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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舍友抓着任遇的腰翻了个面,又抓住膝弯往自己这边猛扯一下,任遇被这样一扯,便呈现出一个身子后仰大喇喇敞着腿,穴口上翻的姿势。
任遇几乎是立刻用腿缠上了卫衣男的腰,不住的用大腿内侧磨蹭他坚硬肌肉的腰部,他舔了舔嘴角,一副荒淫无耻的模样,他盼着被人奸淫已经盼了好久,此时更是不会记得什么礼义廉耻。卫衣男被刺激得阴茎挺立,就着这个姿势摩擦任遇的会阴处,看后穴被他的动作牵扯拉开,甚至用龟头浅戳后穴逗弄着任遇。
“屁股痒不痒?想不想挨操?”
任遇被弄得扭腰撒起娇来,主动抬起肥软的屁股找寻鸡巴,卫衣男被柔嫩的臀肉伺候的舒爽至极,肥嫩的软肉就像按摩一样压着鸡巴,他使劲抽了一下任遇的屁股,看臀肉止不住的摇晃,屁股上立马显出一个粉红色的巴掌印。
“好痒……唔,想要挨操……想要哥哥的肉棒插进来帮骚货止痒。”
任遇呻吟出声,而他也没骗人,虽然刚被操过一次了,但他还是不满足,骚穴内里好似有一千只蚂蚁啃噬攀爬,骚痒难耐。任遇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渴求男人的宠幸。
“骚货……你就是个鸡巴套子,只配给男人玩弄的臭婊子。”
卫衣男说罢就将鸡巴直直插进屁股里,龟头狠狠拓开肠道,横冲直撞的将肠肉撞到一旁,一边还搅动转圈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用龟头摩擦肉壁,任遇只觉得快感从腰部席卷全身,下半身都麻酥酥的。
卫衣男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狠狠抽动阴茎在他体内驰骋起来,肠肉被连带着抽动黏连,软烂的穴肉谄媚的裹住鸡巴,正如男人所说的,任遇就像个鸡巴套子,连屁股都这么骚浪。
任遇被操的一颠一颠的,他的手反抓着床单,纤长的手指绞着床单,床单的褶皱给男人提供了极大的视觉刺激,男人掐着任遇的腰狠狠顶弄,用龟头碾压在前列腺上抽蹭。
任遇尖叫呻吟着想要躲闪,但腰被禁锢得紧紧的根本无法动弹,更别提他瘫软无力的双腿勾着男人腰间晃晃悠悠的,提不起一点劲儿反抗。后穴还被操得痉挛不已,抽搐紧致的穴肉让体内的肉棒愈发坚硬,愈发使劲。
“妈的,操死你!骚货,欠操的母狗,真特么紧。”
卫衣男疯狂挺动腰肢,让鸡巴在肉穴里进出,感受紧致肠道带来的快感,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合适的鸡巴套子,任遇骚贱的表情更像是催情药一般刺激着他。
任遇的眼睛翻白,嘴角流出津液,一副被操得痴傻的模样,面上享受极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吐出尾音上扬的呻吟,他感觉体内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品拼命往深处撞去,一点一点把他拓开,仿佛顶到了嗓子眼一样的深入,让他忍不住抬手拍了拍男人的手臂,乞求慢点。
“太快了……要死……要被鸡巴操死了……啊啊。”
任遇的动作力度就像一只小猫一样,男人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但他不仅没有减速,反而还狠狠往深处撞了一下,狠命碾压敏感点,一边掐上任遇的乳头,激得任遇带着哭腔呻吟,他开口道。
“就应该被鸡巴操死,你这种贱货最适合被这样子对待,把你圈养起来当性奴,一辈子都活在男人的阴茎下面,被人操成肉便器。”
男人一边言语侮辱他一边操干,任遇却觉得刺激极了,他从难以承受快感到大咧咧掰开臀部放荡的淫叫,流着眼泪让男人把他操死。
“啊啊……操死我吧!哥哥好厉害……鸡巴好大啊啊!”
任遇淫荡的叫声叫得站在旁边的另一个褐色头发的舍友也坚持不住了,他心急的揉搓下体,看着看着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主意,三两下走到正在激烈性爱的两人跟前。
“咱们要不一起操这婊子吧,我等不及了。”
正操着的卫衣男停了下来,他被这个主意所打动,虽然操人也爽,但两个人一起操是不一样的快感,他还没体会过呢,新鲜感顿时布满内心,他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
任遇被操得神志不清,突然自己被拉了起来,被托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卫衣男站到了身后,鸡巴插在穴里轻轻抽送,任遇有些欲求不满,扭了扭屁股表达出来。正在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又被挤入了一根手指,正在向外拉扯着扩张,任遇顿时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惊恐的向后撤去,可后方是抱着他的卫衣男,这样一动反而方便了他的操作。
卫衣男紧紧抓住任遇双腿不让踢动,任遇的屁股已经有了青紫的痕迹,褐发男走到跟前将那根手指再度插入,任遇恐惧的哭喊。
“不要……不要这样……我可以用嘴含着……求你们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可惜褐发男对双龙比口交要感兴趣的多,即使任遇可怜巴巴的讨饶也没有一丝撼动他的想法,他将手指数量增加到了两根,这下子他的手指也没法动了,穴口绷到了极致,被撑的褶皱都没有了。
任遇这下子真被欺负的哭出声音,他可怜的发出抽泣的声音,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凄惨极了,任遇害怕的
', ' ')('紧闭了双眼,只剩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颤抖着。
两个男人虽然享受性爱中的粗暴,也喜欢看任遇被操得凄惨的样子,但他们并不想真的把人吓得崩溃,加上任遇生得如此漂亮,使他看上去更加诱人,于是他们轻言轻语的哄着任遇。
“就痛一下就好了,一会儿保证让你爽到,相信我好不好。”
“两个鸡巴在你穴里插起来是什么感觉,你想想看。”
“肯定爽翻,我一根鸡巴都让你这么爽,要是他再插根鸡巴进来,指不定把你操得叫都叫不出来。”
一人一句哄着,终于把任遇哄得停了哭泣,他红着眼圈看着两人,算是默许两人的言语和动作,一张生得高冷的面容此时被欺负的泪水流了满脸,又可怜又可爱。
“小骚货……真会哭……”
卫衣男轻笑一声,埋在任遇耳边轻声说道,说完还舔了舔耳廓。
褐发男才再次开启了动作,不过正巧刚刚停顿那么久,后穴反而适应了两根手指,原本箍的巨紧的手指现在已经可以在肉穴里滑动了,褐发男一边轻轻抽动手指,一边紧盯着不错过一丝任遇的表情。
任遇皱着眉头,紧闭双唇,鼻腔哼出急促的喘息,喉咙里偶尔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渐渐的,随着手指在穴内越发顺畅,任遇的叫声也变的娇媚起来,眉头也舒展开来,一瞬间仿佛初尝情欲滋味的雏儿。
褐发男一边扩张穴口,一边用手抚摸任遇的胸口,指尖绕着乳晕打转,偶尔触碰抚慰硬立的乳尖,让任遇再次被逼上了情欲巅峰。
任遇感觉自己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并且可以在穴里顺畅无阻的滑动,疼痛也变成了舒爽,任遇忍不住又发起骚来,内心居然期待起另一根鸡巴的插入,便有些按耐不住欲望的挺了挺腰。
“可以了……骚穴已经被撑大了……可以插进来了。”
任遇喘着细音说着,一副骚浪劲儿惹得褐发男兴奋不已,三根手指狠狠插了一下蜜穴,如愿以偿听见任遇高昂的呻吟再抽了出来,手指水淋淋的沾满淫液。
“看看,这都是你的骚水,女人都没你流的多。”
任遇听到自己的水比女人多,心里不仅没有羞耻感,反而还生出了莫名的自豪骄傲感,仿佛他作为男人唯一的用处和价值就是在情事上讨好别的男人,他心里面的想法在面上全表现出来了。两个男人被他逗得低笑几声。
“该不是操傻了吧,说你骚还跟被夸了一样,真不知道你在骄傲什么。”
男人把骚水尽数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扶着硕大的男根在扩张的缝隙处一点点挺入,任遇的肚皮肉眼可见的变成两个明显的起伏,一根是原本在体内的,还有一根是刚刚插入的,因为扩张到位所以任遇果真没有感觉到痛楚,只是有些辛苦。
穴口的一层肉壁被撑得薄薄的,仿佛快要被撑破一样,两根阴茎在肉穴里搅动,红色的肉壁服从的紧裹着阴茎,止不住的抽动。透明淫水从鸡巴的缝隙中流了出来,因为地心引力流到了两根鸡巴的根部,精水和淫水混合一起,淫秽非常。
任遇眼神已经没法聚焦,他全身的力量和欲望都被两个男人掌控,他也如从前那样把自己全部的价值归属于操干他的男人,此时此刻他就是两个男人的泄欲器,就是被用来释放欲望的公用肉便器。
褐发男再也忍不住,挺腰开始了律动,卫衣男与他一起配合动作,一根退出时另一根立马深入,几乎没有断续的在任遇体内进出,狠狠顶弄着敏感点,任遇被操得眼睛翻白,快要昏过去,两根鸡巴激烈的抽插根本没有给任遇喘息的时间,任遇的腰都在颤抖。
任遇被激烈的动作弄得肠道都在痉挛,他几乎立刻被送上了高潮顶峰,后穴一边抽搐一边飞出淫液,同时前方的性器也飚射出一股精液,简直像个人体喷泉一般,任遇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两根鸡巴在操穴!啊啊啊——”
两个男人也爽得不行,他们的阴茎表面不仅被肠肉裹住,两根鸡巴还不断互相摩擦着,彼此都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还有激动的性欲。他们像比赛一样一下比一下深,想比对方操得更深更用力,比着谁让任遇叫得更大声。
“你快射了吧?”
“放屁,我看你才快要射了,鸡巴都软了。”
他们甚至比起了谁更持久,男人莫名的胜负欲在此刻爆发,暗暗较着劲,任遇却成了他们比拼的牺牲品,他承受不住的蹬腿逃离,两个男人却完全不理会他,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发现。比赛在他们心中摩擦出了火花,可这份火花也让他们更加感觉刺激,这场较量持续了近乎半小时,直到任遇终于再也无法承受。
“别再操了……穴要被操松了……骚穴想吃精液了,哥哥们射进来吧。”
任遇有些崩溃的哭腔呻吟,迷乱的摇头,他后仰着身子,露出脖颈,像被操昏过去一样的荡妇,看起来又骚浪又淫荡,褐发男低头咬上他的喉结,用牙齿摩挲皮肤,惹得任遇颤抖得更加厉害。
两个男人对视
', ' ')('一眼,同时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们不再岔开插入的时间,而是同进同出,形成一个巨大的物体像一把利刃一样在任遇体内穿刺,任遇被操得身子颠颠的根本无法控制,脚趾也勾了起来,眼泪也飞了出来。任遇的肉穴被撑到极致,肚子鼓鼓的被顶出一个弧度。
接着两股浓精喷射进任遇体内,迅速使他的肚子撑了起来,像一条怀孕几个月的母狗,精液有力的冲刷着内壁和敏感点,任遇用力绞紧穴口不让精液流失,但已经被操烂操松的后穴已经无力锁住精液,精液源源不断从穴口涌出,流在腿间和地上。
两根鸡巴从任遇身体里退出,一大股淫液混着精水瞬间喷了出来,卫衣男故意在这时松手,任遇立刻瘫软倒在地上,穴口的肠肉外翻,从外侧几乎可以看见任遇肉穴的内壁构造,一层层软烂的穴肉蠕动夹杂着液体,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任遇像个彻底被操烂掉的妓子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屁股里还喷出一股一股水。
三个男人被勾的一肚子尿意,卫衣男直接走到跟前把任遇拉了一把,鸡巴再度插入射出尿液,灌满了肚子,任遇只能在昏迷中发出啊啊的轻喘,任由男人把他肚子尿得浑圆。
不仅如此,他们还把尿液射在了任遇身上和脸上,使他活像一个肮脏污臭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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