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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姻儿擦着花穴的手指一顿,心被紧紧揪起。
“谁?”
房门外敲门的声音陡然停止,周遭寂静无声,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路霄似乎停止今早的练枪了。
越是紧张的时候,她就越容易魂游天外。
她松了口气,又有些遗憾,今日她除开关上窗扇之前那不经意的一瞥,还没有出去瞧过路霄练枪的样子。
“嫂嫂。”
少年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声音响起,醇厚又不失热切。
沈姻儿被这声音吓得咯噔,少年的声音中带着特有的磁性,勾缠得她耳廓酥麻,隔着门板都能鼓动她的耳膜。
花穴因为这句“嫂嫂”酿出热意,她伸出纤白的手指,指甲在软嫩的媚肉外刮弄,清亮粘稠的淫液沾在指腹上。
温度明明不是很高,却烫得她指腹的肌肤好似起火。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情动的嗓音,轻描淡写地问出一句。
“宵儿,可有什么事?”
音调的颤尾终究还是将她出卖。
路霄比她自己还熟悉她的声音,尖细、急促带着难捱的隐忍,明显是情动的声音。
不用推门,他都能想象出她眼尾绯红,小穴翕张着等肏的模样。
“今日是我的生辰,想让嫂嫂给我做碗长寿面。”
少年的声音蕴含着几许希冀,忐忑又不安。
沈姻儿听着心都软了。
自路杭故去后,她浑浑噩噩半年,庶务懒怠打理,竟然连路霄的生辰都能记错。
她还当路霄是生在腊月的,原来竟是今日么?
小丸面壁对着穿花戏蝶屏风,疑惑地皱着眉头,没有吭声。
“好,入夜给你做。”沈姻儿一口答应。
她父亲是路老将军麾下的参军,若是按正常嫁娶,轮不到她嫁给路杭做大夫人,顶多抬个姨娘。
路老同父亲商议婚事时,父亲偏疼她,只道她性子单纯,受不得后院龃龉,嫁个普通人家做个平头正脸的娘子便是极好的了。
她躲在门后,还以为婚事谈不成,没料过两日路老将军竟带着官媒来下聘,走正妻的流程。
一时间京都闺秀咬碎银牙。人品俊秀,家室品貌,路杭着实算得上如意郎君。
父亲也没再推脱,倾尽家当给她置办嫁妆,将她嫁入路府。
她入路府前,别说煮碗长寿面,便是穿针引线缝制衣衫也是熟稔得很。
可惜,路郎去得实在太早。
“那嫂嫂我去军营点卯,回来等嫂嫂给我做长寿面。”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路霄搓着手掌的细汗,眼神锐利,恍如要穿刺门扇,逡巡房内熟透饱满的女子。
沈姻儿以为路霄已经离开,棉布蘸着微凉的水继续擦洗花穴,媚肉被擦得水润,粉嘟嘟的,宛如清晨沾露的桃花。
她见小丸没有看她,鸵鸟似的伸进去一根手指,轻缓地搅拌着花穴中的淫液。
偷摸的刺激。
紊乱的呼吸。
路霄听着房内的动静,沥沥的水声滴答滴答落在他的心头,火热难捱的冲动从小腹升起,烧得他头晕目眩。
热灿的阳光照在他麦色的肌肤上,他想要她,想得肉棒发疼。
心中默念无数遍的称呼脱口而出。
带着低沉的,情欲的暗哑。
“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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