁的额头滑落,发丝湿湿地黏在潮湿的脸颊上,他放空地看着木质的天花板,忽然捂住脸,无助地哭了起来。
哥哥要被野男人抢走了……
敏锐的第一次,是和哥哥李白的男朋友韩信。
他给韩信下了药,在哥哥的房间用女穴强奸了他。
人类自然无法抵御魅魔制作的淫药,韩信惊讶于平日活泼开朗的恋人弟弟会做出这样下流龌龊的事情,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本应懵懂天真的少年爬上哥哥的床,熟练地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肉花吮吸粗涨的鸡巴。
自从初次偷尝禁果之后,原本尚未觉醒的魅魔淫性被敏锐一点一点地开发出来。他摆动柔软的腰肢,肉花若有若无地夹弄着身下硬烫的巨物,抬手将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睡衣脱了下来。
“敏锐,别这样。”
过份青涩又过份淫靡的身体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眼前,韩信流着冷汗,额际青筋直露。他的意志已算绝佳,一般人在药物作用下早早就化身成只知交合的欲望奴隶,而他还能保持意识的清醒,甚至从嘴边挤出劝告的话语。
但是那又如何呢?
敏锐回以乖巧的微笑,在韩信以为他听进劝告放弃的时候俯下身子。两团小小的鼓鼓的奶肉贴着发热的胸膛摇摆蹭弄,粉嫩尖翘的舌尖探出殷红的唇瓣舔舐紧绷的肌肉,刷子般搔刮男人的胸肌。
敏锐清晰地听见了韩信倒吸冷气的声音。
他轻轻抓起韩信的手指,用女蒂来回狎戏韩信干燥的指尖。没过一会,淫腻的水声就从已经被敏锐自己玩弄得肥沃了一圈的肉花中传出,淫水汩汩滴坠,打湿了韩信干净的手指,使之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幼嫩的肉芽也随之兴奋地挺立,露出夹在白嫩双腿中的两口湿润软红的淫穴。
“你弄湿我了。”
敏锐似嗔似怨地抬眸瞥了一眼韩信,韩信闭着眼,竭尽所能和体内的淫药抗争,贞烈得仿佛下身阴茎高高挺立的男人不是他。敏锐轻笑一声,张嘴将韩信指缝间黏连的银丝舔舐干净。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哥哥还有半个小时回来,他需要在半个小时之内榨出韩信的精液。
他用牙齿褪下韩信身上仅剩的内裤
', ' ')(',用脸磨蹭着那蓄势待发的肉刃,粗粝的毛发戳刺他软嫩的脸颊,很快蹭出一片娇红。他扶起韩信的鸡巴,毫无心理负担地吮吸起来,灵巧的舌头反复舔吸肉冠,鸡巴腥涩的咸味在口腔弥漫开来,口技熟稔得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是第一次品尝男人的鸡巴。
确定润滑足够后,敏锐再次抬起腰让肉穴贴在了灼热的性器上。这次没有布料的阻碍,好色的肉穴收缩着吐露清液,娇嫩的软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鸡巴上怒涨的青筋。
敏锐扶着鸡巴沉下腰,一点点地坐下去,将哥哥男友的鸡巴吃进窄短的穴中。直到龟头抵到紧闭的宫口才停下了动作。他夹着粗长火热的鸡巴一上一下开始了动作。尚未完全成熟的女穴只是含了性器几下就淫肉倒翻,完全是永不枯竭泉眼的肉穴努力喷吐着淫水,以期用润滑减轻主人对于发育中女穴的伤害。
敏锐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落得很急,让鸡巴又粗又重地顶弄花心。他揉搓着自己软嫩的奶肉,肆无忌惮地用女穴强奸哥哥男友的鸡巴,淫水被干得飞溅,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两眼翻白,舌尖外露,像个表演淫戏的性爱娃娃。
敏锐的时间掌握得很好。
哥哥打开房门的时候,韩信那根大鸡巴正插在他高潮痉挛的穴里射精。
他向李白伸出手,脸上尽是高潮过后餍足的淫态,笑着呢喃:“哥哥,你男人真的不行……”
只是可惜,缺乏人类道德观念的哥哥并不觉得疼爱的弟弟睡了自己男人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
魅魔奉行走婚制,出生的魅魔不知道父亲是谁,只和母亲一起生活。魅魔可以同时接受多人的精液怀孕,一次可以生四五个孩子。因此,在资源匮乏的魔界,母亲兄弟之间的感情维系显得十分重要,分享猎物也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对于成长在魔界的李白来说,即使他在人类社会谈起了走心的恋爱,但如果是弟弟需要,分享男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没有如敏锐预想的那样责备勾引男朋友的自己,也没有责备韩信,只是在事后给自己准备了魅魔专用的避孕药,皱着眉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你还这么小,怎么会有发情期呢?”
敏锐沉默地咽下了圆鼓鼓的药片,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开,恰如此刻他扭曲的心情。
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啊。明明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却成长在两种截然不同的环境下。他会在给自己洗澡的时候骄傲地夸赞自家弟弟是魅魔中多么难得一见的双性身体,会毫不避忌地在尚未成年的弟弟面前和韩信拥吻做爱,甚至会和那个臭男人一边连麦磕炮一边辅导自己做作业。
明明就是浪荡得毫无道德底线的魅魔,却偏偏要有兄弟亲人的概念。
而他成长在人类的环境中,自小便知道双性的身体在人类社会里是畸形残缺的存在,需要小心隐藏。他深谙每一条人类社会生存法则并加以运用,成为所有人眼中阳光开朗成绩优异的别人家孩子。
他对条条框框的人类世界接受良好,却独独不想要什么兄弟之情。
他在哥哥眼里,甚至于韩信眼里,永远都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苦极的药片入肚,他的计划也跟着失败。
只是没想到,韩信还是和李白分手了。
让人情欲高涨的淫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即使保持了神智的清醒也沉溺于紧致火热的肉穴无法自拔。和恋人未成年的弟弟上床让韩信无比愧疚。即使做错事的是敏锐,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从那场单方面的情事中获得了绝顶的快感。
敏锐躲在门后听韩信向李白诉说分手的理由,唇角勾勒出嘲讽的笑意。这一切对他来说无异于山重水复柳暗花明,一具姣好的魅魔躯体就可以轻易击垮一场爱情,他真的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和榨取精液的工具谈恋爱,这就像人类爱上了面包一样可笑。
敏锐在韩信离开的时候紧紧抱住了李白的胳膊,韩信眉心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复杂的目光扫过笑得挑衅的敏锐,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李白和敏锐的家。
那目光让敏锐不舒服,没有失败者的不甘和怨恨,而是带着显而易见宠溺的无奈。好像,他不是在看一个感情的竞争者,而是把自己摆到了父亲的角色,满怀纵容地看着和他争抢妻子注意力的孩子。
敏锐坐立不安了许久,有一段时间,他缠着李白的腰身死死揽住他不放才能入睡。然而他平白担心许久,韩信也没有卷土重来的迹象,反而是他反常的举动招来了李白的疑惑。
用青春期到了这样的理由糊弄过去,他又回到了和哥哥在一起的平静两人生活。可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另一个人开始频繁出现在李白身边。
李白在人类世界的身份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原本以他的天才有多大的荣誉都不足为奇,但如若太过出名,狩猎捕食的工作就会难以进行。因此,他把控着出书的速度和质量,赚到的钱能让他和敏锐过上富足的生活便足够。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偏偏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新上任的主编。他看出李
', ' ')('白的才华不止如此,以催他写书为由对李白死缠烂打。以往遇到这种事,李白会直接解约走人。可那个叫特使的男人是韩信的堂兄弟,眉眼与韩信有几分相似,李白还念着那个叫韩信的野男人,态度比以往温和了许多,也让特使有了可趁之机。
现在李白不喜欢特使,可特使眼中的欣赏是瞒不住的。敏锐知道哥哥的脾气,长此以往直接沦陷也说不定,他需要在哥哥动心前阻止这一切。
特使喜欢在工作之后去一家名叫焰色的酒吧喝一杯,那里调酒师的酒可谓一绝,喜好美酒的特使对此推崇备至。
美中不足,或者说无巧不成书的是,焰色靠近城市的红灯区。如果客人抱着别样的目的来到酒吧,他总能发现穿梭在客人中搔首摆臀推销卖逼的娼妓。
像特使这样出手阔绰的客人自然是娼妓们重点推销的对象,只不过从未有人成功过。那些丰乳肥臀在特使眼里可能还不如手中的酒,也难怪会有被拒绝的娼妇酸溜溜地说特使大概是暗恋那个容貌俊秀性格冷漠的调酒师。
谁能带走这个每次只来喝酒的男人已经成了焰色酒吧一个火爆的赌盘,而今夜,这个赌盘就要分出胜负。
那是个面容稚嫩的小雏妓,穿着清纯的水手服站在特使面前。他伸出一根手指,讨好柔顺地向男人说明自己的价格。偷偷窥视的客人们无不被小雏妓开出的价格所惊到,明明是青葱娇贵的花朵,值得被任何人捧在掌心爱抚怜惜,却偏偏只有那样低廉的价钱。
这样看来的话,一看就是娇惯长大的小少爷也并不缺钱,或许就是想要满足饥渴难耐的身体才出来进行廉价援交的活动吧。
那看似青涩的身体,不知道又被多少男人的精液浇灌过呢?
这样想着,客人们看向小雏妓的眼神越发灼热放肆——那样廉价的淫奴,他们也能操到吧?
事实上,小雏妓对他的价值真的一无所知。即使是卖淫,他也应该是被富贵名流喂食饲养,在豪宅中奸淫玩弄的糜艳淫奴。
只可惜,急于掐灭哥哥和又一个野男人爱情火苗的雏妓没有意识到这点,或者说,意识到了也并不在意。
越是低贱的娼妓,越能证明这个男人内里是多么的不堪,配不上他的哥哥。为此,敏锐并不介意亲自扮演那个廉价淫娼的角色。
引诱特使的过程简单得不值一提,一点混淆人神智的魅术就足够欺骗这个已然微醺的男人,更别提敏锐和李白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貌。
他拉着特使的手离开了酒吧。
未成年的小雏妓还开不了房,只是小酌一杯的男人自然也不会随时带着证件,他们就在寂静无人的暗巷媾合。从象征着学生身份的书包中拿出一张塑料薄膜展开摊在地上,这就是小雏妓今晚营业的场所。
被用了魅术的特使粗暴而又急切,掀开浅灰色的短裙,将窄细的内裤撇到一边便提枪插入。若无主人赌咒发誓的说明,很难想像此刻被粗大的深色性器插入的娇软淫穴属于一个仅有一次性经验的高中生。
魅魔的身体一旦被开发就会彻底变成日日渴求精液灌溉的淫物,敏锐还没成长为像哥哥那样能控制情欲的高级魅魔,又嫌弃大街上随手拉来的男人屌小事多,便一直都是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满足自己。
被玩具调教良久的肉穴能夹会吸,因为来之前就仔细开拓过,特使还未插入时肉穴就是深红肿胀的淫贱模样。
艳红的木耳软哒哒地耷拉在两侧,随着频率迅疾的抽插变得越发饱满鼓胀,活色生香。有时那鸡巴的抽送过于粗暴,湿淋淋肉鼓鼓的肉花便会噗呲一声被干进紧窄的逼穴中,又在下一次鸡巴抽出时被拽拖出来,好似流不完的淫液也跟着喷溅出来。
虽说嫖客要求雏妓的贞洁太过荒唐,但淫穴过于不知廉耻的下流反应还是引起了特使的怀疑。他掐着小雏妓的下巴质问他卖春生涯的接客经历,不到百米远的街道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时不时还有司机暴躁的鸣笛声,淫荡好色的小雏妓却要在这片人间烟火的背景音中向付钱的客人交代他并不存在的滥交过往。
好在小雏妓是学校的优等生,换上严谨的校服就是人人称羡的学习优等生。即使现在他身上穿的是仅作情趣用的女式制服,聪明优秀的头脑也没有改变,眨眼间就编出了一个爱慕虚荣的高中生为了奢侈品而自甘堕落进行援交的故事。
有着和李白同样面容的人却是个卖逼求荣的下流淫妓,这样的故事无疑让特使怒火中烧,却又无处发泄。他只能用力撕开洁白的上衣,将敏锐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穿在身上的青春发育期少女专用的运动背心蛮横地卷堆到软鼓鼓的一对嫩乳上方。两只浑圆饱满的奶球暴露在空气中,嫩粉的乳头,醉人的乳晕,圆润莹白地仿佛才用牛乳浇洗过。
然而就是这样清甜的玉立丰盈,特使却毫无怜惜之心地用巴掌加以责打的酷刑,雪白的奶肉颤颤巍巍,晕开层层的乳浪,很快便布满鲜艳的红痕。嫩粉的奶头同样被狠狠吮吸至破皮高肿,一点血渍将落不落凝在红肿的奶头上,衬着一连串深浅不一的赤红牙印,似雪地一枝早
', ' ')('开的红梅。
小雏妓在这样严苛的责打中泄了身,挺翘的肉芽吐露出浊白的液体,甚至溅到了特使的脸上。他讨好地起身去舔特使的脸颊,又不知触动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换来的是更加疾风骤雨般的插弄。
敏锐惊喘着躺回了塑料薄膜上,他侧头看了一眼隐藏在电线杆小广告下的针孔摄像头,露出隐秘的笑意。
“没关系,就这样做一夜也可以哦……”
当李白拿着匿名寄来的照片皱起眉头时,敏锐知道,特使出局了。而他,只需要在李白前来询问的时候环住哥哥的腰身,委委屈屈地哭诉那夜特使的粗暴和身体的疼痛惧怕,便可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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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卖身钱是一夜一百,为了保持文风一致没直说出来,应该很容易看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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