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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办公室含教鞭翘起嫩P股让老师打到/s(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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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英语早自习。

路西西是高三一班的英语课代表,每个英语早自习都要带大家早读,今天也不例外。

“翻到117页,今天开始背诵第四单元的单词。”路西西站在讲堂上说。

“西西,你上周给的巧克力在哪买的,太好吃了。”

“嘘,周末放假我买了带给你们,先看书。”

“成,那我三种口味都要,到时候给你钱。”

“没关系,我”

“吵什么?”一道冰冷的男声响起,教师的吵闹声瞬间消失。

说话的正是他们班的班主任——楚舟。

能在国际学校的尖子班担任班主任,想必是有很有厉害的背景。

楚舟当年以理科状元的成绩,就读国内顶级学府的高翻院,毕业后出国留学,26岁回国。

炙手可热的楚舟是翻译圈关注的焦点,纷纷猜测他是要进高校做研究,还是去外交部从仕。

结果没想到他居然去了一个国际高中当英语老师。

楚舟上任一周,便在学校出了名。一来是凭借着堪比男明星的样貌和身材。

二来是冷冰冰的性子。谁的面子都不给,什么饭局都不参加,管你是人是鬼都不会多给一个眼神。

让无数追求者望而却步。

让课代表也胆颤心惊。

路西西看着逐渐逼近的楚舟,退了半步。

不敢看他的脸,盯着讲台上的粉笔道歉,“对不起楚老师,我们马上开始早读。”

楚舟是这学期才接手他们班的,按理说高考班不会轻易换班主任,但上学期期末,他们班的原班主任摔了一跤,粉碎性骨折,医生说了,要想走路就得老老实实养大半年。

学校这才没办法,临时让楚舟顶上。

班里的学生在认真朗读单词,课代表却悄悄走神,打量起了这个新来半个月的班主任。

这半个月来俩人几乎没说上什么话,除了抱作业去办公室的时候,楚老师叫他拿个卷子或是通知考试外,没有多问过一句。

一开始路西西还担心是不是楚老师不喜欢他,直到观察到楚老师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后,才安下心来。

一定是喜欢他的人太多了,才能这么不在意别人。

路西西瞅着地上两双尺码和风格都天差地别的鞋子,心道:我要是也能像楚老师这么酷就好了。

“课代表不用早读吗?”

湿热的口息打在上耳廓,拿着书的手差点一软,路西西满心都是被抓包的尴尬,火苗从耳尖一路烧到心口,燥热极了。

“对,对不起老师,我走神了。”

路西西捧回书,眼神四处乱飘,根本不知道读到哪一个。

白皙的耳廓一路变粉,漫过脖颈,爬到看不见的衣服深处。

楚舟眸色愈深,沉声道:“跟我去趟办公室。”

“哦,哦,好。”路西西如释重负,放下书抬步就走。

然后先是踩到刚刚才盯了好久的皮鞋上,再是撞到一堵人墙。

路西西吓得连退几步,更不敢看对方,低头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楚老师,我”

我什么我啊我,路西西欲哭无泪,秀气的小巧五官皱成一团,我也不知道我着了哪门子道,魂不守舍的。

楚舟理理被撞乱的衬衣,看似不在意道:“走吧。”

办公室很大,有数十张办公桌,基本上都是高三各班的班主任。

这个时间老师都去班上监督学生早读,没有人。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诺大的空间异常安静,楚舟低沉语调音量不大,却十分有震慑力的砸在路西西头上。

他恹恹地回答:“因为早读不认真。”

一份试卷挪到他的眼前,上面赫然的89分,十分刺眼。

“课代表,可以解释一下吗?”

楚舟语气平淡,听不出指责意味。

但‘课代表’三个字犹如一记耳光打在路西西脸上,霎时面露赤红。

“抱歉,楚老师我上周状态不好。”

这张卷子是开学第一周的小测。考试时间是在周三的晚自习,在打铃之前,路西西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说这周末要出国开个会,不能来陪他了。

挂了电话,路西西趴在桌上丧得要命。

工作工作工作,这么喜欢工作干嘛要生小孩,一辈子去工作不就好了吗?

笔尖在草稿纸上飞舞,乱糟糟的线条呈现主人烦躁的心情。

路西西怒火中烧,拿英语卷子发泄。

特别是在看到英语作文居然让写‘我理想中的职业’!

直往气门上戳,路西西大笔一挥。

‘workisapieceofshitiwillneverneverneverwork!’

shit写得用力过猛,答题卡都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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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周迟到了三次,又是什么原因?”

因为直播太晚,自慰之后睡得过香,完全听不见闹钟。

可这也不能说啊。路西西彻底蔫了,苍白道:“对不起老师。”

“对我不满,可以向教导主任反映。”

猛地摇头,路西西嗓门都大了,“不是的老师!没考好是和家长吵架了,迟到是因为”眼神飘忽不定,音量也低了,“是因为我,我玩得太晚睡过头了,不是您的原因。”

路西西一个早上心情犹如调色盘,只可惜没一个是明亮的颜色。

办公室没开主灯,只一盏冷白的台灯,衬得气氛更加压抑。

路西西还想说点什么,却见老师倏然起身,挟带沉香气味的衣衫忽而贴近。

是刚刚撞上去时错过的味道。

路西西不明所以地仰头,视线里是冷白色的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楚舟再次坐下,手上多了一根教鞭。

是竹制藤条样式,上面分布着匀称的凸起。

“你母亲上周给我打过电话。她说”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细藤,“让我对你严加管教。”

管教?路西西委屈极了,圆润小巧的一颗唇珠含在嘴里,嘬得通红。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凭什么麻烦别人来管啊。

楚舟不动声色,凝着对方气急而抖的身躯,沉沉道:“我没有越俎代庖的义务,只是”

教鞭尖端抵上唇峰,叼出被吮得紫红的唇珠,透亮的唾液薄薄一层,似渡了一道软膜,让人只想咬开,衔出绯红饱满的肉珠子。

“身为我的课代表,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不该惩罚吗?”

紧绷的身子似被抽了筋骨,手脚发软。路西西微启双唇,小舌头甚至能触碰到冰凉的鞭子。

宽敞的空间陡然升了温,手心泛起细汗。

“该。”西西哑着嗓回答,唇舌一动,“嗒”教鞭顺势滑进齿间,发出浅薄的撞击声。

细长一根鞭子,一端握在楚舟手中,另一端被他含在嘴里,路西西莫名感到羞耻,惊觉这个画面竟有几分色情。

“打哪里?”

鞭子从嘴里弹出,挂着涎水的顶端透着柔光。

西西垂着眸,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肉红小舌朝外探,露出一小截舌尖。

像是在追寻冷冰冰的教鞭,又像是在回味齿间的痕迹。

嫩生生的小手伸出,掌心还嵌着润湿的汗。

路西西不合时宜地红了眼尾,半分没有对惩罚的恐惧,还诡异地萌生出一丝期待。

“楚老师,打手。”

竹条在手心敲击两下,楚舟漫不经心道:“确定吗?我劝你换一处。”

不轻不重地拍打,敲的路西西心窝子泛痒,低吟道:“换哪里?”

楚舟似有若无地勾了下嘴角,引着鞭子变了轨迹。

“这。”

藤条戳上臀窝,敏感部位被刺激到,路西西瞬间红着脸夹紧臀缝。

打?打屁股?!

路西西不是没见过同学被体罚的时候打屁股。

高高壮壮的体育生们故意捣蛋,体育老师就会用球拍打他们屁股。

通常男生们都是抱着屁股乱窜,逗大家一乐。

可眼下的气氛,丝毫没半点玩笑的意思。

路西西僵在原地,“唔唔啊啊”的,组织不出拒绝的话。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直播间里,那些色情主播,也有不少直播被打屁股的。

听说这还是一些人的性癖。

肉感十足的臀瓣被各种棍子、鞭子抽得艳红,他看得双腿发软,可是屏幕里的人却很爽一样,甚至能直接被打到高潮。路西西简直无法想象。

“趴在桌上,屁股翘起来。”

冷淡的声线冲散脑子里淫乱的画面,路西西埋下头,僵硬地趴在桌上。

细细的鞭子打在棉质的校裤上,发出闷闷的弹击声,算不上疼。

“啧。”楚舟语气嫌弃,“太细了。”

“裤子脱了。”

什么?!

“害羞吗?觉得羞耻才会牢牢记住,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见他不动,楚然继续刺激。

“快脱。是要等别的老师来欣赏吗?”

路西西咬紧牙,解开裤带,露出浅浅股沟的上半臀。

嫩生生的白配着软,一看手感就很棒,轻轻一按就能凹陷下去。

仅仅敞出一小半,就能窥见整个臀瓣挺翘的弧形。

强按下心底的羞耻,路西西低声细气地问:“这样可以吗?”

纯白色的内裤紧裹在屁股最丰满的地方,像是在隐藏什么秘密。

楚舟扯了扯唇角,似在嘲笑这无用的小把戏。

“十下,自己报数,数错重来。”

话音刚落就抬手朝嫩肉狠得一挥。

“啊——楚老师!好疼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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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数,这下不算,重来。”

“一,唔嗯。”

“二啊轻一点呜。”

“三哼嗯,老师别呜呜。”

双腿无意识的挣扎,校裤连着内裤一齐往下滑,几乎整个臀肉都暴露在老师眼底。

嘴上还在乖乖报数,殊不知腿间的秘密早已被男人看了个透。

“四”

臀瓣上的滋味难以言喻地变了调。

除却火辣辣地疼,还莫名多了一股并不陌生的热意是

情欲!

路西西松开臀肉,转而夹紧肉逼,生怕被老师看到多出来器官,更害怕小穴不知羞耻地流出水液。

“五嗯啊”

屁股不知觉地翘高,迎合老师的动作。

“六”

双眸漫上潮湿的雾气,咬紧唇肉,不让呻吟泄出声。

“七呜”

“八呜啊”

两片雪白的臀肉此刻又红又肿,红印错落有致地排列。

楚舟停了手,细味自己的杰作。也品味着,幽深股间悬吊的,一丝晶莹剔透的水液。

柔韧的鞭子高举过头顶,“刷刷”两下,是划破空气的声音。

“九哼嗯十啊啊啊——”

最后两下打得快且重,隐秘地快感被打破了枷锁,路西西紧闭着眼,放声浪叫。

夹紧肉逼的动作反而挤压到了兴奋涨起的阴蒂,雌穴连连喷出几股汁水。

脖颈抬出漂亮的弧线,双腿紧绞。

肉穴和阴茎居然在老师的注视下一起高潮了!

屁股还高高地翘在空中,双腿间却是淫水和精液交织。

路西西脑中炸开了欲望的烟火,恍惚间如梦似醉。

滚烫的耳垂被衔进湿热的口腔,耳边是熟悉地音色:

“原来是喜欢被打屁股的骚货。”

路西西坐在镜头前,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

前天早上最后一刻的记忆,是下课铃突然响了,路西西从欲望的深渊里猛地惊醒,提上裤子就往外跑。

不知道高潮有没有被老师发现。

太羞耻了,居然被老师打屁股打高潮了。

耳边痒痒的,路西西觉得自己像是范了癔症。

高潮的那瞬间,竟然以为主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

【露露怎么两天没开播啊?】

【见不到宝贝我都射不出来。】

【楼上那个id拉倒吧,我明明在别的直播间看见你聊骚。】

【港真,露露再不来我打飞机都变得索然无味。】

刚刚开播,热情的粉丝们就七嘴八舌的聊了不少。

主要还是他从直播起,没有一天断过,上晚自习时,晚上几乎11点准时上线。周末的话,一般九点就会开播。

“没有遇到什么事。”路西西撩开挡住视线的碎发。

面露赧然地说:“上周不是用那个新买的av棒吗,几乎每天都被弄高潮三四次。”

顿了顿,然后难为情地小声喃喃:“就,睡得太香了,早上没听见闹钟,害得我连着三天早读迟到。”

【哈哈哈哈宝宝也太可爱了。】

【自慰真的超能提升睡眠质量。】

【哈哈哈是的,每次睡不着就来一发,比褪黑素好使多了。】

【那露露平时上课就不播了吗?不要啊啊啊!】

这个问题他还真想过,要是不能每天播,流量肯定会大幅下跌。

那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粉丝肯定就统统跑光了,光是想想路西西就难受得要命。

“播的。”

“只是上课的话,就不能天天播,但是我最多休息一天。”路西西保证道,“还有就是,最多只能高潮,一,一次。”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脸红,上周四的时候,他就说过:“今天只能玩一回哦!”

结果按摩棒开了十分钟,高潮了四次。

身体太敏感了,他也很无奈。

【哈哈哈哈高潮一次露露自信版。】

【那岂不是五分钟就能下播?】

【不要嘲笑我宝贝身体敏感,线下玩到这种体质,你们就知道有多爽了。】

【大哥展开说说。】

【上个月约炮,约到和露露差不多大的高中生,我刚把她乳头吃进去就喷了,龟头才搞进去一半,又叫着不行了不行了,最后我射了两次,她估计到了七八次,妈的,整张床单湿透了,走出房间我都觉得自己太牛逼了。】

“不要说别人啦”路西西眼看弹幕往约炮经历偏,细声抱怨道。

【看我宝贝,别理他们。】

【迟到有没有被老师骂?】

骂似乎算不上,他回想周一那个瞬息万变的上午。

“没,被打了”

路西西后倾在椅背,两手环抱在小腿上,看不出被体罚的愤怒,反而露出讪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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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弹幕全然没注意到,手速飞快地为他抱不平。

【什么?这年头还有体罚学生的?】

【迟到而已,不至于打人吧。】

【就是,露露去督导组告他。】

【被打手了吗?哥哥给宝宝呼呼。】

“打的,屁屁股。”

弹幕先是静息一瞬,继而喷涌式滚动。

【啊这】

【啊这,是我想的那种打法吗?】

【打女孩儿屁股,听起来不是什么正经老师。】

【该不会想猥亵宝宝吧。瞳孔震惊】

【中年猥琐教师侵犯娇软女学生,啊,这什么av情节。】

【我不要脸,我鸡儿硬邦邦。】

路西西不能解释说他在学校是以男生的身份生活。

只好无力地替老师辩驳。

“你们想多了啦,我们班主任很厉害的,他说要来高中教书,好多学校都公开表态,只要他愿意去,条件好说。”

【嗯嗯,打屁股也很厉害。】

“喂,你们!”

路西西继续解释:“而且他也不老,才二十五六的样子。”

“还很帅,一点都不猥琐。”他小声补充道。

【懂了,不是猥亵,是诱奸变合奸。】

【想看,露露下次被打屁股记得录像。】

然后弹幕开始推荐各种师生强奸、甚至轮奸的番号。

路西西刚想制止。

就看见私聊窗口弹出消息。

主人:拉我。

他开播前便猜想着主人今天会不会和他连麦。

毕竟上次打赌,主人没说要调教他几次,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没想到主人一上线就主动找他了。

路西西颤了颤眼眸,半是紧张半是兴奋地把主人拉进房间。

“在说什么?”

直播间的粉丝朋友们自从看过上次的调教视频后,简直对这位榜一大哥热情极了。

【哇,榜一来了!】

【我差点想说主人来了。】

【我也】

【在说露露被老师猥亵。】

【被老师强奸。】

“才没有!不要胡说啊!”路西西瞪圆了眼,极力否认道。

“自己说。”

主人没来之前还能若无其事地聊,怎么当着主人的面就变得难以启齿了呢?

路西西搞不明白。

扯了扯裙摆,扭捏道:“因为迟到和没考好被老师惩罚了。”

“惩罚什么?”

他赤着脸,嘟嘟囔囔道:“本来要打手的,但老师说,说要打屁股,觉得羞耻以后才不会再犯。”

“继续。”

“然后老师就让我把裤子脱了。”

“为什么不拒绝,是不是想露出骚屁股勾引老师干你。”

路西西百口莫辩,呢喃道:“不是的”

他确实没有勾引老师的想法。只是,在老师说要打屁股的瞬间,脑子里闪过了许多色色的画面,便犹豫着没有拒绝。

可他才不要把这些小心思说出来,他们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小孩。

“脸这么红,在想什么?”

脸红了吗?路西西双手抚上脸颊,唔,真的好烫。怎么这么藏不住事儿啊,光是想想就这么大反应。

“说话,小狗。”

路西西轻颤了一下,而后几乎将头埋进腿间。

羞涩到极点一般,含糊不清地回答主人的问题:

“老师说打屁股,我就想起了别的主播被打屁股的视频,就,就想知道打屁股真的那么舒服吗?”音量小的如同细蚊,“我也想试,试一下。”

【好家伙,露露肯定看rose的直播。】

【rose是哪位,屌大的说下。】

【专门做sp的主播,蜜桃臀简直了,一打就出水。】

【绝,屁股又大又翘,一拍就会起肉波。】

【想看露露被打的屁股。】

【对,露露的屁股也很骚。】

“没看到弹幕要看你的骚屁股吗?”

“唔”路西西早就被刺激得出水了。他发现只要听到主人对自己说些下流的词汇,身体里的淫欲就会比平常来得更强烈。

今天穿的是水手服,裙子长到大腿根,路西西红着脸转身跪在座椅上。

两瓣嫩白浑圆的肥臀完全暴露出来。

“骚屁股翘高。”

肉花花的嫩臀依言抬高,裙子受重力作用翻到腰上,露出完整的下体。

浅蓝色的蕾丝内裤中间是剪开的缝隙。

粉艳艳的肉穴和屁眼上覆着一层水光,再往上是一条条紫红色的痕迹。

【卧槽,这老师是故意的吧!】

【还是个专业的,你们看,鞭痕排布有致,根本就是算计好每一鞭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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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才不是惩罚学生那种胡乱打。】

【力度也讲究,打了三天还这么红,鞭痕都涨鼓了,看起来好色情。】

【研究sp十年老手不请自来。这一看就是个s打的,这种痕迹应该是用细竹条抽的,一般训诫小狗就用这种,很疼,但力度掌握好小狗会很爽。】

【这老师要不是个s,就是个天赋异禀的sp好手。】

弹幕划得飞快,但路西西背对着看不见。主人也不说话,心里没着没落的。

“主人,您还在吗?”

“然后呢?试了感受如何。”

屁股几乎抬到与桌子平齐,头只能一直朝下探。

倾斜的角度让血液倒流,路西西整个上半身红得不像样。

肉穴泄出的淫汁都快淌到阴茎上了

“打前两鞭的时候好疼,然后,然后”

“骚逼出水了吗?”

“唔嗯”高清的镜头刚好捕捉到紧致的肉穴吐出一小汪淫水。

路西西大脑充血,思维混乱,不知道主人问的是现在,还是被打时。

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

“嗯哈出水了,主人唔,骚逼出水了”

倾泻的淫液淅淅沥沥地从阴蒂上爬过,荡起一层似有若无的痒。

路西西双眸泛起水光,难耐的晃了晃屁股。

“主人呜呜难受,小穴痒哈啊”

“那天穿的内裤呢?”

男人话锋一转,路西西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什么,什么内裤,呼唔——主人,小穴好湿好难受,主人帮帮我。”

“忍着,别发骚。被打穿的内裤,洗了吗?”

路西西艰难地回忆,倏然想起那条内裤仍在脏衣篓里还没洗。

羞耻地回复:“没,没洗。”

“居然还没洗,每天晚上都穿着自慰是吧,骚狗。”

“没有小狗没有。”

“去叼过来。”

“不要”嘴上无力地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四肢着地,无师自通的像条狗一样,摇着屁股朝浴室爬去。

片刻后,嘴里含着脏内裤的路西西爬到镜头前,眼里还闪着希翼的亮光。

好似完成了主人的指令,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乖,放在桌上。”

路西西顺从地爬到椅子上跪坐着,吐出被口水浸湿的脏内裤。

“舔。”

又是一大股汁液喷出,路西西害羞地闭了眼,主人居然让我舔自己的淫水。

“尝尝自己的逼水是什么味道。”

“呜,主人,不要”

“嗯?”男人冷漠地挤出一声鼻息。

路西西趴在内裤边,乖顺道:“不要这么凶主人我舔就是了。”

内裤是没有被剪过的女士款,裆部正好兜住了丰沛的淫水,经过两天的放置早已干结成块。

路西西把头倚在桌上,探出细软一根红舌,小口小口地舔舐,发出小狗喝水般的声音。

干涸的浊痕慢慢被舔化,腥甜的气味越来越浓烈,直到将整片裆部都舔得湿湿哒哒。他才猛然想起上面还有自己的精液!

“唔呼哼嗯”肉舌吐露在空气中,鼻腔发出急促的喘息。

路西西双眸迷离地望着镜头,“主人露露又喷水了”

“吃自己的逼水也会发情。”

藏在隐秘角落的肉逼快速收缩,路西西感受到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地面上。自己则全然似一头发情的小兽,浑身战栗不止。

“带吸盘的震动棒,粘在桌子上。”

震动棒

路西西哆嗦着小手,在柜子里翻找,越心急越找不到目标,五花八门的性玩具落得满地都是,终于在侧边找到主人要的那一个!

“骚货,还不赶紧把你最爱的鸡巴吃进去。”

路西西双脚踩在椅子上,背对着屏幕掰开肉穴对头冷冰冰的假阳具。

夹杂着大量淫水的蚌肉一张开,粘稠的汁液便大片大片地滴在龟头上。

肉色仿真的假阳具直立竖在桌面,离镜头只有一拳的距离,白花花的皮肉塞满了整片屏幕。

路西西一手撑开湿黏的小穴,一手扶着鸡巴往下坐。

“嗯啊——好涨太大了主人哈啊唔”

“手松开,直接坐下去。”

吃了一半肉棒的穴口几乎被涨平,路西西爽得眼泪直流,双唇无意识地张开浪叫。

失去了双手控制的肉穴饥渴地要将阳具吃进去。

凸起的假龟头猝然撞到穴心上,双腿一软——

“啊啊啊——!抵到露露的小肚子了呜呜哼嗯——太大了,摸到阴蒂了——小狗要高潮了啊啊主人——!”

粗大的阳具悉数没入淫穴,路西西坐在鸡巴上抽搐,镜头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瞥见结合处堆积了汩汩透明汁水。

【潮吹了。】

【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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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的水真多。】

【我先射了。】

“果然是爱吃鸡巴的荡妇。”

“含着鸡巴不动,是准备坐一晚上吗?”

“既然这么喜欢,明天塞着按摩棒去上课好不好?”

“再含着去勾引老师,你说他会不会真的强奸你?”

“呼,主人,不,不要强奸,呜呜”

雌穴夹着假鸡巴上下起伏,一时之间整个直播间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男人充耳不闻,继续语气冷淡地说着淫秽的词句。

“对,不是强奸,毕竟你是只爱吃鸡巴的小狗,看到老师就主动翘起贱屁股挨肏。”

“求他把腥臭的精液射给你。”

“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胸前飞溅。

路西西脑海中不知不觉勾勒出主人所描绘的场景。

自己晃着屁股求老师肏干

“不不要,露露不要这么淫贱,不要被老师肏,哈嗯,又要,要高潮了啊啊啊——”

“嗒”秒针打在12刻度,早上六点,老式闹铃准时响起。

路西西迷迷糊糊地按掉,翻身坐起。

疼。

腰酸背痛的,像是跑了800米之后的闷疼酸胀。

估计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姿势,一直在用大腿和腰部活动。

路西西愣愣的,抱着被子发了十分钟呆。隐隐有尿意了才去卫生间。

排泄时是用男性的生殖器,但西西一直以来都坐在马桶上尿。

“嘶——”他猛地往下一坐,疼得呲牙咧嘴。

该不会又肿了吧。

路西西拧着眉,从洗手台摸过镜子,双脚踩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剥开软垂的阴茎。

镜子里的肉穴嫣红得发紫,如同被暴雨捶打过的玫瑰。

肥肥的小阴唇肿的凸起,几乎和大阴唇平齐,一碰便是一阵刺疼。

他熟练地朝马桶边的篓子里掏出消炎药。

雪白的药膏一点点被小穴吃进去,冰冰凉凉的,舒服多了。

擦完药,便开始抹身体乳。

大腿根、肘关节、膝盖,特别是一些容易色素堆积的地方。

自从直播后,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直播间的哥哥姐姐们都喜欢他白白嫩嫩的,他便上了心,护理好自己的肉体。

湿润的乳液覆上每一寸肌肤,路西西拍拍滑嫩的软肚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然后从衣柜抽屉里翻出一条纯棉的宽松内裤套上。

双开门的大衣柜,左边是整齐排放的成套校服,春夏秋冬四季校服各三套。

下面一叠一叠的,是或白或黑的t恤,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私服。

衣柜的另一边,则是各种做工精湛的小裙子、情趣内衣。

随便一件的价格,都能抵得上左边所有衣服加起来的。

是西西最大的开销。

毕竟他吃穿用度都不讲究,主打一个维持生命体征就行。

在鞋柜上摸了瓶牛奶再拿块面包,随意扫一眼,蓝莓味的,还行。拆开叼在嘴上,系好鞋带。

固定的时间——六点五十分,出门。

房子是父母租的学区房,到学校步行五分钟的路程。

他们班不少同学都住这。

“西西!”班长姜一纯叫住他。

路西西站在花坛旁等,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拍拍掉落的面包屑。

换上一贯甜甜的笑,眼睛眯得如月牙,“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呀?”

七点开始早读,姜一纯一般会提前二十分钟到学校背单词。

她一脸愁容:“下午不是要开家长会吗,我忘记提前通知他们了,被骂了一顿。”

“对了,今天家长会你爸妈来吗?”

姜一纯印象里好像从未见过他父母。

路西西刚扬起的嘴角顷刻松懈,彷佛小狗竖起的耳朵瞬间耷拉。

垂着头闷闷道:“不来。”

随即踢飞了脚边无辜的小石子。

“那多好啊。”姜一纯羡慕道。“你知道的,每次开会我都要被老班点名批评,我爸妈丢了脸回去就拿我开涮。”

她严重偏科,数理化几乎门门满分,偏偏英语死活及不了格。

而班主任又是教英语的,五十多岁的老头,简直拿她当活靶子扫射。

“不过楚老师应该不会告我状吧。”姜一纯若有所思,“他看起来不像话多的人。”

提到楚舟,路西西难掩尴尬神情,浅褐色的亮眸来回转。

本来他那天在办公室被打屁股,偷偷高潮,已经没脸见楚舟了。这几天去办公室放作业都像做贼一般,来回打探几番,确定楚舟不在办公室,才火速冲进去,放在桌上,再飞一般跑回教室,生怕被逮到。

然后昨天直播间弹幕又说些什么师生强奸的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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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现在提到楚舟的名字,满脑子都是些黄色废料。

这算不算是在意淫楚老师,太坏了!路西西暗自唾弃自己。

“西西,西西?”眼见路西西脸越来越红,姜一纯摸摸他的额头,“咋了,不舒服吗?脸好烫啊。”

“没,没呢。”路西西揩干鼻翼两边的汗,讪笑道:“天太闷了,嘿嘿。”

“我给你说个小道消息。”姜一纯凑到西西耳边,故作神秘道:“你知道楚老师为什么来我们学校吗?”

“因为钱多?”路西西想起各种关于楚舟天价薪资的传言。

姜一纯不屑:“嘁,怎么可能,你没看见楚老师开的车吗?在我们学校干五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

姜一纯神态和语气太过生动,路西西也全然被代入,双眸睁得浑圆像只小鹿,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细声细气地问:“那是为啥?”

“我妈不是在a大教书吗?”姜一纯喝了口牛奶继续道:“她给我说,她们领导上半年开心得不行,说是签了一个大神,以后学院建设稳妥了。”

“结果临近入职,这大神突然违约,交了违约金人就走了。”

路西西隐隐猜到这‘大神’是谁,好奇心完全苏醒,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给我妈说,我们这学期班主任换成楚舟了,我妈大吃一惊,翻出照片问我是不是这人。”

“我一看,好家伙,楚老师学生时代也太他娘的帅了。”姜一纯抑扬顿挫道。

“我妈说他交了50万违约金走的,大家都以为楚舟肯定是找了个年薪几百万的工作,没想到居然跑这来教书。”

“那你妈妈有说楚老师为什么违约吗?”

姜一纯几乎贴在路西西耳廓边悄声道:“我妈说”

“嘟——”刺耳的鸣笛声响起,惊得说小话的两人猛地抬头。

小话里的主人公坐在车里,安全带已经解开,手搭在方向盘上。

正冷眼看着他俩,不知道看了多久。

“上课了,听不见吗?”

姜一纯连忙拉着他给老师鞠一个90度的躬,扬声道:“对不起楚老师!我们马上回教室!”

说完拽着路西西往教室跑。

“路西西。”楚舟厉声道,“等一下。”

姜一纯给了他一个“你多保重”的眼神,而后果断抛弃他,跑了。

路西西哭丧着脸,两只手捧着开封还没喝的牛奶,认命地回到车前,等待楚老师的下一个吩咐。

然而高冷的楚老师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地熄了火。

低声道:“上车。”

路西西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谨小慎微地打开副驾驶的门。

毕竟是楚老师工资不吃不喝五年都买不起的车,搞坏了赔不起。

车载香水是路西西上次在楚舟身上闻到的香味,不算宽敞的空间里似乎夹杂着一丝丝烟味?

路西西不太确定。

他见楚舟在手机上回复信息,便悄悄打量起车上的内饰。

车子如同新的一般。

一个极简款式的香水,旁边是一只类似羊毛毡的小狗,纯白色的,像是萨摩耶,吐着舌头可爱极了。

路西西刚想抬手摸一摸,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捷足先登了。

只好眨巴眨巴眼,看着小狗躺在楚舟的手上。

骨感纤长的食指先是插进项圈中,仿真的狗舌恰好抵在主人指腹。

再随意转动,小狗依着主人的动作,倒得七荤八素。

玩够了,巴掌大的小玩意乖乖被拢在主人手心,两团圆翘的毛臀紧贴在主人的指肚上。

楚舟不紧不慢地拍动指腹。

一下,一下

打在玩偶的臀瓣上。

路西西悄没声息地动动臀肉,觉得这昂贵的坐垫有些烫屁股。

眼眸仍目不转睛地盯着,两片嫩红的唇肉愈发热烫。

烫得脸蛋红扑扑的,耳根漾着粉。

直勾勾地凝了一会,贪心的眼珠子不再满足这点细微轻颤的手指。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成年男人的身体,只觉得这具硬朗的躯体莫名具有强烈的吸引力。

手掌卧在大腿根,视线稍稍倾斜,不受控制地溜到两腿之间。

熨帖的西裤略显宽松,看不出男人性器官的尺寸。

却还是牢牢地锁住那一块,望眼欲穿。

直到楚舟倏然变换了坐姿,路西西才如梦初醒般摇晃脑袋。

完蛋了,路西西,你现在就是个色胚,居然盯着别人那里看。

偷偷观察楚舟的神情,见他并无异样,灵动的眼珠子又飘到男人身上。

小臂是羊脂般的白,骨节很大,偶有几根微凸起的青筋,彰显着蓬勃力量。

眸光大胆流转,一路向上。

墨色衬衣平整,最上面两颗纽扣没系,隐隐露出凹陷地精致锁骨,显目的喉结无意识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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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滑颤。

路西西忽觉喉咙热腾腾的,唇齿间是莫名的燥,只好细细翕张炙热的红唇,吐出一点儿心口间的热。

颤如蝉翼的睫毛往上挑。

直至撞进一双寒潭般幽暗的眸子中!

“在看什么?”

楚舟视线低垂,对视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眸。

“嗞——”冷不丁地出声吓得西西小手条件反射地攥紧,乳白色的奶液瞬间四溅。

紧握在手中的牛奶,不知吸管何时掉了头。

这一挤,他身上一点没落着。

淅淅漓漓地,几乎全洒在楚舟裤子上。

剩余的一小半,积在了对方洼陷的手心里

路西西蓦然脸一白,“对不起老师——”。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没找到纸巾。

眼见奶白的液体几乎全数没进布料,失了分寸地上手去拍。

可哪有用,狡猾的液体钻进布料中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团暗沉的湿痕。

手还扶在男人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没了师生间的礼数。

路西西浑然不觉,仰着头,满脸讨好状地凝着楚舟。

楚舟唇角隐隐勾起,随意将浸湿地玩偶摆在一旁。

“这里呢?”

楚舟抬起覆满浊液的手,牛奶腥甜的气味瞬间在狭小的空间里流窜。

手掌轻轻晃动,奶液在手心掀起涟漪。

“唔,要滴下来了——”

路西西伸长舌头,接住那枚欲滴的奶珠。

猩红的软舌抻在空气中,奶白色的水液砸上去,继而向舌苔蔓延开。

楚舟坏心眼地倾斜掌心,奶水形成一条白线,淅淅沥沥地落入舌面,流进口腔。

“唔——”

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嘴角划入衣领。

楚舟倒完最后一滴,勾出食指。摇摇欲坠的一滴奶珠挂在指尖。楚舟命令道:

“舔。”

口中浊液悉数咽进胃袋,路西西早已被暧昧的空气蒸得汗湿。

闻言又挤出一声鼻息,随后乖乖地挪动舌头。

舌尖一点,先是吸收了那小小的一滴,而后情不自禁地,将老师的指尖含进唇缝。

硬涩的指甲抵在舌尖,轻轻一剐蹭

“哼啊”肿胀的小穴猛地吐出一汪汁水。

“舔干净。”

路西西眼眸雾湿,乖顺地松开嘴,沿着指缝一点点将浊液舔舐干净。

“好喝吗?”楚舟幽幽地问。

意乱情迷间,西西下意识低喃道:“好喝,主人”

空气静止一瞬。

楚舟紧箍着他的下颌,眼神玩味,语气慢条斯理,磁声道:

“你叫我什么?”

路西西懵了,圆怔着眼,呆愣住。

一面是对那声“主人”的羞耻,另一面是被楚舟似笑非笑的表情给帅呆了

吐露在外的小舌头被老师两指夹着,轻轻摩挲。

“路西西。”楚舟语调仍旧促狭。

“口水滴下来了。”

湿淋淋的手指轻稍一展,布满涎水的嫩舌好不容易归了位。

路西西迅速缩在角落,扯着衣袖揩干嘴角的津液。

宽大的袖子将赧然的脸蛋藏得紧实,眼尾泛红的双眸躲在后面,乌溜溜的眼珠子来回闪躲。

想看身旁的人,又不敢看。

然而恶劣的男人还不肯放过他。

真丝桑蚕的刺绣手帕,一根根的擦拭手指,楚舟漫不经心地质问: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羞臊的热汽几乎将西西淹没,衣袖捂着嘴,绞尽脑汁地想:“我叫,叫的是,主”

“主任!”

“对,班主任嘛。”西西讪笑道。

少年人本就青涩的声线,挟带几分不可言状的心虚和羞赧情绪,听起来又甜又娇。

楚舟睨着他,暧昧不明地嗤笑一声。

笑得西西心上一紧,末端稍显尖利的小虎牙叼着下唇一点皮肉,眼睛水汪汪的觑着人。

好似一只流浪的小狗崽,想同人亲近,又怕这人只是宛如儿戏地逗弄他一把。

楚舟敛了笑意,将手帕随意丢在一旁。

“抽屉打开,药拿上,回去擦。”

说完,便下了车。

徒留下路西西握着“活血化瘀,消肿止疼”的烫手山芋。

浑身像被点燃一样地冒着热气。

开家长不上晚自习,六点不到路西西便到了家。

胡乱脱了鞋,扑到沙发上,抱着一只等身大的星黛露打滚。

怎么会这样啊啊啊,怎么能叫楚老师主人呢!

色情直播害人不浅!

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在直播间聊楚老师了,一句也不行。

不过

西西将逐渐升起酡红的脸,埋在星黛露肚子里。

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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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楚舟对他,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啊

上周分明不止自己一个人犯了错,同桌江铜英语才考了75分,李书伟迟到了两节课才来。

可楚老师似乎只叫了他一个人去办公室,惩罚了之后,会给他带药膏,还嘱咐他回去擦。

该不会

“嗡嗡嗡——”

路西西蜷在沙发窝里,甩甩脑中旖旎的念头。半是撒娇接下母亲的电话。

“喂,妈妈。”

“西西,爸爸妈妈忙,不能去给你开家长会,昨天已经提前给你们楚老师打过电话了。”

路西西一怔,“你们说什么了?”

“聊了你的入学考试,一次两次没考好没关系的。”母亲话锋一转。

“你们楚老师说,这次家长会是想了解你们的升学意向,是出国还是参加高考。”

“我”

母亲打断他:“我给他说了,你是要准备出国留学的,请他多留意你的英语成绩,以后要听楚老师的话,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了。”

路西西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下来。

原来是母亲的嘱托,才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妈妈我想你了,你们什么时候来学校看我呀?”路西西委屈道。

“乖,宝贝妈妈也想你,过年好吗?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过一个团圆年。妈妈还有事,先挂了,好好照顾自己啊。”

“好的,妈妈”路西西对着忙音小声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葱段般白净的手指,来回搓揉毛茸茸的玩偶毛,捻成一绺一绺的。将主人狐疑不定的心境一览无遗。

真的是因为妈妈的叮嘱,楚老师才对我这样的么?

可是,楚老师瞅着这么冷漠一人,也会帮人看小孩?

打屁股勉强算是管教,在车上逗他舔牛奶,总算不上吧?

薄薄的眼皮泛起一层桃粉,软绵舌尖偷偷溜出来,将唇肉覆上一星水光。

楚老师要是一直这样对我就好了

“是吧兔兔,反正楚老师才不会因为妈妈来关心我呢!”

路西西着了道,活像个被逗弄傻的小疯子,兀自讨玩偶认同。

“说不定,说不定楚老师就是想,想关心我,说不定,还”

成人世界的下流事儿做了不少,却还是纯情得像张白纸。

路西西脸烧得通红,一个人嘀嘀咕咕的,把自己念叨地头顶冒烟。

羞臊地将“盟友兔兔”摔个晕头转向,一溜烟冲进浴室,洗了个温度偏低的澡。

沾了水,几绺细软碎发湿哒哒的并在一块儿,有些长了,路西西揉揉眼睛。

翻出一根彩色的小皮筋,将额前头发捋顺,扎了个朝天的小辫子。

打开衣柜,挑选待会儿直播要穿的衣服。

水手服?这星期穿过了。

齐逼小短裤?啧,不太好看呀。

视线在满满当当的衣柜里逡巡,忽而在角落发现一个白色小狗的面具。

小狗。

凉爽的身体倏尔起了一层薄汗,这个词汇背后,是好多淫靡色情的画面。

要不

路西西抿紧唇珠,裹着浴巾坐在衣柜边,满含期待地点开直播app的聊天界面。

【主人,您在吗?】

路西西多少有些忐忑。

‘主人’是他刚开始直播时,来直播间打赏的第一波人。

起初收到礼物,无论是一两块的玫瑰花,还是免费的星星棒。他都会受宠若惊地再三感谢。

更别提这位榜一大哥,从一开始,就是飞机火箭的刷,每天晚上的金额没下过五万。

那会西西的尺度还不算大,就露露胸,被直播间的观众调戏。

那位大哥也喜欢在直播间同他聊天,字里行间难掩对他的中意。

聊骚自然有,嘘寒问暖也不少。

可一个多月前,对方突然不在房间里发什么热切的话语。

礼物倒是没断过,甚至给的更多。

但明显疏离了,路西西为此还难过了一段时间。

直到5天前,对方提出的一场小小的“赌博”。

他才重焕笑颜。

那支尺寸惊人的按摩棒是故他意选的,频率也是有意开到最大。

为的,不过是输掉这场赌局,想让对方再与自己热络起来。

五分钟十分钟

就在路西西垂头丧气,准备换上平日穿的衣服时。

“叮咚——”

【主人:?】

【露露:[图片]】

路西西咬着唇,拍下床边崭新的面具,按下发送。

【露露:主人,您喜欢这个吗?我,戴给您看好不好。】

这次对方很快回复。

【主人:特意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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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承认下来更能讨主人欢心,但西西还是老老实实答道:

【露露:不是的,是很早前就买的。】

【主人:为什么突然换面具?】

路西西坐在衣柜的边上,头乖顺地耷拉在膝盖,整个人蜷成一小坨,若是不仔细瞧,很难发现角落里坐了个人。

为什么?

这一个月的直播,对方几乎没有和他聊过天,突如其来的冷落让他每次直播前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不然为什么不和他聊天了。

可他又不敢问,只敢悄悄点进对方的主页,看打赏记录。

确定自己是唯一被送过礼物的那个,才勉强安慰自己,也许是对方心情不好。

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和自己说说话,他当然要抓住机会,做一些对方也许会喜欢的事。

不过主人的语气和内容都与从前大相径庭。

那么直白,那么下流,那么让人脸红心跳,那么让人欲罢不能。

一声声的主人,令他莫名产生了一种的归属感。

好像自己真的是对方的所有物。

在对方的指令下,一次次极致灭顶的快感,比任何以往的自慰都酣畅。

什么都不用想,身体和精神被完全的控制与操纵。

大脑是空白的,灵魂是轻飘的。

屏幕熄了又亮,照得指尖纹路清晰可见。

路西西一下一下坚定地输入,回答:

【露露:因为】

【露露:喜欢您叫我小狗。】

过了几秒,新消息弹出。

【主人:想做我的狗,一个面具可不够格。】

路西西一怔,不够格?那还要做什么呢?

没等他追问,对方又发来讯息。

【主人:不开播想让我去看别的小狗?】

路西西慌了神,连忙回复道:

【露露:主人,别,别走,我马上就好,等我五分钟,不,三分钟。】

戴上从未使用过的小狗面具,套上一件宽宽大大的,带着狗狗印花的睡衣,勉强盖住屁股。

没带假发,路西西瞄了眼穿衣镜中雌雄莫辨的样子。

打开了直播间。

【???】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进错房了。】

【哇,露露怎么换面具了。】

【完全换了个新造型啊,这是,假发也没带。】

【这面具狗?】

【不会吧,不会吧,是我想的那样吗?】

【露露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是不是榜一大哥让你换的?】

路西西赶紧澄清:“没,不是他,是我自己想换的,不,不好看吗?”

【我鸡鸡说好看。】

【露露这样子,看起来更幼了。】

【你确定是更幼了,不是更诱了?】

【好可爱的小奶狗,以后是不是要改名了宝贝,叫你小狗?小奶狗?】

直播间的名是他随意取的,露露的小屋。

一则是他用的星黛露的面具,二来与同本名也贴近。

他一时冲动,没想这么多。

然而他只想让主人叫他小狗,并不想让直播间的观众都这样叫他。

“不用换,大家还是叫我露露吧,没准哪天我用回星黛露的面具了。”

“嗯?”

熟悉的男音突兀响起。

“你就是这样做狗的吗?”

【哇哦~~~~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还说不是榜一,私联了吧这是。】

【私联也正常,干这行的不少都被榜上大哥包养。】

【露露和榜一私下约过么?】

【约了还在直播间调教,懂了,我们只是py的一环罢辽。】

“没,没约。”

连私下聊天都是头一回。

现实中见面什么的,路西西想都没想过。

不过弹幕也提醒他了,别人送钱刷礼物都是为了性,包养一个关注度极高的美人主播,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那主人送了这么钱的礼物,又是为了什么呢?

“桌子上放的什么?”男人打断他的思路。

他回过神:“是药膏,主人。”

路西西发现自己现在叫主人越来越顺口了,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嫩白脸蛋抑制不住的泛起红晕。

呼,还好看不见。

“哪伤了?”

路西西倚在靠椅上,两条细伶伶的腿搭在两边扶手。

“是小,小穴,唔,昨天被按摩棒磨肿了。”

他害羞地将头瞥向一边,阴户却大张着,给观众欣赏。

“看不清,小狗,衣服掀上去,用嘴叼住。”

路西西颤巍巍地撩起衣角,白得发光的肌肤上罩着一层毛茸茸的细汗。

平坦甚至有些凹陷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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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再往上,沉甸甸的乳肉不安分地荡起乳波。

雪白的衣角很快被口水打湿,路西西含着布料说不出话,只好用红了一圈的眼眶,水凝凝地眈着镜头。

“不是要擦药吗?”

男人提示他。

双腿被椅子锁住,嘴里含着衣服,路西西抖抖瑟瑟地挪动身子,好不容易才够到棉签。

棉签缠绕着乳白色的药膏,慢慢逼近嫣红阴阜。

粉艳艳的肉穴早已泛起淫欲,小口小口地翕动着。动情的淫水夹杂着一星白晃晃的乳液,随着媚肉蠕动的动作,一点一点,藕断丝连地往外挤。

莫名像被内射过的肉逼,没了肉棒的堵塞,被肏松的嫩逼夹不紧,任由男人的精液流淌。

音响里,男人的声音陡然冷了。

“骚逼里面含的是什么?”

路西西被吓得牙关一松,裹满涎水的衣料掉在颈边,细声答道:

“是早上擦的药膏和出的水。”

【这也太像精液了。】

【不怪榜一大哥生气,要是露露真吃了鸡巴,夹着精液来直播,我立马取关。】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喜欢脏逼情节吗?】

他凝着飞快滚动的弹幕,全是精液,鸡巴和脏逼这样的词汇。

转而去看镜头里的画面。

层层叠叠的软肉流光水亮,不同于透明淫水的诱人。

乳白的药膏化了,变成了一股浑浊粘稠的水浆,确实很像。

“不是的是药化开了,不是精液。”像是为了证明一般,肉肉的小屁股抬得更高,让高清摄像头看得仔细。

“主人您看。”

【好乖的宝宝。哈特软软,鸡巴硬硬。】

【露露的小穴真是名器,又白又粉,水还多。想操。】

“小狗不想吃真鸡巴么?”语调还是生冷。

路西西挺着逼不敢动。

晃晃脑袋,奶声奶气地拒绝道:“不要,不要真,真鸡巴唔嗯”

太羞耻了

这么下流的词,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害臊的热浪在身体里翻涌,饥渴的雌穴汹涌地喷出更多的汁液。

裹杂着药的那团淫液,顺着重力下滑,覆在紧皱艳粉的后穴上。

“主人的也不要?”

声线恢复了往常的低沉和磁性,路西西瞬间软了腰,腿间泥泞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

“要。”

双手无意识搭在靠椅后面,丰满的胸部点缀着两枚翘立的乳头,一颤一颤的。

湿哒哒的肉臀在坐垫上轻蹭,试图缓解体内深处的骚痒。

鼻腔里还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声媚人的呻吟。

活脱脱一副发情的小奶猫样儿。

“要什么?”

男人循循善诱。

隔靴搔痒般的蹭,止不住情潮的痒。

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继而诚实地朝男人吐露心底的期望。

“要,要呜呜,要主人的鸡巴哼嗯”

手欲垂下来抚慰馋得要命的肉穴,刚一有动作,便被男人喝住。

“不准碰。”

路西西双手立在脑后,腰肢摆动,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要主人,啊嗯主人的鸡巴插进小狗的骚逼里,呜主人。”

“还要什么?”

“要主人给小穴止痒哼嗯”

没有得到安慰的雌穴急促地收缩,却只能徒劳吸进去更多的空气。

“主人的精液呢?”

镜头这端路西西身陷欲望沼泽,连呼吸都困难。

可那端纵火的男人却还在轻描淡写的引诱。

“主人的精液”小火苗将眼眸照地明亮,汗潮潮的眸子望着镜头。

“主人的精液,射到露露,露露的小肚子里”

“射到露露骚逼里,把露露的子宫射大,给主人生小狗,对吗?”

小腹一阵酸软,路西西蓦地绞紧双腿,绷地僵直,好像小穴里面真的被主人的精液灌满了。

烫得灼心。

“对嗯哼要给主人生小狗啊嗯——”

立秋刚过,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正式拉开帷幕。

国际学校十分重视体育运动,每年都会精心规划出五天时间,让学生们沉浸在竞技运动的魅力中。

当然,趣味运动也一定不会缺席。

“西西,两人三足宋世仪不能参加了,你替他成吗?”体育委员陆丛雨拿着报名表走到他桌前。

路西西趴在桌上,十分萎靡不振。

昨天玩得太狠了,又高潮了好几次,早上差点起不来。

运动会啊

路西西自知缺乏运动神经,每年都悄悄躲着不报名,然而次次都会上场。

因为总有人发生意外,请假或是受伤。

于是陆丛雨十分鸡贼地将目光转向全班最不会拒绝人的同学——路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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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蔫蔫的。”陆丛雨举着报名表给他扇风。

“嗯”路西西眼神闪躲了一下,没睡好的原因太过成人,他连忙转移话题:“呐,给你带的巧克力。”

这种巧克力只能在离学校很远的一家进口超市买,上学期路西西独自在外面闲逛的时候偶然看到,觉得包装很可爱,便买了一些在教室分。

没想到味道也很棒,好多同学都很喜欢。上周陆丛雨叫他帮忙买,所以他周末又去店里买了一大袋。

陆丛雨是甜食爱好者,瞬间眼睛都亮了,忙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谢了,多少钱我转给你。”陆丛雨掏出手机。

路西西摆摆手:“不用了,不算贵。”

陆丛雨也不是扭捏地性子,收了手机道:“成,放假请你吃饭,我家附近有家自助绝了,冰淇淋简直不要太好吃。”

路西西笑得眼睛弯弯的应下:“好。”

“欸,别忘了正事儿,待会你和江铜搭档两人三足,别迟到啊。”说完抱着巧克力美滋滋地走了。

运动会是从周四上午开始,隆重的开幕仪式过后,最先上场的是一些调动气氛的趣味运动。

路西西在桌上小憩了一会,便去了操场参加开幕式。

两人三足路西西在手机上查阅时间表,中午一点开始啊。

还早,先去食堂吃个饭。

按理来说路西西待人好,成绩棒,应该在学校人缘不错。

事实倒也如此。

只是同学和朋友还是有很大差距,他们班总共就二十多个人,大多数是从初中部直升上来的,而路西西是高一才转到这所学校。

所以很多都是三三两两的小团体,一块吃饭、放学回家。

倒不是说排挤,只是好像仿佛每个小团体的名额已经满了,没有路西西的位置。

而他也不是会社交的人,因此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回到操场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骄阳并没有阻挡学生们的热情,反而有种火上浇油的错觉,整个操场热火朝天的,十分热闹。

“路西西!”一道粗犷男生叫住他。

他立住回头。

“正找你呢。”高壮的男生跑近。

原来是江铜,他们班的体育特长生,国家二级运动员,打排球的。

“啊,我正要去两人三足的场地。”路西西在原地等,他和江铜虽是同桌,但不算熟。江铜很少在班上呆,都是和校队的体育生们一块玩。

江铜快步跑到他旁边,这点沙子般的运动量简直入不了眼,他气息平缓道:“一起去吧,陆丛雨说你顶宋世仪的位置和我跑。”

“嗯。”路西西颔首,露出几分难为情的笑:“不过我没参加过这个,运动细胞也很差,你别嫌弃我。”

江铜不经意间撇头,恰巧看见路西西转头对他笑,猛地正身挠挠头,尬笑道:“不会啊,趣味运动嘛,图一乐子。”

之前咋没发现这同桌长得怪好看的,笑起来也甜。

江铜配合着路西西的龟速步调,一路无话地走到检录处。

接过带子,江铜拉着路西西退到一边,瞅着他光滑白嫩的细腿,打起磕巴:“我你,我绑下带子。”

说完,单膝蜷着蹲下。

好细。

学校的运动短裤宽宽大大的,刚好遮住膝盖。

然而江铜蹲着朝上看的视角,能看到被藏在裤腿下的连接处笔直平滑,膝盖头透着一点淡粉。

小腿均匀白净,没有普通男生那样长着粗长的汗毛,甚至连毛孔的都不明显。

好像女孩子的腿,有我的手臂粗吗?

江铜扯起黑色的系带,一左一右将两人的腿绑在一起。

轻咳两声道:“我们先练习一下吧,喊一二,一出绑着的这条腿,二出自由腿,可以吗?”

江铜不自觉地收起对那帮朋友的粗糙,连语气都软了,甚至加上“可以吗”这种对女朋友才有的温柔询问。

路西西到没察觉异常,只觉得带子系地有点紧。

但也不好意思开口提出要求,便将就着这么走了。

“一,二,一,二”

两人步调很慢,步幅不算大,因此还算默契。

江铜露出了体育生的胜负心,高声笑道:“咱俩很默契嘛!说不定还能拿个奖牌。”

路西西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跟着笑道:“那可太好了,我还没拿过运动会的奖呢。”

“参加两人三足的同学过来准备了,比赛马上开始!”

一声哨响,8组选手一起冲出起跑线,起初路西西还能勉强跟得上江铜的步伐,随着两边陆续有人超过他们,江铜的步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路西西觉得带子快把小腿肉磨起火了,火辣辣的疼,硬是强撑着,直到越过终点线才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可惜了,我们第四名,再快一点就好了。”江铜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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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面板上的成绩,满脸遗憾道。

回过头才发现队友一脸惨白的坐在地上,想要解开绳子,又半天弄不开,急得额头出了好多细汗。

江铜连忙蹲下:“你怎么了西西?”

“绳子,解解不开。”路西西痛得染上哭腔。

江铜一看,带子在跑动间变成了死结,而与带子接触的那一面腿肉被磨出骇人的紫红。

江铜也急了,扯着绳子半天弄不开,还是陆丛雨在看台上见情况不对,匆忙跑去检录台拿了把剪刀跑过来。

脚腕处是触目惊心的淤血。

吓得江铜和陆丛雨倒吸一口凉气,陆丛雨见状立刻转身跑去找校医。

“西西对不起啊,我太粗线条了,只想着赢比赛,没注意你的状况。”江铜连声道歉,想碰一碰又怕弄疼对方。

“没关系,是我太菜了,只是看着吓人,没那么疼的。”路西西“嘿嘿”地干笑两声,缓和气氛。

“校医忙不过来,今天中暑的太多了”陆丛雨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把楚老师叫来了。”

江铜没由来的一寒,只见楚舟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没给他半个眼神。

初秋的阳光依旧炙人,运动场上的学生和老师们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不是脸晒得红扑扑的,就是汗液浸湿额发,一绺一绺的。

然而楚舟仍旧一身墨色衬衣和西裤,衬得他白的惊人,甚至透着寒,四周燥热的空气仿佛都因为楚舟的到来而安分不少。

楚舟蹲下,两指轻点淤青的痕迹,指尖温度渗着凉意,路西西刚被碰到就反射性的一缩腿。

楚舟不着痕迹地睨他一眼,问:“能走吗?”

“能,能的。”路西西作势要爬起来,证明给楚舟看他还能走。

手臂猛地一撑,脚腕一受力,路西西吃痛地摔回原地。

“啊——小心。”同学失声叫道。

陆丛雨一个女孩子,吓得当着班主任的面爆粗口:“我靠,我去找个担架送你去医务室。”

“不用这么麻烦,我背他去吧。”江铜作势向前。

周围同学叽叽喳喳地出谋划策,明明应该听起来很吵的,可路西西却只注意到一言不发的楚舟。

好像生气了?

楚舟从来都没什么表情,可是路西西就是能感觉到他现在气压明显更低了。

顾不上脚腕的痛,朝楚舟凑近了些。

“楚老师对不起,我撒谎了,您别生我气。”不自觉带着浓浓的鼻音。

因疼痛而涌起的泪花,结成一道水膜,凝在眼眸上。

路西西昂着头,厚厚的云层散开,阳光又平等地撒向大地,炽黄的光线照射在眼珠子上,把那层水膜映得透亮极了。

小手悄悄滑到楚舟的裤腿边,勾着一小截挺阔布料,轻轻摇晃。

理理我啊

就在江铜快要碰上路西西的一瞬,楚舟抬眸,不轻不重地看他一眼。

江铜无端僵住,捻了捻手指,退到一边。

楚舟垂下眼眸,一手勾起路西西有些潮润的腘窝,一手从腋下穿过,公主抱地起身。

路西西没想到会有这种待遇,小嘴惊讶地合不上了。

周边围着的人自觉散开,让出一条通道,楚舟沉着步子走出。

路西西倚靠在楚舟胸膛,眼底是男人清晰硬朗的轮廓线。

肌肉硬硬的,但掩不住心跳沉实地震颤。

行进间,清冽的气味也若有若无的挥发着,让路西西忍不住去嗅。

路西西抿了抿唇珠,大着胆抬手勾住楚舟的颈窝。

楚舟一顿。

路西西垂着眼帘不敢看人,慌忙找借口:“唔要掉下去了。”

见楚舟没拆穿他,路西西露出甜甜的笑,在男人的胸脯上小心地,轻蹭两下。

“哎哟,幸好没伤到骨头。”值班医生仔细检查一番:“喷点药冰敷几天,这几天少动啊。”

看完病还不忘吐槽一句:“这小伙子,细皮嫩肉的。”

“自己拿着,我那还有几个病人。”

学校病房是单独的隔间,医生离开后,小房间只里剩下他们两人。

路西西坐在床上,拿冰袋捂脚,时不时悄悄打量倚在窗边的人,抱他的时候衣服摩擦起了褶皱,但丝毫没有影响到楚舟淡定自若的气场。

“楚老师”路西西兀自开口,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月牙状的眼睛不用刻意眯就是弯弯的样子,很讨人喜欢,“您喜欢吃巧克力吗?”

那天逛商店的时候,路西西无意中看见这款新出的酒心巧克力,仔细闻了闻,不同平常那些巧克力的甜腻,含着酒却也不刺鼻,反而有几分清澈的寒。

和楚舟身上的味道好像啊。

于是路西西一口气买了5盒,但一颗也没分给同学们,全部都放在书包里,身上带几颗,就等着找个合适的时机送人。

楚舟闻言走近,坐在路西西脚边,从对方的手心取过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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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精巧的巧克力。

不紧不慢地剥开,随后放在鼻间嗅嗅,问:“有酒精?”

路西西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剥颗巧克力都这么吸引人,慢条斯理的,手又很好看,完全挪不开眼。

“嗯?嗯”路西西反应过来,懊恼道:“老师教课期间不可以吃吧,对不起我没想到。”

楚舟垂眸凝视眼前丧气的小家伙,将巧克力递到他嘴边,命令道:“张嘴。”

“唔——”路西西闻言抬头,惯性动作导致昂头的时候嘴巴会无意识地启开小缝,双唇稍稍含着一点巧克力的表面。

甜味瞬间就在口腔中爆开。

楚舟一指抵着,直至将巧克力全部塞进他的嘴里。

指尖沾上一点褐色浊痕,楚舟轻“啧”一声,将手指抵在他唇边。

“舔干净。”

路西西陡然间润湿了眼眶,睫毛微颤着,将指尖含住。

害怕舌苔上融化的巧克力将楚舟的手弄脏,只敢用两瓣薄薄的唇吸住,慢慢的吮。

感受到指腹的凉意一点点被唇间的温度覆盖。

楚舟撤出手指,掐着路西西下巴尖的一点嫩肉。

上了力道,白净的软肉瞬间红了一片,路西西吃痛地想要叫出声,却被一双幽邃如寒潭的眼眸吸住,骤然噤了声。

“路西西。”楚舟沉声,语调里带着明显的愠怒。

用比口腔里的酒液还要凉寒上几分的口吻说:“再被别人弄出痕迹”

我就不要你了。

【再被别人弄出痕迹】

“我就”听起来应该是这样的句式。可是后半句会是什么呢?路西西泡在浴缸里,怎么也想不出来。

他屁股往下一滑,脖子以下全部浸在泡泡里,美滋滋地回味阳光下的公主抱——

除了父亲之外,还没有谁这样抱过他呢。楚老师体力真好,抱着他从操场走到医务室竟一点也不喘,甚至连心跳的频率都没有加快。路西西蹭了蹭脸颊,正是被抱在怀里时,紧紧贴在楚舟胸膛的那处。

绸缎面料的衬衣服感很好,赤裸的脸蛋贴上去,简直要消耗极大的忍耐力才不往上蹭。然而只是这样挨着,很快就沾染上了彼此的温度,路西西想起最后离开楚舟时,被他弄皱的缎子,还有隐隐能看见轮廓的胸肌,忍不住摸了摸逐渐泛红的脸肉,一阵淡淡的酥麻从心底漾开。

要是还能被楚老师这样抱就好了,他抓起一把泡沫吹了起来。

群消息响个不停,运动会才开始第一天,他们班就拿了两个冠军,大家都很兴奋。

【陆丛雨:你们就说姐的背越式帅不帅吧。】

【姜一纯:帅帅帅,我还是头一回见背越式背了360度的哈哈哈哈哈!】

【陆丛雨:纯儿?】

【姜一纯:我错了。】

【陆丛雨:乖。】

路西西乐得不行,刚想起哄,谁料江铜突然发问——

【江铜:西西到家了吗?腿还好吧?】

看到江铜,直觉想起楚舟那句不咸不淡的威胁,吓得他立马隐身,生怕江铜来找他私聊。

【陆丛雨:到了,医生说没伤到骨头,皮肉伤。】

【江铜:那就好,班长还在吗?有点事找你私聊下。】

短暂的打岔后,话题再次回到运动会赛场,不过路西西的心思已经不在上面了,因为他在列表里看见了让他琢磨了一小时的人。

路西西以为按照楚舟冷冷的个性,头像应该也是很酷的那种,没想到点开之后,居然是一只很可爱的小比熊。

是楚老师养的宠物吗?太可爱了吧,路西西鬼使神差地将图片保存下来,各种放大搜寻,也没能找到楚老师的半分踪影。楚老师一定每天都会抱他的狗狗吧,他无端叹了口气,竟莫名羡慕上了一只小狗狗。

将界面刷新了三次之后,路西西遗憾确认楚老师没有发过一条动态。

老师回家之后都会做什么呢?已知的信息太过模糊,路西西分析不出来。

琢磨楚舟到水凉,他才艰难地从浴缸里爬出来。腿伤了多少还是有些不方便,路西西单腿撑着穿好睡衣,比平常慢了十多分钟,还折腾出了一身细汗。

坐到电脑前,时间已经将近十点,比平常晚了一个多小时。今天肯定没办法直播,他上线在直播间挂了张请假条,便关了电脑。

下线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掉粉了。

路西西不免皱了皱眉,虽然粉丝数量仍旧上万,可他知道因为最近经常请假,不少老粉都走了。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路西西肯定难过死了,别说是腿伤,就算腿断了,也得爬到电脑前直播给喜欢他的哥哥姐姐们看。

然而此刻的“老粉”似乎不再模糊,里面有一个人如此具象。他听过他的声音,熟悉他说话的语气,被他一次又一次撩拨直至欲望的深渊。

他也会走吗?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路西西心头就被狠刺了一下,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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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爬上床,在列表里找到那个置顶的名字。

【露露:[图片]】

【露露:主人,今天运动会受伤了,不能直播,您别等。】

【露露:明天,明天我一定会播的。】

那今天呢?他不播,主人会不会去别人的直播间,看其他漂亮的主播。他私底下也看过一些主播的视频,要么什么都不穿,要么穿些性感诱人的情趣内衣,自慰的动作放浪又勾人,是路西西学不会的。

万一主人被勾走了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

路西西咬着唇肉,焦急地反悔:【主人别走,我胡说的,我现在就开播,您等等我等等小狗。】

他单腿立着,匆忙摸出一套衣服换上,眼睛牢牢锁着手机不放——

主人怎么还不回消息啊。

路西西将消息来回看了几遍,越看越焦虑,发的都是些什么啊,主人该不会以为我在找存在感,故意发一堆莫名其妙的消息给他。

路西西眨眨眼睛,将眼泪憋回去,点开那张图片。

经过摄像头拍摄出来的淤青显得更加骇人,青紫的痕迹像是被虐待过,焦躁不安的路西西觉得这张照片越看越恶心,疯狂点击屏幕想要撤回,却已经超出时间,撤回不了了。

豆大的泪珠含在眼眶边,路西西倔强地不肯让它滴落,就在他准备自暴自弃,换下衣服时,对方忽然发来一条回信——

【主人:怎么伤的?】

收到信息的西西开心得嘴一咧,心脏重重地落回原地,眼泪便顺势滑落。他双腿夹着等身玩偶在床上滚了两圈,高兴得不能自已。

他一五一十道:【今天参加运动会,两人三足比赛,带子系得太紧,勒出来的。】

直播软件很人性化地做了‘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栏,然而等了将近五分钟,路西西也没收到任何一条讯息。他有些急了。

大着胆子追问道:【主人,您还在吗?】

提示栏终于变动,他看到了主人的发问:【搭档是男生?】

路西西一愣,没想到主人竟会问他这个,他呆呆道:【是的,主人。】

【主人:他碰你哪里了?】

两人三足的运动,身体不可避免的有很多接触,路西西回想慌乱的比赛过程,江铜起初还保守的跑着,后面速度越来越快,右手直接越过他的肩膀,揽着他跑。

路西西来来回回输入又删除,不确定怎么回复才显得稳妥。

直到三分钟后,列表显示‘主人’已离线,路西西陡然慌了神。

他来不及再思考,手指飞快在屏幕上点击:【只是碰到了胳膊和小腿,主人您别不理我,小狗错了。】

嫌打字太慢,路西西隐约记得平台可以发送语音,慌忙翻阅,终于找到一个类似语音的图标,一点——

竟是视频通话!

直愣愣地盯着右下角自己的脸,赶紧将面具戴好,听着拨打电话的提示音一声一声砸在他的心上。

要不要挂断主人肯定不会接。

再等等吧,万一呢。

算了,路西西头一垂,宛如一只被人遗弃的宠物狗。

“说话。”一道低沉的男音忽然响起。

!!!

突然接通的视讯令路西西意外,他惊讶地看向屏幕,只看到一片漆黑,他紧张地眨了眨眼,还以为能看到主人长什么样子呢。

不过没关系,主人还愿意看他就好。

路西西双手捧着手机,凑的近了,只露出赤裸的大片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对不起,我按错了。”

对方没有回应,路西西努力侧耳,才勉强听见主人一丝丝呼吸声。

我在和主人视频通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路西西意识到这一点后,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了。

一紧张,嗓子便发紧,路西西轻咳了两声,用力控制自己兴奋的情绪。

“要直播?”

如果主人要看的话,路西西当然愿意立马开播。只是一通意外的电话让他有了莫名的勇气——

“今天只播给主人看。”路西西忐忑地问:“好不好?”

忙音了几秒,路西西听到对面的指令,“拿远一点。”

听懂了什么意思,他登时大喜过望,爬到电脑桌旁将手机支架拖过,调整好角度,乖乖坐在床头问:“主人,这样可以吗?”

明明对方是一片漆黑,可路西西只要一想到镜头那端只有主人,是主人一个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光是想想他就害羞得不行,搭在床上的脚指头都羞涩的蜷缩了一下。

“就这样?”

“不,不是。”平时直播时的行云流水完全不见踪影,路西西手脚僵硬得像个第一天做主播的新人。

他缓慢打开双腿,一条湿漉漉的肉缝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路西西这才发现今天穿的是兔女郎套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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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是纯白色透视紧身衣,下半身则是一条开档的小短裤,身后还有个迷你的兔子尾巴。

没想到一张腿就露了小穴,路西西害羞的抖了一下,紧跟着吐出一小汪淫水,路西西刚想合上腿隐藏起来。

只听见主人轻笑了一声,说:“骚货。”

被看到了!路西西猛地抓紧床单,全身都漾起了情动时的粉。

“什么时候湿的?”主人随口问道,可那语气,路西西总觉得带着愠怒。他正想答,就听见主人说,“被男人碰的时候就湿了吧。”

“不是的!”路西西此刻好想钻进屏幕,面对面告诉主人:“是听到主人的声音才、才湿的。”

他转移话题:“主人,主人想看小狗玩什么?我去拿。”

路西西瞄到床头新买的跳蛋,赧然道:“这个可以吗?”

手里握着性玩具,路西西找到了一些直播时的熟悉感,渐渐放松了下来,刚准备将跳蛋塞进小穴里就听到主人一声冷淡的拒绝。

“不行。”

路西西又无措了起来,望着手机不确定该怎么做。

过了一会儿,主人像是好心地提醒他,“用手。”

路西西除了刚开始那段时间,需要用手扩张之外,后面几乎没用过手来自慰,他总觉得湿热的肉穴包裹着手指的感觉很奇怪。

然而这是主人的命令,他只想要乖乖听话,让主人喜欢。于是粉嫩的肉瓣被小心拨开,细白的手指颤巍巍在穴口试探,中指在穴口挤压了几下,伴随着些许阻塞感,插了进去。

雌穴咬着一根手指,热乎乎的淫水直往外流,路西西眯着眼哼了几声,小猫叫一般细喘:“主人主人”

那端慵懒的“嗯?”了声。

勾得路西西心里痒痒的,特别是下面还含着自己的手指,卡得他又痒又难受,他撒娇道:“主人嗯啊小狗不会主人教教小狗好不好啊哼”

“不会?”主人嘲弄的笑了声,“骚逼不是吃得很开心吗?”

雌穴像是能听懂主人的话,再度喷出一股淫汁应和,路西西动了动手指,发现上面已经裹满了湿漉漉的汁液,连床单都湿了一小块。

淫水太多了完全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次自慰。身体的情潮也比往常汹涌,路西西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一个熟透的樱桃,渴望被人采摘,吃进嘴里。

“小穴小穴是主人的,哈啊只给主人玩”

“一根手指就够了吗?骚逼平常不是要吃二十公分的按摩棒?”

小屁股害羞的缩了一下。这么一说,路西西才觉得自己平时太过淫荡,性玩具都是很大尺寸的那种,现在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红着脸、敞着小逼任主人奚落。

“继续插。”

又粉又湿的大阴唇软软趴着,一剥便能轻易入侵。

路西西的手指纤细又不算长,即便吃了四根也比不上粗度和长度都惊人的按摩棒。然而他现在却敏感极了,仿佛手指轻轻动一下就能高潮。

“继续。”

路西西尝试动了下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一股猛烈的快感直冲上颅顶,他惊叫一声,抽声呜咽:“主人啊嗯受不了了小穴要坏掉了呜呜”

路西西噙着泪,手指插在嫩生生的小穴里不敢动,过了大概一分钟,对面忽然说:“算了。”

“不要——!主人呜不要挂电话小狗玩给主人看嗯啊”被狠狠一吓,路西西一边发抖一边抽插小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路西西咬着下唇,将双腿分开到最大,“主人啊啊嗯主人看小狗的骚逼呜啊啊好多水床单、床单都湿透了呃哼——”

太热了,呼吸的温度几乎将他湮灭。手掌毫无顾忌冲撞,每一下都打在敏感的阴蒂上,小腹酸胀到快要爆炸了。可路西西全然不敢停下,反而愈发用力的抽插,带出一片又一片热液,“主人呜嗯小狗要、要不行了呜呜”

就在路西西全身痉挛,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主人沉声道:

“尿出来,骚狗。”

“啊啊啊啊——主人呜啊啊小狗尿了嗯啊——”滚烫的水液穿过指缝,疯狂地喷射,灭顶般的快感让路西西轰然绷直了身体,仍由雌穴里的粘液像尿水一般喷涌。足足一分钟后才软下身,倒在一片狼藉喘息。

“爬过来。”

这道声音就像是蛊惑人心的咒语,让潮吹后无力的路西西撑着身子往前爬。

爬到手机前,路西西看清了自己此刻浪荡的模样,水雾朦胧的双眸,过分红艳的双颊,他害羞的想要躲起来,就听见主人问:

“要吃肉棒吗?”

梁州地处西南,暑天一贯多风爽朗。可不知为何,今年竟这样热。

常小顺端来一盅梅子汤,“小公子,快将裤腿放下,待大少爷瞧见,免不了要说你。”

路西西喝了口,咂咂嘴,哀怨转头:“小顺,你知道为何夏日要饮梅子汤解渴吗?”

“自然。”常小顺从善如流:“梅子汤口味酸甜,生津止渴,添上砸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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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粒,便是消暑一大妙法。”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可是大少爷不许公子吃冰,且忍着吧。”

路西西生无可恋地往石桌上一载,自闭。

常小顺机灵地另起话头:“公子,江府那位邀了不少人在城南放风筝,公子可要去凑凑热闹?”

路西西恹恹哼了声,“恁热的天,还追风筝跑,想来那江铜定是脑子进了水。”

不去啊,常小顺绞尽脑汁换法子。

“西西,找你半天,怎的躲这?”向渠纵身翻近凉亭。

“躲凉呢。”

向渠抬起剩下的半盅汤,一饮而尽,嘴角一撇:“你喝的什么馊汁儿?”

“是梅子汤,向公子。”常小顺小声告知。

向渠一僵。

是吗?恕在下嘴拙。

他拍了拍蔫蔫的脑袋:“快起来,今日秦坊的歌姬在菱湖赛歌,我找了条船,走,随我去看看热闹。”

虽知好友向来精力旺盛,可怕热这点同自己一样,这大热天的,竟想泛舟游湖,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便是

趴在石桌上的路西西来了点精神,眼珠子一转,“芸小娘也在?”

“咳。”向渠脸一红,“你说呢?”

路西西腾地起身,脸上的不开心一扫而空,“我要吃杏仁酥,还有桃花酿!”

“行行行。”

菱湖贯穿梁洲城南北,是不可或缺的交通要道。然湖水青碧,两侧绿荫环绕,春夏时节,多有文人雅客泛舟游湖,吟诗作曲。

“你往后站些,当心掉水里。”向渠扯住好友的衣摆,将人拉到桅杆处。

路西西身子朝后退了几步,眼神却牢牢在各艘秀丽船舱搜寻,终于停在最豪华的一艘,眼睛一亮:“我看到她了,向渠,你看!芸小娘在那!”

向渠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看清那道人影,神色瞬间温柔下来,“嗯,看到了。”

船夫最会看眼色,当即加足力气,朝湖中心的大船驶去。

奋力一蹬,路西西上了船。不愧是梁洲城最气派的歌坊,船体足有两层高,布局更是巧夺天工,木雕挂饰处处精湛,饶是见惯世面的路小公子,此刻也忍不住驻足多看上几眼。

迎面走来一位身形姣好,面容妍丽的女子,一双杏仁眼盈着笑意,她勾唇一笑,拦腰作揖,“路小公子安好。”

路西西灿然回礼:“好好好,芸姐姐可好?”

“托小公子福。”

路西西:“那小公子托的梦可曾收到?”

毕竟路西西时不时做梦都要梦到芸秀做的糕点。

青天白日的大活人,说什么托不托梦,常小顺两眼一黑,“公子不可胡诌。”

芸秀掩嘴笑了:“童言无忌。”

“我不是小孩了!”路西西腮帮子鼓足了气,“我爹说再过两年,过了成礼,我便可以娶媳妇了。”

那个词咋说来着?路西西定定想了几秒,茅塞顿开,“及笄!”

芸小娘掩嘴挡住笑意,向渠牙一酸,实在听不下去,上前将人赶去桌边,“笄你个头,少给我丢人。”

坐到桌前,路西西还纳闷,低声问:“我说错了?”

常小顺凑到他耳边解释:“公子,及笄礼是女子待嫁之龄。”

路西西:

差不多,差不多,都是成婚嘛。

侍女依次将点心茶饮摆放上桌,路西西心心念念的杏仁酥体贴摆在手边,他迫不及待品尝起来。船头只剩下二人,芸秀收了笑。

“向公子安好。”

向渠明显不满意这客套之语,上前一步,垂眸追问:“素日不见,你只一句安好?”

这距离失了礼数,芸秀稍稍退了半步,有些紧张地抬头,恰好掉进向渠深邃柔情的眼眸里,“向渠别这样。”

看清她的慌乱,向渠终于笑了,“肯叫我了?”

芸秀嗔怪瞪他一眼,扭身走了。

将人逗恼了,向渠没脸没皮坐下,“好吃吗?”

嘴里包着满口杏仁酥,路西西连连点头,一边支支吾吾说个不停。

想了想,向渠译过来他说的是,你个笨蛋,只会惹芸姐姐生气,将来我没点心吃了怎么办?

向渠:无语。

“路西西。”

“嗯?”

向渠撑着脑袋,微眯缝眼:“看上哪个小哥了?及笄之后要嫁给他。”

“滚。”

啧了声,向渠说:“你有朋友来了。”

拍掉碎渣,路西西扭头看去:“嘁,谁是那莽夫的朋友。”

“他不是去放风筝了吗?怎的来这儿?”

来人正是江铜,说来他俩真真算不上朋友。年初路家有笔绸缎买卖,料子是江南来的上等货,本钱也比寻常料子贵上不少,便想同人合伙,江家是去年才搬到梁州的门户,听闻早年间做码头买卖,赚了不少,路寇便主动上门商议合作。恰好两个后辈年纪相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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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路西西尽地主之谊,带着一块玩。

江铜是江家独子,全家上下捧心尖尖上的人。照路西西看来,他最多算是不学无术,而这位才真是玩垮子弟!

“好啊,不和我玩,居然和向兄游花船?当心我告你大哥。”江铜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路西西噌地弹开。

江铜将近六尺身高,且壮实。坐旁边跟个大火炉似的,还隐隐透着汗味,和放了几天的大酸菜有得一拼。

这大酸菜伸出大爪子,直直朝他最爱的杏仁酥探去,秀气精致的小方块两手便被抓完了。

路西西惊呆了!这位兄台,你不去挖煤真是屈才。

向渠拍了拍路西西,示意他还有,待会带他去小厨房拿

而后随意靠在椅背上,懒散问道:“江公子今日放风筝可有意思?”

江铜将吃食灭了个七七八八,抱着茶壶一饮而尽,不耐烦道:“切,没意思,小爷我跑了几里路,那破烂风筝飞得还不及树高。”

向渠心想,不然呢?风都没有一丝,你能放高才是见鬼。

打了牙祭,江铜便不安分,豆大的眼睛一虚,色眯眯地瞄:“早就听说这梁州城的姑娘生得漂亮,百闻不如一见,这小腰,小屁股,扭得爷心都酥了。”

路西西听他爷来爷去的都快恶心死了,现在更是想吐,视线不经意往上一扫,见芸姐姐正在二层和姐妹谈笑,直觉不妙,果不其然——

“那位小娘子真是人间一绝啊。”江铜作势起身,笑得猥琐至极,“这趟没白来,晚上小爷我有销魂窋咯。”

路西西转头,向渠果然一脸冷意,眼睛如利剑般盯着他,只要江铜敢上前,向渠定不会放过他。

可路西西知道,向渠这趟出门,是为了做官之事。梁州是商贾之城,大大小小的商人多入牛毛,可到底民大不过官,向家从小便培养向渠走仕途,眼下正是关键时机,出不得错。

“别气别气。”路西西连忙给他顺气,“你现在可不能惹事,有我呢,芸小娘断然不会受欺。”

不等向渠反应,路西西一个箭步上前,挡住江铜:“你有病吧?这儿不是青楼,你胡乱发什么疯?”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江铜挥开他,路西西直直往后倒,撞在向渠身上。

眼见向渠神色愈发难看,路西西也顾不得许多,抄起桌上的碗碟朝江铜后脑勺砸去。

常小顺惊呼:“公子!不可——”

嘭一声,整艘船都静了。

路西西心想:谁说我不好好读书的,为兄弟两肋插刀不就是夫子说的吗?我这足足插了十几刀,可见用功之深。

江铜捂着脑袋转身,满脸不可置信,“你竟敢打我?”

吵架不能输气势,路西西一咬牙,叉着腰上前,“打你怎么了?我大哥说了,做人要讲规矩,没规矩便该打该罚。”

常小顺嘴角一抽,没想到公子也有教人规矩的一天。

江铜娇生惯养十几年,没人敢碰他一根毫毛,眼下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开了瓢,当即恼羞成怒。

捏着拳头大步上前,向渠冷着脸站在路西西跟前,江铜怒道:“滚开!”

“嘴巴放干净点。”

向渠正欲动手,路西西灵机一动两手环抱,将人锁住:“哥,哥,别打架,你还想不想娶芸姐姐了?”说完一弯腰,从侧面露出个脑袋,做了个鬼脸:“略略略,来打我啊!”

继而便绕着船舱跑了起来,边跑还要边激怒他:“大块头,大莽夫,船都要被你震塌了。”

仗着身小灵活,江铜跟个老牛似的追不上他,路西西愈发嘚瑟,心里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江伯伯竟送你去念书,我看你不如去挖煤,你一手下去,挖得肯定比别人多多了。”

围观人都在笑,江铜霎时怒火冲天,速度越来越快,“你有种给老子站住!”

眼见江铜即将追赶上来,路西西慌不择路,一个猫腰,钻到围栏外去。

矮洞很窄,江铜钻不过去,直直撞在栏杆上。路西西得意一甩头发,“大肥牛,过不来了吧!”

江铜气得眼睛都充了血,“路西西!老子非把你剐了不可!”

说完,探出身伸手狠狠一捞,路西西下腰躲开,还没来得及嘲笑他,脚下一个打滑,终于“扑通”一声——

顷刻间四周人仰马翻,连连惊叫:“快来人呐!路小公子掉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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