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当这话为笑话的,毕竟秦商人帅嘴甜,真要找条件好的绝对不难,可那天我还是见到了传说中的“数学系第一美女”,说实话长的还行,小巧玲珑的一个甜姐儿,和秦商站一起还真有点“珠联璧合”的意思。
这小子行嘛,我有些酸地想,真的上手了。
秦商看见我和宋瑜,便主动果然打招呼,原来那女孩子是校文学社的成员,常到我们系里来一来二往就与大家都熟了,连宋瑜都和她开起玩笑:“黄小琴,你们社团‘又’集会啊?每天来找小秦子,是真讨论会务呢还是借机瓜田李下?”宋瑜的大白话把人小姑娘羞地脸都跟一串红似的,夺手就要走,秦商忙叫住他,恶狠狠地瞪着宋瑜:“瞎说什么呢你!”
我后来悄悄问宋瑜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宋瑜哼了声,你整天扎书堆能知道啥呀?秦商这小鬼头聪明着呢,他们呀,可算是咱们系里第一段闻名的风流韵事呢!
我突然艳羡起这样能暴露于阳光下的爱情——我想起了柳三。
古汉语的考试是我们面临的第一场大考,凭郭胖子在我们学院里博导的头衔地位,谁都不能不给他面子。何况那些古文是真的难,有时候就算你每个字都看的懂了他整合成一句也叫你完全如看天书。宋瑜苦的是人比黄花瘦,球也不踢了,天天抱着本古文观止临阵磨枪。每到痛苦处必“临表涕零”。秦尚倒还好,他平日里嘻嘻哈哈,读书却是极有天分,我原以为他会趁空和黄小琴花前月下一翻,谁料他宁愿窝在宿舍里陪我们几个臭男人一起摇头晃脑。春卷皮倒是有大将之风,面不改色照样呼朋引伴,不过用宋同志的话来说就是“理他干吗啊?他去考试和中国队参加世界杯一样。”把秦商说的一怔:“啥意思?”“整体拉低大赛水平。”
其实那书我并没什么要再读的,更多的时候是和秦商窝床上瞎聊。“说真的,小琴还真不错,前些天我才听师兄说本系的男生追她的海去了。你还真给哥几个长脸,嘴甜就是吃香。”
“咱聊的好好的干吗突然说这个。”
我打趣道:“怎么,现在连说说你女人都不行拉?你醋劲还真大。”
他急了:“哪呀……这不还没定么,女人一天变三样,想什么谁知道。”我瞧他那过尽千帆的沧桑样就好笑:“得了吧你,装啥情剩!”他最恨我说这个,伸手就攻击我,我假意告了几声饶,丫的还登鼻子上脸了,整个跳上床,和我打闹起来,我见他较了真,下手也没个轻重了,手下一用力,把他撞到墙上,他还想挣扎,我一手捂着他的嘴,开始伸手呵他的痒,一面狞笑道:“和哥哥我斗?小爷占山为往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一开始他还大力扑腾,一面笑,到后来被压的没力气了,只能眨巴着眼睛,喘着气躺在床上看我。兴许是笑出了泪水,我突然觉得他的双眼水汪汪的,象极了那时候的三儿。
心里突然乱糟糟的,有什么陌生的念想窜了上来,我不觉得看他看到怔住,直到隔壁床宋瑜砸过一本书来:“消停些吧你们!可怜老子不比你们这些大秀才满腹经纶,还要受折磨,求二位大爷别再吵了!”
我讪笑着,急忙松开他,秦商也坐起身,一面整理头发一面道:“都是嘉禾爱闹么!”
成绩出来了,我拿了年级第一,这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查分数的时候我自己都有些发怔,郭胖子破天荒地一阵夸我,让我受宠若惊地直冒鸡皮疙瘩,从他办公室里出来,宋瑜几个都在等我,见我出来就起哄道:“王嘉禾,你这回可算是挣脸了,怎么着也要意思意思请我们吃顿饭吧?”我如今已经渐渐地可以适应这的生活了,和几个男生也算玩在一起,宋瑜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却还是口没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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