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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大家好呀,今天不上晚自习,早点播。”
路西西端坐在屏幕前,嘴角弯成甜甜的弧度,脸上挂着一个可爱的星黛露面具,紫白相间。
胸前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穿着一身同色系的抹胸裙,两团胸脯涨鼓鼓的,起码有c罩杯。
纤细的手指提了提裙子上缘,细长的乳沟若隐若现。
“是太早了吗?人好少。”
左上角的直播在线人数还不到两万,路西西肉眼可见的情绪不高。
他直播不是为了钱。
父母都是做生意的,长时间在外奔波,自知陪孩子的时间太少,每次回家了都几万几万的给。
西西从小就没缺衣短食过,反而经常拿着零花钱不知道有什么用。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给父母钱,让他们多关心关心自己。
可能长期以来缺乏父母的关心,导致路西西对别人的关注特别在意。
有次在学校厕所里面听见男生们在讨论直播平台,说他们每天都看,主播小雪儿简直辣的受不了,像中毒了一样,每天晚上不点开她的直播间,根本睡不着。
路西西上了心,晚上回家就下载了这个直播app。
《火辣雪儿让你今晚难以入睡》
封面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性。上半身只有一件巴掌大的裹胸,中间还是镂空的。
路西西顿时红了脸,他从来没见过别人裸露这么肌肤,胸,胸都快掉出来了。
咬着唇点开。
“哼~要看人家自慰,还不给人家送礼物。”声音甜腻得起鸡皮疙瘩。
路西西压制着本能的害羞继续看。
雪儿粉白色的指尖勾开胸衣,“那先给你们看乳头,昨天的吸乳器太厉害了,人家穿内衣的时候,磨得疼死了。”
胸脯的隆起是完美的弧形,上面的两枚乳头粉得诱人,又大又肿,雪儿一边玩自己的乳头一边娇喘:“嗯啊~好舒服,雪儿的乳头好涨哈啊。”
路西西简直挪不开眼,身体里血液躁动,不自觉地合上双腿,觉得胸前的两团乳肉也痒了起来。
11万、15万、18万
从点进来到现在,已经有18万人在看她了吗?
路西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那,我也可以吧。
——
【才八点呢宝宝,卑微的打工人们还没下班。】
【露露不开心了。榜一大哥呢,礼物走一波。】
【露露今天穿的裙子吗?好漂亮。】
见弹幕都在哄他,路西西那点小情绪很快就散了。
“对呀,新买的,是我最喜欢的紫色,你们喜欢吗?”
【我们喜欢露露什么都不穿。】
【我们只想把它脱了。】
【全部脱了有什么意思,要看露露被肏得浑身软,腿上还挂着白丝袜,裙子撕得破烂,被玩坏的样子不香吗?】
“喂,你们太色了。”
直播小半年了,路西西还是没太习惯弹幕里的聊骚。
特别是说他被肏什么什么的,老是忍不住脸红害羞。
有些路人就觉得他太装了,都来色情直播了,还搞装纯那一套。但大部分人都觉得他是真的害羞,每次害羞的时候身上都会透出粉。
又清纯又可爱又听话。
哪个男人不想一点一点地把“她”调教成浪女。
没错,路西西直播的时候,选择的选项是“女”。
家里人一再强调不要暴露自己双性人的体质,他不敢不听。
幸好没有变声,直播的时候只需要把声音压低一点,细细的,就听不出来。
【多来几个老司机,露露又害羞了,看她脖子,粉粉的。】
【乳头红了吗?脱给哥哥看看。】
【露露这是有欲望了,奶头都把裙子顶起来了。】
【露露今天玩乳夹吗?】
【想看黑色的吸乳器,露露每次玩那个都会潮喷。】
【肉色假鸡巴吧,那个尺寸好大,可以把露露的小肚子都顶起来。】
路西西倒在靠椅上,呼吸急促,两只小手攥着裙摆,一副发情的样子。
一个月来天天高强度的自慰,身体和心理的敏感度都提升了不少,光是看弹幕里意淫他的话语,浑身就燥热的不行,小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唔嗯~还不行,要等,等榜一,不是,等主人来。”
路西西双眼雾湿。性玩具都在手边,弯腰就能拿到,可是不行。
【我缺课了吗?榜一大哥什么时候成主人了?】
【昨天最后一次自慰,榜一大哥和露露打赌,要是露露能开着按摩棒,三分钟不高潮,就给她刷20个火箭,要是露露输了,就叫他主人,接受他的调教。】
【哇,榜一大哥真会玩。】
【露露三分钟都挺不住吗?】
【实不相瞒,一分钟不到
', ' ')('就潮吹了。】
路西西小声辩解:“是那个按摩棒太粗了,正好卡在阴蒂上,我还开了振幅最大的模式。”
【不是迫不及待想被我调教吗?】
【来了来了来了!】
【榜一大哥千万不要因为露露是朵娇花就怜惜她,玩得越狠,露露越爽。】
【我们更爽。】
【哈哈哈哈哈。】
“主人您来了。”
路西西觉得这个称呼是不是有什么魔力,从嘴里探出的时候,脊椎瞬间漫上一簇电流,爬到头皮,酥酥麻麻的。
【自己玩过了吗?】
“没,没有。”
【乖。】
“哼嗯”路西西忍不住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娇喘。
明明还没有玩弄身体的敏感带,明明只是一问一答的两句话,可是带来的满足丝毫不必高潮差,甚至连小穴里喷出的水,都比一般高潮多。
而且这一句‘乖’,让路西西控制不住地想对他撒娇,哪怕不知道对方的模样、身高、年龄,仅仅是这带着上位者的肯定语气,就足以让他沦陷。
路西西趴在桌面上,好像这样就能离对方更近。
声音压地低低的,如同在恋人的耳边暧昧低诉。
“主人,露露好湿啊。”
【我靠,我鸡鸡爆炸了,露露的声音甜得过分了。】
【我恋爱了。】
【原来露露是个。】
【不得劲,露露和榜一大哥连麦,语音调教更爽。】
路西西看到这条弹幕,心里也冒出一点小期待,这个从一开始就一直给我送礼物,看我直播的人,会是什么声音呢?
“主人,您想连麦吗?”
【行。】
【加我。】
不是好友也能连麦的,但路西西没说,乖乖的把对方加到好友列表。
【您已添加双木为好友,快来与他聊天吧。】
“主人,可以听到吗?”
路西西指尖都掐红了,主人的声音是沙哑的还是清亮的,要是不好听怎么办
“可以。”
“唔——”听到声音的那一瞬,路西西倏然软麻了半边身子。
一道低沉的男音,通过电子设备的传输,带了一点混响。能够听出吐字像是受过训练,发音的位置都恰到好处,再加上本人特有的性感音色
原来让耳朵怀孕真的不是夸张。
“主人,您的声音好好听。”
“让你的骚逼更湿了吗?”
“哼嗯——”
应该说着正经话语的清冷语调,却冒出一个个下流词汇。路西西简直难以招架。
背后全是被情欲浸湿的汗,额上的汗珠顺着面具爬到下颌,眼眸里的水汽薄薄一层,看着摄像头。
哪里都还没被玩弄,却又像是已经被狠狠调教了一番似的。
“说话,问你的骚逼更湿了吗?”
何止是湿,路西西觉得下身像被尿了,座椅都几乎湿透。
羞涩回答道:“更湿了,主人。”
“哪里湿?”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男人还在追问。
路西西脸红得滴血,浑身止不住的抖,抿了抿嘴唇,淫秽的字眼在舌尖打转,可就是犹豫着说不出口。
怎么能称呼自己的雌穴是,是骚逼。
太色情了。
“没规矩。”男人声线一沉。
路西西吓了一跳,心底无端的恐惧,让嘴不经大脑思考的就说出了让男人更加性奋的下流词汇。
“主人,您别生气。”顿了顿,声音降了一度,“露露的,骚,骚逼湿了,唔嗯,骚逼又流水了。”
话音未落,路西西就察觉到女穴又喷出一股汁水。
太羞耻了。
路西西闪躲着不敢看镜头,怎么能叫自己骚逼还如此兴奋,而且雌穴前所未有的空虚,又痒又热,好想把按摩棒插进去止痒。
可是,要去求主人让自己用假阴茎插穴吗?唔,好淫荡。
【太厉害了,榜一大哥是专业的s吗?太有气场了。】
【从来没看过露露这样,又想发骚又羞耻,好诱人。】
【露露自慰都只会呜呜啊啊的呻吟,看来要被榜一大哥调教的开始叫床了。】
【要看露露发大水的骚逼。】
弹幕刷得比平时快,内容也比往常的淫乱。路西西脸色绯红,扫了一眼人数,居然有十万了。
有十万人听到他说骚逼了。
“骚逼湿了,然后呢?”男人还在不紧不慢地追问。
路西西快要羞耻得哭出来。
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让主人满意。
“骚逼湿透了,想让鸡巴肏进去狠狠干你。”
心脏咚咚咚的加速跳动,手掌抓紧扶手,用力得指尖发白,两条腿在镜头外无意识的绞紧。
“别,唔
', ' ')(',别说了。”
“鸡巴肏进你的骚子宫,热烘烘的精液射进去,把你的肚子干大。”
“啊——别说了主人。”
路西西下腹猛地一抬,脖子崩成一条直线,双眼紧闭,连呼吸都静止了,阴道内部拼命的痉挛收缩,享受这般顶级快感。
居然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被主人语言调教高潮了
回过神的路西西,跌在座椅里。
【卧槽,头一回见语言调教高潮的。】
【还没开始调教吧?】
【就是,露露太骚了。】
【露露又敏感又淫荡。】
【前菜就这么激烈,我怕榜一大哥认真调教,露露今天要高潮到虚脱。】
【搞快点搞快点,爱看。】
“呵。”男人磁性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出,放大了低频的共振,直直地震击在路西西的耳蜗中,又传入胸腔。
如同中了蛊。
对方的音频就是唤醒蛊虫的开关,每一声都让路西西欲仙欲死。
“允许你高潮了吗?”
语气冷冷的,浇熄了路西西还在燃烧的欲火。
他连忙起身坐正,眼眸中尽是高潮过后的水雾,裸露的肌肤上,是身体到达极乐之后留下的嫣红证据。
“没,没有,对不起主人,我擅自高潮了。”路西西无端害怕男人生气。
可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平时就算用性玩具,也要刺激到敏感点才会很快高潮,但刚刚只说了几句侮辱性的话,就难以自持地去了。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
太骚了。
男人不说话,毫无经验的路西西想不到哄主人的办法,只好用水汪汪的浅褐色眸子凝视镜头。
“主人我错了,下次没有得到您的允许,一定不会高潮,您理理我。”
【榜一大哥是个狠人,露露乖得我心都化了,他还能无动于衷。】
【宝贝的哭腔好可爱,在床上被肏哭了哼哼唧唧的求饶,结果换来主人更加粗暴的对待,噢,我爽了!】
“上床。”
见主人说话了,路西西松了一口气,乖乖地挪开座椅,调整镜头,对准床中央。
为了方便直播,他直接把设备装在卧室里,柔软的大床就在座椅后面,座椅施展不开动作的时候,就会在床上自慰给大家看。
今天穿的小裙子很短,是齐逼的长度,稍稍弯腰就能看到下体。腿上穿的是白色蕾丝袜,脚上搭配一双亮白的玛丽珍鞋,看起来很幼。
路西西坐在床边脱鞋,窄窄的裙摆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靠,这小裙子太撩人了。】
【露露把算是纯欲玩明白了。裙子长一分寡淡,短一寸太浪,若隐若现的,真勾人。】
【全靠我们露露身材好,两条腿又白又直,这两条腿要是缠我腰上,我这辈子下不了床。】
【没人看到露露大腿那块丝袜全湿透了吗?】
路西西看到这条弹幕,害羞地并了并腿。
他当然意识到湿得过分了,平常虽然也会出很多水,但基本要到直播快结束的时候才有这个出水量。
刚刚他起来的时候特意瞄了一眼座椅,一整块屁垫都湿透了。
真的,很像尿了。
摆好鞋子,他同平时一样,乖乖的鸭子坐在中间,只是之前都是自己想如何玩自己。
而现在,西西红着脸朝镜头看去,主人还没说下一步指令。
“会跪吗?”
跪?路西西撑起身,直立立的跪住。
“是这样吗?主人。”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又出错了惹主人生气,生气了就不说话,吓人。
“不对。”
“您教教我。”
“趴下来,四肢撑地,就像”男人顿了顿,甚至还带着一丝戏谑地说:“狗那样。”
“呜”路西西双腿一软,跌坐在床上,然后赶紧合拢了双腿。
怎么又喷水了。
赤着脸听从主人的指令摆弄。
两手撑住上身,膝盖着床,孱弱的腰肢下榻
“小狗,你的骚奶子露出来了。”
奶肉先是狠狠地跳动了一下,接着肉穴里流出汁水。
每次直播都会露胸的,却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感到巨大的羞耻。
低头一看胸前大片乳肉垂在空中,挤出一条又深又长的乳沟,裙沿被撑得爆开,让人幻想着,再涨开一点,再一点就能看到奶头了。
想抬手捂住胸口,还想反驳自己不是小狗,更不是骚奶子。
“唔不是,主人,露露不是。”
着急之下慌乱摇头,带动着身体一起晃动,两团下坠的粉白奶肉荡起波澜。
“不是什么?”
男人全然一副逗弄宠物的姿态。
“不是小狗?现在的姿势不就是狗的姿态吗?哦,还差根狗尾巴是吧。”
', ' ')('“至于奶子,小狗故意把奶子露给十几万人,还不是骚奶子吗?”
路西西完全说不过对方,头越埋越低,仿佛一只被奚落的小狗。
可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主人说的对吗?告诉大家露露是什么?”
思维几乎混乱了,主人说我就是小狗,但我是人啊,可如果不承认的话,一定不会得到主人的夸赞。
那句“乖”始终让路西西念念不忘,从头皮窜过脊柱的暖流,滋味太过美好,让久久干裂的心房几乎焕发新芽。
只要听主人的话,就能再次听到的吧。
“主人说的对,唔,露露是”路西西再次抬眸,想要得到对方表扬的热切战胜了羞涩。
展现自己的忠诚一般,语气娇腻又坚定:“露露是主人的小狗。”
“好乖。”
“嗯哼~”
就是这样的语气。
路西西闭上眼,沉溺在脑中极致的绚烂中。
“乖小狗是不是要把骚奶子露给大家看。”
蛊惑的说辞传入他的脑中。
“要要露骚奶子给大家看,哼嗯”
沦为欲望傀儡的小狗,完全跟随着主人的指令,百分百的服从。
他双眼迷离,指尖勾住乳沟处的布料,稍稍一拉——
一对大奶顺势而出,两枚翘立的乳头如同悬挂的樱桃,摇摇欲坠的,像是在勾引着男人衔进嘴里。
“请大家看小狗的骚奶子。”
完成命令的小狗迫不及待地朝主人卖乖,“主人,小狗好听话。”
“乖,往前爬。”
路西西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服从主人的命令。
裙子被扯下,堆在肋骨旁,挤得两团乳肉愈加圆滚。
亦步亦趋地爬行,奶子左右摇晃着摩擦。
爬到床边的时候,腿间早已湿地一塌糊涂。
路西西微微立起,捧着两团丰满的奶肉,朝主人撒娇,“主人,骚奶子好热好涨啊嗯”
“松开。”
路西西闻言放开了手,硕大的乳肉受重力的惯性下落,又卡在衣服上,生生挤弄出了g罩杯的视觉效果。
“手撑在后面,骚逼展示。”
纤长的腿肉呈字张开,藏在裙子下的花穴终于露出了面貌。
裙子低下是一条粉白色的内裤,内裤被他做了手脚,中间剪开了一道缝隙,正好露出粉嫩的肉穴和屁眼。
无论弹幕怎么要求,西西都坚持不脱内裤。
他扯了慌,说自己胯骨有疤不好看,实则是为了把小阴茎束在耻部,再套上安全套,即使射精了也不会有痕迹。
艳粉色的蚌肉早已被淫水泡的透亮,肥嘟嘟的阴唇上没有一丝杂毛,大阴唇紧密地缠绕着小肉唇,是很标准的鲍鱼穴。
路西西双手倚着,浑身战栗,恍惚间觉得自己从一只小狗变成性物品。
“乳夹连着震动棒的玩具拿出来,自己带上。”
男人明显对他所有的情趣用品了如指掌。
路西西从床边的抽屉里翻出来,黑色的三根,两枚乳夹一根仿真假阳具。
这个玩具他买来就没玩过,只在一次直播中给大家介绍了,没想到主人居然记得。
没有被使用过的乳夹力度很强,刚刚戴上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原本就涨得发疼的奶头被夹得紫红。
西西疼得双眼噙泪,浓烈的欲望稍稍消散了。
“主人,露露的奶头好痛”
“骚奶头变大了吗?夹子都包不完。”
头刚一低下,泪花就从眼眶夺出,恰好落在夹子尾部,夹子一抖,猛地刺激到乳首,半是吃痛半是舒爽地媚叫出声。
西西本来是想看看乳头是不是变大了,没想到被眼泪玩了一遭。
委委屈屈地呢喃:“才没有变大。”
【露露骚奶大了一圈还不承认。】
【就是,开播的时候只有c吧,现在起码有d了。】
【乳晕扩散到三指宽了吧。】
【天天玩乳夹很难不大吧,况且露露还在发育期,长到g不成问题。】
一圈人围着讨论他的奶子大小,简直令人羞耻。手臂紧挨着两片胸,想藏又不藏不住。
晕了头,反而朝罪魁祸首求救,“主人,骚奶子没有大。”
“是吗?可是主人喜欢大奶,露露的胸好像还不够大。”
西西欲哭无泪,主人怎么这样啊,明明已经够大了,平时上课都要缠好久的裹胸布才能不让人发现。
“按摩棒插进骚逼。”
这根假阳具足足有二十厘米,是商家发错了尺寸。
才塞进去三分之一,路西西就涨得难受,呜咽着:“唔主人,太大了,露露塞不进去,换一个好不好?”
硕大的阳具几乎将穴口撑平,夹杂着淫水的媚肉紧紧吸住这根入侵物,小口小口地往里吃。
', ' ')('吃到明显有阻塞感的位置,西西不敢再往里送,浑身上下冒着汗珠,僵持不动。
“30秒,插不进去就换门边的棒球棍。”
棒球棍?!路西西‘刷’地一下,脸色惨白,
那根棍子可比手臂还粗还长,小穴怎么受得了。
“不,不要,唔主人,露露吃得下,再给我一点时间呜呜。”
冷冰冰的棒子被他狠心一送。
“啊——太深了哈啊,唔嗯好涨太满了,主人帮帮我。”
路西西抱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可怜巴巴的讨主人安慰。
“好,帮你。直接开到最大档。”
西西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双唇发颤:“不可以主人,会受不了的。”
“知道拒绝我的后果吗?”
男人昭然冷漠的语气让西西胆颤。
“主人呜呜,别这样,我开就是了。”
手指颤巍巍的抚上开关,双眼一闭,狠下心推到最大档——
“啊啊——不要,太厉害了哼嗯,小穴被捅穿了呜呜,不要咬奶头啊啊,轻一点求求你唔啊。”
最高频率的玩具几乎抖动出残影,路西西就像是被打捞上岸的鱼仔,在床上胡乱摆动,想挣脱开折磨他的器具。
小手刚触上按摩棒就被识破了意图。
“敢拔出来就戴一晚上。”
受到恐吓的小手连忙躲开,抓着皱巴巴的床单。
三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震得发麻,两条腿张开也不是,合上也不对,柔软的腰肢架在空中疯狂扭动,可就是甩不掉这淫邪的凶器。
“呜呜太刺激了,主人啊受不了了,啊啊骚逼唔骚逼要喷了啊啊——”
水柱从逼口狭小的缝隙钻出,淅淅沥沥地喷得足有半米高,连镜头也未能幸免。
喷了足足十几秒,路西西才同小死般倒在床上抽啜。
周一,英语早自习。
路西西是高三一班的英语课代表,每个英语早自习都要带大家早读,今天也不例外。
“翻到117页,今天开始背诵第四单元的单词。”路西西站在讲堂上说。
“西西,你上周给的巧克力在哪买的,太好吃了。”
“嘘,周末放假我买了带给你们,先看书。”
“成,那我三种口味都要,到时候给你钱。”
“没关系,我”
“吵什么?”一道冰冷的男声响起,教师的吵闹声瞬间消失。
说话的正是他们班的班主任——楚舟。
能在国际学校的尖子班担任班主任,想必是有很有厉害的背景。
楚舟当年以理科状元的成绩,就读国内顶级学府的高翻院,毕业后出国留学,26岁回国。
炙手可热的楚舟是翻译圈关注的焦点,纷纷猜测他是要进高校做研究,还是去外交部从仕。
结果没想到他居然去了一个国际高中当英语老师。
楚舟上任一周,便在学校出了名。一来是凭借着堪比男明星的样貌和身材。
二来是冷冰冰的性子。谁的面子都不给,什么饭局都不参加,管你是人是鬼都不会多给一个眼神。
让无数追求者望而却步。
让课代表也胆颤心惊。
路西西看着逐渐逼近的楚舟,退了半步。
不敢看他的脸,盯着讲台上的粉笔道歉,“对不起楚老师,我们马上开始早读。”
楚舟是这学期才接手他们班的,按理说高考班不会轻易换班主任,但上学期期末,他们班的原班主任摔了一跤,粉碎性骨折,医生说了,要想走路就得老老实实养大半年。
学校这才没办法,临时让楚舟顶上。
班里的学生在认真朗读单词,课代表却悄悄走神,打量起了这个新来半个月的班主任。
这半个月来俩人几乎没说上什么话,除了抱作业去办公室的时候,楚老师叫他拿个卷子或是通知考试外,没有多问过一句。
一开始路西西还担心是不是楚老师不喜欢他,直到观察到楚老师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后,才安下心来。
一定是喜欢他的人太多了,才能这么不在意别人。
路西西瞅着地上两双尺码和风格都天差地别的鞋子,心道:我要是也能像楚老师这么酷就好了。
“课代表不用早读吗?”
湿热的口息打在上耳廓,拿着书的手差点一软,路西西满心都是被抓包的尴尬,火苗从耳尖一路烧到心口,燥热极了。
“对,对不起老师,我走神了。”
路西西捧回书,眼神四处乱飘,根本不知道读到哪一个。
白皙的耳廓一路变粉,漫过脖颈,爬到看不见的衣服深处。
楚舟眸色愈深,沉声道:“跟我去趟办公室。”
“哦,哦,好。”路西西如释重负,放下书抬步就走。
然后先是踩到刚刚才盯了好久的皮鞋上,
', ' ')('再是撞到一堵人墙。
路西西吓得连退几步,更不敢看对方,低头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楚老师,我”
我什么我啊我,路西西欲哭无泪,秀气的小巧五官皱成一团,我也不知道我着了哪门子道,魂不守舍的。
楚舟理理被撞乱的衬衣,看似不在意道:“走吧。”
办公室很大,有数十张办公桌,基本上都是高三各班的班主任。
这个时间老师都去班上监督学生早读,没有人。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诺大的空间异常安静,楚舟低沉语调音量不大,却十分有震慑力的砸在路西西头上。
他恹恹地回答:“因为早读不认真。”
一份试卷挪到他的眼前,上面赫然的89分,十分刺眼。
“课代表,可以解释一下吗?”
楚舟语气平淡,听不出指责意味。
但‘课代表’三个字犹如一记耳光打在路西西脸上,霎时面露赤红。
“抱歉,楚老师我上周状态不好。”
这张卷子是开学第一周的小测。考试时间是在周三的晚自习,在打铃之前,路西西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说这周末要出国开个会,不能来陪他了。
挂了电话,路西西趴在桌上丧得要命。
工作工作工作,这么喜欢工作干嘛要生小孩,一辈子去工作不就好了吗?
笔尖在草稿纸上飞舞,乱糟糟的线条呈现主人烦躁的心情。
路西西怒火中烧,拿英语卷子发泄。
特别是在看到英语作文居然让写‘我理想中的职业’!
直往气门上戳,路西西大笔一挥。
‘workisapieceofshitiwillneverneverneverwork!’
shit写得用力过猛,答题卡都戳破了。
“你上周迟到了三次,又是什么原因?”
因为直播太晚,自慰之后睡得过香,完全听不见闹钟。
可这也不能说啊。路西西彻底蔫了,苍白道:“对不起老师。”
“对我不满,可以向教导主任反映。”
猛地摇头,路西西嗓门都大了,“不是的老师!没考好是和家长吵架了,迟到是因为”眼神飘忽不定,音量也低了,“是因为我,我玩得太晚睡过头了,不是您的原因。”
路西西一个早上心情犹如调色盘,只可惜没一个是明亮的颜色。
办公室没开主灯,只一盏冷白的台灯,衬得气氛更加压抑。
路西西还想说点什么,却见老师倏然起身,挟带沉香气味的衣衫忽而贴近。
是刚刚撞上去时错过的味道。
路西西不明所以地仰头,视线里是冷白色的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楚舟再次坐下,手上多了一根教鞭。
是竹制藤条样式,上面分布着匀称的凸起。
“你母亲上周给我打过电话。她说”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细藤,“让我对你严加管教。”
管教?路西西委屈极了,圆润小巧的一颗唇珠含在嘴里,嘬得通红。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管,凭什么麻烦别人来管啊。
楚舟不动声色,凝着对方气急而抖的身躯,沉沉道:“我没有越俎代庖的义务,只是”
教鞭尖端抵上唇峰,叼出被吮得紫红的唇珠,透亮的唾液薄薄一层,似渡了一道软膜,让人只想咬开,衔出绯红饱满的肉珠子。
“身为我的课代表,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不该惩罚吗?”
紧绷的身子似被抽了筋骨,手脚发软。路西西微启双唇,小舌头甚至能触碰到冰凉的鞭子。
宽敞的空间陡然升了温,手心泛起细汗。
“该。”西西哑着嗓回答,唇舌一动,“嗒”教鞭顺势滑进齿间,发出浅薄的撞击声。
细长一根鞭子,一端握在楚舟手中,另一端被他含在嘴里,路西西莫名感到羞耻,惊觉这个画面竟有几分色情。
“打哪里?”
鞭子从嘴里弹出,挂着涎水的顶端透着柔光。
西西垂着眸,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肉红小舌朝外探,露出一小截舌尖。
像是在追寻冷冰冰的教鞭,又像是在回味齿间的痕迹。
嫩生生的小手伸出,掌心还嵌着润湿的汗。
路西西不合时宜地红了眼尾,半分没有对惩罚的恐惧,还诡异地萌生出一丝期待。
“楚老师,打手。”
竹条在手心敲击两下,楚舟漫不经心道:“确定吗?我劝你换一处。”
不轻不重地拍打,敲的路西西心窝子泛痒,低吟道:“换哪里?”
楚舟似有若无地勾了下嘴角,引着鞭子变了轨迹。
“这。”
藤条戳上臀窝,敏感部位被刺激到,路西西瞬间红着脸夹紧臀缝。
打?打屁股?!
', ' ')('路西西不是没见过同学被体罚的时候打屁股。
高高壮壮的体育生们故意捣蛋,体育老师就会用球拍打他们屁股。
通常男生们都是抱着屁股乱窜,逗大家一乐。
可眼下的气氛,丝毫没半点玩笑的意思。
路西西僵在原地,“唔唔啊啊”的,组织不出拒绝的话。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直播间里,那些色情主播,也有不少直播被打屁股的。
听说这还是一些人的性癖。
肉感十足的臀瓣被各种棍子、鞭子抽得艳红,他看得双腿发软,可是屏幕里的人却很爽一样,甚至能直接被打到高潮。路西西简直无法想象。
“趴在桌上,屁股翘起来。”
冷淡的声线冲散脑子里淫乱的画面,路西西埋下头,僵硬地趴在桌上。
细细的鞭子打在棉质的校裤上,发出闷闷的弹击声,算不上疼。
“啧。”楚舟语气嫌弃,“太细了。”
“裤子脱了。”
什么?!
“害羞吗?觉得羞耻才会牢牢记住,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见他不动,楚然继续刺激。
“快脱。是要等别的老师来欣赏吗?”
路西西咬紧牙,解开裤带,露出浅浅股沟的上半臀。
嫩生生的白配着软,一看手感就很棒,轻轻一按就能凹陷下去。
仅仅敞出一小半,就能窥见整个臀瓣挺翘的弧形。
强按下心底的羞耻,路西西低声细气地问:“这样可以吗?”
纯白色的内裤紧裹在屁股最丰满的地方,像是在隐藏什么秘密。
楚舟扯了扯唇角,似在嘲笑这无用的小把戏。
“十下,自己报数,数错重来。”
话音刚落就抬手朝嫩肉狠得一挥。
“啊——楚老师!好疼哈啊啊!”
“报数,这下不算,重来。”
“一,唔嗯。”
“二啊轻一点呜。”
“三哼嗯,老师别呜呜。”
双腿无意识的挣扎,校裤连着内裤一齐往下滑,几乎整个臀肉都暴露在老师眼底。
嘴上还在乖乖报数,殊不知腿间的秘密早已被男人看了个透。
“四”
臀瓣上的滋味难以言喻地变了调。
除却火辣辣地疼,还莫名多了一股并不陌生的热意是
情欲!
路西西松开臀肉,转而夹紧肉逼,生怕被老师看到多出来器官,更害怕小穴不知羞耻地流出水液。
“五嗯啊”
屁股不知觉地翘高,迎合老师的动作。
“六”
双眸漫上潮湿的雾气,咬紧唇肉,不让呻吟泄出声。
“七呜”
“八呜啊”
两片雪白的臀肉此刻又红又肿,红印错落有致地排列。
楚舟停了手,细味自己的杰作。也品味着,幽深股间悬吊的,一丝晶莹剔透的水液。
柔韧的鞭子高举过头顶,“刷刷”两下,是划破空气的声音。
“九哼嗯十啊啊啊——”
最后两下打得快且重,隐秘地快感被打破了枷锁,路西西紧闭着眼,放声浪叫。
夹紧肉逼的动作反而挤压到了兴奋涨起的阴蒂,雌穴连连喷出几股汁水。
脖颈抬出漂亮的弧线,双腿紧绞。
肉穴和阴茎居然在老师的注视下一起高潮了!
屁股还高高地翘在空中,双腿间却是淫水和精液交织。
路西西脑中炸开了欲望的烟火,恍惚间如梦似醉。
滚烫的耳垂被衔进湿热的口腔,耳边是熟悉地音色:
“原来是喜欢被打屁股的骚货。”
路西西坐在镜头前,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
前天早上最后一刻的记忆,是下课铃突然响了,路西西从欲望的深渊里猛地惊醒,提上裤子就往外跑。
不知道高潮有没有被老师发现。
太羞耻了,居然被老师打屁股打高潮了。
耳边痒痒的,路西西觉得自己像是范了癔症。
高潮的那瞬间,竟然以为主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
【露露怎么两天没开播啊?】
【见不到宝贝我都射不出来。】
【楼上那个id拉倒吧,我明明在别的直播间看见你聊骚。】
【港真,露露再不来我打飞机都变得索然无味。】
刚刚开播,热情的粉丝们就七嘴八舌的聊了不少。
主要还是他从直播起,没有一天断过,上晚自习时,晚上几乎11点准时上线。周末的话,一般九点就会开播。
“没有遇到什么事。”路西西撩开挡住视线的碎发。
面露赧然地说:“上周不是用那个新买的av棒吗,几乎每天都被弄高潮三四次。”
顿
', ' ')('了顿,然后难为情地小声喃喃:“就,睡得太香了,早上没听见闹钟,害得我连着三天早读迟到。”
【哈哈哈哈宝宝也太可爱了。】
【自慰真的超能提升睡眠质量。】
【哈哈哈是的,每次睡不着就来一发,比褪黑素好使多了。】
【那露露平时上课就不播了吗?不要啊啊啊!】
这个问题他还真想过,要是不能每天播,流量肯定会大幅下跌。
那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粉丝肯定就统统跑光了,光是想想路西西就难受得要命。
“播的。”
“只是上课的话,就不能天天播,但是我最多休息一天。”路西西保证道,“还有就是,最多只能高潮,一,一次。”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脸红,上周四的时候,他就说过:“今天只能玩一回哦!”
结果按摩棒开了十分钟,高潮了四次。
身体太敏感了,他也很无奈。
【哈哈哈哈高潮一次露露自信版。】
【那岂不是五分钟就能下播?】
【不要嘲笑我宝贝身体敏感,线下玩到这种体质,你们就知道有多爽了。】
【大哥展开说说。】
【上个月约炮,约到和露露差不多大的高中生,我刚把她乳头吃进去就喷了,龟头才搞进去一半,又叫着不行了不行了,最后我射了两次,她估计到了七八次,妈的,整张床单湿透了,走出房间我都觉得自己太牛逼了。】
“不要说别人啦”路西西眼看弹幕往约炮经历偏,细声抱怨道。
【看我宝贝,别理他们。】
【迟到有没有被老师骂?】
骂似乎算不上,他回想周一那个瞬息万变的上午。
“没,被打了”
路西西后倾在椅背,两手环抱在小腿上,看不出被体罚的愤怒,反而露出讪讪的笑。
然而弹幕全然没注意到,手速飞快地为他抱不平。
【什么?这年头还有体罚学生的?】
【迟到而已,不至于打人吧。】
【就是,露露去督导组告他。】
【被打手了吗?哥哥给宝宝呼呼。】
“打的,屁屁股。”
弹幕先是静息一瞬,继而喷涌式滚动。
【啊这】
【啊这,是我想的那种打法吗?】
【打女孩儿屁股,听起来不是什么正经老师。】
【该不会想猥亵宝宝吧。瞳孔震惊】
【中年猥琐教师侵犯娇软女学生,啊,这什么av情节。】
【我不要脸,我鸡儿硬邦邦。】
路西西不能解释说他在学校是以男生的身份生活。
只好无力地替老师辩驳。
“你们想多了啦,我们班主任很厉害的,他说要来高中教书,好多学校都公开表态,只要他愿意去,条件好说。”
【嗯嗯,打屁股也很厉害。】
“喂,你们!”
路西西继续解释:“而且他也不老,才二十五六的样子。”
“还很帅,一点都不猥琐。”他小声补充道。
【懂了,不是猥亵,是诱奸变合奸。】
【想看,露露下次被打屁股记得录像。】
然后弹幕开始推荐各种师生强奸、甚至轮奸的番号。
路西西刚想制止。
就看见私聊窗口弹出消息。
主人:拉我。
他开播前便猜想着主人今天会不会和他连麦。
毕竟上次打赌,主人没说要调教他几次,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没想到主人一上线就主动找他了。
路西西颤了颤眼眸,半是紧张半是兴奋地把主人拉进房间。
“在说什么?”
直播间的粉丝朋友们自从看过上次的调教视频后,简直对这位榜一大哥热情极了。
【哇,榜一来了!】
【我差点想说主人来了。】
【我也】
【在说露露被老师猥亵。】
【被老师强奸。】
“才没有!不要胡说啊!”路西西瞪圆了眼,极力否认道。
“自己说。”
主人没来之前还能若无其事地聊,怎么当着主人的面就变得难以启齿了呢?
路西西搞不明白。
扯了扯裙摆,扭捏道:“因为迟到和没考好被老师惩罚了。”
“惩罚什么?”
他赤着脸,嘟嘟囔囔道:“本来要打手的,但老师说,说要打屁股,觉得羞耻以后才不会再犯。”
“继续。”
“然后老师就让我把裤子脱了。”
“为什么不拒绝,是不是想露出骚屁股勾引老师干你。”
路西西百口莫辩,呢喃道:“不是的”
他确实没有勾引老师的想法
', ' ')('。只是,在老师说要打屁股的瞬间,脑子里闪过了许多色色的画面,便犹豫着没有拒绝。
可他才不要把这些小心思说出来,他们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小孩。
“脸这么红,在想什么?”
脸红了吗?路西西双手抚上脸颊,唔,真的好烫。怎么这么藏不住事儿啊,光是想想就这么大反应。
“说话,小狗。”
路西西轻颤了一下,而后几乎将头埋进腿间。
羞涩到极点一般,含糊不清地回答主人的问题:
“老师说打屁股,我就想起了别的主播被打屁股的视频,就,就想知道打屁股真的那么舒服吗?”音量小的如同细蚊,“我也想试,试一下。”
【好家伙,露露肯定看rose的直播。】
【rose是哪位,屌大的说下。】
【专门做sp的主播,蜜桃臀简直了,一打就出水。】
【绝,屁股又大又翘,一拍就会起肉波。】
【想看露露被打的屁股。】
【对,露露的屁股也很骚。】
“没看到弹幕要看你的骚屁股吗?”
“唔”路西西早就被刺激得出水了。他发现只要听到主人对自己说些下流的词汇,身体里的淫欲就会比平常来得更强烈。
今天穿的是水手服,裙子长到大腿根,路西西红着脸转身跪在座椅上。
两瓣嫩白浑圆的肥臀完全暴露出来。
“骚屁股翘高。”
肉花花的嫩臀依言抬高,裙子受重力作用翻到腰上,露出完整的下体。
浅蓝色的蕾丝内裤中间是剪开的缝隙。
粉艳艳的肉穴和屁眼上覆着一层水光,再往上是一条条紫红色的痕迹。
【卧槽,这老师是故意的吧!】
【还是个专业的,你们看,鞭痕排布有致,根本就是算计好每一鞭要落在哪里。才不是惩罚学生那种胡乱打。】
【力度也讲究,打了三天还这么红,鞭痕都涨鼓了,看起来好色情。】
【研究sp十年老手不请自来。这一看就是个s打的,这种痕迹应该是用细竹条抽的,一般训诫小狗就用这种,很疼,但力度掌握好小狗会很爽。】
【这老师要不是个s,就是个天赋异禀的sp好手。】
弹幕划得飞快,但路西西背对着看不见。主人也不说话,心里没着没落的。
“主人,您还在吗?”
“然后呢?试了感受如何。”
屁股几乎抬到与桌子平齐,头只能一直朝下探。
倾斜的角度让血液倒流,路西西整个上半身红得不像样。
肉穴泄出的淫汁都快淌到阴茎上了
“打前两鞭的时候好疼,然后,然后”
“骚逼出水了吗?”
“唔嗯”高清的镜头刚好捕捉到紧致的肉穴吐出一小汪淫水。
路西西大脑充血,思维混乱,不知道主人问的是现在,还是被打时。
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
“嗯哈出水了,主人唔,骚逼出水了”
倾泻的淫液淅淅沥沥地从阴蒂上爬过,荡起一层似有若无的痒。
路西西双眸泛起水光,难耐的晃了晃屁股。
“主人呜呜难受,小穴痒哈啊”
“那天穿的内裤呢?”
男人话锋一转,路西西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什么,什么内裤,呼唔——主人,小穴好湿好难受,主人帮帮我。”
“忍着,别发骚。被打穿的内裤,洗了吗?”
路西西艰难地回忆,倏然想起那条内裤仍在脏衣篓里还没洗。
羞耻地回复:“没,没洗。”
“居然还没洗,每天晚上都穿着自慰是吧,骚狗。”
“没有小狗没有。”
“去叼过来。”
“不要”嘴上无力地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四肢着地,无师自通的像条狗一样,摇着屁股朝浴室爬去。
片刻后,嘴里含着脏内裤的路西西爬到镜头前,眼里还闪着希翼的亮光。
好似完成了主人的指令,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乖,放在桌上。”
路西西顺从地爬到椅子上跪坐着,吐出被口水浸湿的脏内裤。
“舔。”
又是一大股汁液喷出,路西西害羞地闭了眼,主人居然让我舔自己的淫水。
“尝尝自己的逼水是什么味道。”
“呜,主人,不要”
“嗯?”男人冷漠地挤出一声鼻息。
路西西趴在内裤边,乖顺道:“不要这么凶主人我舔就是了。”
内裤是没有被剪过的女士款,裆部正好兜住了丰沛的淫水,经过两天的放置早已干结成块。
路西西把头倚在桌上,探出细软一根红舌,小口小口地舔舐,发出小狗喝水般的声音。
', ' ')('干涸的浊痕慢慢被舔化,腥甜的气味越来越浓烈,直到将整片裆部都舔得湿湿哒哒。他才猛然想起上面还有自己的精液!
“唔呼哼嗯”肉舌吐露在空气中,鼻腔发出急促的喘息。
路西西双眸迷离地望着镜头,“主人露露又喷水了”
“吃自己的逼水也会发情。”
藏在隐秘角落的肉逼快速收缩,路西西感受到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地面上。自己则全然似一头发情的小兽,浑身战栗不止。
“带吸盘的震动棒,粘在桌子上。”
震动棒
路西西哆嗦着小手,在柜子里翻找,越心急越找不到目标,五花八门的性玩具落得满地都是,终于在侧边找到主人要的那一个!
“骚货,还不赶紧把你最爱的鸡巴吃进去。”
路西西双脚踩在椅子上,背对着屏幕掰开肉穴对头冷冰冰的假阳具。
夹杂着大量淫水的蚌肉一张开,粘稠的汁液便大片大片地滴在龟头上。
肉色仿真的假阳具直立竖在桌面,离镜头只有一拳的距离,白花花的皮肉塞满了整片屏幕。
路西西一手撑开湿黏的小穴,一手扶着鸡巴往下坐。
“嗯啊——好涨太大了主人哈啊唔”
“手松开,直接坐下去。”
吃了一半肉棒的穴口几乎被涨平,路西西爽得眼泪直流,双唇无意识地张开浪叫。
失去了双手控制的肉穴饥渴地要将阳具吃进去。
凸起的假龟头猝然撞到穴心上,双腿一软——
“啊啊啊——!抵到露露的小肚子了呜呜哼嗯——太大了,摸到阴蒂了——小狗要高潮了啊啊主人——!”
粗大的阳具悉数没入淫穴,路西西坐在鸡巴上抽搐,镜头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瞥见结合处堆积了汩汩透明汁水。
【潮吹了。】
【还没完呢。】
【露露的水真多。】
【我先射了。】
“果然是爱吃鸡巴的荡妇。”
“含着鸡巴不动,是准备坐一晚上吗?”
“既然这么喜欢,明天塞着按摩棒去上课好不好?”
“再含着去勾引老师,你说他会不会真的强奸你?”
“呼,主人,不,不要强奸,呜呜”
雌穴夹着假鸡巴上下起伏,一时之间整个直播间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男人充耳不闻,继续语气冷淡地说着淫秽的词句。
“对,不是强奸,毕竟你是只爱吃鸡巴的小狗,看到老师就主动翘起贱屁股挨肏。”
“求他把腥臭的精液射给你。”
“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胸前飞溅。
路西西脑海中不知不觉勾勒出主人所描绘的场景。
自己晃着屁股求老师肏干
“不不要,露露不要这么淫贱,不要被老师肏,哈嗯,又要,要高潮了啊啊啊——”
“嗒”秒针打在12刻度,早上六点,老式闹铃准时响起。
路西西迷迷糊糊地按掉,翻身坐起。
疼。
腰酸背痛的,像是跑了800米之后的闷疼酸胀。
估计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姿势,一直在用大腿和腰部活动。
路西西愣愣的,抱着被子发了十分钟呆。隐隐有尿意了才去卫生间。
排泄时是用男性的生殖器,但西西一直以来都坐在马桶上尿。
“嘶——”他猛地往下一坐,疼得呲牙咧嘴。
该不会又肿了吧。
路西西拧着眉,从洗手台摸过镜子,双脚踩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剥开软垂的阴茎。
镜子里的肉穴嫣红得发紫,如同被暴雨捶打过的玫瑰。
肥肥的小阴唇肿的凸起,几乎和大阴唇平齐,一碰便是一阵刺疼。
他熟练地朝马桶边的篓子里掏出消炎药。
雪白的药膏一点点被小穴吃进去,冰冰凉凉的,舒服多了。
擦完药,便开始抹身体乳。
大腿根、肘关节、膝盖,特别是一些容易色素堆积的地方。
自从直播后,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直播间的哥哥姐姐们都喜欢他白白嫩嫩的,他便上了心,护理好自己的肉体。
湿润的乳液覆上每一寸肌肤,路西西拍拍滑嫩的软肚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然后从衣柜抽屉里翻出一条纯棉的宽松内裤套上。
双开门的大衣柜,左边是整齐排放的成套校服,春夏秋冬四季校服各三套。
下面一叠一叠的,是或白或黑的t恤,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私服。
衣柜的另一边,则是各种做工精湛的小裙子、情趣内衣。
随便一件的价格,都能抵得上左边所有衣服加起来的。
是西西最大的开销。
毕竟他吃穿用度都不讲究,主打一个维持生命
', ' ')('体征就行。
在鞋柜上摸了瓶牛奶再拿块面包,随意扫一眼,蓝莓味的,还行。拆开叼在嘴上,系好鞋带。
固定的时间——六点五十分,出门。
房子是父母租的学区房,到学校步行五分钟的路程。
他们班不少同学都住这。
“西西!”班长姜一纯叫住他。
路西西站在花坛旁等,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拍拍掉落的面包屑。
换上一贯甜甜的笑,眼睛眯得如月牙,“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呀?”
七点开始早读,姜一纯一般会提前二十分钟到学校背单词。
她一脸愁容:“下午不是要开家长会吗,我忘记提前通知他们了,被骂了一顿。”
“对了,今天家长会你爸妈来吗?”
姜一纯印象里好像从未见过他父母。
路西西刚扬起的嘴角顷刻松懈,彷佛小狗竖起的耳朵瞬间耷拉。
垂着头闷闷道:“不来。”
随即踢飞了脚边无辜的小石子。
“那多好啊。”姜一纯羡慕道。“你知道的,每次开会我都要被老班点名批评,我爸妈丢了脸回去就拿我开涮。”
她严重偏科,数理化几乎门门满分,偏偏英语死活及不了格。
而班主任又是教英语的,五十多岁的老头,简直拿她当活靶子扫射。
“不过楚老师应该不会告我状吧。”姜一纯若有所思,“他看起来不像话多的人。”
提到楚舟,路西西难掩尴尬神情,浅褐色的亮眸来回转。
本来他那天在办公室被打屁股,偷偷高潮,已经没脸见楚舟了。这几天去办公室放作业都像做贼一般,来回打探几番,确定楚舟不在办公室,才火速冲进去,放在桌上,再飞一般跑回教室,生怕被逮到。
然后昨天直播间弹幕又说些什么师生强奸的污言秽语。
搞得他现在提到楚舟的名字,满脑子都是些黄色废料。
这算不算是在意淫楚老师,太坏了!路西西暗自唾弃自己。
“西西,西西?”眼见路西西脸越来越红,姜一纯摸摸他的额头,“咋了,不舒服吗?脸好烫啊。”
“没,没呢。”路西西揩干鼻翼两边的汗,讪笑道:“天太闷了,嘿嘿。”
“我给你说个小道消息。”姜一纯凑到西西耳边,故作神秘道:“你知道楚老师为什么来我们学校吗?”
“因为钱多?”路西西想起各种关于楚舟天价薪资的传言。
姜一纯不屑:“嘁,怎么可能,你没看见楚老师开的车吗?在我们学校干五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
姜一纯神态和语气太过生动,路西西也全然被代入,双眸睁得浑圆像只小鹿,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细声细气地问:“那是为啥?”
“我妈不是在a大教书吗?”姜一纯喝了口牛奶继续道:“她给我说,她们领导上半年开心得不行,说是签了一个大神,以后学院建设稳妥了。”
“结果临近入职,这大神突然违约,交了违约金人就走了。”
路西西隐隐猜到这‘大神’是谁,好奇心完全苏醒,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给我妈说,我们这学期班主任换成楚舟了,我妈大吃一惊,翻出照片问我是不是这人。”
“我一看,好家伙,楚老师学生时代也太他娘的帅了。”姜一纯抑扬顿挫道。
“我妈说他交了50万违约金走的,大家都以为楚舟肯定是找了个年薪几百万的工作,没想到居然跑这来教书。”
“那你妈妈有说楚老师为什么违约吗?”
姜一纯几乎贴在路西西耳廓边悄声道:“我妈说”
“嘟——”刺耳的鸣笛声响起,惊得说小话的两人猛地抬头。
小话里的主人公坐在车里,安全带已经解开,手搭在方向盘上。
正冷眼看着他俩,不知道看了多久。
“上课了,听不见吗?”
姜一纯连忙拉着他给老师鞠一个90度的躬,扬声道:“对不起楚老师!我们马上回教室!”
说完拽着路西西往教室跑。
“路西西。”楚舟厉声道,“等一下。”
姜一纯给了他一个“你多保重”的眼神,而后果断抛弃他,跑了。
路西西哭丧着脸,两只手捧着开封还没喝的牛奶,认命地回到车前,等待楚老师的下一个吩咐。
然而高冷的楚老师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地熄了火。
低声道:“上车。”
路西西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谨小慎微地打开副驾驶的门。
毕竟是楚老师工资不吃不喝五年都买不起的车,搞坏了赔不起。
车载香水是路西西上次在楚舟身上闻到的香味,不算宽敞的空间里似乎夹杂着一丝丝烟味?
路西西不太确定。
他见楚舟在手机上回复信息,便悄悄打量起车上的内饰。
', ' ')('车子如同新的一般。
一个极简款式的香水,旁边是一只类似羊毛毡的小狗,纯白色的,像是萨摩耶,吐着舌头可爱极了。
路西西刚想抬手摸一摸,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捷足先登了。
只好眨巴眨巴眼,看着小狗躺在楚舟的手上。
骨感纤长的食指先是插进项圈中,仿真的狗舌恰好抵在主人指腹。
再随意转动,小狗依着主人的动作,倒得七荤八素。
玩够了,巴掌大的小玩意乖乖被拢在主人手心,两团圆翘的毛臀紧贴在主人的指肚上。
楚舟不紧不慢地拍动指腹。
一下,一下
打在玩偶的臀瓣上。
路西西悄没声息地动动臀肉,觉得这昂贵的坐垫有些烫屁股。
眼眸仍目不转睛地盯着,两片嫩红的唇肉愈发热烫。
烫得脸蛋红扑扑的,耳根漾着粉。
直勾勾地凝了一会,贪心的眼珠子不再满足这点细微轻颤的手指。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成年男人的身体,只觉得这具硬朗的躯体莫名具有强烈的吸引力。
手掌卧在大腿根,视线稍稍倾斜,不受控制地溜到两腿之间。
熨帖的西裤略显宽松,看不出男人性器官的尺寸。
却还是牢牢地锁住那一块,望眼欲穿。
直到楚舟倏然变换了坐姿,路西西才如梦初醒般摇晃脑袋。
完蛋了,路西西,你现在就是个色胚,居然盯着别人那里看。
偷偷观察楚舟的神情,见他并无异样,灵动的眼珠子又飘到男人身上。
小臂是羊脂般的白,骨节很大,偶有几根微凸起的青筋,彰显着蓬勃力量。
眸光大胆流转,一路向上。
墨色衬衣平整,最上面两颗纽扣没系,隐隐露出凹陷地精致锁骨,显目的喉结无意识地微弱滑颤。
路西西忽觉喉咙热腾腾的,唇齿间是莫名的燥,只好细细翕张炙热的红唇,吐出一点儿心口间的热。
颤如蝉翼的睫毛往上挑。
直至撞进一双寒潭般幽暗的眸子中!
“在看什么?”
楚舟视线低垂,对视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眸。
“嗞——”冷不丁地出声吓得西西小手条件反射地攥紧,乳白色的奶液瞬间四溅。
紧握在手中的牛奶,不知吸管何时掉了头。
这一挤,他身上一点没落着。
淅淅漓漓地,几乎全洒在楚舟裤子上。
剩余的一小半,积在了对方洼陷的手心里
路西西蓦然脸一白,“对不起老师——”。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没找到纸巾。
眼见奶白的液体几乎全数没进布料,失了分寸地上手去拍。
可哪有用,狡猾的液体钻进布料中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团暗沉的湿痕。
手还扶在男人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没了师生间的礼数。
路西西浑然不觉,仰着头,满脸讨好状地凝着楚舟。
楚舟唇角隐隐勾起,随意将浸湿地玩偶摆在一旁。
“这里呢?”
楚舟抬起覆满浊液的手,牛奶腥甜的气味瞬间在狭小的空间里流窜。
手掌轻轻晃动,奶液在手心掀起涟漪。
“唔,要滴下来了——”
路西西伸长舌头,接住那枚欲滴的奶珠。
猩红的软舌抻在空气中,奶白色的水液砸上去,继而向舌苔蔓延开。
楚舟坏心眼地倾斜掌心,奶水形成一条白线,淅淅沥沥地落入舌面,流进口腔。
“唔——”
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嘴角划入衣领。
楚舟倒完最后一滴,勾出食指。摇摇欲坠的一滴奶珠挂在指尖。楚舟命令道:
“舔。”
口中浊液悉数咽进胃袋,路西西早已被暧昧的空气蒸得汗湿。
闻言又挤出一声鼻息,随后乖乖地挪动舌头。
舌尖一点,先是吸收了那小小的一滴,而后情不自禁地,将老师的指尖含进唇缝。
硬涩的指甲抵在舌尖,轻轻一剐蹭
“哼啊”肿胀的小穴猛地吐出一汪汁水。
“舔干净。”
路西西眼眸雾湿,乖顺地松开嘴,沿着指缝一点点将浊液舔舐干净。
“好喝吗?”楚舟幽幽地问。
意乱情迷间,西西下意识低喃道:“好喝,主人”
空气静止一瞬。
楚舟紧箍着他的下颌,眼神玩味,语气慢条斯理,磁声道:
“你叫我什么?”
路西西懵了,圆怔着眼,呆愣住。
一面是对那声“主人”的羞耻,另一面是被楚舟似笑非笑的表情给帅呆了
吐露在外的小舌头被老师两指夹着,轻轻摩挲。
“路西西。”楚舟语调仍旧
', ' ')('促狭。
“口水滴下来了。”
湿淋淋的手指轻稍一展,布满涎水的嫩舌好不容易归了位。
路西西迅速缩在角落,扯着衣袖揩干嘴角的津液。
宽大的袖子将赧然的脸蛋藏得紧实,眼尾泛红的双眸躲在后面,乌溜溜的眼珠子来回闪躲。
想看身旁的人,又不敢看。
然而恶劣的男人还不肯放过他。
真丝桑蚕的刺绣手帕,一根根的擦拭手指,楚舟漫不经心地质问: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羞臊的热汽几乎将西西淹没,衣袖捂着嘴,绞尽脑汁地想:“我叫,叫的是,主”
“主任!”
“对,班主任嘛。”西西讪笑道。
少年人本就青涩的声线,挟带几分不可言状的心虚和羞赧情绪,听起来又甜又娇。
楚舟睨着他,暧昧不明地嗤笑一声。
笑得西西心上一紧,末端稍显尖利的小虎牙叼着下唇一点皮肉,眼睛水汪汪的觑着人。
好似一只流浪的小狗崽,想同人亲近,又怕这人只是宛如儿戏地逗弄他一把。
楚舟敛了笑意,将手帕随意丢在一旁。
“抽屉打开,药拿上,回去擦。”
说完,便下了车。
徒留下路西西握着“活血化瘀,消肿止疼”的烫手山芋。
浑身像被点燃一样地冒着热气。
开家长不上晚自习,六点不到路西西便到了家。
胡乱脱了鞋,扑到沙发上,抱着一只等身大的星黛露打滚。
怎么会这样啊啊啊,怎么能叫楚老师主人呢!
色情直播害人不浅!
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在直播间聊楚老师了,一句也不行。
不过
西西将逐渐升起酡红的脸,埋在星黛露肚子里。
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楚舟对他,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啊
上周分明不止自己一个人犯了错,同桌江铜英语才考了75分,李书伟迟到了两节课才来。
可楚老师似乎只叫了他一个人去办公室,惩罚了之后,会给他带药膏,还嘱咐他回去擦。
该不会
“嗡嗡嗡——”
路西西蜷在沙发窝里,甩甩脑中旖旎的念头。半是撒娇接下母亲的电话。
“喂,妈妈。”
“西西,爸爸妈妈忙,不能去给你开家长会,昨天已经提前给你们楚老师打过电话了。”
路西西一怔,“你们说什么了?”
“聊了你的入学考试,一次两次没考好没关系的。”母亲话锋一转。
“你们楚老师说,这次家长会是想了解你们的升学意向,是出国还是参加高考。”
“我”
母亲打断他:“我给他说了,你是要准备出国留学的,请他多留意你的英语成绩,以后要听楚老师的话,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了。”
路西西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下来。
原来是母亲的嘱托,才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妈妈我想你了,你们什么时候来学校看我呀?”路西西委屈道。
“乖,宝贝妈妈也想你,过年好吗?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一起过一个团圆年。妈妈还有事,先挂了,好好照顾自己啊。”
“好的,妈妈”路西西对着忙音小声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葱段般白净的手指,来回搓揉毛茸茸的玩偶毛,捻成一绺一绺的。将主人狐疑不定的心境一览无遗。
真的是因为妈妈的叮嘱,楚老师才对我这样的么?
可是,楚老师瞅着这么冷漠一人,也会帮人看小孩?
打屁股勉强算是管教,在车上逗他舔牛奶,总算不上吧?
薄薄的眼皮泛起一层桃粉,软绵舌尖偷偷溜出来,将唇肉覆上一星水光。
楚老师要是一直这样对我就好了
“是吧兔兔,反正楚老师才不会因为妈妈来关心我呢!”
路西西着了道,活像个被逗弄傻的小疯子,兀自讨玩偶认同。
“说不定,说不定楚老师就是想,想关心我,说不定,还”
成人世界的下流事儿做了不少,却还是纯情得像张白纸。
路西西脸烧得通红,一个人嘀嘀咕咕的,把自己念叨地头顶冒烟。
羞臊地将“盟友兔兔”摔个晕头转向,一溜烟冲进浴室,洗了个温度偏低的澡。
沾了水,几绺细软碎发湿哒哒的并在一块儿,有些长了,路西西揉揉眼睛。
翻出一根彩色的小皮筋,将额前头发捋顺,扎了个朝天的小辫子。
打开衣柜,挑选待会儿直播要穿的衣服。
水手服?这星期穿过了。
齐逼小短裤?啧,不太好看呀。
视线在
', ' ')('满满当当的衣柜里逡巡,忽而在角落发现一个白色小狗的面具。
小狗。
凉爽的身体倏尔起了一层薄汗,这个词汇背后,是好多淫靡色情的画面。
要不
路西西抿紧唇珠,裹着浴巾坐在衣柜边,满含期待地点开直播app的聊天界面。
【主人,您在吗?】
路西西多少有些忐忑。
‘主人’是他刚开始直播时,来直播间打赏的第一波人。
起初收到礼物,无论是一两块的玫瑰花,还是免费的星星棒。他都会受宠若惊地再三感谢。
更别提这位榜一大哥,从一开始,就是飞机火箭的刷,每天晚上的金额没下过五万。
那会西西的尺度还不算大,就露露胸,被直播间的观众调戏。
那位大哥也喜欢在直播间同他聊天,字里行间难掩对他的中意。
聊骚自然有,嘘寒问暖也不少。
可一个多月前,对方突然不在房间里发什么热切的话语。
礼物倒是没断过,甚至给的更多。
但明显疏离了,路西西为此还难过了一段时间。
直到5天前,对方提出的一场小小的“赌博”。
他才重焕笑颜。
那支尺寸惊人的按摩棒是故他意选的,频率也是有意开到最大。
为的,不过是输掉这场赌局,想让对方再与自己热络起来。
五分钟十分钟
就在路西西垂头丧气,准备换上平日穿的衣服时。
“叮咚——”
【主人:?】
【露露:[图片]】
路西西咬着唇,拍下床边崭新的面具,按下发送。
【露露:主人,您喜欢这个吗?我,戴给您看好不好。】
这次对方很快回复。
【主人:特意买的?】
似乎承认下来更能讨主人欢心,但西西还是老老实实答道:
【露露:不是的,是很早前就买的。】
【主人:为什么突然换面具?】
路西西坐在衣柜的边上,头乖顺地耷拉在膝盖,整个人蜷成一小坨,若是不仔细瞧,很难发现角落里坐了个人。
为什么?
这一个月的直播,对方几乎没有和他聊过天,突如其来的冷落让他每次直播前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不然为什么不和他聊天了。
可他又不敢问,只敢悄悄点进对方的主页,看打赏记录。
确定自己是唯一被送过礼物的那个,才勉强安慰自己,也许是对方心情不好。
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和自己说说话,他当然要抓住机会,做一些对方也许会喜欢的事。
不过主人的语气和内容都与从前大相径庭。
那么直白,那么下流,那么让人脸红心跳,那么让人欲罢不能。
一声声的主人,令他莫名产生了一种的归属感。
好像自己真的是对方的所有物。
在对方的指令下,一次次极致灭顶的快感,比任何以往的自慰都酣畅。
什么都不用想,身体和精神被完全的控制与操纵。
大脑是空白的,灵魂是轻飘的。
屏幕熄了又亮,照得指尖纹路清晰可见。
路西西一下一下坚定地输入,回答:
【露露:因为】
【露露:喜欢您叫我小狗。】
过了几秒,新消息弹出。
【主人:想做我的狗,一个面具可不够格。】
路西西一怔,不够格?那还要做什么呢?
没等他追问,对方又发来讯息。
【主人:不开播想让我去看别的小狗?】
路西西慌了神,连忙回复道:
【露露:主人,别,别走,我马上就好,等我五分钟,不,三分钟。】
戴上从未使用过的小狗面具,套上一件宽宽大大的,带着狗狗印花的睡衣,勉强盖住屁股。
没带假发,路西西瞄了眼穿衣镜中雌雄莫辨的样子。
打开了直播间。
【???】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进错房了。】
【哇,露露怎么换面具了。】
【完全换了个新造型啊,这是,假发也没带。】
【这面具狗?】
【不会吧,不会吧,是我想的那样吗?】
【露露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是不是榜一大哥让你换的?】
路西西赶紧澄清:“没,不是他,是我自己想换的,不,不好看吗?”
【我鸡鸡说好看。】
【露露这样子,看起来更幼了。】
【你确定是更幼了,不是更诱了?】
【好可爱的小奶狗,以后是不是要改名了宝贝,叫你小狗?小奶狗?】
直播间的名
', ' ')('是他随意取的,露露的小屋。
一则是他用的星黛露的面具,二来与同本名也贴近。
他一时冲动,没想这么多。
然而他只想让主人叫他小狗,并不想让直播间的观众都这样叫他。
“不用换,大家还是叫我露露吧,没准哪天我用回星黛露的面具了。”
“嗯?”
熟悉的男音突兀响起。
“你就是这样做狗的吗?”
【哇哦~~~~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还说不是榜一,私联了吧这是。】
【私联也正常,干这行的不少都被榜上大哥包养。】
【露露和榜一私下约过么?】
【约了还在直播间调教,懂了,我们只是py的一环罢辽。】
“没,没约。”
连私下聊天都是头一回。
现实中见面什么的,路西西想都没想过。
不过弹幕也提醒他了,别人送钱刷礼物都是为了性,包养一个关注度极高的美人主播,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那主人送了这么钱的礼物,又是为了什么呢?
“桌子上放的什么?”男人打断他的思路。
他回过神:“是药膏,主人。”
路西西发现自己现在叫主人越来越顺口了,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嫩白脸蛋抑制不住的泛起红晕。
呼,还好看不见。
“哪伤了?”
路西西倚在靠椅上,两条细伶伶的腿搭在两边扶手。
“是小,小穴,唔,昨天被按摩棒磨肿了。”
他害羞地将头瞥向一边,阴户却大张着,给观众欣赏。
“看不清,小狗,衣服掀上去,用嘴叼住。”
路西西颤巍巍地撩起衣角,白得发光的肌肤上罩着一层毛茸茸的细汗。
平坦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再往上,沉甸甸的乳肉不安分地荡起乳波。
雪白的衣角很快被口水打湿,路西西含着布料说不出话,只好用红了一圈的眼眶,水凝凝地眈着镜头。
“不是要擦药吗?”
男人提示他。
双腿被椅子锁住,嘴里含着衣服,路西西抖抖瑟瑟地挪动身子,好不容易才够到棉签。
棉签缠绕着乳白色的药膏,慢慢逼近嫣红阴阜。
粉艳艳的肉穴早已泛起淫欲,小口小口地翕动着。动情的淫水夹杂着一星白晃晃的乳液,随着媚肉蠕动的动作,一点一点,藕断丝连地往外挤。
莫名像被内射过的肉逼,没了肉棒的堵塞,被肏松的嫩逼夹不紧,任由男人的精液流淌。
音响里,男人的声音陡然冷了。
“骚逼里面含的是什么?”
路西西被吓得牙关一松,裹满涎水的衣料掉在颈边,细声答道:
“是早上擦的药膏和出的水。”
【这也太像精液了。】
【不怪榜一大哥生气,要是露露真吃了鸡巴,夹着精液来直播,我立马取关。】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喜欢脏逼情节吗?】
他凝着飞快滚动的弹幕,全是精液,鸡巴和脏逼这样的词汇。
转而去看镜头里的画面。
层层叠叠的软肉流光水亮,不同于透明淫水的诱人。
乳白的药膏化了,变成了一股浑浊粘稠的水浆,确实很像。
“不是的是药化开了,不是精液。”像是为了证明一般,肉肉的小屁股抬得更高,让高清摄像头看得仔细。
“主人您看。”
【好乖的宝宝。哈特软软,鸡巴硬硬。】
【露露的小穴真是名器,又白又粉,水还多。想操。】
“小狗不想吃真鸡巴么?”语调还是生冷。
路西西挺着逼不敢动。
晃晃脑袋,奶声奶气地拒绝道:“不要,不要真,真鸡巴唔嗯”
太羞耻了
这么下流的词,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害臊的热浪在身体里翻涌,饥渴的雌穴汹涌地喷出更多的汁液。
裹杂着药的那团淫液,顺着重力下滑,覆在紧皱艳粉的后穴上。
“主人的也不要?”
声线恢复了往常的低沉和磁性,路西西瞬间软了腰,腿间泥泞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
“要。”
双手无意识搭在靠椅后面,丰满的胸部点缀着两枚翘立的乳头,一颤一颤的。
湿哒哒的肉臀在坐垫上轻蹭,试图缓解体内深处的骚痒。
鼻腔里还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声媚人的呻吟。
活脱脱一副发情的小奶猫样儿。
“要什么?”
男人循循善诱。
隔靴搔痒般的蹭,止不住情潮的痒。
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继而诚实地朝男人吐露心底的期望。
“要,要呜呜,要主人的鸡巴哼嗯”
', ' ')('手欲垂下来抚慰馋得要命的肉穴,刚一有动作,便被男人喝住。
“不准碰。”
路西西双手立在脑后,腰肢摆动,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要主人,啊嗯主人的鸡巴插进小狗的骚逼里,呜主人。”
“还要什么?”
“要主人给小穴止痒哼嗯”
没有得到安慰的雌穴急促地收缩,却只能徒劳吸进去更多的空气。
“主人的精液呢?”
镜头这端路西西身陷欲望沼泽,连呼吸都困难。
可那端纵火的男人却还在轻描淡写的引诱。
“主人的精液”小火苗将眼眸照地明亮,汗潮潮的眸子望着镜头。
“主人的精液,射到露露,露露的小肚子里”
“射到露露骚逼里,把露露的子宫射大,给主人生小狗,对吗?”
小腹一阵酸软,路西西蓦地绞紧双腿,绷地僵直,好像小穴里面真的被主人的精液灌满了。
烫得灼心。
“对嗯哼要给主人生小狗啊嗯——”
立秋刚过,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正式拉开帷幕。
国际学校十分重视体育运动,每年都会精心规划出五天时间,让学生们沉浸在竞技运动的魅力中。
当然,趣味运动也一定不会缺席。
“西西,两人三足宋世仪不能参加了,你替他成吗?”体育委员陆丛雨拿着报名表走到他桌前。
路西西趴在桌上,十分萎靡不振。
昨天玩得太狠了,又高潮了好几次,早上差点起不来。
运动会啊
路西西自知缺乏运动神经,每年都悄悄躲着不报名,然而次次都会上场。
因为总有人发生意外,请假或是受伤。
于是陆丛雨十分鸡贼地将目光转向全班最不会拒绝人的同学——路西西。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蔫蔫的。”陆丛雨举着报名表给他扇风。
“嗯”路西西眼神闪躲了一下,没睡好的原因太过成人,他连忙转移话题:“呐,给你带的巧克力。”
这种巧克力只能在离学校很远的一家进口超市买,上学期路西西独自在外面闲逛的时候偶然看到,觉得包装很可爱,便买了一些在教室分。
没想到味道也很棒,好多同学都很喜欢。上周陆丛雨叫他帮忙买,所以他周末又去店里买了一大袋。
陆丛雨是甜食爱好者,瞬间眼睛都亮了,忙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谢了,多少钱我转给你。”陆丛雨掏出手机。
路西西摆摆手:“不用了,不算贵。”
陆丛雨也不是扭捏地性子,收了手机道:“成,放假请你吃饭,我家附近有家自助绝了,冰淇淋简直不要太好吃。”
路西西笑得眼睛弯弯的应下:“好。”
“欸,别忘了正事儿,待会你和江铜搭档两人三足,别迟到啊。”说完抱着巧克力美滋滋地走了。
运动会是从周四上午开始,隆重的开幕仪式过后,最先上场的是一些调动气氛的趣味运动。
路西西在桌上小憩了一会,便去了操场参加开幕式。
两人三足路西西在手机上查阅时间表,中午一点开始啊。
还早,先去食堂吃个饭。
按理来说路西西待人好,成绩棒,应该在学校人缘不错。
事实倒也如此。
只是同学和朋友还是有很大差距,他们班总共就二十多个人,大多数是从初中部直升上来的,而路西西是高一才转到这所学校。
所以很多都是三三两两的小团体,一块吃饭、放学回家。
倒不是说排挤,只是好像仿佛每个小团体的名额已经满了,没有路西西的位置。
而他也不是会社交的人,因此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回到操场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骄阳并没有阻挡学生们的热情,反而有种火上浇油的错觉,整个操场热火朝天的,十分热闹。
“路西西!”一道粗犷男生叫住他。
他立住回头。
“正找你呢。”高壮的男生跑近。
原来是江铜,他们班的体育特长生,国家二级运动员,打排球的。
“啊,我正要去两人三足的场地。”路西西在原地等,他和江铜虽是同桌,但不算熟。江铜很少在班上呆,都是和校队的体育生们一块玩。
江铜快步跑到他旁边,这点沙子般的运动量简直入不了眼,他气息平缓道:“一起去吧,陆丛雨说你顶宋世仪的位置和我跑。”
“嗯。”路西西颔首,露出几分难为情的笑:“不过我没参加过这个,运动细胞也很差,你别嫌弃我。”
江铜不经意间撇头,恰巧看见路西西转头对他笑,猛地正身挠挠头,尬笑道:“不会啊,趣味运动嘛,图一乐子。”
之前咋没发现这同桌长得怪好看的,笑起来也甜。
', ' ')('江铜配合着路西西的龟速步调,一路无话地走到检录处。
接过带子,江铜拉着路西西退到一边,瞅着他光滑白嫩的细腿,打起磕巴:“我你,我绑下带子。”
说完,单膝蜷着蹲下。
好细。
学校的运动短裤宽宽大大的,刚好遮住膝盖。
然而江铜蹲着朝上看的视角,能看到被藏在裤腿下的连接处笔直平滑,膝盖头透着一点淡粉。
小腿均匀白净,没有普通男生那样长着粗长的汗毛,甚至连毛孔的都不明显。
好像女孩子的腿,有我的手臂粗吗?
江铜扯起黑色的系带,一左一右将两人的腿绑在一起。
轻咳两声道:“我们先练习一下吧,喊一二,一出绑着的这条腿,二出自由腿,可以吗?”
江铜不自觉地收起对那帮朋友的粗糙,连语气都软了,甚至加上“可以吗”这种对女朋友才有的温柔询问。
路西西到没察觉异常,只觉得带子系地有点紧。
但也不好意思开口提出要求,便将就着这么走了。
“一,二,一,二”
两人步调很慢,步幅不算大,因此还算默契。
江铜露出了体育生的胜负心,高声笑道:“咱俩很默契嘛!说不定还能拿个奖牌。”
路西西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跟着笑道:“那可太好了,我还没拿过运动会的奖呢。”
“参加两人三足的同学过来准备了,比赛马上开始!”
一声哨响,8组选手一起冲出起跑线,起初路西西还能勉强跟得上江铜的步伐,随着两边陆续有人超过他们,江铜的步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路西西觉得带子快把小腿肉磨起火了,火辣辣的疼,硬是强撑着,直到越过终点线才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可惜了,我们第四名,再快一点就好了。”江铜张望着面板上的成绩,满脸遗憾道。
回过头才发现队友一脸惨白的坐在地上,想要解开绳子,又半天弄不开,急得额头出了好多细汗。
江铜连忙蹲下:“你怎么了西西?”
“绳子,解解不开。”路西西痛得染上哭腔。
江铜一看,带子在跑动间变成了死结,而与带子接触的那一面腿肉被磨出骇人的紫红。
江铜也急了,扯着绳子半天弄不开,还是陆丛雨在看台上见情况不对,匆忙跑去检录台拿了把剪刀跑过来。
脚腕处是触目惊心的淤血。
吓得江铜和陆丛雨倒吸一口凉气,陆丛雨见状立刻转身跑去找校医。
“西西对不起啊,我太粗线条了,只想着赢比赛,没注意你的状况。”江铜连声道歉,想碰一碰又怕弄疼对方。
“没关系,是我太菜了,只是看着吓人,没那么疼的。”路西西“嘿嘿”地干笑两声,缓和气氛。
“校医忙不过来,今天中暑的太多了”陆丛雨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把楚老师叫来了。”
江铜没由来的一寒,只见楚舟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没给他半个眼神。
初秋的阳光依旧炙人,运动场上的学生和老师们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不是脸晒得红扑扑的,就是汗液浸湿额发,一绺一绺的。
然而楚舟仍旧一身墨色衬衣和西裤,衬得他白的惊人,甚至透着寒,四周燥热的空气仿佛都因为楚舟的到来而安分不少。
楚舟蹲下,两指轻点淤青的痕迹,指尖温度渗着凉意,路西西刚被碰到就反射性的一缩腿。
楚舟不着痕迹地睨他一眼,问:“能走吗?”
“能,能的。”路西西作势要爬起来,证明给楚舟看他还能走。
手臂猛地一撑,脚腕一受力,路西西吃痛地摔回原地。
“啊——小心。”同学失声叫道。
陆丛雨一个女孩子,吓得当着班主任的面爆粗口:“我靠,我去找个担架送你去医务室。”
“不用这么麻烦,我背他去吧。”江铜作势向前。
周围同学叽叽喳喳地出谋划策,明明应该听起来很吵的,可路西西却只注意到一言不发的楚舟。
好像生气了?
楚舟从来都没什么表情,可是路西西就是能感觉到他现在气压明显更低了。
顾不上脚腕的痛,朝楚舟凑近了些。
“楚老师对不起,我撒谎了,您别生我气。”不自觉带着浓浓的鼻音。
因疼痛而涌起的泪花,结成一道水膜,凝在眼眸上。
路西西昂着头,厚厚的云层散开,阳光又平等地撒向大地,炽黄的光线照射在眼珠子上,把那层水膜映得透亮极了。
小手悄悄滑到楚舟的裤腿边,勾着一小截挺阔布料,轻轻摇晃。
理理我啊
就在江铜快要碰上路西西的一瞬,楚舟抬眸,不轻不重地看他一眼。
江铜无端僵住,捻了捻手指,退到一边。
楚舟垂下眼眸,一
', ' ')('手勾起路西西有些潮润的腘窝,一手从腋下穿过,公主抱地起身。
路西西没想到会有这种待遇,小嘴惊讶地合不上了。
周边围着的人自觉散开,让出一条通道,楚舟沉着步子走出。
路西西倚靠在楚舟胸膛,眼底是男人清晰硬朗的轮廓线。
肌肉硬硬的,但掩不住心跳沉实地震颤。
行进间,清冽的气味也若有若无的挥发着,让路西西忍不住去嗅。
路西西抿了抿唇珠,大着胆抬手勾住楚舟的颈窝。
楚舟一顿。
路西西垂着眼帘不敢看人,慌忙找借口:“唔要掉下去了。”
见楚舟没拆穿他,路西西露出甜甜的笑,在男人的胸脯上小心地,轻蹭两下。
“哎哟,幸好没伤到骨头。”值班医生仔细检查一番:“喷点药冰敷几天,这几天少动啊。”
看完病还不忘吐槽一句:“这小伙子,细皮嫩肉的。”
“自己拿着,我那还有几个病人。”
学校病房是单独的隔间,医生离开后,小房间只里剩下他们两人。
路西西坐在床上,拿冰袋捂脚,时不时悄悄打量倚在窗边的人,抱他的时候衣服摩擦起了褶皱,但丝毫没有影响到楚舟淡定自若的气场。
“楚老师”路西西兀自开口,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月牙状的眼睛不用刻意眯就是弯弯的样子,很讨人喜欢,“您喜欢吃巧克力吗?”
那天逛商店的时候,路西西无意中看见这款新出的酒心巧克力,仔细闻了闻,不同平常那些巧克力的甜腻,含着酒却也不刺鼻,反而有几分清澈的寒。
和楚舟身上的味道好像啊。
于是路西西一口气买了5盒,但一颗也没分给同学们,全部都放在书包里,身上带几颗,就等着找个合适的时机送人。
楚舟闻言走近,坐在路西西脚边,从对方的手心取过那枚包装精巧的巧克力。
不紧不慢地剥开,随后放在鼻间嗅嗅,问:“有酒精?”
路西西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剥颗巧克力都这么吸引人,慢条斯理的,手又很好看,完全挪不开眼。
“嗯?嗯”路西西反应过来,懊恼道:“老师教课期间不可以吃吧,对不起我没想到。”
楚舟垂眸凝视眼前丧气的小家伙,将巧克力递到他嘴边,命令道:“张嘴。”
“唔——”路西西闻言抬头,惯性动作导致昂头的时候嘴巴会无意识地启开小缝,双唇稍稍含着一点巧克力的表面。
甜味瞬间就在口腔中爆开。
楚舟一指抵着,直至将巧克力全部塞进他的嘴里。
指尖沾上一点褐色浊痕,楚舟轻“啧”一声,将手指抵在他唇边。
“舔干净。”
路西西陡然间润湿了眼眶,睫毛微颤着,将指尖含住。
害怕舌苔上融化的巧克力将楚舟的手弄脏,只敢用两瓣薄薄的唇吸住,慢慢的吮。
感受到指腹的凉意一点点被唇间的温度覆盖。
楚舟撤出手指,掐着路西西下巴尖的一点嫩肉。
上了力道,白净的软肉瞬间红了一片,路西西吃痛地想要叫出声,却被一双幽邃如寒潭的眼眸吸住,骤然噤了声。
“路西西。”楚舟沉声,语调里带着明显的愠怒。
用比口腔里的酒液还要凉寒上几分的口吻说:“再被别人弄出痕迹”
我就不要你了。
【再被别人弄出痕迹】
“我就”听起来应该是这样的句式。可是后半句会是什么呢?路西西泡在浴缸里,怎么也想不出来。
他屁股往下一滑,脖子以下全部浸在泡泡里,美滋滋地回味阳光下的公主抱——
除了父亲之外,还没有谁这样抱过他呢。楚老师体力真好,抱着他从操场走到医务室竟一点也不喘,甚至连心跳的频率都没有加快。路西西蹭了蹭脸颊,正是被抱在怀里时,紧紧贴在楚舟胸膛的那处。
绸缎面料的衬衣服感很好,赤裸的脸蛋贴上去,简直要消耗极大的忍耐力才不往上蹭。然而只是这样挨着,很快就沾染上了彼此的温度,路西西想起最后离开楚舟时,被他弄皱的缎子,还有隐隐能看见轮廓的胸肌,忍不住摸了摸逐渐泛红的脸肉,一阵淡淡的酥麻从心底漾开。
要是还能被楚老师这样抱就好了,他抓起一把泡沫吹了起来。
群消息响个不停,运动会才开始第一天,他们班就拿了两个冠军,大家都很兴奋。
【陆丛雨:你们就说姐的背越式帅不帅吧。】
【姜一纯:帅帅帅,我还是头一回见背越式背了360度的哈哈哈哈哈!】
【陆丛雨:纯儿?】
【姜一纯:我错了。】
【陆丛雨:乖。】
路西西乐得不行,刚想起哄,谁料江铜突然发问——
【江铜:西西到家了吗?腿还好吧?】
看到江铜,直觉想起楚
', ' ')('舟那句不咸不淡的威胁,吓得他立马隐身,生怕江铜来找他私聊。
【陆丛雨:到了,医生说没伤到骨头,皮肉伤。】
【江铜:那就好,班长还在吗?有点事找你私聊下。】
短暂的打岔后,话题再次回到运动会赛场,不过路西西的心思已经不在上面了,因为他在列表里看见了让他琢磨了一小时的人。
路西西以为按照楚舟冷冷的个性,头像应该也是很酷的那种,没想到点开之后,居然是一只很可爱的小比熊。
是楚老师养的宠物吗?太可爱了吧,路西西鬼使神差地将图片保存下来,各种放大搜寻,也没能找到楚老师的半分踪影。楚老师一定每天都会抱他的狗狗吧,他无端叹了口气,竟莫名羡慕上了一只小狗狗。
将界面刷新了三次之后,路西西遗憾确认楚老师没有发过一条动态。
老师回家之后都会做什么呢?已知的信息太过模糊,路西西分析不出来。
琢磨楚舟到水凉,他才艰难地从浴缸里爬出来。腿伤了多少还是有些不方便,路西西单腿撑着穿好睡衣,比平常慢了十多分钟,还折腾出了一身细汗。
坐到电脑前,时间已经将近十点,比平常晚了一个多小时。今天肯定没办法直播,他上线在直播间挂了张请假条,便关了电脑。
下线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掉粉了。
路西西不免皱了皱眉,虽然粉丝数量仍旧上万,可他知道因为最近经常请假,不少老粉都走了。
以往遇到这种情况,路西西肯定难过死了,别说是腿伤,就算腿断了,也得爬到电脑前直播给喜欢他的哥哥姐姐们看。
然而此刻的“老粉”似乎不再模糊,里面有一个人如此具象。他听过他的声音,熟悉他说话的语气,被他一次又一次撩拨直至欲望的深渊。
他也会走吗?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路西西心头就被狠刺了一下,于是他连忙爬上床,在列表里找到那个置顶的名字。
【露露:[图片]】
【露露:主人,今天运动会受伤了,不能直播,您别等。】
【露露:明天,明天我一定会播的。】
那今天呢?他不播,主人会不会去别人的直播间,看其他漂亮的主播。他私底下也看过一些主播的视频,要么什么都不穿,要么穿些性感诱人的情趣内衣,自慰的动作放浪又勾人,是路西西学不会的。
万一主人被勾走了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
路西西咬着唇肉,焦急地反悔:【主人别走,我胡说的,我现在就开播,您等等我等等小狗。】
他单腿立着,匆忙摸出一套衣服换上,眼睛牢牢锁着手机不放——
主人怎么还不回消息啊。
路西西将消息来回看了几遍,越看越焦虑,发的都是些什么啊,主人该不会以为我在找存在感,故意发一堆莫名其妙的消息给他。
路西西眨眨眼睛,将眼泪憋回去,点开那张图片。
经过摄像头拍摄出来的淤青显得更加骇人,青紫的痕迹像是被虐待过,焦躁不安的路西西觉得这张照片越看越恶心,疯狂点击屏幕想要撤回,却已经超出时间,撤回不了了。
豆大的泪珠含在眼眶边,路西西倔强地不肯让它滴落,就在他准备自暴自弃,换下衣服时,对方忽然发来一条回信——
【主人:怎么伤的?】
收到信息的西西开心得嘴一咧,心脏重重地落回原地,眼泪便顺势滑落。他双腿夹着等身玩偶在床上滚了两圈,高兴得不能自已。
他一五一十道:【今天参加运动会,两人三足比赛,带子系得太紧,勒出来的。】
直播软件很人性化地做了‘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栏,然而等了将近五分钟,路西西也没收到任何一条讯息。他有些急了。
大着胆子追问道:【主人,您还在吗?】
提示栏终于变动,他看到了主人的发问:【搭档是男生?】
路西西一愣,没想到主人竟会问他这个,他呆呆道:【是的,主人。】
【主人:他碰你哪里了?】
两人三足的运动,身体不可避免的有很多接触,路西西回想慌乱的比赛过程,江铜起初还保守的跑着,后面速度越来越快,右手直接越过他的肩膀,揽着他跑。
路西西来来回回输入又删除,不确定怎么回复才显得稳妥。
直到三分钟后,列表显示‘主人’已离线,路西西陡然慌了神。
他来不及再思考,手指飞快在屏幕上点击:【只是碰到了胳膊和小腿,主人您别不理我,小狗错了。】
嫌打字太慢,路西西隐约记得平台可以发送语音,慌忙翻阅,终于找到一个类似语音的图标,一点——
竟是视频通话!
直愣愣地盯着右下角自己的脸,赶紧将面具戴好,听着拨打电话的提示音一声一声砸在他的心上。
要不要挂断主人肯定不会接。
', ' ')('再等等吧,万一呢。
算了,路西西头一垂,宛如一只被人遗弃的宠物狗。
“说话。”一道低沉的男音忽然响起。
!!!
突然接通的视讯令路西西意外,他惊讶地看向屏幕,只看到一片漆黑,他紧张地眨了眨眼,还以为能看到主人长什么样子呢。
不过没关系,主人还愿意看他就好。
路西西双手捧着手机,凑的近了,只露出赤裸的大片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对不起,我按错了。”
对方没有回应,路西西努力侧耳,才勉强听见主人一丝丝呼吸声。
我在和主人视频通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路西西意识到这一点后,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了。
一紧张,嗓子便发紧,路西西轻咳了两声,用力控制自己兴奋的情绪。
“要直播?”
如果主人要看的话,路西西当然愿意立马开播。只是一通意外的电话让他有了莫名的勇气——
“今天只播给主人看。”路西西忐忑地问:“好不好?”
忙音了几秒,路西西听到对面的指令,“拿远一点。”
听懂了什么意思,他登时大喜过望,爬到电脑桌旁将手机支架拖过,调整好角度,乖乖坐在床头问:“主人,这样可以吗?”
明明对方是一片漆黑,可路西西只要一想到镜头那端只有主人,是主人一个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光是想想他就害羞得不行,搭在床上的脚指头都羞涩的蜷缩了一下。
“就这样?”
“不,不是。”平时直播时的行云流水完全不见踪影,路西西手脚僵硬得像个第一天做主播的新人。
他缓慢打开双腿,一条湿漉漉的肉缝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路西西这才发现今天穿的是兔女郎套装,上半身是纯白色透视紧身衣,下半身则是一条开档的小短裤,身后还有个迷你的兔子尾巴。
没想到一张腿就露了小穴,路西西害羞的抖了一下,紧跟着吐出一小汪淫水,路西西刚想合上腿隐藏起来。
只听见主人轻笑了一声,说:“骚货。”
被看到了!路西西猛地抓紧床单,全身都漾起了情动时的粉。
“什么时候湿的?”主人随口问道,可那语气,路西西总觉得带着愠怒。他正想答,就听见主人说,“被男人碰的时候就湿了吧。”
“不是的!”路西西此刻好想钻进屏幕,面对面告诉主人:“是听到主人的声音才、才湿的。”
他转移话题:“主人,主人想看小狗玩什么?我去拿。”
路西西瞄到床头新买的跳蛋,赧然道:“这个可以吗?”
手里握着性玩具,路西西找到了一些直播时的熟悉感,渐渐放松了下来,刚准备将跳蛋塞进小穴里就听到主人一声冷淡的拒绝。
“不行。”
路西西又无措了起来,望着手机不确定该怎么做。
过了一会儿,主人像是好心地提醒他,“用手。”
路西西除了刚开始那段时间,需要用手扩张之外,后面几乎没用过手来自慰,他总觉得湿热的肉穴包裹着手指的感觉很奇怪。
然而这是主人的命令,他只想要乖乖听话,让主人喜欢。于是粉嫩的肉瓣被小心拨开,细白的手指颤巍巍在穴口试探,中指在穴口挤压了几下,伴随着些许阻塞感,插了进去。
雌穴咬着一根手指,热乎乎的淫水直往外流,路西西眯着眼哼了几声,小猫叫一般细喘:“主人主人”
那端慵懒的“嗯?”了声。
勾得路西西心里痒痒的,特别是下面还含着自己的手指,卡得他又痒又难受,他撒娇道:“主人嗯啊小狗不会主人教教小狗好不好啊哼”
“不会?”主人嘲弄的笑了声,“骚逼不是吃得很开心吗?”
雌穴像是能听懂主人的话,再度喷出一股淫汁应和,路西西动了动手指,发现上面已经裹满了湿漉漉的汁液,连床单都湿了一小块。
淫水太多了完全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次自慰。身体的情潮也比往常汹涌,路西西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一个熟透的樱桃,渴望被人采摘,吃进嘴里。
“小穴小穴是主人的,哈啊只给主人玩”
“一根手指就够了吗?骚逼平常不是要吃二十公分的按摩棒?”
小屁股害羞的缩了一下。这么一说,路西西才觉得自己平时太过淫荡,性玩具都是很大尺寸的那种,现在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红着脸、敞着小逼任主人奚落。
“继续插。”
又粉又湿的大阴唇软软趴着,一剥便能轻易入侵。
路西西的手指纤细又不算长,即便吃了四根也比不上粗度和长度都惊人的按摩棒。然而他现在却敏感极了,仿佛手指轻轻动一下就能高潮。
“继续。”
路西西尝试动了下手,不知道碰到
', ' ')('了哪里,一股猛烈的快感直冲上颅顶,他惊叫一声,抽声呜咽:“主人啊嗯受不了了小穴要坏掉了呜呜”
路西西噙着泪,手指插在嫩生生的小穴里不敢动,过了大概一分钟,对面忽然说:“算了。”
“不要——!主人呜不要挂电话小狗玩给主人看嗯啊”被狠狠一吓,路西西一边发抖一边抽插小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路西西咬着下唇,将双腿分开到最大,“主人啊啊嗯主人看小狗的骚逼呜啊啊好多水床单、床单都湿透了呃哼——”
太热了,呼吸的温度几乎将他湮灭。手掌毫无顾忌冲撞,每一下都打在敏感的阴蒂上,小腹酸胀到快要爆炸了。可路西西全然不敢停下,反而愈发用力的抽插,带出一片又一片热液,“主人呜嗯小狗要、要不行了呜呜”
就在路西西全身痉挛,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主人沉声道:
“尿出来,骚狗。”
“啊啊啊啊——主人呜啊啊小狗尿了嗯啊——”滚烫的水液穿过指缝,疯狂地喷射,灭顶般的快感让路西西轰然绷直了身体,仍由雌穴里的粘液像尿水一般喷涌。足足一分钟后才软下身,倒在一片狼藉喘息。
“爬过来。”
这道声音就像是蛊惑人心的咒语,让潮吹后无力的路西西撑着身子往前爬。
爬到手机前,路西西看清了自己此刻浪荡的模样,水雾朦胧的双眸,过分红艳的双颊,他害羞的想要躲起来,就听见主人问:
“要吃肉棒吗?”
梁州地处西南,暑天一贯多风爽朗。可不知为何,今年竟这样热。
常小顺端来一盅梅子汤,“小公子,快将裤腿放下,待大少爷瞧见,免不了要说你。”
路西西喝了口,咂咂嘴,哀怨转头:“小顺,你知道为何夏日要饮梅子汤解渴吗?”
“自然。”常小顺从善如流:“梅子汤口味酸甜,生津止渴,添上砸碎的冰粒,便是消暑一大妙法。”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可是大少爷不许公子吃冰,且忍着吧。”
路西西生无可恋地往石桌上一载,自闭。
常小顺机灵地另起话头:“公子,江府那位邀了不少人在城南放风筝,公子可要去凑凑热闹?”
路西西恹恹哼了声,“恁热的天,还追风筝跑,想来那江铜定是脑子进了水。”
不去啊,常小顺绞尽脑汁换法子。
“西西,找你半天,怎的躲这?”向渠纵身翻近凉亭。
“躲凉呢。”
向渠抬起剩下的半盅汤,一饮而尽,嘴角一撇:“你喝的什么馊汁儿?”
“是梅子汤,向公子。”常小顺小声告知。
向渠一僵。
是吗?恕在下嘴拙。
他拍了拍蔫蔫的脑袋:“快起来,今日秦坊的歌姬在菱湖赛歌,我找了条船,走,随我去看看热闹。”
虽知好友向来精力旺盛,可怕热这点同自己一样,这大热天的,竟想泛舟游湖,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便是
趴在石桌上的路西西来了点精神,眼珠子一转,“芸小娘也在?”
“咳。”向渠脸一红,“你说呢?”
路西西腾地起身,脸上的不开心一扫而空,“我要吃杏仁酥,还有桃花酿!”
“行行行。”
菱湖贯穿梁洲城南北,是不可或缺的交通要道。然湖水青碧,两侧绿荫环绕,春夏时节,多有文人雅客泛舟游湖,吟诗作曲。
“你往后站些,当心掉水里。”向渠扯住好友的衣摆,将人拉到桅杆处。
路西西身子朝后退了几步,眼神却牢牢在各艘秀丽船舱搜寻,终于停在最豪华的一艘,眼睛一亮:“我看到她了,向渠,你看!芸小娘在那!”
向渠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看清那道人影,神色瞬间温柔下来,“嗯,看到了。”
船夫最会看眼色,当即加足力气,朝湖中心的大船驶去。
奋力一蹬,路西西上了船。不愧是梁洲城最气派的歌坊,船体足有两层高,布局更是巧夺天工,木雕挂饰处处精湛,饶是见惯世面的路小公子,此刻也忍不住驻足多看上几眼。
迎面走来一位身形姣好,面容妍丽的女子,一双杏仁眼盈着笑意,她勾唇一笑,拦腰作揖,“路小公子安好。”
路西西灿然回礼:“好好好,芸姐姐可好?”
“托小公子福。”
路西西:“那小公子托的梦可曾收到?”
毕竟路西西时不时做梦都要梦到芸秀做的糕点。
青天白日的大活人,说什么托不托梦,常小顺两眼一黑,“公子不可胡诌。”
芸秀掩嘴笑了:“童言无忌。”
“我不是小孩了!”路西西腮帮子鼓足了气,“我爹说再过两年,过了成礼,我便可以娶媳妇了。”
那个词咋说来着?路西西定定想了几秒,茅塞顿开,“及笄!”
芸小娘掩嘴挡住笑意,向渠牙一酸,
', ' ')('实在听不下去,上前将人赶去桌边,“笄你个头,少给我丢人。”
坐到桌前,路西西还纳闷,低声问:“我说错了?”
常小顺凑到他耳边解释:“公子,及笄礼是女子待嫁之龄。”
路西西:
差不多,差不多,都是成婚嘛。
侍女依次将点心茶饮摆放上桌,路西西心心念念的杏仁酥体贴摆在手边,他迫不及待品尝起来。船头只剩下二人,芸秀收了笑。
“向公子安好。”
向渠明显不满意这客套之语,上前一步,垂眸追问:“素日不见,你只一句安好?”
这距离失了礼数,芸秀稍稍退了半步,有些紧张地抬头,恰好掉进向渠深邃柔情的眼眸里,“向渠别这样。”
看清她的慌乱,向渠终于笑了,“肯叫我了?”
芸秀嗔怪瞪他一眼,扭身走了。
将人逗恼了,向渠没脸没皮坐下,“好吃吗?”
嘴里包着满口杏仁酥,路西西连连点头,一边支支吾吾说个不停。
想了想,向渠译过来他说的是,你个笨蛋,只会惹芸姐姐生气,将来我没点心吃了怎么办?
向渠:无语。
“路西西。”
“嗯?”
向渠撑着脑袋,微眯缝眼:“看上哪个小哥了?及笄之后要嫁给他。”
“滚。”
啧了声,向渠说:“你有朋友来了。”
拍掉碎渣,路西西扭头看去:“嘁,谁是那莽夫的朋友。”
“他不是去放风筝了吗?怎的来这儿?”
来人正是江铜,说来他俩真真算不上朋友。年初路家有笔绸缎买卖,料子是江南来的上等货,本钱也比寻常料子贵上不少,便想同人合伙,江家是去年才搬到梁州的门户,听闻早年间做码头买卖,赚了不少,路寇便主动上门商议合作。恰好两个后辈年纪相仿,便叫路西西尽地主之谊,带着一块玩。
江铜是江家独子,全家上下捧心尖尖上的人。照路西西看来,他最多算是不学无术,而这位才真是玩垮子弟!
“好啊,不和我玩,居然和向兄游花船?当心我告你大哥。”江铜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路西西噌地弹开。
江铜将近六尺身高,且壮实。坐旁边跟个大火炉似的,还隐隐透着汗味,和放了几天的大酸菜有得一拼。
这大酸菜伸出大爪子,直直朝他最爱的杏仁酥探去,秀气精致的小方块两手便被抓完了。
路西西惊呆了!这位兄台,你不去挖煤真是屈才。
向渠拍了拍路西西,示意他还有,待会带他去小厨房拿
而后随意靠在椅背上,懒散问道:“江公子今日放风筝可有意思?”
江铜将吃食灭了个七七八八,抱着茶壶一饮而尽,不耐烦道:“切,没意思,小爷我跑了几里路,那破烂风筝飞得还不及树高。”
向渠心想,不然呢?风都没有一丝,你能放高才是见鬼。
打了牙祭,江铜便不安分,豆大的眼睛一虚,色眯眯地瞄:“早就听说这梁州城的姑娘生得漂亮,百闻不如一见,这小腰,小屁股,扭得爷心都酥了。”
路西西听他爷来爷去的都快恶心死了,现在更是想吐,视线不经意往上一扫,见芸姐姐正在二层和姐妹谈笑,直觉不妙,果不其然——
“那位小娘子真是人间一绝啊。”江铜作势起身,笑得猥琐至极,“这趟没白来,晚上小爷我有销魂窋咯。”
路西西转头,向渠果然一脸冷意,眼睛如利剑般盯着他,只要江铜敢上前,向渠定不会放过他。
可路西西知道,向渠这趟出门,是为了做官之事。梁州是商贾之城,大大小小的商人多入牛毛,可到底民大不过官,向家从小便培养向渠走仕途,眼下正是关键时机,出不得错。
“别气别气。”路西西连忙给他顺气,“你现在可不能惹事,有我呢,芸小娘断然不会受欺。”
不等向渠反应,路西西一个箭步上前,挡住江铜:“你有病吧?这儿不是青楼,你胡乱发什么疯?”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江铜挥开他,路西西直直往后倒,撞在向渠身上。
眼见向渠神色愈发难看,路西西也顾不得许多,抄起桌上的碗碟朝江铜后脑勺砸去。
常小顺惊呼:“公子!不可——”
嘭一声,整艘船都静了。
路西西心想:谁说我不好好读书的,为兄弟两肋插刀不就是夫子说的吗?我这足足插了十几刀,可见用功之深。
江铜捂着脑袋转身,满脸不可置信,“你竟敢打我?”
吵架不能输气势,路西西一咬牙,叉着腰上前,“打你怎么了?我大哥说了,做人要讲规矩,没规矩便该打该罚。”
常小顺嘴角一抽,没想到公子也有教人规矩的一天。
江铜娇生惯养十几年,没人敢碰他一根毫毛,眼下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开了瓢,当即恼羞成怒。
', ' ')('捏着拳头大步上前,向渠冷着脸站在路西西跟前,江铜怒道:“滚开!”
“嘴巴放干净点。”
向渠正欲动手,路西西灵机一动两手环抱,将人锁住:“哥,哥,别打架,你还想不想娶芸姐姐了?”说完一弯腰,从侧面露出个脑袋,做了个鬼脸:“略略略,来打我啊!”
继而便绕着船舱跑了起来,边跑还要边激怒他:“大块头,大莽夫,船都要被你震塌了。”
仗着身小灵活,江铜跟个老牛似的追不上他,路西西愈发嘚瑟,心里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江伯伯竟送你去念书,我看你不如去挖煤,你一手下去,挖得肯定比别人多多了。”
围观人都在笑,江铜霎时怒火冲天,速度越来越快,“你有种给老子站住!”
眼见江铜即将追赶上来,路西西慌不择路,一个猫腰,钻到围栏外去。
矮洞很窄,江铜钻不过去,直直撞在栏杆上。路西西得意一甩头发,“大肥牛,过不来了吧!”
江铜气得眼睛都充了血,“路西西!老子非把你剐了不可!”
说完,探出身伸手狠狠一捞,路西西下腰躲开,还没来得及嘲笑他,脚下一个打滑,终于“扑通”一声——
顷刻间四周人仰马翻,连连惊叫:“快来人呐!路小公子掉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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