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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大街上。
在夜店里被精液射满的骚逼被寒风冻得不断抽搐着。
彻骨的冷风好像会从骚逼口钻进去似得,让徐徐感觉肚子里都凉飕飕的,结了冰似得。
秦耀抱着胳膊倚在墙上,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迫使他把脸压在街面上,然后又用球鞋钻进他的上衣里面,贴着他的肚子用力的踩压着。
以前他们感情好的时候,秦耀就喜欢穿着鞋踩在他身上,甚至会让他伸舌头去舔自己的鞋子,那时候徐徐会特别热烈的回应,甘之如饴。
可是现在,他只有满心低落,因为秦耀现在不是在和他玩什么性游戏,而是彻彻底底的性惩罚。
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徐徐身上本来就穿的很少,现在就更是冻得直打哆嗦。
“老公......咱们先回家再说行吗,我真的快冻死了......”
秦耀磨着牙,对着他冷笑:“回什么家,那是你的家吗?”
“呜呜老公我真的错了......”徐徐没骨气的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知又求饶了多久,秦耀终于还是松口了,并且还说要送他回学校。
徐徐看着秦耀的脸色,总觉得不对劲,可是他却不敢再多问一句。
站起来揉了两下跪的酸痛的膝盖,徐徐一瘸一拐的跟在秦耀身后往前走去。
大街上行驶的车辆这个时间点是很少了,走了没几步,秦耀忽然停了下来。
“今天晚上在夜店里,你被几个男人玩了?”
徐徐没想到男人居然还这么在意这个事情,不由得心里直打鼓。
他不敢说实话,只能含糊不清的撒谎道:“两......两个......”
“两个?那两个男人是牛吗这么能射,你的骚逼和屁眼里都被射满了,而且还浑身上下都是。”
徐徐回答不上来了,就只能沉默。
他不老实在外面发骚找男人,然后被秦耀撞破发现,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可是这次,他觉得秦耀似乎特别愤怒。
见他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男人看着反倒更加生气。
秦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直接伸到他穿着开裆裤的臀缝中,把拳头‘噗嗤’一声捅了进去。
冰凉的拳头填满了整个肠道,可是却被体温快速的暖热,直到感觉不出一丝冷意。
站起身来双腿不停被推着往前迈进,这让敏感的肠道受到的摩擦更加严重,徐徐没走几步就受不了了。
然而秦耀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动作粗鲁的用力推着他,如果他抗拒停下,那么捅在徐徐屁眼里的拳头就会威胁似得微微拔出来几公分,再重重的捶进去,导致徐徐恨不得掂着脚尖走路,好减少肠肉的摩擦。
这样走了差不多一百米,肠液从屁眼边缘流出来,然后再睡着大腿流下去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
“呜呜啊啊......嗯啊......屁眼受不了了啊啊......”
秦耀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道:“叫那么骚,小心我让你把裤子脱了在街上走!”
徐徐委屈的红着眼睛,咬住嘴唇不敢再叫的那么淫荡了。
其实屁眼里被捅着个那么粗的大东西是很痛苦,但满足感也是同等的。
他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这样满足的情况下走路,而且还是在大街上。
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以及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肠肉被拳头摩擦的剧烈痛苦,他只想高声淫叫来释放一些内心的激热。
当他们一步步终于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秦耀把拳头一从他屁眼里拔出来,徐徐失去支撑,腿软的本能的就向往倒去,好在秦耀及时拉住了他。
屁眼已经被捅的接近麻木了,不过由于穿着的是露裆裤的原因,一阵冷风吹过,他还是冻得屁股颤抖了两下。
秦耀把那只在他屁眼里放了快半个小时的拳头上伸展开,重新伸到他的臀缝中,轻轻的抚摸着红肿的屁眼,以及拳头拔出来时顺带掉出来的肠肉。
然而徐徐对于自己肠肉脱垂的事情毫无察觉。
秦耀勾起嘴角笑了笑,并不打算提醒他。
拍了拍他的屁股,“这是就饶了你,下次再胡乱发骚,那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秦耀把手往他身上蹭了蹭,转身走了。
徐徐回到宿舍,那几个骚货都还躺在床上没睡呢。
有的在和自己老公煲电话粥,有的是在努力保养自己淫荡的身子......
“呼......我要死了......”
他累的一头栽倒在床上,绝对的自己累的都没力气去洗澡了。
这时临床的一个骚货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呀徐徐,你的屁眼这是怎么啦!?”
徐徐忘了自己还穿着开裆裤这回事,连忙羞耻的翻身把屁股藏了起来。
可是他脱垂到处屁眼的嫣红肠肉,还是被那眼尖的舍友看的
', ' ')('清清楚楚。
“这是又去哪儿疯了?被玩成这样?”舍友啧啧两声,语气有些嫉恨的问道。
徐徐哼了一声:“用你管!”
另一张床上的舍友放下手机,嘻嘻笑着:“这还用想吗?肯定是出去浪,结果又被那位男朋友发现了,所以弄到现在才回来,不然之前每次徐徐一个人出去玩,都是不到八九点就回来了。”
“可是徐徐的肠肉都被玩的脱垂了哎......”
“他男朋友就那样,特别残暴,不过徐徐就吃人家那一套。”
徐徐被舍友们三言两语直接揭了原型,顿时恼羞成怒。
“你们一个个心里比谁都骚,就是没胆子做,老娘帮你体验了,你们不感谢还嘲笑起来了是吧?”
一直没出声的第三位舍友,殷奇出声了。
“你们别吵啦,徐徐,你不要紧吧,需要擦药吗?”
面对宿舍里唯一一位小天使,徐徐再不悦也不想对他发火,就强忍下一口气回答:“不用了,睡一觉就好了。”
“这是脱垂习惯了呀......”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传来。
徐徐恼羞成怒的拿起枕头,就往旁边的床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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