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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笑的这么恶心?”孙磊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他觉得现在何以然笑的十分猥琐。
何以然敛了笑容,轻哼一声:“你单身,不懂。”
听见这话的孙磊表情大地震:“不是!你在这实个习还能搞上对象?”
“你怎么做到的?啊?怎么做到的?”孙磊不断在何以然身边磨耳根。
何以然眼神四处张望,被吵的心烦:“嗯……钞能力?”
眼神终于在远处捕捉到那个熟悉的人影,给孙磊撂下一句‘先走了’便急匆匆的朝叶羽的方向跑去。
男人穿着白衬衫,扣子老实的扣到最顶端,今天的叶羽是散着头发的,何以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人的时候,扎着头发穿着黑色的绸缎衬衫领口大开,倚在墙上抽烟,透过吐出的烟雾抛出的那个媚眼看的何以然热血沸腾,现在的何以然看着一身白色衬衫的叶羽只想解开他的扣子。
“来我家。”
何以然低头掩饰着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晨间的阳光熏红了何以然的双颊。
“好。”
“我帮你。”注意到叶羽手里提着的塑料袋,伸手想帮,但叶羽微微扭身,躲开何以然伸过来的手。
“我来。”叶羽眼神扫过那双明亮的眼,羞红的脸。
长发男人提着红红绿绿装满蔬菜的塑料袋,身边跟着矮一些的少年,穿着杏色的卫衣背着双肩包,二人并肩在暖黄的阳光之下。
再次踏进那个胡同,叶羽身边跟着何以然,好像……铁门开合发出的吱嘎声也不那么刺耳了。
叶羽提着塑料袋进了后屋的厨房,何以然就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
不一会叶羽端着一盆洗好的水灵灵的黄瓜出来了,搁在茶几上,拿出一根黄瓜,细长的手指握住两侧掰断,叶羽把黄瓜尖那段递给何以然。
平房里不断传出此起彼伏咔嚓、咔嚓的嚼黄瓜声。
干吃黄瓜有点淡何以然拉开拉链,从包里把腐乳拿了出来,在腐乳瓶盖上倒了一块,用黄瓜沾着吃。
昨天吃了一天的馒头配腐乳,给何以然噎的够呛,今天用黄瓜沾就是有滋味,真别说大清早吃根水灵灵的黄瓜,还挺舒坦。
叶羽一把拽出何以然包里剩下的一个用塑料袋包着的馒头,顺手一起带走了茶几上那瓶腐乳,转身朝后屋走去。
在沙发上啃黄瓜的何以然先是听着后屋滋滋的油声紧接着闻到阵阵香味,嚼了一天馒头的何以然肚子里的馋虫立马就被钩了起来。
何以然顺着味朝后屋走,刚拨开隔着后屋的帘子就看见叶羽对着灶台忙活,厨房没有油烟机,好在灶台对面就是窗户,叶羽就站在那,用筷子把锅里的馒头片一个个夹出来。
何以然刚想进来帮忙,叶羽就跟后背长眼睛一样。
“别进来,做完了。”说着端着一盘馒头片往外走。
二人坐在沙发上一人拿着一个馒头片啃,何以然都快香死了,他怎么就不知道这馒头片上抹着腐乳、在撒点芝麻和葱花然后用油一煎就能这么好吃。
叶羽看何以然吃的急就给他扎了杯豆浆,看着何以然吃的这么香,脸颊鼓鼓的样子。
“你成年了吗?”
听见这句话何以然咀嚼的动作都停下了,他怕被索要身份证就没敢撒谎。
“今年十月份,我十八周岁生日。”何以然手心冒汗没敢看叶羽,突然问自己成没成年干吗?叶羽这还有年龄需求的吗?
“十月几号?”
“十月八。”
何以然偷瞄叶羽,发现他只是点点头后就没在出声,而是接着吃手里的馒头片。
“你呢?你多大了?”何以然也咬了一口馒头片,故作漫不经心般试探道。
“前几天刚过完二十岁生日。”
何以然猛的把头扭向叶羽,不自觉的瞪大双眼:“哪天啊?”
“谷雨那天。”
“谷雨……”不知道是哪天的何以然求助手机日历,一行行找谷雨这个节气,终于今年阳历的四月十九号是叶羽的生日。
靠!这不就是自己出钱包叶羽的那天吗?那天是叶羽的生日?
“我……我不知道那天是你生日,我补你个生日礼物吧!”
“不用,礼物你已经送过了。”
何以然猛抓头皮,叶羽难不成把那三千块钱当成生日礼物了吧?这怎么能行?
生日礼物是代表心意的真心祝福,这种怎么算的上礼物,更何况自己当时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是叶羽生日,那笔钱更是和性爱挂钩,这种东西决不能成为叶羽的生日礼物。
越这么想何以然越觉得叶羽单纯,只是在他生日的时候给他转了笔钱就被叶羽当成礼物,叶羽太好骗了,何以然正准备开口纠正叶羽这个错误思想,以免他被人欺负。
刚张开嘴,唇就被叶羽吻住,叶羽的手顺着何以然的脊背缓慢划过,激的何以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二人吻的啧啧作响,近距离下叶羽
', ' ')('能看清何以然颤抖的眼睫和他越吻越红的脸,在何以然喘不上气之前分离。
“然然喜欢吃黄瓜吗?”
何以然本就被吻的晕乎乎的听见这个称呼心里又飘飘然,根本没听清叶羽说什么,只是本能的点头,说喜欢。
何以然的裤子被一点点褪下,叶羽手指沾了点润滑剂缓缓下移,何以然感觉后穴的入口被手指不断扣击,指尖刺进穴口却不往深处探,只在入口处搅动。
感受着手指一根一根的叠加,在穴口不断搅动确不触碰那块敏感的软肉,尝过个中滋味的何以然哪能受的了。
“叶羽……碰碰哪里。”
后穴的手指依旧我行我素,见邀请不管用,何以然自己扭着屁股就要往叶羽的手指上撞,叶羽仿佛看透何以然的想法般,在何以然撞上的前一刻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唔……”何以然哪受得了这个,眼泪顺着眼眶就掉了下来,他现在难受的紧,那可恶的手指只在穴口处徘徊竟是一下乐子也不给尝。
突然穴口处贴上了一个冰冷的棍状物体,凉的何以然一个激灵,往下看去叶羽拿着一个套着避孕套的黄瓜,那黄瓜顶部还向上翘起,正被叶羽抓着底部往后穴里塞。
“好……凉!”
肠道里塞满黄瓜,上翘的黄瓜顶的何以然肚皮微隆,冰凉的瓜体把肠道冰的发麻。
叶羽一手擦着何以然脸上的眼泪,另一只手握着黄瓜开始抽动,上翘的瓜体不断的碾过穴内的软肉,酥麻感不断上冲。
“啊……哈嗯……叶羽……叶羽……”何以然嘴里不断呢喃着叶羽的名字,双手不自觉的环上叶羽的脖子,收紧。
叶羽手臂不断加速,黄瓜噗呲噗呲的从穴中吞吐,润滑剂被高速的抽插捣成泡沫从后穴挤出。
敏感点被不断挤压、捣弄,何以然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刚被叶羽擦干的泪水重新糊了满面。
“慢点……啊啊……叶羽!!”濒临顶端的何以然嘶吼着喊出那个带给他无尽快感之人的名字。
就在临门一脚就能射出时,叶羽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快感被生生止住,何以然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泄愤般咬上叶羽的肩膀,叶羽闷哼一声,手里的黄瓜缓缓拔出只留头部在穴口内,在何以然放松警惕咬肩膀的时候,狠狠地、用力捅进去。
“噗呲!”
黄瓜一捅到底,翘头狠狠碾过敏感处,何以然张大嘴巴确喊不出声,只能无声消化这逼疯人的快感,就在这是黄瓜有悄悄的退到穴口处,又是狠狠一捅!
“哈啊!!!”何以然双腿不断抽搐克制不住的想要合拢,但是一条腿被叶羽的手压住,另一条被分开双腿叶羽的腰挡在半路。
何以然控制不住眼泪和呜咽声,感受着黄瓜的抽离,何以然拼命想说清出话,就怕叶羽再次重重的捅下来。
“叶……叶羽…唔,不要……不要……求你了呜……’”
叶羽低头吻着何以然眼角的泪,手臂又重重摆动,黄瓜再次狠狠的通过肠壁碾在那块软肉上。
“啊哈!!!!”
屋内一声又一声崩溃的哭喊,黄瓜不断的抽出在何以然消化完一拨快感时又重重砸下,不断循环往复。
“咔嚓”一声那黄瓜终究不堪重负断了,叶羽手里拿着半截黄瓜,另半截卡在何以然的后穴里,穴口处只耷拉着一截安全套黄瓜都在肠道里。
何以然一见这个立马就哭出声了,这黄瓜要是弄不出去,自己真的在医院的肛肠科里出名了,自己该怎么解释啊,难不成说自己滑倒把黄瓜坐进屁股里吗?
“怎么办!都怪你!”何以然哭泣声不断,双手朝屁股探去。
“别哭,拿的出来。”
叶羽抓着何以然的腿向上提起,调整好何以然的姿势,一只手拽住安全套,另一只手往穴内探了两根手指然后缓缓撑开后穴,缓慢的把那半截黄瓜拽了出来。
倚在沙发上的何以然还是没有止住眼泪,叶羽把何以然抱进怀里轻拍后背安慰着。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何以然就一肚子委屈,这几天吃的不好,昨天值夜班睡不好就算了还碰见那种东西,像孩子般借着个由头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我害怕……唔啊啊……”想想那个红眼睛女鬼就浑身发毛,窝在叶羽怀里嗅着叶羽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叶羽大手的轻拍安抚,竟生出困意。
何以然只知道自己不停的说话但是记不清自己嘟囔了些什么,只是叶羽的声音依旧清澈。
在叶羽怀里何以然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梦里何以然还在咂摸叶羽的那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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