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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在平台的粉丝数量虽然比不过凌月,但他的数据都都是实打实的,没有进行炒作、买粉。
更何况他平时性子傲,开直播玩累了就下播,丝毫不给在场“老板”面子,今天懒得露出一副骚浪样子。
因此直播间的老粉刷得格外猛。
同为双性,凌月为了维持热度,时常要给榜一大哥送温暖,日日挨透的小逼就算用上最好的紧屄药也比不上季知那般粉嫩招人爱。
[好久没见到这么紧实的嫩屄了流口水]
[跳蛋吃进去都费劲,不知道都就没被透过了]
[原本以为凌月已经是极品双性,没想到今天还能刷到更极品的。]
[主播开个价吧,刷多少能线下交流?]
季知一边将跳蛋按在嫩屄上,浑圆的屁股在皮椅上抖得不成样子,勾起的淫丝格外招人怜爱,一边回复弹幕上的话。
毕竟刷了钱的都是老板。
“嗯大概有两三年了吧,我不喜欢做爱。”
弹幕上刷起了一大片的“不信”,毕竟干这个行业的,能忍住两三年不找金主爸爸?
但季知说的都是实话,他一共跟两个男人上过床,一个是给他开苞的贵人,一个是念书时交的小男朋友。
两个人在床上都不是什么好性子,弄得季知对这事产生了心理阴影,此后一直没跟人产生关系。
要不是没钱没文化,他也不至于继续走上这条路。
季知的声音是清冷中带着一点撒娇,透出的那点欲望足以在屏幕面前的色鬼为他倾家荡产,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没有金主的支持,季知在平台上依旧能吃饱饭。
而凌月这边显然没那么好过了,他是靠着炒作火的,再加上背后金主的支持,才勉强挤到平台一线,屏幕前的观众显然看腻了他的骚浪,纷纷涌进了季知的直播间。
若不是他的金主爸爸在场,恐怕就要输给季知了。
一想到这里,凌月咬了咬唇,他绝对不能输给季知,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涩情主播,肯定是个丑鬼。
直播间传出嗲嗲的声音,凌月慢慢勾下腿上的透白丝袜,用手指掰开嫩屄,在丝袜上面蹭了蹭,他尤嫌不够,甚至挑起丝袜塞进嫩屄里。
发出骚浪的淫叫声,凌月那张漂亮小脸蛋儿上露出满足,他对着镜头道:“今晚上我要是赢了,榜单前一百名都能收到我的丝袜。”
“就和这条丝袜一样”
说罢,他用手指戳了戳嫩屄里的薄丝,湿漉漉水盈盈。
很快,凌月的直播间就沸腾了,虽说凌月是平台公认的骚货,但平时只给榜单前十的大哥送礼,突如其来的福利让直播间一些小老板兴奋极了。
看着满屏的礼物,凌月勾了嘴角,他跪坐在电竞椅上,故意把肥肥的屁股对准镜头,露出含着白丝的淫屄。
还有五分钟的pk倒计时,而他的上票数量远远超过了那贱人。
于是凌月发出了茶言茶语:“呀,真不好意思,某些人要下跪磕头了。”
屄比他嫩又如何,还不是要给他下跪。
凌月心想,到时候他要把对面那贱人下跪的视频转发一百遍,哼!
季知也知道自己必输无疑,他没觉得下跪磕头有什么耻辱,反正平台上各种淫虐的惩罚都吃过了。
但变故就发生在最后五分钟。
季知正准备取下跳蛋,长时间的震动让他感到不适,结果看见直播间突然亮起了一道出场标识。
是一个名为“念只”的一百二十级用户。
一百二是最高等级,要消费五千万以上的。
平台对于这种超超超级有钱的用户都会开设专门的直播间入场动画,季知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大佬。
出于对有钱大佬的尊敬,季知开口:“欢迎念知主人进入知知的直播间,右下角小礼物可点梗哦。”
那位大佬一言不发,先把季知剩余的礼物展馆刷满了。
这出手就是十来万,把季知都吓了一跳,连忙夹着声音感谢,透露出些许惶恐,这样的大佬十年难得一遇,他半分都不敢得罪。
他一出声,大哥立刻又刷了三十个[包场烟花]。
这烟花一个就是三万,季知开直播两年,遇到最捧他的榜一也就刷七八个。
这么一来,场景就扭转了。
凌月先是不服气,他以为季知找人刷票,但看到那位大哥的满级头衔,立刻不吭声了,他得罪不起这样的大哥。
于是pk结束后,凌月只能咬牙跪下认输。
这个贱人怎么那么好的运气!
季知原本打完pk就准备下播,但现在来了个超级有钱的榜一大哥,他哪里敢随意下播。
要知道他开苞价都没这么多钱。
“再吃一颗跳蛋。”
榜一大哥发话,季知只有遵从的份儿,连忙从盒子里翻出一颗新的跳蛋,塞进嫩屄里。
嫩屄内本就含着一颗不小的跳蛋
', ' ')(',震动得嗡嗡作响。
可怜的嫩屄许久没吃过这么多苦头,即使喷出了许多淫汁,也吃不下两颗跳蛋。
“没用,把屄掰开吃。”
[艹,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主播之前多娇气啊,只要嫩屄爽了就下播,现在怕是淫汁喷完了都不敢关直播吧。]
[头一次见知知使劲儿掰屄,这下有苦头吃了。]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随便膜拜一下富豪大佬,只是可怜了季知,脚背崩得死死,咬着唇要把第二颗跳蛋塞进去。
手指都在颤动,他忍不住呜咽两声,又娇气又可怜,撒娇道:“吃不进去了嘛。”
[念只:必须吃。]
短短的三个字,季知却不敢反驳了,好不容易塞进去一点,用肥厚的肉户将跳蛋包裹住了。
下体的剧烈震动让他百般不适,但榜一大哥嫌弃他嫩屄太生涩了,命令他把档位开到最大。
“不要”
季知几乎要哭了,但看在金钱的面子上,他只能狠下心,手指在跳蛋调节器上按了三下。
“呜啊啊——”
不过十几秒中,直播间响起了大口大口的喘息声,要不是季知脸上的口罩透气,他怕是会忍不住取下面罩呼吸。
在两颗跳蛋的双重折磨下,季知双腿大开,面对镜头潮吹了,星星点点的淫汁溅射在镜头上,屏幕前的观众浴火焚身。
[刺激,太刺激了!]
[受不了了,要撸爆了。]
[这骚货就是欠调教,从前说什么都不肯吃,现在还不是吃下去了。]
[今晚榜一大哥怕是要把这口小屄奸烂掉,太骚了。]
季知呜呜咽咽哭出声,潮喷后没有大哥的指令,他不敢轻易取下跳蛋,含着跪在皮椅上,把屁股撅起来,给大哥检查。
“都都吃进去了。”
而屏幕后的宋律在看到那口挂着淫丝的嫩屄后,沉默良久,打出了一句:“你去休息吧。”
季知以为大哥还要玩什么新花样,都准备好今夜不休息了,结果得到了一句意想不到的话。
果然是人傻钱多的大哥,季知暗想。
“谢谢主人,那知知就下播了哦。”季知晃了晃肥润的屁股,然后火速关掉直播。
整个人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拿起手机查看后台余额。
这些钱在交税以及平台分成之后,依旧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足抵得上季知两三月的收入。
季知开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那张清冷绝丽的脸上露出笑意,毕竟他所住的小区在a市的市中心附近,虽然房间不大,但房租却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要是每天都能遇到这种大哥就好了。
微信弹出一条消息,季知点进去发现是李匀。
李匀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告诉季知,刚刚那位榜一大哥要了季知的联系方式。
像这种顶级用户,在平台拥有专属客服,想要哪个人的联系方式不过一句话的事,因此季知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身为平台主播,笼络大哥是他的责任。
“这位老板来头不小,你好好伺候,要是招待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季知不傻,他当然能明白李匀的暗示。
但季知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聊天可以,线下约会不行。
圈元子可以,卖身不可以。
联系人上突然多了一个红点,季知赶紧通过了榜一大哥的好友申请。
“只只,这大哥的微信名真特别,还有这头像竟然是一只黑白修猫儿。”
季知嘴上吐槽,但还是聊天框敲出舔狗一般的话。
[悲伤知知:主人好,我是“蕉个朋友”的主播知知qaq。]
季知看见聊天框的顶上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
等了好久,季知都要以为大哥不会回他了,结果出现了两条消息。
“嗯。”
“看看骚屄。”
艹,死色鬼!
没想到花费几千万的大哥也是这副精虫上脑的样子,季知哼哼两声,他还以为这种顶级大哥会和他聊一聊风花雪月呢。
季知乖乖把手机放在支架上,撅起雪白的屁股拍了两张图,尤其是给泛红的嫩屄一个特写镜头。
图片上能看见季知白皙的身子,留着碎发的后脑勺,还有一口被折磨得通红的骚屄,上面吐出的淫丝清晰可见,很有冲击力。
“主人,小骚狗的骚屄都红了。”
季知面无表情输入,并加上了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
这次男人回消息很快,还是一个简短的“嗯”字,但紧接着是两万块的转账。
“去吃点好的,你太瘦了。”
收到转账的季知躺在床上乐得笑出声,这是什么富豪大哥,出手真是阔绰。
一张露屄照就能打赏两万块,看来身份真的不简单。
而此时宋律的办公室却是一
', ' ')('片寂静,直到助理将季知的全部信息发到他的邮箱里。
上面的资料显示,季知在“蕉个朋友”签了三年合约,念过高中但没有拿到高中文凭,在高考前辍学了。
在平台直播从不露全脸,一般会戴个口罩,平时也不会参加平台组织的线下活动,根据他的经纪人描述,季知最大的爱好就是买各种华而不实的奢侈品。
最下面是近期季知在直播间穿了一套水手服,戴上兔耳朵和口罩直播娇喘的图片。
很显然季知的年纪并不大,顶多二十岁出头。
宋律身边的助理小李满脸疑惑,去向秘书办赵姐请教:“咱们宋总万年铁树不开花,怎么这次和一个小主播好上了?”
不仅好上了,还吭哧吭哧刷了十多万进去。
虽说“蕉个朋友”是自家的平台,钱赚来赚去还是进了宋总的腰包,但小李依旧觉得惊悚。
赵姐跟在宋律身边有一定年头了,喝了一口咖啡,啧道:“这谁说得准,以前宋总也没刷直播的爱好啊。”
她拍了拍小李的肩膀:“你可得好好干,万一哪天小主播就成了新月集团的老板娘了。”
赵姐还想打听打听是哪个小主播,可惜小李守口如瓶,一溜烟儿跑了。
接下来的日子,那位名叫“念只”的满级大哥都会在线观看季知的每次直播,季知也很上道地询问榜一大哥想看什么节目。
甚至还会在上播前私聊大哥。
[悲伤知知:主人今天想看知知玩什么呀~]
并配图一张歪嘴小猫。
隔了一会儿,那边回了消息。
季知正在喝冰可乐,点进去一看差点没直接喷出来。
“想看你走绳。”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季知恨得咬牙切齿,臭不要脸的老色鬼,要不是看在他是平台的至尊vvv客户,再加上李匀的再三暗示,季知早就甩脸子不干了。
他一边在嘴上骂骂咧咧,一边装可怜回消息。
[悲伤知知:可是知知的小屄都要被玩烂了,主人就可怜可怜知知吧眨眼]
屋子里倒是有走绳工具,说起来这还是老色鬼寄过来的。
榜一大哥要给小主播寄礼物,季知当然只能欢天喜地手下,原以为会是什么名牌背包、手表,结果打开一看,全是色情玩具。
季知没了好心情,随手丢在角落里没管过。
只有老色鬼刷礼物的时候,他才会按照要求翻出来玩。
“本来就是一口骚屄,烂不烂有什么关系。”
“就这么定了,今晚我要看到你的表现。”
季知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舔着笑脸去迎合这位阴晴不定的榜一大哥,然后抓起床上的草莓熊抱枕狠狠揉捏,把它当成老色鬼出气。
他在心里默念,钱爱我,我爱钱。
为了钱,忍了!
于是,一直关注季知的老粉饱了眼福。
要知道以季知的臭脾气,若是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他敢直接甩脸子不干了,平时玩个按摩棒都不愿意开最高档,更别提什么走绳了。
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中间拴着一根长长的麻绳,一头系在窗户上,另一头则系在衣柜把手上。
肉眼可见的是,麻绳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绳结。
[主播今天舍得玩新花样?]
[肯定是榜一大哥想看呗,咱们跟着沾点光。]
直播间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而当事人季知则看着粗糙的麻绳咽了咽口水,这么粗,这么大的绳结,吃下去都能要了他半条命。
更何况那个老色鬼还亲自检查了绳子的高度,导致他连蒙混过关的机会都没有。
摄像头放在窗台边,能够更好的拍摄到全景。
因为宋律这个大老板的连续上票,季知的人气上涨了不少,直播间在线观看人数更是翻了几倍。
季知穿了一件印着可爱猫猫头的纯白t恤,长度连屁股都盖不住,下身只有一条小黄鸭内裤,三角裤勒出屁股的弧度,浑圆的臀肉很是q弹,让人想去扇两巴掌。
他先是坐在镜头前玩了一会儿嫩屄,故意用内裤勒逼,勾勒出肉鼓鼓的骚屄,上面微微湿润的痕迹惹得屏幕后的男人看了下半身邦邦硬。
季知哼哼唧唧撒娇,直播间的礼物更是刷个不停。
“主播什么时候表演,等不及了!”
“太骚了,好想肏一肏那口嫩屄。”
面对这些弹幕,季知都打着哈哈聊天,他用手指摸了摸肉屄,勾起黏糊糊的淫丝,雪白的大腿架在皮椅上,整个人像一只慵懒高贵的贵族猫咪。
偏偏干着下流的生意,这种极致的反差让直播间的观众呼吸一紧。
直到直播间亮起闪闪的动画,“念只”在线了。
忙完公司事务的宋律回到家中,脱下精致的西装外套,躺在床上开始欣赏涩情主播的表演。
“怎么还没开始?”
', ' ')('随着大型虚拟烟花在直播间绽放,带着闪闪发光的至尊边框的话出现在弹幕上。
季知扭捏道:“马上就开始了。”
直播间的众人也瞬间明白,原来是为了等金主爸爸刷礼物。
绳子大概有两指粗,季知跨坐上去的一瞬间忍不住闷哼出声,心里对老色鬼的怨恨更深了。
细密的毛刺扎在娇嫩的肉户上,季知不过往前走了几步,眼中就起了一层水雾,实在是太难熬了,下半身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几乎叫他喘不过气。
尤其是藏在肉户里格外娇嫩的肉蒂,被麻绳磨得通红肥肿,偏偏绳子的高度无法在季知放松片刻,只能堪堪用脚尖点地。
这时的季知开始后悔答应走绳了,每一步他都要鼓起巨大的勇气,迎接令人无法接受的酸麻感。
香艳的一幕让直播间的人气居高不下,平台里表演走绳的主播不少,但像季知这般青涩无辜的小主播却是头一个。
[这下我相信主播是个嫩秧子了]
[主播快要被欺负哭了耶。]
[麻绳上面湿漉漉的肯定是主播的淫液吧,这才走几步路就要仰着脖子潮吹了,那嫩屄怎么吃得下去绳结?]
[这根麻绳主播卖不卖,想收藏。]
[楼上那是想收藏吗,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季知夹着腿走过一段路程,脚尖紧绷着,浑身打着哆嗦,此刻的他在面对第一个绳结时停了下来。
鸡蛋大小的绳结格外骇人,季知看了两眼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坐上去。
但事已至此,眼看直播间的观众不满季知的磨磨蹭蹭,季知咬了咬牙,在心中骂了老色鬼一万遍,最后踮起脚尖,抬起嫩屄将绳结吃了下去。
“呜啊啊——”
直播间响起娇嫩的喘息声,无数的绒毛扎在肉户上,剧烈的刺激与痒意让季知忍不住躬下身子,他的双手死死捏着麻绳,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要从上面掉下来。
骚屄里面的肉更为娇嫩,肥软浑圆的屁股夹住麻绳,即使戴着口罩,也能察觉可怜的小美人儿脸上布满潮红,好一副诱人的美景。
可渐渐地,季知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下体火辣辣的灼热感让他意识到绳结上抹了姜汁。
在寄出“礼物”的前一夜,宋律将每一个绳结都浇上辛辣的姜汁,足足浸泡了一夜,确保每一颗绳结都能给季知带来此生难忘的体验。
以此来宣泄自己这么些年的不满。
背叛主人的小奴没有资格求饶,就应该抓回来把屁股抽烂,看他还敢不敢跑了。
见季知爽得屁股都在发颤,眼眶通红,躺在床上的宋律勾起唇,继续刷了几个礼物,冷冷敲下两个字。
“继续。”
季知压根儿不敢走完,那口肥嘟嘟的嫩屄是他吃饭的家伙,要是磨烂了,他拿什么留住直播间的观众。
但他也不敢违背榜一大哥的命令,毕竟这位爷的身份不简单,连李匀都要小心招待着,要是把这人得罪了,自己恐怕在平台播不下去了。
绳结吃进去容易,吐出来可就难了。
季知长年宅在家中,不经常运动,身体羸弱,方才一番动作已经耗费了他大半力气,他掂了掂脚,努力把绳结从嫩屄中吐出来。
然而细密的绒毛扎在骚屄中,与淫汁融合,哪里能轻易出来?
绳结无法完整吐出来,季知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挪动身子,这下扎人的绒毛触碰到了本就充血敏感的肉蒂,他咬着下唇,最终落下眼泪来。
灼热感使得季知的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他什么也顾不上,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折磨人的“刑罚”。
又走了几步,麻绳上的毛绒刺一遍又一遍刮蹭着可怜的嫩屄,连带着敏感的肉蒂都不止肿了一圈儿,可见宋律是精心挑选了“礼物”。
季知强忍住颤栗感,勉强又吃下一两个绳结,在不断地折磨中,这具受尽淫荡折磨的身子竟品出些许滋味来,不停冲刷着他残存的意识,季知双唇微微张开,幸好口罩是特制的,能够满足他呼吸新鲜空气,否则季知恐怕要当场晕死过去。
在最后一个绳结时,季知放松了心情,想到马上就能结束这场淫虐,结果一直紧绷的脚尖软了,季知整个人跌坐在麻绳上。
绳结死死卡在嫩屄里,比先前更猛烈的刺激涌上,季知堪堪稳住身子,只觉得这根麻绳要把嫩屄勒成两半了,在这样的折磨下,季知蹬着腿摇着肥润的屁股哆哆嗦嗦潮吹了。
淅淅沥沥的淫汁如同尿液一般,他哀哀哭道:“真的吃不下了,主人饶了我吧。”
弹幕炸开了锅,这一场景实在是香艳至极。
[我艹,直接喷了?]
[太骚了,想看主播直播被人肏屄,这辈子一定要肏到这种小嫩屄!]
[这种骚屄,没个几千万的身家,能让你肏?]
说归说,直播间的礼物却是刷个不停,季知的私信更是爆炸,几乎全部都
', ' ')('是来问他线下约炮的价格。
季知收拾好自己,缓了缓,然后把镜头对准被磨得通红的嫩屄,准备再买一波惨。
结果还没张口,就收到了来自“念只”的真爱烟花x5,又是好几万的打赏,季知默默咽回了对老色鬼的咒骂。
有钱能使鬼推磨,真好!
直播间的众人纷纷猜测季知会主动送屄上门,毕竟这样的大哥放眼整个主播圈都找不出几个。
要是能维持个一年半载的感情,那季知在市中心买几套房子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季知还在坚持自己的原则,圈钱可以,卖身不可以。
下播之后,季知美滋滋躺在床上查看平台账户里的钱,足够他花两三月了,还能去买两套奢侈衣服。
“线下约吗?”微信弹出消息。
这么直白的话让季知呆愣住了,他明白榜一大哥对线下约炮的需求,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他播了好几场这人都没提出约炮,季知还以为这人和其他色鬼不同呢。
没一会儿,见季知没有回消息,对面开出了价格。
“约一次,五十万。”
“表现好我可以再加价。”
“价钱你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再商量。”
季知握着手机整个人都懵了,金钱很诱人,但一想到屏幕背后是一个衰老带着老人味的男人,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
毕竟平台里的大哥基本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甚至六七十岁的也有,季知不想为了钱财,去伺候这种大哥。
他伸手拍了拍脸颊,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回了一句。
“大哥,我真的不卖身。”
“平台规定了,不能与粉丝私下见面,严禁涩情交易。”
那边没在回消息,季知心里知道,自己与这位榜一大哥的缘分就要到此结束了。
令他诧异的是,在这之后,“念只”依旧会在直播间给他刷礼物,每周都会按时点亮他的所有展馆。
大大小小的礼物刷了一百多万
搞得季知摸不着头脑。
这天,季知一位许久没有联系的朋友刘哥发来消息,询问起季知的近况。
刘哥是季知在红灯区认识的朋友,两人曾一起干过仙人跳,季知负责勾引有钱男人,而刘哥则负责带着小弟要钱。
不过在季知离开红灯区后,两人就没再联系过了。
这次刘哥来找他,是想拜托他一件事。
“你想让我去勾引一位公司老总?”季知疑惑,“谁啊?”
“你认识的,就是你直播间的榜一。”
刘哥手下的业务不仅仅是仙人跳,还有接一些搞臭富商名声的订单,毕竟在上流社会,名声就是商会的入场券。
当初季知觉得干这一行不是长久之计,这才与刘哥分道扬镳。
出于好奇,季知还是询问了那位榜一大哥的情况。
这次了解到,“念只”是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总,五十多岁,正在与妻子闹离婚,两人对于财产分割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这位老总姓温,平时的爱好就是通过直播平台包养小男孩儿。”
“雇主希望能拍到他婚期出轨淫乱的照片,以此在法庭上能够争夺更多的赔偿金。”
“但是温总最近和外面包养的小情人都断了来往,大概也是怕被人拿住把柄,唯有你”
接下来的话,季知心里明白。
刘哥又给了温总的照片以及一些基础情况,季知留了个心眼,保存下来在网上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渐渐打消了对刘哥的怀疑。
“也不用你真跟他上床,只要你把他约到酒店,你们一见面,后面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处理。”
季知不是头一回干这个,他当然知道流程,也信得过刘哥的办事能力。
“事成之后,雇主会单独给你两百万。”
这笔钱足够令人心动。
事成之后,季知无非是关掉现在的直播账号,免得被人报复,但他得到这笔钱后,加上自己的储蓄,就可以到国外去休整一两年。
等风头过了,再回国依旧能风生水起。
因此季知应下了这件事。
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念只”都没有给他发消息,更没有上线观看他的直播,直播间的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知知与金主大哥闹翻了。
于是季知难得在没有直播的时间给男人发消息,询问起“主人”最近的情况。
那边过了很久才回了一条消息。
“挺忙的,等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明显敷衍的话,季知却并不气馁,反而主动发了几张格外暧昧涩情的图片,暗示自己没了大哥的支持,直播间的人气下降了不少。
还被别的小主播羞辱了。
图片上是季知跪在皮椅上,浑圆的屁股上只穿了一条蕾丝三角裤,内裤很紧,勒出肉屄的形状,腰肢盈盈一握,格外诱人。
', ' ')('还有别的图片,粉嫩的肉屄掰开,能清楚看见充血红肿的肉蒂,上面还糊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
宋律在看到这些图片的那一刻,整个人欲火中烧,紧接着是巨大的怒火,这个小骚婊子,为了几百万就敢给“陌生男人”发骚照。
“主人还满意知知的表现吗?”
季知继续表演撒娇,他要在“温总”面前塑造一个为了人气与金钱不得不攀附榜一的清纯人设。
屏幕后的男人很快上钩,不仅到季知的直播间又刷了几个烟花,还单独给季知发了红包,表示自己对季知的喜欢。
季知表现出为难,说自己从来没有和其他榜一线下约过。
男人嘛,喜欢骚的,又惦记着纯情的,季知的几句话无非是想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果然,精虫上脑的“温总”更加热情了,直言自己会对季知百般好。
还说会给季知在a市买房子。
季知在屏幕后翻了个白眼,继续提出自己的要求,尤其是开房的酒店要由季知亲自来定。
当季知说完自己的想法后,“温总”却回了一句。
“酒店我来定,可以再给你加钱。”
“放心,都是五星级大酒店,不会有任何意外。”
从言语中可以看出,这位“温总”很怕暴露身份,更怕被人拿到把柄,因此季知彻底放下疑惑。
在得到酒店地址后,季知立刻发给了刘哥。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季知特意穿了一套清爽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腼腆羞涩刚入社会的学生。
他已经办好了签证,订好了飞往荷兰的机票。
只要今日之事成功,他很快就能离开此地,以确保后续之事不会波及到自己。
季知在酒店服务员的指引下进入顶层的总统套房,当他看到套房内金碧辉煌的装饰,不禁感叹起有钱人的幸福生活。
他比“温总”约定的时间早到半小时。
在服务员离开后,季知主动解开白衬衫的扣子,露出修长的脖子以及漂亮的锁骨,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待猎物的降临。
为了今天这场戏,季知昨晚连带着今日都没吃什么东西,毕竟要伺候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吐了出来。
伴随着门响动的声音,季知站了起来,露出最温顺的笑容。
但出现的男人并不是照片的“温总”。
宋律站在门口,那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他面带一丝笑意,将季知的错愕尽收眼底,缓缓开口。
“好久不见,林只。”
季知在离开孤儿院后,一直和养母生活在红灯区,结果没过几年安稳日子,养母因病去世了,虽说有养母身边的好友照顾,季知的生活依旧很艰难。
十八岁那年,季知为自己精挑细选了一位贵人。
那是一位到酒吧挑选床伴的男人,季知想,卖给谁都是卖,还不如挑个顺眼的,因此他把自己包装好,顺利与男人有了一夜情。
但当季知醒来后,拿到了那笔“开苞费”,他后悔了。
于是化名“林只”的他连衣裳都没穿好,就急匆匆滚出了酒店,连半个消息都没回,甚至连男人叫什么他都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当初那个还算青涩的男人已经变得这般成熟。
季知抱着侥幸心理,咽了咽口水:“您是温总?”
宋律低笑一声,似乎是觉得季知可笑,他摇了摇头:“这么久不见,你应该忘了。”
“我姓宋,单名一个律字。”
“但我是‘念只’,林只的只。”
季知彻底没了希望,他意识到这不过是眼前男人的一场骗局,随后佯装恼怒:“您何必骗我呢?戏耍我很有意思么?”
“不这样做,你怎么会和我见面呢。”
面对季知的质问,宋律并不生气,而是慢悠悠解开了西装的袖口,将袖子挽了上去,他直勾勾盯着季知,开口道:“今日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季知骗过的男人数也数不清,却从未碰到过这般棘手的事情。
他只能赔着笑脸,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宋总,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过错,还望宋总宽宏大量,饶我一次。”
美人儿服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但很显然,宋律不吃这一套。
他解开皮带,对折握在手心里,轻轻点了点,开口道:“我记得当年知知送上门的时候,说是可以任由我调教。”
季知脸色瞬间白了,咬了咬唇,磕磕绊绊道:“宋总,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知道当年宋律要找的不仅仅是床伴,更多的是一个干净的奴宠,但为了那笔丰厚的开苞费,季知还是选择了爬上宋律的床。
旧事重提,季知内心慌张,面上却不显露。
宋律没有那么多耐心周旋,他冷冷将季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认主的规矩,
', ' ')('你应该学过吧?”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人能布局吧自己骗出来,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季知一个无依无靠的涩情主播,自然不能跟宋律硬刚。
只能乖乖跪下,一副颇恭顺的模样。
“学过,主人。”
见季知这般听话,宋律倒是愣了一下,随后勾唇轻笑一生:“你是个识时务的。”
跪在脚边的男孩儿顶着杂乱的头发,身上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从上往下看能清楚瞧见里面挺立的粉红奶尖儿,宋律的眼神晦暗,用皮带点了点床铺。
“裤子脱了,趴上去。”
季知脸色微僵,足足停留了几秒后,起身脱下裤子,里面是一条小黄鸭内裤,将浑圆的屁股包裹起来,像弹力十足的果冻。
他趴在洁白的床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臀肉高高撅起,展现在宋律面前。
“咻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季知闷哼一声,差点从床上翻滚下来,缓了许久吐出一个字:“疼”
艹这个色鬼,竟然真的下手打他!
这一下不仅是宋律在立威,更是在告诫季知,别想在这里继续耍花样。
抽了两下,季知就忍不住用手背护住臀肉,眼眶通红,泪水在里面打转,他身子本就比普通人敏感许多,疼痛的承受能力更是差极了。
雪白浑圆的屁股上肿起两道嫣红的棱子,摸上去热乎乎的,季知吸了吸鼻子,委屈极了。
他虽然是个涩情主播,但平时顶多玩一玩水屄,哪有一上来就抽鞭子的,这个宋律实在是太过分了。
季知越想越气,他用手死死捂住屁股,不肯再让宋律抽一下。
“你你凭什么这么打我!”
季知不服气,梗着脖子瞪宋律:“就算卖身,也也没有打人这一说法!”
宋律眯眼,抬手毫不留情给了他一巴掌。
“主子管教你,还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今晚不想被活生生玩死就乖些,”宋律冷着脸威胁,“毕竟一个无亲无故的双性,是死是活,又有谁会关心呢?”
此话一出,季知总算安分下来。
他挨过耳光后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也嗡嗡作响,唇瓣微张,整个人似乎都被吓住了。
宋律蹲下身,捏住季知的下巴。
“看在你还算乖巧的分上,主人就饶你一次,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收起你妄图逃跑的心,从你踏进这间房间开始,你的所有信息都被我控制,没有我的允许,你连酒店的大门都出不去。”
季知额角出汗,他磕磕绊绊道:“法治社会,你你有什么资格?”
宋律仿佛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他用手捏了捏季知的脸颊:“因为我姓宋,新月集团的掌权人。”
z国最大的财阀之一,旗下产业遍布各个领域,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季知怎么也想不到,几年前自己挑选的“贵人”竟是这个身份,怪不得怪不得当时的牵线人对宋律毕恭毕敬。
若不是自己用的假身份,再加上跑的快,恐怕真的逃不出宋律的手掌心。
“你应该庆幸当年我并未正式接管宋家,再加上琐事繁多,我没有心思来捉你,”宋律慢慢用力,看着季知因疼痛皱起眉心,他心里舒坦了许多,“否则你现在应该跪在家里,成为只会摇尾巴的奴隶。”
“现在,我有资格管教你吗?”
季知不吭声。
“哼,脾气还挺倔。”宋律没了耐心,打算直接上手教一教季知规矩。
可这时,季知瞅准时间,连裤子都不提,光着屁股蛋子往房门跑去。
艹,他不信宋律连脸都不要。
五星级酒店里应该有不少上流社会的贵人,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他也要让宋律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房门一开,季知傻了眼,外面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不等他大闹酒店,两保镖就像处理小鸡仔一般,把季知捆好堵上嘴送回了宋律身边。
宋律面色铁青,大概没想到季知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闹出动静。
装修豪华的套房里,季知被剥光了衣服,整个人跪在床上,双手被反捆住,十分钟前他被注射了药物,此刻药效发作,整个人泛起粉红,身子滚烫无力,只能任人摆弄宰割。
对折的皮带高高扬起,又重重落在肥润的臀肉上。
伴随着一声声呜咽,宋律丝毫不留情面,他道:“喜欢往外跑?抽烂了看你还敢不敢跑!”
“不要”季知哭出声,他无力反抗,挣扎时浑圆的屁股跟着晃动,胸前的一对肥奶子更是晃得如同波浪。
没了束胸衣,季知的身姿比寻常的双性更加丰满,他哭得楚楚可怜,愈发勾起宋律的凌虐欲。
这些年想爬上宋家掌权人床榻的人数不胜数,可宋律却一个都提不起兴趣,唯有在想起“林只”时会产生欲望。
那个温顺听话,会在床上晃
', ' ')('动肥润屁股的双性。
世间的相遇总是这般凑巧,宋律曾花力气去寻找“林只”,却找不到半点线索,然而没想到此人就在自己的娱乐公司里直播。
一想到季知曾摇着屁股给无数人观看,宋律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宁可去直播露屄,也不愿意伺候他一人!
皮带狠狠咬在屁股上,宣泄着宋律内心深处的怒火。
季知疼得呜呜乱叫:“不要抽了呜”
足足抽够了二十下,宋律才停手,他抚摸着肥润屁股上留下的伤痕,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这些痕迹是他一人留下的。
而季知将是独属于他一人的。
臀肉上的伤痛使得季知感受到剧烈的羞辱,他靠着色情主播获得金钱,但并不意味着他愿意伺候一个陌生男人。
尤其是这个男人压根儿没把他当人看。
季知明白小圈子里的主奴规矩,当初他骗宋律,称自己正在寻找主人,靠着谎言爬上了宋律的床。
在事后,季知就后悔了。
哪里是一夜情,宋律也展示出了身为“主人”的威压,以及在床上说一不二的凶猛架势,季知皮娇肉嫩,受不了折磨。
长年的工作在宋律的手指上留下痕迹,薄茧轻轻摩擦肥润红肿的屁股时,可怜的季知怕得微微发颤,眼泪顺着脸颊情不自禁滑落。
他说话时带着哭腔:“宋总,您放过我吧我真不是圈子里的人。”
宋律抚摸着自己“创作”的作品,冷哼:“你可以学。”
长时间的禁欲让宋知在此刻来了兴致,美人在怀,岂有不享有的道理?
见男人要来真的,季知彻底慌了神,左右挣扎起来,但浑身无力的他怎会是男人的对手,最终双手都被扣在床栏上,老实跪在床上,双腿大开,往下一扫就能看见早已湿漉漉的骚屄。
“你老实点,才能少吃苦头,”宋律轻笑一生,并起两根手指捅进嫩屄里,“湿成这样,骚货!”
修长的手指在肉屄里肆意抠挖,季知打着哆嗦,咽喉中发出一声声闷哼,下体传来滋滋的水声,他的双颊泛起嫣红,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
在男人的威胁下,季知不得不屈服,乖乖跪趴在床上,臀肉高撅,把肥美的嫩屄送到男人面前。
连润滑液都用不着,宋律挺腰就直直捅了进去。
季知直播时玩过不少小玩具,这口嫩屄尝过的按摩棒更是多的不行,但真实的肉茎捅进来那一瞬,他还是恍惚了一下。
只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捅穿捅烂了。
时隔数年,男人的尺寸还是无法令季知接受,又粗又长,像一柄弯刀,能够轻而易举捅到季知嫩屄深处的潮点。
偏偏男人又足够恶劣,故意用性器顶撞敏感脆弱的宫腔,面对好不容易找回的“床伴”,宋律没有一丝怜惜,反而想要狠狠折辱他。
季知被撞得连跪都跪不稳,整个人摇晃起来,肥奶的波动引起疼痛,宫腔口更是传来灭顶的酸软感,他呻吟着,期盼身后的男人能升起一丝同情。
宋律一边猛烈撞击肥臀,一边用手掌狠狠责打肥奶,扇得响亮,方能缓解他心中的愤恨。
出生在顶级财阀家族的宋律从未被人戏耍过,这一次他自然要在季知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再把小美人圈养起来,谁都抢不走。
嫩屄察觉到疼痛,抽搐着讨好鞭挞的肉茎,一吸一缩,展示出最诱人的姿态。
可怜季知,身躯上的各种疼痛叫他哭喊不停,他一遍遍向宋律求饶,换来的却是更加狠辣的折磨。
“呜真的吃不下饶了我吧”
宋律蹙眉,不满于季知的态度,他往肥臀上甩了两巴掌:“没规矩的东西,求饶该喊什么?”
“主主人”季知抽噎,漂亮的脸蛋被玩弄得通红,像是喝醉了酒,这样的姿色也难怪会让宋律念念不忘多年。
季知被折腾得很惨,在挨了一顿打后他格外识趣,乖乖迎合宋律的肏弄,发出黏腻的声音,整个人听话极了。
他以为自己讨好宋律,就能获得喘息的机会。
但显然,宋律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当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到肥肿的肉蒂时,季知开始剧烈地挣扎,发出呜呜地抽噎声,他大声哭喊着:“不要不要弄那里”
宋律看了这么久的直播,直到季知浑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颗挺翘的肉蒂,每次稍微玩弄两下,季知就会在直播间喷得水花四溅,他想要玩弄这颗肉蒂很久了。
今日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指腹捏着肉蒂,只轻轻摩挲就让季知双眼失神,津液缓缓从嘴角滴落,宋律哼笑着,咬着怀里男孩儿的耳朵,柔声道:“这就受不住了?”
不等季知回答,宋律曲指像弹玻璃球一般重重弹了几下可怜的肉蒂,承受剧烈冲击的肉蒂迅速充血肥肿了一圈儿。
而季知则微微张开唇,连哭叫声都堵在喉咙里,白玉似的脚趾蜷缩起来,整个人哆嗦得厉害,
', ' ')('屁股更是将肉茎裹得死死。
连下身的雀儿都情不自禁翘起头。
在这样的冲击下,季知哆哆嗦嗦迎来了潮吹,黏稠的液体喷溅在洁白的床单上,他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滴落。
“哭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呢。”
宋律轻轻拭去季知脸颊上的泪珠,动作像个绅士情人,他道:“前前后后给你刷了几百万,知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我不要钱了,你你放过我吧。”
“为了防止你再次失踪,你名下所有账户已经被冻结了,直到我认为你足够听话。”
季知身体一僵,咬唇:“你你凭什么!”
“放心,我给你准备了一张金卡,没有额度,任由你刷,”宋律亲了亲季知的脸颊,“主人只是想知道你的所有,乖乖听话。”
“为什么?”季知浑身都在发抖,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一切都会被眼前的男人掌控,“就因为我和你上过一次床?”
“变态!”
注射的药效快过了,季知在极度的愤怒下想要踹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但宋律扣住他的脚腕,皱眉道:“你太不听话了。”
“老子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滚尼玛!”季知压抑一整晚的委屈在此刻彻底爆发,大骂出口,“你有什么资格控制我的钱!”
宋律只冷眼看着季知胡闹,等床上的人安静下来后。
他起身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根两指粗的麻绳:“原本没想对你动手,但这次是你自讨苦吃。”
季知的双手还被扣在床栏上,他拼命挣扎,但明显抵抗不过常年健身的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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