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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然拉开平房的铁门,老旧的铁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他的心跳也同被铁片摩擦般,脸颊和耳朵已经发烫。
平房内腻子糊的墙壁有些地方已经开裂了,头顶上散发的暖黄光线的灯泡随着何以然关门的动作振的微微摇晃。
屋子正中间摆着一张木头茶几和一张掉皮的沙发看着有些年头了。
沙发后的墙壁上有张用透明胶带粘上的镜子,而何以然日思夜想的男人正对着镜子用毛巾擦拭湿润的长发,男人闻声回头看向何以然。
其实何以然进平房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了,尤其是在看见男人的那一刻愈发强烈,万一人家不是干这行的咋办?
这么想着何以然心里又打起的退堂鼓,他感觉整张脸都烧红了,正思考着怎么和男人解释自己的贸然闯入,一直看着他的男人开口了。
“一次300。”男人语气稀松平常,语气就像在菜市场卖白菜一样,但声音清澈干净,像炎炎夏日中的一杯柠檬水。
何以然怔怔望向男人,一口气提起又松下,嗫嚅的嘴唇:“一次是多长时间?”
男人把头上的毛巾搭在肩膀上好笑道:“看你。”
“那…能按天算吗?”
那男人怔了一瞬,随后颇有些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身体才是根本,纵欲过度伤身的。”
何以然脸红的都能滴血了连忙摆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
“可不可以收了我的钱以后,就不要接别人了……”何以然声音越来越小,头越来越低。
“啊,可以啊。”
偶尔来这么一次就当给自己放假了,这么想着男人把搭在肩膀上毛巾丢在沙发上,朝何以然走去:“你…想从哪天开始啊?”
听着男人略带诱哄的语气何以然心脏狂跳:“包月行吗。”
这语气不像询问倒像是在通知。
男人脚步停顿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他就听见那脸红的像猴屁股的人再一次的口出狂言。
“那个…能分期吗,我现在钱不太够一个月的,咱俩加个微信吧,我先转你3000……”
男人满头问号,这人小小年纪学人包养男人,包养就算了,居然还得分期包。
不过很快男人就冷静下来,毕竟他也不能保证自己每天都能开张,有人能给他开个底薪也不错,至于接不接别人嘛,何以然也不可能每分每秒都和自己在一块。
“好啊”随后回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打开二维码名片递给何以然。
何以然识别二维码,对方的头像是纯黑的背景上面飘着一片羽毛,网名叫‘叶子’。
何以然提交了好友申请对方同意后,他直接转账了3000过去。
少年澄澈的双眼盯着男人,何以然有一双很亮的眼睛,愰的人心颤。
男人看着少年微红的脸颊,缓缓牵起何以然的手。
穿过简陋的客厅,感受着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心口也微微发烫。
两人倒在里屋简陋的床上,床体发出呻吟。
二人衣服一件件减少,体温确逐渐升温…
何以然被男人压在床上吻的头晕,他感受的男人弹软嘴唇,心也跟着化成一汪春水。
他的脸越来越烫,何以然被男人吻的有些缺氧,头脑也愈发混沌,男的的长发还滴着水,他轻拍男人的后背示意。
分离时,男人头上的水珠滴在何以然脸颊,混着他不知何时续满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划落,消失在耳边。
男人抬头微喘,一眼撞进何以然的眼底,泪水那双明亮的眼睛悠悠打转。
自己的头脑也有些不清醒……
两人似是磁铁般猛撞在一起,碰狂抚摸、索吻,男人把两根手指捅进何以然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何以然双眼动情的微眯。
何以然感受着不安分的手指,接受了他的存在。
男人用膝盖分开何以然的双腿,嘴唇也含住了胸前的殷红,冰凉的湿发也散在何以然的胸膛上惹的何以然浑身战栗。
何以然只觉得下身涨的快炸了,难耐的扭着细腰,带着胯部,在男人腿上蹭着。
男人抽出在少年嘴里搅拌的手指,摸向少年青涩的后穴。
何以然在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的时候一个激灵,瞬间炸了毛,猛的推开对自己后门跃跃欲试的男人,身下的床板发出巨大的吱嘎声。
男人看着自己空了怀抱,直起身子,跪坐在床板上面露疑惑。
“我……不是我上你吗?”何以然双手捂着屁股,大眼睛还有未退的情欲。
男人歪头:“可我不做受啊,我把钱退给你。”
说完男人作势起身,何以然猛的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别走!”
“我只是没和人做过……”
男人在何以然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撕开一个避孕套套在手指上,又在上面涂了大量的润滑剂。
手指在少年后穴处打圈揉弄,那
', ' ')('里颜色很浅在男人的手指下渐渐发热变软。
差不多了男人缓缓送进一根手指,指尖不断传来温度。
何以然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有些异物感和肚子里酸酸涨涨的感觉。
手指一根根增加,不断在何以然体内探索,突然指尖撞到一块凸起的软肉,何以然身体猛地一振。
“哈啊!”
何以然只觉得下身一阵酥麻,快感直冲头顶炸的何以然眼冒金星。
男人似是发现宝藏般手指一个劲的往那个点戳弄,平房内环绕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和粘腻的呻吟。
“啊……啊……不要!不要!”何以然忍不住抓紧男人撑在自己身旁的手臂,拼命的摇晃的脑袋。
这比何以然自己打飞机的快感来的更要猛烈,来的凶猛让他有些受不住,他身下的枕头已经被殷湿一圈,后穴在快速的翻搅下吐出白沫。
身下的手指不断加速,何以然感觉自己的入口处隐隐发烫。
“我……我受不了了……求你……求求你……啊…呜……”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
回应何以然的只有不间断的噗呲声和手掌击打在臀部啪啪的拍肉声。
“快停下……停下啊!!”何以然浑身痉挛高声尖叫。
“叶羽,叫我的名字。”叶羽开口,放缓抽插的速度。
“叶羽……叶羽……”少年眼眶含泪,失神的一遍遍叫着叶羽的名字。
“不要这个,你进来……”何以然推了推自己手中一直紧攥着的叶羽的手臂。
闻言叶羽抽出自己的手指,摘下套在手指上的套子,抬手拿了个新的,撕开给下面的火热套上,叶羽抬起何以然的两条腿折叠在胸前,使得他们大大分开。
然后缓缓进入,经过手指长时间的开垦,何以然的后穴轻松的含进了那上翘的头部。
叶羽直感觉自己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何以然的肠道疯狂的蠕动,嘬的叶羽头脑发热只想狠狠的凿进何以然的肠道深处,肏的浑身颤抖,肠道不断痉挛。
叶羽缓缓抽出一点,又一点点喂进去,好不温柔,在一次缓慢的抽出后,只留头部在何以然体内,叶羽看着身下眯着眼颤抖的人,随后狠狠的整根凿进去。
“砰”的一声,整张床猛地向前一愰,摧枯拉朽的呻吟着。
何以然只瞪大双眼,嘴巴也大张着,下巴微昂,表情似在痛呼,但大张的嘴巴并没发出一丝声音就连呼吸也静止了。
叶羽松开了被自己压制住折叠在何以然胸前的双腿,转而抓住何以然的手腕将他们抻直压在何以然的腰腹两侧,固定住然后抬起何以然的臀部,让他们挂在自己的胯上。
“呼吸。”叶羽轻声提醒。
随后朝着何以然的臀部狠狠顶弄,悬空的屁股被固定在滚烫的烙铁上不断颠动,声音也被挤了出来。
“哈啊啊啊……”凶猛的快感不断传来,敏感的地方被滚烫的肉头不断碾压,速度之快,竟连啪啪声都连贯起来,一声来没落地,另一声又狠狠撞来。
“啊!嗯……叶……叶羽呜嗯…嗯啊……”竟是颠的何以然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何以然想叫停、求饶但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想挣脱用双手去推阻,但是双手固定在腰间被叶羽的大手死死的抓住,就连双腿都撑在叶羽的大腿上,小腿悬空,何以然只得拼命的绷直脚背,只有这样脚尖才能触碰床面获得一点支撑感。
快感冲击的何以然想昏,但是叶羽长发上滴落的水珠不断的砸在他的腰腹上,总是凉的他一激灵,他觉得现在的叶羽坏极了。
“啊!!!叶羽……叶…羽……哈嗯……叶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何以然只得不停的叫着叶羽的名字,似在求饶。
“嗯?”
“叶羽在呢。”叶羽松开何以然的双手,缓缓附身吻住那呢喃着自己名字的嘴唇,身下的动作虽然慢了下来,但是力道不断加重。
砰!砰!砰!
床体的吱嘎声和胯部与臀部不断碰撞的声音,一声声砸进何以然的耳朵里,下半身的硬挺不知何时被撞的射了一股又一股。
何以然扭着脑袋躲避叶羽的亲吻,好不容易缓慢下来的速度终于能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慢点……慢点叶羽…啊……轻点……。”
“嗯啊……求你……我受不了了呜……”少年眼泪糊了满脸,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尾调也带着祈求。
叶羽太阳穴突突只跳,何以然这副样子一会让自己更想欺负他。
叶羽抽了出去,把何以然调了个个,让他跪爬在床上,自己从身后掰开两团软肉重新闯了进去。
开始快速抽动,虽然速度很快但是动作轻柔,何以然正舒服的直哼哼,身后猛然砰的一声,那肉棍突然猛凿一下,将何以然的身子都撞了出去。
“呵嗯……啊!!”
就那么一下,体内的肉棍又恢复成温柔的快速插弄,只是每次都在何以然放松警惕享受快感时猛地狠力凿进深处,
', ' ')('只那一下,就又恢复成温柔的抽插。
“啊呜呜……哼嗯……唔……”何以然被逼的哭声不断,受不住的抬手想去拨开钳制住自己腰的那双手,结果不但没拨开还反被捉住往后扯。
……
快感不断叠加,何以然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又要到了。
体力的流失,何以然只能做出微弱的挣扎,哑着声音恳求:“我要到了……停下吧……唔。”
何以然身体不断痉挛,确只能射出些透明的淫液,他感觉到体内的滚烫又开始提速,又快又重的拼命向里凿。
“啊!哈啊!!啊……”
床板被撞的吱嘎做响,床体晃动的duz幅度越来越大。
轰隆一声,这床终于不堪重负,塌了……
叶羽抬起护住何以然头的手臂,抬起头打量情况,这铁架子床本就历史悠久,今天搞的太过火了,衔接床板的两侧焊接处竟然断了。
叶羽低头打算看看何以然有没有受伤,确看见何以然昏昏欲睡的脸,他的手还抓着叶羽的手臂,眼角还有泪水滴落,嘴里嘟囔着…
“收了我的钱…可不可以别接别人……”
叶羽愣了愣神,从何以然的身体里缓缓抽离,穿好衣服后转身出了卧室。
不一会,他打了一盆温水端进了屋里,又拆了新的毛巾沁湿后仔细的擦干净何以然的身体,又从桌边的柜子里拿出了没开封的药膏,细细的抹了一圈又一圈。
这床是没法睡了,叶羽把何以然抱到屋外的沙发上,又把洗完拿出去晒,今天才收回来的被子盖在何以然的身上。
做完这些叶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里,转身把门锁好,摸着自己还微湿的头发刚摸起吹风机,想了想,又放下了,拿起之前甩在沙发上,现在被何以然压在胳膊下的毛巾按在头发上搓搓搓。
叶羽拿了几把凳子拼在一起,把地上的床垫捡起来,拍了拍灰铺了上去,今晚就在这对付一宿。
老旧的平房镀了金,何以然费力的把眼睛睁开,昨夜哭的太狠现在眼睛肿的厉害。
何以然想坐起来却拉扯到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倒吸一口冷气。
腰和双腿因为剧烈运动只要一动就酸痛不止。
等何以然呲牙咧嘴的坐起身子就看见始作俑者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吃早餐。
茶几上摆着香喷喷的蛋炒饭还有两盘隔夜的炒菜花和炒蒜苔。
叶羽没吭声把两个鸡蛋递给何以然。
“我不吃煮鸡蛋。”
“不是给你吃的。”
何以然瞪着肿胀的眼睛,自己昨天刚转三千,连赠送的两个鸡蛋都不给吃了?说不吃就真不给吗?毕竟是叶羽给自己的一样东西就这么没了?心眼疼,屁眼更疼。
叶羽看着何以然肿成一条缝因为震惊努力瞪大的眼睛:“你拿着滚滚眼睛。”
何以然接过鸡蛋心里偷着美。
原来给我啊,还挺关心我眼睛肿不肿的……等等?我眼睛肿到叶羽主动递鸡蛋的程度了吗?
嘻嘻秒变不嘻嘻。
叶羽看着何以然脸上露出偷着鸡蛋的窃喜又变成了偷鸡蛋被抓的惊恐,叶羽不知道何以然的内心活动,拿起蛋炒饭盆里的木勺子给叶羽也成了一碗。
何以然除了刚坐起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就一直盯着这盆蛋炒饭,不爱吃水煮蛋,爱吃蛋炒饭是吧。
何以然左手揉蛋右手扒饭,自己刚才就是被这味香醒的,也不知道叶羽家隔夜的菜花和蒜苔咋就这么香,可能爱屋及乌?
饭后吃的满嘴油的何以然换了个手揉蛋,无聊时他再次打量起这个屋子,地盘就是普通的瓷砖不少都碎裂了,仔细看墙壁的腻子上有一些小孩的涂鸦。
沙发正对着就是自己昨晚拉开的吱呀做响的大铁门,门两侧的玻璃上贴着镜像的‘花会所’,右边的两块玻璃有明显的色差只有靠近门的那块玻璃上贴了个‘花’字。
“花会所?”
收拾碗筷的叶羽手一抖托在盘子上的碗扣进了蛋炒饭的盆里:“莲花会所,之前有客人闹事,莲被他砸掉了。”
“我去!他赔钱了没?”
“嗯。”
“赔了就行,你不爱说话可别让人欺负了。”说着何以然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不会的。”叶羽收起碗筷往后屋走。
“你不脏的。”
闻言叶羽只是行走的速度慢了着不过很快就加快脚步端着碗筷进了后屋。
等叶羽在从后屋里出来后,屋内已经找不到何以然了,他走了,叶羽把手里的牙刷捏了又松后放进了茶几的抽屉里。
何以然扭着屁股往医院走,本来他是想打个车的但是一想起叶羽,咬咬牙还是走过去吧。
扭着屁股走进门诊大楼,又扭上了四楼妇产科,扭进了备品室见到了和自己在同一个科室实习的好同学们,荣获了一个新称号。
〈跳擦玻璃的悲
', ' ')('伤蛙〉
蛙蛙真的很悲伤,但蛙蛙的悲伤谁能懂?好不容易扭到科室的蛙蛙迎接了妇产科的稀有任务〈帮妇产科护士长取快递〉。
经过上一周蛙蛙给护士长留下的好形象,在护士长眼里蛙蛙是可素之才。
何以然终于扭到了快递驿站,顺利完成任务的何以然获得了振奋技能〈护士长的夸奖〉。
何以然满头黑线,他想起了前几天在短视频刷到的,一只边牧叼着篮子取快递的视频。
叶羽看了眼卧室里支离破碎的床,把床板抬起随手立在屋里的一侧墙壁旁,床架抬到了客厅,整个床体是床头和床尾焊接着中间的铁支架。
现在床尾整个和支架断开了,叶羽索性把床头焊接的部分一脚踹了下来。
然后把自己昨天拼在一起的四把椅子拽进了屋里,木制椅子两两一组,椅背分别朝着屋里和屋外,把铁支架放在椅子上,然后把床板放好床垫铺好。
换上新洗好的被单和枕套,又把昨天给何以然盖的被子抱上了床,昨天的通通拿去洗了。
忙活一上午的叶羽看着地上拆下来的床架盘算着哪天送到废品站应该能管点钱。
“嘎吱……”
破烂的铁门发出惨叫,来人梳着三七分,是这里的常客“李鹏飞”,也就是在胡同里和叶羽接吻的那位。
“想我没?”李鹏飞扒拉着梳的油腻腻的头发,朝叶羽抛了个媚眼。
“这两天家里看的紧,都没空找你……”李鹏飞解着扣子:“可想死我了你。”
叶羽只静静的瞧着,他应该应上去的,但是想想何以然昨天临失去意识前流的眼泪。
‘收了我的钱…可不可以别接别人……’
算了,做生意的毕竟收了人家的钱……
“李哥,我最近不接了。”
李鹏飞解扣子的手停住,头歪向一侧,一侧嘴角不爽的咧开:“你什么意思?”
“说话!”
“都他妈出来卖身了,还装你妈逼清高呢?”怒呵中伴随着地上铁架床被踹飞的金属碰撞声。
“有人包了我,我不接客了。”
“就你这种货色,白送给人也得看人家嫌不嫌脏?说包你,你还真他娘信了?你也不看看你他妈值几个钱!”
“不就是钱吗,我有的是,我就不信你一个烂货我还碰不得了!”李鹏飞气急败坏的摔下自己的外套就要抓叶羽的手臂。
“你不想你老婆知道你找男人吧?”随着叶羽这句屋内气氛仿佛凝固成实质。
李鹏飞狠狠瞪了叶羽几眼,愤愤的拿起外套朝门口走去。
“叶羽!就你这样的,那人也就图个新鲜劲,你等他不要你的,别哭着求我。”
铁门被粗暴的推开又重重摔上,天花板的灯泡被振的大幅摇晃。
叶羽瘫在沙发上,他没法不将那些话听进去,就算干了这行,他始终没法做到,正心烦意乱时他嗅到沙发上残留的何以然的味道。
脑海先浮现出那双大眼睛转而又是今天一早肿的只有一条缝的眼睛,回神时发现自己笑出了声,叶羽定了定心神:“他好像…没什么烦恼。”
没什么烦恼的何以然蹲在妇产科男厕所里脸都疼成了菊花。
我艹屮艹芔茻!这他妈的拉的是砂纸吗?疼的何以然满头冷汗,洗完手后走出厕所的何以然一脸虚脱。
一大爷从隔壁厕所里出来看了一眼何以然的状态又结合了刚才厕所里的动静,人生阅历丰富的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小伙子还是要节制一些哒,到老了不好受的哦。”
???怎么一个两个都要他节制点?
终于夹着屁股扭回了办公室,何以然打开租房软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
300一个月的,没办法谁叫他现在有人要养呢,自己能省就省点吧。
和房东约好今天自己下班后看房,何以然摩拳擦掌能省就省!
最后他还是打车去的,因为何以然绕了好几圈也没找到那栋居民楼,最后屁股真的很痛,他还是打了一辆出租车。
结果那出租车就拐了一条街,就到那栋居民楼了,何以然含泪扫了五块钱,屁眼痛,心眼更痛!!
走到居民楼下,这单元门没比叶羽家的大铁门好多少,楼梯都是水泥糊的,有些年头被踩的黑糊糊的。
房子在301,又是楼梯,现在何以然只要想到楼梯两个字就反射性的放松两瓣屁股,双腿分开就想扭,只有这样能减少对小花朵的摩擦。
费力扭上三楼的何以然扶着墙,觉得没事应该去肛肠科溜达溜达。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衣服,何以然敲响301的门。
很快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位烫着卷头发抹着红色唇膏的中年女人,她热情的一把把何以然拽进门,开始给何以然介绍这间屋子,何以然只觉得菊花被扯的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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