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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西懵了,圆怔着眼,呆愣住。
一面是对那声“主人”的羞耻,另一面是被楚舟似笑非笑的表情给帅呆了
吐露在外的小舌头被老师两指夹着,轻轻摩挲。
“路西西。”楚舟语调仍旧促狭。
“口水滴下来了。”
湿淋淋的手指轻稍一展,布满涎水的嫩舌好不容易归了位。
路西西迅速缩在角落,扯着衣袖揩干嘴角的津液。
宽大的袖子将赧然的脸蛋藏得紧实,眼尾泛红的双眸躲在后面,乌溜溜的眼珠子来回闪躲。
想看身旁的人,又不敢看。
然而恶劣的男人还不肯放过他。
真丝桑蚕的刺绣手帕,一根根的擦拭手指,楚舟漫不经心地质问: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羞臊的热汽几乎将西西淹没,衣袖捂着嘴,绞尽脑汁地想:“我叫,叫的是,主”
“主任!”
“对,班主任嘛。”西西讪笑道。
少年人本就青涩的声线,挟带几分不可言状的心虚和羞赧情绪,听起来又甜又娇。
楚舟睨着他,暧昧不明地嗤笑一声。
笑得西西心上一紧,末端稍显尖利的小虎牙叼着下唇一点皮肉,眼睛水汪汪的觑着人。
好似一只流浪的小狗崽,想同人亲近,又怕这人只是宛如儿戏地逗弄他一把。
楚舟敛了笑意,将手帕随意丢在一旁。
“抽屉打开,药拿上,回去擦。”
说完,便下了车。
徒留下路西西握着“活血化瘀,消肿止疼”的烫手山芋。
浑身像被点燃一样地冒着热气。
开家长不上晚自习,六点不到路西西便到了家。
胡乱脱了鞋,扑到沙发上,抱着一只等身大的星黛露打滚。
怎么会这样啊啊啊,怎么能叫楚老师主人呢!
色情直播害人不浅!
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在直播间聊楚老师了,一句也不行。
不过
西西将逐渐升起酡红的脸,埋在星黛露肚子里。
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楚舟对他,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啊
上周分明不止自己一个人犯了错,同桌江铜英语才考了75分,李书伟迟到了两节课才来。
可楚老师似乎只叫了他一个人去办公室,惩罚了之后,会给他带药膏,还嘱咐他回去擦。
该不会
“嗡嗡嗡——”
路西西蜷在沙发窝里,甩甩脑中旖旎的念头。半是撒娇接下母亲的电话。
“喂,妈妈。”
“西西,爸爸妈妈忙,不能去给你开家长会,昨天已经提前给你们楚老师打过电话了。”
路西西一怔,“你们说什么了?”
“聊了你的入学考试,一次两次没考好没关系的。”母亲话锋一转。
“你们楚老师说,这次家长会是想了解你们的升学意向,是出国还是参加高考。”
“我”
母亲打断他:“我给他说了,你是要准备出国留学的,请他多留意你的英语成绩,以后要听楚老师的话,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了。”
路西西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下来。
原来是母亲的嘱托,才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妈妈我想你了,你们什么时候来学校看我呀?”路西西委屈道。
“乖,宝贝妈妈也想你,过年好吗?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过一个团圆年。妈妈还有事,先挂了,好好照顾自己啊。”
“好的,妈妈”路西西对着忙音小声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葱段般白净的手指,来回搓揉毛茸茸的玩偶毛,捻成一绺一绺的。将主人狐疑不定的心境一览无遗。
真的是因为妈妈的叮嘱,楚老师才对我这样的么?
可是,楚老师瞅着这么冷漠一人,也会帮人看小孩?
打屁股勉强算是管教,在车上逗他舔牛奶,总算不上吧?
薄薄的眼皮泛起一层桃粉,软绵舌尖偷偷溜出来,将唇肉覆上一星水光。
楚老师要是一直这样对我就好了
“是吧兔兔,反正楚老师才不会因为妈妈来关心我呢!”
路西西着了道,活像个被逗弄傻的小疯子,兀自讨玩偶认同。
“说不定,说不定楚老师就是想,想关心我,说不定,还”
成人世界的下流事儿做了不少,却还是纯情得像张白纸。
路西西脸烧得通红,一个人嘀嘀咕咕的,把自己念叨地头顶冒烟。
羞臊地将“盟友兔兔”摔个晕头转向,一溜烟冲进浴室,洗了个温度偏低的澡。
沾了水,几绺细软碎发湿哒哒的并在一块儿,有些长了,路西西揉揉眼睛。
', ' ')('翻出一根彩色的小皮筋,将额前头发捋顺,扎了个朝天的小辫子。
打开衣柜,挑选待会儿直播要穿的衣服。
水手服?这星期穿过了。
齐逼小短裤?啧,不太好看呀。
视线在满满当当的衣柜里逡巡,忽而在角落发现一个白色小狗的面具。
小狗。
凉爽的身体倏尔起了一层薄汗,这个词汇背后,是好多淫靡色情的画面。
要不
路西西抿紧唇珠,裹着浴巾坐在衣柜边,满含期待地点开直播app的聊天界面。
【主人,您在吗?】
路西西多少有些忐忑。
‘主人’是他刚开始直播时,来直播间打赏的第一波人。
起初收到礼物,无论是一两块的玫瑰花,还是免费的星星棒。他都会受宠若惊地再三感谢。
更别提这位榜一大哥,从一开始,就是飞机火箭的刷,每天晚上的金额没下过五万。
那会西西的尺度还不算大,就露露胸,被直播间的观众调戏。
那位大哥也喜欢在直播间同他聊天,字里行间难掩对他的中意。
聊骚自然有,嘘寒问暖也不少。
可一个多月前,对方突然不在房间里发什么热切的话语。
礼物倒是没断过,甚至给的更多。
但明显疏离了,路西西为此还难过了一段时间。
直到5天前,对方提出的一场小小的“赌博”。
他才重焕笑颜。
那支尺寸惊人的按摩棒是故他意选的,频率也是有意开到最大。
为的,不过是输掉这场赌局,想让对方再与自己热络起来。
五分钟十分钟
就在路西西垂头丧气,准备换上平日穿的衣服时。
“叮咚——”
【主人:?】
【露露:[图片]】
路西西咬着唇,拍下床边崭新的面具,按下发送。
【露露:主人,您喜欢这个吗?我,戴给您看好不好。】
这次对方很快回复。
【主人:特意买的?】
似乎承认下来更能讨主人欢心,但西西还是老老实实答道:
【露露:不是的,是很早前就买的。】
【主人:为什么突然换面具?】
路西西坐在衣柜的边上,头乖顺地耷拉在膝盖,整个人蜷成一小坨,若是不仔细瞧,很难发现角落里坐了个人。
为什么?
这一个月的直播,对方几乎没有和他聊过天,突如其来的冷落让他每次直播前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不然为什么不和他聊天了。
可他又不敢问,只敢悄悄点进对方的主页,看打赏记录。
确定自己是唯一被送过礼物的那个,才勉强安慰自己,也许是对方心情不好。
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和自己说说话,他当然要抓住机会,做一些对方也许会喜欢的事。
不过主人的语气和内容都与从前大相径庭。
那么直白,那么下流,那么让人脸红心跳,那么让人欲罢不能。
一声声的主人,令他莫名产生了一种的归属感。
好像自己真的是对方的所有物。
在对方的指令下,一次次极致灭顶的快感,比任何以往的自慰都酣畅。
什么都不用想,身体和精神被完全的控制与操纵。
大脑是空白的,灵魂是轻飘的。
屏幕熄了又亮,照得指尖纹路清晰可见。
路西西一下一下坚定地输入,回答:
【露露:因为】
【露露:喜欢您叫我小狗。】
过了几秒,新消息弹出。
【主人:想做我的狗,一个面具可不够格。】
路西西一怔,不够格?那还要做什么呢?
没等他追问,对方又发来讯息。
【主人:不开播想让我去看别的小狗?】
路西西慌了神,连忙回复道:
【露露:主人,别,别走,我马上就好,等我五分钟,不,三分钟。】
戴上从未使用过的小狗面具,套上一件宽宽大大的,带着狗狗印花的睡衣,勉强盖住屁股。
没带假发,路西西瞄了眼穿衣镜中雌雄莫辨的样子。
打开了直播间。
【???】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进错房了。】
【哇,露露怎么换面具了。】
【完全换了个新造型啊,这是,假发也没带。】
【这面具狗?】
【不会吧,不会吧,是我想的那样吗?】
【露露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是不是榜一大哥让你换的?】
路西西赶紧澄清:“没,不是他,是我自己想换的,不,不好看吗?”
', ' ')('【我鸡鸡说好看。】
【露露这样子,看起来更幼了。】
【你确定是更幼了,不是更诱了?】
【好可爱的小奶狗,以后是不是要改名了宝贝,叫你小狗?小奶狗?】
直播间的名是他随意取的,露露的小屋。
一则是他用的星黛露的面具,二来与同本名也贴近。
他一时冲动,没想这么多。
然而他只想让主人叫他小狗,并不想让直播间的观众都这样叫他。
“不用换,大家还是叫我露露吧,没准哪天我用回星黛露的面具了。”
“嗯?”
熟悉的男音突兀响起。
“你就是这样做狗的吗?”
【哇哦~~~~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还说不是榜一,私联了吧这是。】
【私联也正常,干这行的不少都被榜上大哥包养。】
【露露和榜一私下约过么?】
【约了还在直播间调教,懂了,我们只是py的一环罢辽。】
“没,没约。”
连私下聊天都是头一回。
现实中见面什么的,路西西想都没想过。
不过弹幕也提醒他了,别人送钱刷礼物都是为了性,包养一个关注度极高的美人主播,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那主人送了这么钱的礼物,又是为了什么呢?
“桌子上放的什么?”男人打断他的思路。
他回过神:“是药膏,主人。”
路西西发现自己现在叫主人越来越顺口了,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嫩白脸蛋抑制不住的泛起红晕。
呼,还好看不见。
“哪伤了?”
路西西倚在靠椅上,两条细伶伶的腿搭在两边扶手。
“是小,小穴,唔,昨天被按摩棒磨肿了。”
他害羞地将头瞥向一边,阴户却大张着,给观众欣赏。
“看不清,小狗,衣服掀上去,用嘴叼住。”
路西西颤巍巍地撩起衣角,白得发光的肌肤上罩着一层毛茸茸的细汗。
平坦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再往上,沉甸甸的乳肉不安分地荡起乳波。
雪白的衣角很快被口水打湿,路西西含着布料说不出话,只好用红了一圈的眼眶,水凝凝地眈着镜头。
“不是要擦药吗?”
男人提示他。
双腿被椅子锁住,嘴里含着衣服,路西西抖抖瑟瑟地挪动身子,好不容易才够到棉签。
棉签缠绕着乳白色的药膏,慢慢逼近嫣红阴阜。
粉艳艳的肉穴早已泛起淫欲,小口小口地翕动着。动情的淫水夹杂着一星白晃晃的乳液,随着媚肉蠕动的动作,一点一点,藕断丝连地往外挤。
莫名像被内射过的肉逼,没了肉棒的堵塞,被肏松的嫩逼夹不紧,任由男人的精液流淌。
音响里,男人的声音陡然冷了。
“骚逼里面含的是什么?”
路西西被吓得牙关一松,裹满涎水的衣料掉在颈边,细声答道:
“是早上擦的药膏和出的水。”
【这也太像精液了。】
【不怪榜一大哥生气,要是露露真吃了鸡巴,夹着精液来直播,我立马取关。】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喜欢脏逼情节吗?】
他凝着飞快滚动的弹幕,全是精液,鸡巴和脏逼这样的词汇。
转而去看镜头里的画面。
层层叠叠的软肉流光水亮,不同于透明淫水的诱人。
乳白的药膏化了,变成了一股浑浊粘稠的水浆,确实很像。
“不是的是药化开了,不是精液。”像是为了证明一般,肉肉的小屁股抬得更高,让高清摄像头看得仔细。
“主人您看。”
【好乖的宝宝。哈特软软,鸡巴硬硬。】
【露露的小穴真是名器,又白又粉,水还多。想操。】
“小狗不想吃真鸡巴么?”语调还是生冷。
路西西挺着逼不敢动。
晃晃脑袋,奶声奶气地拒绝道:“不要,不要真,真鸡巴唔嗯”
太羞耻了
这么下流的词,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害臊的热浪在身体里翻涌,饥渴的雌穴汹涌地喷出更多的汁液。
裹杂着药的那团淫液,顺着重力下滑,覆在紧皱艳粉的后穴上。
“主人的也不要?”
声线恢复了往常的低沉和磁性,路西西瞬间软了腰,腿间泥泞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
“要。”
双手无意识搭在靠椅后面,丰满的胸部点缀着两枚翘立的乳头,一颤一颤的。
湿哒哒的肉臀在坐垫上轻蹭,试图缓解体内深处的骚痒。
鼻腔里还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声媚人的呻吟。
活脱脱一副发情的小奶猫样儿。
', ' ')('“要什么?”
男人循循善诱。
隔靴搔痒般的蹭,止不住情潮的痒。
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继而诚实地朝男人吐露心底的期望。
“要,要呜呜,要主人的鸡巴哼嗯”
手欲垂下来抚慰馋得要命的肉穴,刚一有动作,便被男人喝住。
“不准碰。”
路西西双手立在脑后,腰肢摆动,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要主人,啊嗯主人的鸡巴插进小狗的骚逼里,呜主人。”
“还要什么?”
“要主人给小穴止痒哼嗯”
没有得到安慰的雌穴急促地收缩,却只能徒劳吸进去更多的空气。
“主人的精液呢?”
镜头这端路西西身陷欲望沼泽,连呼吸都困难。
可那端纵火的男人却还在轻描淡写的引诱。
“主人的精液”小火苗将眼眸照地明亮,汗潮潮的眸子望着镜头。
“主人的精液,射到露露,露露的小肚子里”
“射到露露骚逼里,把露露的子宫射大,给主人生小狗,对吗?”
小腹一阵酸软,路西西蓦地绞紧双腿,绷地僵直,好像小穴里面真的被主人的精液灌满了。
烫得灼心。
“对嗯哼要给主人生小狗啊嗯——”
立秋刚过,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正式拉开帷幕。
国际学校十分重视体育运动,每年都会精心规划出五天时间,让学生们沉浸在竞技运动的魅力中。
当然,趣味运动也一定不会缺席。
“西西,两人三足宋世仪不能参加了,你替他成吗?”体育委员陆丛雨拿着报名表走到他桌前。
路西西趴在桌上,十分萎靡不振。
昨天玩得太狠了,又高潮了好几次,早上差点起不来。
运动会啊
路西西自知缺乏运动神经,每年都悄悄躲着不报名,然而次次都会上场。
因为总有人发生意外,请假或是受伤。
于是陆丛雨十分鸡贼地将目光转向全班最不会拒绝人的同学——路西西。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蔫蔫的。”陆丛雨举着报名表给他扇风。
“嗯”路西西眼神闪躲了一下,没睡好的原因太过成人,他连忙转移话题:“呐,给你带的巧克力。”
这种巧克力只能在离学校很远的一家进口超市买,上学期路西西独自在外面闲逛的时候偶然看到,觉得包装很可爱,便买了一些在教室分。
没想到味道也很棒,好多同学都很喜欢。上周陆丛雨叫他帮忙买,所以他周末又去店里买了一大袋。
陆丛雨是甜食爱好者,瞬间眼睛都亮了,忙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谢了,多少钱我转给你。”陆丛雨掏出手机。
路西西摆摆手:“不用了,不算贵。”
陆丛雨也不是扭捏地性子,收了手机道:“成,放假请你吃饭,我家附近有家自助绝了,冰淇淋简直不要太好吃。”
路西西笑得眼睛弯弯的应下:“好。”
“欸,别忘了正事儿,待会你和江铜搭档两人三足,别迟到啊。”说完抱着巧克力美滋滋地走了。
运动会是从周四上午开始,隆重的开幕仪式过后,最先上场的是一些调动气氛的趣味运动。
路西西在桌上小憩了一会,便去了操场参加开幕式。
两人三足路西西在手机上查阅时间表,中午一点开始啊。
还早,先去食堂吃个饭。
按理来说路西西待人好,成绩棒,应该在学校人缘不错。
事实倒也如此。
只是同学和朋友还是有很大差距,他们班总共就二十多个人,大多数是从初中部直升上来的,而路西西是高一才转到这所学校。
所以很多都是三三两两的小团体,一块吃饭、放学回家。
倒不是说排挤,只是好像仿佛每个小团体的名额已经满了,没有路西西的位置。
而他也不是会社交的人,因此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回到操场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骄阳并没有阻挡学生们的热情,反而有种火上浇油的错觉,整个操场热火朝天的,十分热闹。
“路西西!”一道粗犷男生叫住他。
他立住回头。
“正找你呢。”高壮的男生跑近。
原来是江铜,他们班的体育特长生,国家二级运动员,打排球的。
“啊,我正要去两人三足的场地。”路西西在原地等,他和江铜虽是同桌,但不算熟。江铜很少在班上呆,都是和校队的体育生们一块玩。
江铜快步跑到他旁边,这点沙子般的运动量简直入不了眼,他气息平缓道:“一起去吧,陆丛雨说你顶宋世仪的位置和我跑。”
“嗯。”路西西颔首,露出几分难为情的笑:“不过我没参加过这
', ' ')('个,运动细胞也很差,你别嫌弃我。”
江铜不经意间撇头,恰巧看见路西西转头对他笑,猛地正身挠挠头,尬笑道:“不会啊,趣味运动嘛,图一乐子。”
之前咋没发现这同桌长得怪好看的,笑起来也甜。
江铜配合着路西西的龟速步调,一路无话地走到检录处。
接过带子,江铜拉着路西西退到一边,瞅着他光滑白嫩的细腿,打起磕巴:“我你,我绑下带子。”
说完,单膝蜷着蹲下。
好细。
学校的运动短裤宽宽大大的,刚好遮住膝盖。
然而江铜蹲着朝上看的视角,能看到被藏在裤腿下的连接处笔直平滑,膝盖头透着一点淡粉。
小腿均匀白净,没有普通男生那样长着粗长的汗毛,甚至连毛孔的都不明显。
好像女孩子的腿,有我的手臂粗吗?
江铜扯起黑色的系带,一左一右将两人的腿绑在一起。
轻咳两声道:“我们先练习一下吧,喊一二,一出绑着的这条腿,二出自由腿,可以吗?”
江铜不自觉地收起对那帮朋友的粗糙,连语气都软了,甚至加上“可以吗”这种对女朋友才有的温柔询问。
路西西到没察觉异常,只觉得带子系地有点紧。
但也不好意思开口提出要求,便将就着这么走了。
“一,二,一,二”
两人步调很慢,步幅不算大,因此还算默契。
江铜露出了体育生的胜负心,高声笑道:“咱俩很默契嘛!说不定还能拿个奖牌。”
路西西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跟着笑道:“那可太好了,我还没拿过运动会的奖呢。”
“参加两人三足的同学过来准备了,比赛马上开始!”
一声哨响,8组选手一起冲出起跑线,起初路西西还能勉强跟得上江铜的步伐,随着两边陆续有人超过他们,江铜的步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路西西觉得带子快把小腿肉磨起火了,火辣辣的疼,硬是强撑着,直到越过终点线才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可惜了,我们第四名,再快一点就好了。”江铜张望着面板上的成绩,满脸遗憾道。
回过头才发现队友一脸惨白的坐在地上,想要解开绳子,又半天弄不开,急得额头出了好多细汗。
江铜连忙蹲下:“你怎么了西西?”
“绳子,解解不开。”路西西痛得染上哭腔。
江铜一看,带子在跑动间变成了死结,而与带子接触的那一面腿肉被磨出骇人的紫红。
江铜也急了,扯着绳子半天弄不开,还是陆丛雨在看台上见情况不对,匆忙跑去检录台拿了把剪刀跑过来。
脚腕处是触目惊心的淤血。
吓得江铜和陆丛雨倒吸一口凉气,陆丛雨见状立刻转身跑去找校医。
“西西对不起啊,我太粗线条了,只想着赢比赛,没注意你的状况。”江铜连声道歉,想碰一碰又怕弄疼对方。
“没关系,是我太菜了,只是看着吓人,没那么疼的。”路西西“嘿嘿”地干笑两声,缓和气氛。
“校医忙不过来,今天中暑的太多了”陆丛雨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把楚老师叫来了。”
江铜没由来的一寒,只见楚舟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没给他半个眼神。
初秋的阳光依旧炙人,运动场上的学生和老师们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不是脸晒得红扑扑的,就是汗液浸湿额发,一绺一绺的。
然而楚舟仍旧一身墨色衬衣和西裤,衬得他白的惊人,甚至透着寒,四周燥热的空气仿佛都因为楚舟的到来而安分不少。
楚舟蹲下,两指轻点淤青的痕迹,指尖温度渗着凉意,路西西刚被碰到就反射性的一缩腿。
楚舟不着痕迹地睨他一眼,问:“能走吗?”
“能,能的。”路西西作势要爬起来,证明给楚舟看他还能走。
手臂猛地一撑,脚腕一受力,路西西吃痛地摔回原地。
“啊——小心。”同学失声叫道。
陆丛雨一个女孩子,吓得当着班主任的面爆粗口:“我靠,我去找个担架送你去医务室。”
“不用这么麻烦,我背他去吧。”江铜作势向前。
周围同学叽叽喳喳地出谋划策,明明应该听起来很吵的,可路西西却只注意到一言不发的楚舟。
好像生气了?
楚舟从来都没什么表情,可是路西西就是能感觉到他现在气压明显更低了。
顾不上脚腕的痛,朝楚舟凑近了些。
“楚老师对不起,我撒谎了,您别生我气。”不自觉带着浓浓的鼻音。
因疼痛而涌起的泪花,结成一道水膜,凝在眼眸上。
路西西昂着头,厚厚的云层散开,阳光又平等地撒向大地,炽黄的光线照射在眼珠子上,把那层水膜映得透亮极了。
小手悄悄滑到楚舟的裤腿边
', ' ')(',勾着一小截挺阔布料,轻轻摇晃。
理理我啊
就在江铜快要碰上路西西的一瞬,楚舟抬眸,不轻不重地看他一眼。
江铜无端僵住,捻了捻手指,退到一边。
楚舟垂下眼眸,一手勾起路西西有些潮润的腘窝,一手从腋下穿过,公主抱地起身。
路西西没想到会有这种待遇,小嘴惊讶地合不上了。
周边围着的人自觉散开,让出一条通道,楚舟沉着步子走出。
路西西倚靠在楚舟胸膛,眼底是男人清晰硬朗的轮廓线。
肌肉硬硬的,但掩不住心跳沉实地震颤。
行进间,清冽的气味也若有若无的挥发着,让路西西忍不住去嗅。
路西西抿了抿唇珠,大着胆抬手勾住楚舟的颈窝。
楚舟一顿。
路西西垂着眼帘不敢看人,慌忙找借口:“唔要掉下去了。”
见楚舟没拆穿他,路西西露出甜甜的笑,在男人的胸脯上小心地,轻蹭两下。
“哎哟,幸好没伤到骨头。”值班医生仔细检查一番:“喷点药冰敷几天,这几天少动啊。”
看完病还不忘吐槽一句:“这小伙子,细皮嫩肉的。”
“自己拿着,我那还有几个病人。”
学校病房是单独的隔间,医生离开后,小房间只里剩下他们两人。
路西西坐在床上,拿冰袋捂脚,时不时悄悄打量倚在窗边的人,抱他的时候衣服摩擦起了褶皱,但丝毫没有影响到楚舟淡定自若的气场。
“楚老师”路西西兀自开口,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月牙状的眼睛不用刻意眯就是弯弯的样子,很讨人喜欢,“您喜欢吃巧克力吗?”
那天逛商店的时候,路西西无意中看见这款新出的酒心巧克力,仔细闻了闻,不同平常那些巧克力的甜腻,含着酒却也不刺鼻,反而有几分清澈的寒。
和楚舟身上的味道好像啊。
于是路西西一口气买了5盒,但一颗也没分给同学们,全部都放在书包里,身上带几颗,就等着找个合适的时机送人。
楚舟闻言走近,坐在路西西脚边,从对方的手心取过那枚包装精巧的巧克力。
不紧不慢地剥开,随后放在鼻间嗅嗅,问:“有酒精?”
路西西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剥颗巧克力都这么吸引人,慢条斯理的,手又很好看,完全挪不开眼。
“嗯?嗯”路西西反应过来,懊恼道:“老师教课期间不可以吃吧,对不起我没想到。”
楚舟垂眸凝视眼前丧气的小家伙,将巧克力递到他嘴边,命令道:“张嘴。”
“唔——”路西西闻言抬头,惯性动作导致昂头的时候嘴巴会无意识地启开小缝,双唇稍稍含着一点巧克力的表面。
甜味瞬间就在口腔中爆开。
楚舟一指抵着,直至将巧克力全部塞进他的嘴里。
指尖沾上一点褐色浊痕,楚舟轻“啧”一声,将手指抵在他唇边。
“舔干净。”
路西西陡然间润湿了眼眶,睫毛微颤着,将指尖含住。
害怕舌苔上融化的巧克力将楚舟的手弄脏,只敢用两瓣薄薄的唇吸住,慢慢的吮。
感受到指腹的凉意一点点被唇间的温度覆盖。
楚舟撤出手指,掐着路西西下巴尖的一点嫩肉。
上了力道,白净的软肉瞬间红了一片,路西西吃痛地想要叫出声,却被一双幽邃如寒潭的眼眸吸住,骤然噤了声。
“路西西。”楚舟沉声,语调里带着明显的愠怒。
用比口腔里的酒液还要凉寒上几分的口吻说:“再被别人弄出痕迹”
我就不要你了。
【再被别人弄出痕迹】
“我就”听起来应该是这样的句式。可是后半句会是什么呢?路西西泡在浴缸里,怎么也想不出来。
他屁股往下一滑,脖子以下全部浸在泡泡里,美滋滋地回味阳光下的公主抱——
除了父亲之外,还没有谁这样抱过他呢。楚老师体力真好,抱着他从操场走到医务室竟一点也不喘,甚至连心跳的频率都没有加快。路西西蹭了蹭脸颊,正是被抱在怀里时,紧紧贴在楚舟胸膛的那处。
绸缎面料的衬衣服感很好,赤裸的脸蛋贴上去,简直要消耗极大的忍耐力才不往上蹭。然而只是这样挨着,很快就沾染上了彼此的温度,路西西想起最后离开楚舟时,被他弄皱的缎子,还有隐隐能看见轮廓的胸肌,忍不住摸了摸逐渐泛红的脸肉,一阵淡淡的酥麻从心底漾开。
要是还能被楚老师这样抱就好了,他抓起一把泡沫吹了起来。
群消息响个不停,运动会才开始第一天,他们班就拿了两个冠军,大家都很兴奋。
【陆丛雨:你们就说姐的背越式帅不帅吧。】
【姜一纯:帅帅帅,我还是头一回见背越式背了360度的哈哈哈哈哈!】
【陆丛雨:纯儿?】
', ' ')('【姜一纯:我错了。】
【陆丛雨:乖。】
路西西乐得不行,刚想起哄,谁料江铜突然发问——
【江铜:西西到家了吗?腿还好吧?】
看到江铜,直觉想起楚舟那句不咸不淡的威胁,吓得他立马隐身,生怕江铜来找他私聊。
【陆丛雨:到了,医生说没伤到骨头,皮肉伤。】
【江铜:那就好,班长还在吗?有点事找你私聊下。】
短暂的打岔后,话题再次回到运动会赛场,不过路西西的心思已经不在上面了,因为他在列表里看见了让他琢磨了一小时的人。
路西西以为按照楚舟冷冷的个性,头像应该也是很酷的那种,没想到点开之后,居然是一只很可爱的小比熊。
是楚老师养的宠物吗?太可爱了吧,路西西鬼使神差地将图片保存下来,各种放大搜寻,也没能找到楚老师的半分踪影。楚老师一定每天都会抱他的狗狗吧,他无端叹了口气,竟莫名羡慕上了一只小狗狗。
将界面刷新了三次之后,路西西遗憾确认楚老师没有发过一条动态。
老师回家之后都会做什么呢?已知的信息太过模糊,路西西分析不出来。
琢磨楚舟到水凉,他才艰难地从浴缸里爬出来。腿伤了多少还是有些不方便,路西西单腿撑着穿好睡衣,比平常慢了十多分钟,还折腾出了一身细汗。
坐到电脑前,时间已经将近十点,比平常晚了一个多小时。今天肯定没办法直播,他上线在直播间挂了张请假条,便关了电脑。
下线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掉粉了。
路西西不免皱了皱眉,虽然粉丝数量仍旧上万,可他知道因为最近经常请假,不少老粉都走了。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路西西肯定难过死了,别说是腿伤,就算腿断了,也得爬到电脑前直播给喜欢他的哥哥姐姐们看。
然而此刻的“老粉”似乎不再模糊,里面有一个人如此具象。他听过他的声音,熟悉他说话的语气,被他一次又一次撩拨直至欲望的深渊。
他也会走吗?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路西西心头就被狠刺了一下,于是他连忙爬上床,在列表里找到那个置顶的名字。
【露露:[图片]】
【露露:主人,今天运动会受伤了,不能直播,您别等。】
【露露:明天,明天我一定会播的。】
那今天呢?他不播,主人会不会去别人的直播间,看其他漂亮的主播。他私底下也看过一些主播的视频,要么什么都不穿,要么穿些性感诱人的情趣内衣,自慰的动作放浪又勾人,是路西西学不会的。
万一主人被勾走了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
路西西咬着唇肉,焦急地反悔:【主人别走,我胡说的,我现在就开播,您等等我等等小狗。】
他单腿立着,匆忙摸出一套衣服换上,眼睛牢牢锁着手机不放——
主人怎么还不回消息啊。
路西西将消息来回看了几遍,越看越焦虑,发的都是些什么啊,主人该不会以为我在找存在感,故意发一堆莫名其妙的消息给他。
路西西眨眨眼睛,将眼泪憋回去,点开那张图片。
经过摄像头拍摄出来的淤青显得更加骇人,青紫的痕迹像是被虐待过,焦躁不安的路西西觉得这张照片越看越恶心,疯狂点击屏幕想要撤回,却已经超出时间,撤回不了了。
豆大的泪珠含在眼眶边,路西西倔强地不肯让它滴落,就在他准备自暴自弃,换下衣服时,对方忽然发来一条回信——
【主人:怎么伤的?】
收到信息的西西开心得嘴一咧,心脏重重地落回原地,眼泪便顺势滑落。他双腿夹着等身玩偶在床上滚了两圈,高兴得不能自已。
他一五一十道:【今天参加运动会,两人三足比赛,带子系得太紧,勒出来的。】
直播软件很人性化地做了‘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栏,然而等了将近五分钟,路西西也没收到任何一条讯息。他有些急了。
大着胆子追问道:【主人,您还在吗?】
提示栏终于变动,他看到了主人的发问:【搭档是男生?】
路西西一愣,没想到主人竟会问他这个,他呆呆道:【是的,主人。】
【主人:他碰你哪里了?】
两人三足的运动,身体不可避免的有很多接触,路西西回想慌乱的比赛过程,江铜起初还保守的跑着,后面速度越来越快,右手直接越过他的肩膀,揽着他跑。
路西西来来回回输入又删除,不确定怎么回复才显得稳妥。
直到三分钟后,列表显示‘主人’已离线,路西西陡然慌了神。
他来不及再思考,手指飞快在屏幕上点击:【只是碰到了胳膊和小腿,主人您别不理我,小狗错了。】
嫌打字太慢,路西西隐约记得平台可以发送语音,慌忙翻阅,
', ' ')('终于找到一个类似语音的图标,一点——
竟是视频通话!
直愣愣地盯着右下角自己的脸,赶紧将面具戴好,听着拨打电话的提示音一声一声砸在他的心上。
要不要挂断主人肯定不会接。
再等等吧,万一呢。
算了,路西西头一垂,宛如一只被人遗弃的宠物狗。
“说话。”一道低沉的男音忽然响起。
!!!
突然接通的视讯令路西西意外,他惊讶地看向屏幕,只看到一片漆黑,他紧张地眨了眨眼,还以为能看到主人长什么样子呢。
不过没关系,主人还愿意看他就好。
路西西双手捧着手机,凑的近了,只露出赤裸的大片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对不起,我按错了。”
对方没有回应,路西西努力侧耳,才勉强听见主人一丝丝呼吸声。
我在和主人视频通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路西西意识到这一点后,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了。
一紧张,嗓子便发紧,路西西轻咳了两声,用力控制自己兴奋的情绪。
“要直播?”
如果主人要看的话,路西西当然愿意立马开播。只是一通意外的电话让他有了莫名的勇气——
“今天只播给主人看。”路西西忐忑地问:“好不好?”
忙音了几秒,路西西听到对面的指令,“拿远一点。”
听懂了什么意思,他登时大喜过望,爬到电脑桌旁将手机支架拖过,调整好角度,乖乖坐在床头问:“主人,这样可以吗?”
明明对方是一片漆黑,可路西西只要一想到镜头那端只有主人,是主人一个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光是想想他就害羞得不行,搭在床上的脚指头都羞涩的蜷缩了一下。
“就这样?”
“不,不是。”平时直播时的行云流水完全不见踪影,路西西手脚僵硬得像个第一天做主播的新人。
他缓慢打开双腿,一条湿漉漉的肉缝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路西西这才发现今天穿的是兔女郎套装,上半身是纯白色透视紧身衣,下半身则是一条开档的小短裤,身后还有个迷你的兔子尾巴。
没想到一张腿就露了小穴,路西西害羞的抖了一下,紧跟着吐出一小汪淫水,路西西刚想合上腿隐藏起来。
只听见主人轻笑了一声,说:“骚货。”
被看到了!路西西猛地抓紧床单,全身都漾起了情动时的粉。
“什么时候湿的?”主人随口问道,可那语气,路西西总觉得带着愠怒。他正想答,就听见主人说,“被男人碰的时候就湿了吧。”
“不是的!”路西西此刻好想钻进屏幕,面对面告诉主人:“是听到主人的声音才、才湿的。”
他转移话题:“主人,主人想看小狗玩什么?我去拿。”
路西西瞄到床头新买的跳蛋,赧然道:“这个可以吗?”
手里握着性玩具,路西西找到了一些直播时的熟悉感,渐渐放松了下来,刚准备将跳蛋塞进小穴里就听到主人一声冷淡的拒绝。
“不行。”
路西西又无措了起来,望着手机不确定该怎么做。
过了一会儿,主人像是好心地提醒他,“用手。”
路西西除了刚开始那段时间,需要用手扩张之外,后面几乎没用过手来自慰,他总觉得湿热的肉穴包裹着手指的感觉很奇怪。
然而这是主人的命令,他只想要乖乖听话,让主人喜欢。于是粉嫩的肉瓣被小心拨开,细白的手指颤巍巍在穴口试探,中指在穴口挤压了几下,伴随着些许阻塞感,插了进去。
雌穴咬着一根手指,热乎乎的淫水直往外流,路西西眯着眼哼了几声,小猫叫一般细喘:“主人主人”
那端慵懒的“嗯?”了声。
勾得路西西心里痒痒的,特别是下面还含着自己的手指,卡得他又痒又难受,他撒娇道:“主人嗯啊小狗不会主人教教小狗好不好啊哼”
“不会?”主人嘲弄的笑了声,“骚逼不是吃得很开心吗?”
雌穴像是能听懂主人的话,再度喷出一股淫汁应和,路西西动了动手指,发现上面已经裹满了湿漉漉的汁液,连床单都湿了一小块。
淫水太多了完全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次自慰。身体的情潮也比往常汹涌,路西西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一个熟透的樱桃,渴望被人采摘,吃进嘴里。
“小穴小穴是主人的,哈啊只给主人玩”
“一根手指就够了吗?骚逼平常不是要吃二十公分的按摩棒?”
小屁股害羞的缩了一下。这么一说,路西西才觉得自己平时太过淫荡,性玩具都是很大尺寸的那种,现在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红着脸、敞着小逼任主人奚落。
“继续插。”
又粉又湿的大阴唇软软趴着,一剥便能轻易
', ' ')('入侵。
路西西的手指纤细又不算长,即便吃了四根也比不上粗度和长度都惊人的按摩棒。然而他现在却敏感极了,仿佛手指轻轻动一下就能高潮。
“继续。”
路西西尝试动了下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一股猛烈的快感直冲上颅顶,他惊叫一声,抽声呜咽:“主人啊嗯受不了了小穴要坏掉了呜呜”
路西西噙着泪,手指插在嫩生生的小穴里不敢动,过了大概一分钟,对面忽然说:“算了。”
“不要——!主人呜不要挂电话小狗玩给主人看嗯啊”被狠狠一吓,路西西一边发抖一边抽插小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路西西咬着下唇,将双腿分开到最大,“主人啊啊嗯主人看小狗的骚逼呜啊啊好多水床单、床单都湿透了呃哼——”
太热了,呼吸的温度几乎将他湮灭。手掌毫无顾忌冲撞,每一下都打在敏感的阴蒂上,小腹酸胀到快要爆炸了。可路西西全然不敢停下,反而愈发用力的抽插,带出一片又一片热液,“主人呜嗯小狗要、要不行了呜呜”
就在路西西全身痉挛,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主人沉声道:
“尿出来,骚狗。”
“啊啊啊啊——主人呜啊啊小狗尿了嗯啊——”滚烫的水液穿过指缝,疯狂地喷射,灭顶般的快感让路西西轰然绷直了身体,仍由雌穴里的粘液像尿水一般喷涌。足足一分钟后才软下身,倒在一片狼藉喘息。
“爬过来。”
这道声音就像是蛊惑人心的咒语,让潮吹后无力的路西西撑着身子往前爬。
爬到手机前,路西西看清了自己此刻浪荡的模样,水雾朦胧的双眸,过分红艳的双颊,他害羞的想要躲起来,就听见主人问:
“要吃肉棒吗?”
梁州地处西南,暑天一贯多风爽朗。可不知为何,今年竟这样热。
常小顺端来一盅梅子汤,“小公子,快将裤腿放下,待大少爷瞧见,免不了要说你。”
路西西喝了口,咂咂嘴,哀怨转头:“小顺,你知道为何夏日要饮梅子汤解渴吗?”
“自然。”常小顺从善如流:“梅子汤口味酸甜,生津止渴,添上砸碎的冰粒,便是消暑一大妙法。”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可是大少爷不许公子吃冰,且忍着吧。”
路西西生无可恋地往石桌上一载,自闭。
常小顺机灵地另起话头:“公子,江府那位邀了不少人在城南放风筝,公子可要去凑凑热闹?”
路西西恹恹哼了声,“恁热的天,还追风筝跑,想来那江铜定是脑子进了水。”
不去啊,常小顺绞尽脑汁换法子。
“西西,找你半天,怎的躲这?”向渠纵身翻近凉亭。
“躲凉呢。”
向渠抬起剩下的半盅汤,一饮而尽,嘴角一撇:“你喝的什么馊汁儿?”
“是梅子汤,向公子。”常小顺小声告知。
向渠一僵。
是吗?恕在下嘴拙。
他拍了拍蔫蔫的脑袋:“快起来,今日秦坊的歌姬在菱湖赛歌,我找了条船,走,随我去看看热闹。”
虽知好友向来精力旺盛,可怕热这点同自己一样,这大热天的,竟想泛舟游湖,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便是
趴在石桌上的路西西来了点精神,眼珠子一转,“芸小娘也在?”
“咳。”向渠脸一红,“你说呢?”
路西西腾地起身,脸上的不开心一扫而空,“我要吃杏仁酥,还有桃花酿!”
“行行行。”
菱湖贯穿梁洲城南北,是不可或缺的交通要道。然湖水青碧,两侧绿荫环绕,春夏时节,多有文人雅客泛舟游湖,吟诗作曲。
“你往后站些,当心掉水里。”向渠扯住好友的衣摆,将人拉到桅杆处。
路西西身子朝后退了几步,眼神却牢牢在各艘秀丽船舱搜寻,终于停在最豪华的一艘,眼睛一亮:“我看到她了,向渠,你看!芸小娘在那!”
向渠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看清那道人影,神色瞬间温柔下来,“嗯,看到了。”
船夫最会看眼色,当即加足力气,朝湖中心的大船驶去。
奋力一蹬,路西西上了船。不愧是梁洲城最气派的歌坊,船体足有两层高,布局更是巧夺天工,木雕挂饰处处精湛,饶是见惯世面的路小公子,此刻也忍不住驻足多看上几眼。
迎面走来一位身形姣好,面容妍丽的女子,一双杏仁眼盈着笑意,她勾唇一笑,拦腰作揖,“路小公子安好。”
路西西灿然回礼:“好好好,芸姐姐可好?”
“托小公子福。”
路西西:“那小公子托的梦可曾收到?”
毕竟路西西时不时做梦都要梦到芸秀做的糕点。
青天白日的大活人,说什么托不托梦,常小顺两眼一黑,“公子不可胡诌。”
芸秀掩嘴笑了:“童言无忌。”
', ' ')('“我不是小孩了!”路西西腮帮子鼓足了气,“我爹说再过两年,过了成礼,我便可以娶媳妇了。”
那个词咋说来着?路西西定定想了几秒,茅塞顿开,“及笄!”
芸小娘掩嘴挡住笑意,向渠牙一酸,实在听不下去,上前将人赶去桌边,“笄你个头,少给我丢人。”
坐到桌前,路西西还纳闷,低声问:“我说错了?”
常小顺凑到他耳边解释:“公子,及笄礼是女子待嫁之龄。”
路西西:
差不多,差不多,都是成婚嘛。
侍女依次将点心茶饮摆放上桌,路西西心心念念的杏仁酥体贴摆在手边,他迫不及待品尝起来。船头只剩下二人,芸秀收了笑。
“向公子安好。”
向渠明显不满意这客套之语,上前一步,垂眸追问:“素日不见,你只一句安好?”
这距离失了礼数,芸秀稍稍退了半步,有些紧张地抬头,恰好掉进向渠深邃柔情的眼眸里,“向渠别这样。”
看清她的慌乱,向渠终于笑了,“肯叫我了?”
芸秀嗔怪瞪他一眼,扭身走了。
将人逗恼了,向渠没脸没皮坐下,“好吃吗?”
嘴里包着满口杏仁酥,路西西连连点头,一边支支吾吾说个不停。
想了想,向渠译过来他说的是,你个笨蛋,只会惹芸姐姐生气,将来我没点心吃了怎么办?
向渠:无语。
“路西西。”
“嗯?”
向渠撑着脑袋,微眯缝眼:“看上哪个小哥了?及笄之后要嫁给他。”
“滚。”
啧了声,向渠说:“你有朋友来了。”
拍掉碎渣,路西西扭头看去:“嘁,谁是那莽夫的朋友。”
“他不是去放风筝了吗?怎的来这儿?”
来人正是江铜,说来他俩真真算不上朋友。年初路家有笔绸缎买卖,料子是江南来的上等货,本钱也比寻常料子贵上不少,便想同人合伙,江家是去年才搬到梁州的门户,听闻早年间做码头买卖,赚了不少,路寇便主动上门商议合作。恰好两个后辈年纪相仿,便叫路西西尽地主之谊,带着一块玩。
江铜是江家独子,全家上下捧心尖尖上的人。照路西西看来,他最多算是不学无术,而这位才真是玩垮子弟!
“好啊,不和我玩,居然和向兄游花船?当心我告你大哥。”江铜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路西西噌地弹开。
江铜将近六尺身高,且壮实。坐旁边跟个大火炉似的,还隐隐透着汗味,和放了几天的大酸菜有得一拼。
这大酸菜伸出大爪子,直直朝他最爱的杏仁酥探去,秀气精致的小方块两手便被抓完了。
路西西惊呆了!这位兄台,你不去挖煤真是屈才。
向渠拍了拍路西西,示意他还有,待会带他去小厨房拿
而后随意靠在椅背上,懒散问道:“江公子今日放风筝可有意思?”
江铜将吃食灭了个七七八八,抱着茶壶一饮而尽,不耐烦道:“切,没意思,小爷我跑了几里路,那破烂风筝飞得还不及树高。”
向渠心想,不然呢?风都没有一丝,你能放高才是见鬼。
打了牙祭,江铜便不安分,豆大的眼睛一虚,色眯眯地瞄:“早就听说这梁州城的姑娘生得漂亮,百闻不如一见,这小腰,小屁股,扭得爷心都酥了。”
路西西听他爷来爷去的都快恶心死了,现在更是想吐,视线不经意往上一扫,见芸姐姐正在二层和姐妹谈笑,直觉不妙,果不其然——
“那位小娘子真是人间一绝啊。”江铜作势起身,笑得猥琐至极,“这趟没白来,晚上小爷我有销魂窋咯。”
路西西转头,向渠果然一脸冷意,眼睛如利剑般盯着他,只要江铜敢上前,向渠定不会放过他。
可路西西知道,向渠这趟出门,是为了做官之事。梁州是商贾之城,大大小小的商人多入牛毛,可到底民大不过官,向家从小便培养向渠走仕途,眼下正是关键时机,出不得错。
“别气别气。”路西西连忙给他顺气,“你现在可不能惹事,有我呢,芸小娘断然不会受欺。”
不等向渠反应,路西西一个箭步上前,挡住江铜:“你有病吧?这儿不是青楼,你胡乱发什么疯?”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江铜挥开他,路西西直直往后倒,撞在向渠身上。
眼见向渠神色愈发难看,路西西也顾不得许多,抄起桌上的碗碟朝江铜后脑勺砸去。
常小顺惊呼:“公子!不可——”
嘭一声,整艘船都静了。
路西西心想:谁说我不好好读书的,为兄弟两肋插刀不就是夫子说的吗?我这足足插了十几刀,可见用功之深。
江铜捂着脑袋转身,满脸不可置信,“你竟敢打我?”
吵架不能输气势,路西西一咬牙,叉着腰上前,“打你怎么了?
', ' ')('我大哥说了,做人要讲规矩,没规矩便该打该罚。”
常小顺嘴角一抽,没想到公子也有教人规矩的一天。
江铜娇生惯养十几年,没人敢碰他一根毫毛,眼下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开了瓢,当即恼羞成怒。
捏着拳头大步上前,向渠冷着脸站在路西西跟前,江铜怒道:“滚开!”
“嘴巴放干净点。”
向渠正欲动手,路西西灵机一动两手环抱,将人锁住:“哥,哥,别打架,你还想不想娶芸姐姐了?”说完一弯腰,从侧面露出个脑袋,做了个鬼脸:“略略略,来打我啊!”
继而便绕着船舱跑了起来,边跑还要边激怒他:“大块头,大莽夫,船都要被你震塌了。”
仗着身小灵活,江铜跟个老牛似的追不上他,路西西愈发嘚瑟,心里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江伯伯竟送你去念书,我看你不如去挖煤,你一手下去,挖得肯定比别人多多了。”
围观人都在笑,江铜霎时怒火冲天,速度越来越快,“你有种给老子站住!”
眼见江铜即将追赶上来,路西西慌不择路,一个猫腰,钻到围栏外去。
矮洞很窄,江铜钻不过去,直直撞在栏杆上。路西西得意一甩头发,“大肥牛,过不来了吧!”
江铜气得眼睛都充了血,“路西西!老子非把你剐了不可!”
说完,探出身伸手狠狠一捞,路西西下腰躲开,还没来得及嘲笑他,脚下一个打滑,终于“扑通”一声——
顷刻间四周人仰马翻,连连惊叫:“快来人呐!路小公子掉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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