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禧虾一样弓起身子,尽量避开皮带落到腰臀上而不是打到肉棒上,原本白皙的身体密布红红肿肿的鞭印手印,他再也受不了,哽咽着哀求主人。
“主人,啊嗯……嗯主人唔……公狗错了嗯……请啊,请惩罚公狗吧嗯……”
宫禧微仰着头,很快屈服于姚舜禹的打骂之中,对于坚持不认错被女人鞭笞蹂躏这件事由衷地觉得懊恼与惶恐,只希望主人惩罚完就可以放开他,不要像以前犯错那样,冷着他,却始终不给他高潮的机会。
不上不下的感觉,越发空虚的身体,那感觉要比皮肉之苦还令他无法承受。
“哼,犯错自然要罚!”
姚舜禹冷着脸将人推倒在地,“跪趴在地毯上,脸贴着地,公狗撅起骚屁股!”
“是,主人……”
宫禧惊惶到发抖,即便知道一会儿会受苦,仍旧听从主人的命令照做,不敢有丝毫迟疑与抗拒。
只因若是不听话,将会受更多的苦。
在姚舜禹的完全进攻条件下,宫禧已奴性十足,连稍微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可以说,现在的宫禧,哪怕姚舜禹让他去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做。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生不如死可要比死可怕太多太多了。
只是姚舜禹没让他死,宫禧却也不敢死,在他心中,他的一切早就不属于自己,完全属于他的主人,他更是没有支配自己的权利。
姚舜禹站在他身后,一手抓住宫禧被反绑的双手,一边用右手稍微用力拍打对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