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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岚将华容肉穴里的精液都耙干净后,才舒舒服服地开始抽插,巨大的鸡巴每次都将那狭小的肉穴撑到极致,华容被干得又痛又爽,前面的小穴被撑满了,后面的后穴却得不到爱抚,此时沈剑心已经净化完魔气,再次上前抱住华容,手指伸进了华容的后穴中,那媚肉不住地吸吮着他的指尖,显然是极度空虚,想要爱抚。沈剑心笑了笑:“容儿,别急。”
狐王的巨大鸡巴将前面的小逼塞满,后穴几乎没有缝隙,他知道沈剑心要来占华容的后穴,更加粗暴地肏着华容的小逼,华容抓狂地尖叫着,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将口球咬爆,狐王的狐尾都被他揪下几簇毛发。沈剑心亲着他的耳根,知道狐王不会停下来配合他,只能自己扒开华容后穴的皱褶,然后将自己的肉棒挤了进去。前面小穴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淌到后穴,让后穴同样变得湿滑粘腻,沈剑心的肉棒几次滑开,每次都是刚钻进一个龟头,就被狐王顶得岔开,华容不满地呜咽乱叫,他的后穴也尝到了肉棒的滋味,想要他进来,将他后面也填满,本能地追求着快感,华容无意识地主动抬着屁股,想去吞掉沈剑心的肉棒,沈剑心见他主动,神情激动:“容儿果然淫荡,即使失去神智,身体也会追逐本能。”
狐王不满地看着华容扭着屁股去追其他男人的肉棒,气愤道:“本王的大鸡巴还不能满足你吗?骚货,还要向其他男人摇尾乞怜。”
沈剑心笑着,然后在华容的配合下,他粗大的阴茎也成功地钻入进他的后穴,直接撞到了骚心,华容爽得仰头喘息,浑身紧绷地同时夹紧了前后两个浪穴,还在他身体里的一人一狐,都被他吸得头皮发麻,狐王忍下了射精的冲动,等华容放松下来,这才前肢趴在他的胸上,开始摇摆胯下。
他的阴茎极大粗大,即使隔着一层肉膜,沈剑心也被磨蹭得很爽,野兽干穴的力度又快又狠,他几乎不用动作,就能享受到,狐王自己干了大半天,见沈剑心只是将鸡巴插在华容的后穴里一动不动,表情却享受又舒爽,顿时明白自己肏着华容的小逼时候同时也在肏着沈剑心的鸡巴,他只觉得人类狡猾极了,却是更加殷勤地干着身下的小穴,同时也磨着沈剑心的阴茎。沈剑心低头看到他巨大的阴茎每次都只能进入半截就到了底,那两颗巨大的沉甸甸的囊袋在空中摇摆,像两颗肉球一样甩在了一起,他看着狐王毛茸茸的两颗大囊袋,似乎他一只手都握不住,他心思一动,就伸手去套弄狐王粉红色的囊袋,狐王猛地低吼:“臭人类,你耍流氓!”
沈剑心轻笑道:“我是让狐王更舒服一点。”
他前面的鸡巴享受着华容温热的小穴,后面的囊袋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中揉弄,狐王的确爽到了极点,几乎没多久就交代了精液。野兽大量的精液冲刷着华容子宫内壁,沈剑心手心分量不轻的囊袋抽搐着,知道狐王在华容体内射精,且一时半刻不会停下来,沈剑心搓着狐王的阴茎,几乎让他射得更快。狐王恼羞道:“都是你,本王射得比平时快。”
沈剑心挑眉:“这是能说的吗?”
狐王跟华容交媾的你十多年沈剑心都在闭关,清纯又纯情的狐王哪曾见识过沈剑心耍流氓的手段,不过滋味也不赖,他心满意足地将华容的肚子射大,然后收回肉刺,将巨大的阴茎抽了出来。
这一抽,无数白色浓浆像喷泉一样从被撑得合不拢的肉穴中喷了出来,华容拼命地喘息着,浑身爽得失控发抖,沈剑心从后面抱着他,开始挺动肉棒肏弄着华容的后穴,快感一波接一波,几乎一刻不停地吞噬着华容,华容兴奋得呜呜乱叫,口中发出小兽一般的咆哮,他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不停乱叫着来发泄自己的快感。
白夜行走到交媾的两人面前,看向沈剑心轻笑道:“兄弟,帮个忙呗。”
欢喜老祖以前都是被人伺候的,现在华容指望不上了,他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沈剑心头上,两人以前是一路人,都是极爱玩乐的,沈剑心听到他这么说,就有一种遇到“同道中人”,他乡遇故知的感慨:“只能用手。”
“随意。”
沈剑心停下了动作,华容见身后肏着自己的人突然停下动作,不满地呜咽,沈剑心笑道:“容儿乖,自己动。”
华容听得似懂非懂,遵从本能地主动用后穴套弄着沈剑心的大肉棒,自己主动后他更知道哪里可以磨得更爽,肏到哪里会更舒服,力道也可以自己掌控,他耸动着腰身,开始抬着屁股套弄着男人的大鸡巴,爽得嗷嗷叫,沈剑心失笑:“人傻了都这么浪。”他的手已经伸向白夜行的衣摆下,大概地探了一下,只觉得他身下肉棒形状很粗很大,却是有点奇怪,果然,掏出白夜行的肉棒就看到了两根上下并排勃起的阴茎,沈剑心啧啧称奇,“老祖好资本。”
白夜行得意一笑,其实他差不多已经勃起,只是想纯粹享受一下别人的手艺,沈剑心是个不错的选择,若是能用嘴巴就好了,白夜行眯眼幻想了一下,这次人魔大战合欢宗弟子所剩无几,他还得重新挑选炉鼎人才。想得有点远了,在沈剑心的撸动下,他总算感觉上来:“你占着华容的后穴,本座只能都挤进前面的小逼
', ' ')('了。”
沈剑心看了一下满脸通红的华容,知道这一关迟早要来的:“麻烦老祖了。”
白夜行堪称粗暴地按住华容不断扭动的细腰,然后将他的双腿呈一字马打开,华容的双腿绷得笔直,他似乎有点明白什么,睁着眼睛傻傻地看着前面,白夜行将两根粗大的阴茎合拢,龟头轻轻地挤进华容的肉穴里,刚刚吃过涂山岚巨大鸡巴的肉穴柔软湿润,形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比之前来得好肏,可要同时吞进两根大鸡巴,华容还是觉得被撑到,小穴胀得不舒服,他本能地挣扎着,扭着屁股躲开,沈剑心却是从后按住他,双手掰开他两片肥厚的阴唇,让这淫荡的肉穴吞进白夜行的两根大鸡巴,他看着粉色小逼吞吃紫黑色的两根鸡巴的画面也有点兴奋,呼吸逐渐粗重。
“呜呜呜呜……”华容呜咽着想躲,可他被沈剑心抱在怀里,无处可躲,他的两片阴唇都被男人恶劣地掰到腿根处,白夜行的两根大鸡巴噗嗤噗嗤地钻进充满白浆的泥泞肉穴,白夜行感受着被媚肉包裹的快感,眯着眼对沈剑心说道:“多谢兄弟。”
显然有沈剑心配合,他肏干华容要轻松多了,两个志同道合又狼狈为奸的男人一见如故,默契地开始玩弄华容美妙的身体。花穴被两根鸡巴撑得完全胀满,华容呜咽哭泣着,又痛又爽,沈剑心手指同时揉弄着那坚挺的阴蒂和身前的小肉棒,尽量让华容舒服点,华容被两人玩得又痛又爽,阴蒂的快感和阴道的撕裂感夹杂在了一起,华容主动抱着白夜行哇哇大哭,又是委屈又是无助,白夜行可没心情心疼他,他凶狠地用两根大鸡巴肏着华容的小穴,将华容的肉穴撑开到了极致:“以后每天都得吃两根鸡巴,早点适应,早点清醒。”
华容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抱着他小穴承受着非人的蹂躏,呜呜地垂着泪,他的眼泪最终还是让白夜行有了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啧了一声:“麻烦的小鬼。”他放缓了肏穴的速度与力度,先缓慢地让华容适应两根鸡巴的尺寸。
有了白夜行的怜惜,加上沈剑心揉弄阴蒂和小肉棒缓解他的胀痛感,华容逐渐地适应了身体里的三根鸡巴,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当他发出发春一样的叫声时候,两个男人就知道他得了趣,又同时开始凶狠肏干小穴,华容的呻吟又随即被撞得支离破碎,最终还是舒爽占了上风,浑身绷紧地被两个男人玩弄到高潮。
沈剑心占着华容的时间太多,其他男人等不及,修为又比不上他,只有狐王敢上前推开他:“到我了。”
沈剑心看了一下他的尺寸,指着苏木:“还是苏木来,你和白夜行岔开。”
狐王不满:“怎么就要岔开?这骚货不管多大鸡巴都吃得下,你怕什么?”
沈剑心笑道:“排队,懂吗?”
狐王金色瞳孔扫了一圈:“你不也插队了?那和尚都没上,你就插进来了。”
沈剑心看向坐在角落一言不发,满脸通红,连光头都像一颗红灯笼的元真:“大师,你要来吗?”
元真迟疑着,看向一脸茫然又愉悦的华容,终于还是抛下心中的羞耻:“贫僧失礼了。”
沈剑心让了出来,白夜行却是趁机放出一根鸡巴,同时将华容的后穴也占满:“和尚,老祖我有两根鸡巴,你还得排在老祖后头。”
苏木仿佛看到了被霸凌的自己,敢怒不敢言。
元真却是不计较,他爱怜地俯身玩弄华容胸前的软肉,似乎只要能重新触碰到华容都知足。
这么老实,白夜行倒是不好意思欺负得太过,在自己爽完后,就把华容让给和尚,狐王想趁机插队的时候,还被他给揪了过来,他看着狐王九条尾巴,揉起来一定很舒服,就开始撸狐狸,狐王不满:“你把我当什么了?”
“狗啊。”
狐王大怒,九条狐尾啪啪打脸,他狐狸眼一眯,说道:“燕荣转世在涂山,改天给你带过来。”
白夜行愣了一下:“他都转世了?那你怎么没娶他?”
狐王得瑟:“我和华容两情相悦,所以为真爱放弃燕荣,让给你了。”
白夜行哈哈一笑,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两情相悦?我不信。”
狐王炸毛道:“爱信不信!反正你不是还要找炉鼎吗?燕荣是双性之体正适合!”
白夜行啧了一声:“你在教我做事啊?我干嘛要听你的。”
一人一狐从几百年前吵到现在,如今故人相见,又开始打起嘴炮,那边华云琛和魏无忧在屋外打了一架回来,见华容和元真一人做爱,不免奇怪:“你们怎么就看着?”
元真将华容搂在怀里,坚硬粗大的阴茎进入了那个他梦寐以求的嫩穴,元真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运转体内佛力净化华容魔气。他修为最低,但是佛力对魔气的特殊压制,反倒让他净化魔气的功劳最多。
他浑身散发着一层特殊的金色佛光,华容被这金色佛光笼罩着,仿佛浸泡在晨光中温暖舒适,舒服得直哼哼。
元真以净化华容为第一目的,不为取悦自身,当他承受不住魔气反噬退出华容身体时,
', ' ')('那粗大的肉棒还硬挺着并未射精,沈剑心怕他憋坏了,还贴心问道:“需不需要帮忙?”
元真没有明言,只是默念了一段佛经后就平息了欲望。
其他人毕竟不如和尚正经,华云琛和魏无忧在外面还没打够,又将战场转移到了华容身上,用华容的身体比拼着各自鸡巴的实力。
沈剑心只觉得这两实在幼稚得可以,再一看白夜行和狐王,这两年纪加起来几千岁,修为又同是大乘期的尊者也在互相斗嘴。
沈剑心失笑,他倒是和苏木形成了忘年之交,说来他和白英年轻时有过结伴游历的经历,那时苏木还是个修为低微但是爱粘着白英的小孩子,沈剑心算是看着他长大,如今一个儿子飞升,一个师尊逝世,二人颇有惺惺相惜之态。
七人排了日子,每人轮流一天照顾华容,若是当天值班的人愿意,其他人也可加入,因此每人即使想独占华容一天,可为了其他日子也能占有华容,便找人互相交换,只要当天值班的人愿意让人加入进来,那轮到加入者值班的时候,他们也可以加入进去,最后发现除了元真比较正经,跟几人又关系生疏,基本会独占华容一天外,其他六人简直不分彼此,插队来插队去,互相乱套,最后谁也算不清谁欠了谁的日子,干脆一起六天共享,谁有空就都能来陪华容。
白夜行和魏无忧的方法是奏效的,过了十来年,华容体内的魔气日渐消失,只是他的神智还是未清醒,魔气深入他的脑海,并且盘踞在脑海的那点魔气十分难根除,只有将他脑海里的魔气也驱除出去,华容才会真正醒来。
这十年华容就像精致的玩偶,任人摆布,男人们满足兽欲的同时还是想念活蹦乱跳爱撒娇发骚的华容,那才是他们喜欢的宝贝。
沈剑心虽然卸了掌门之位,但还是神剑宗挂名长老,神剑宗的山头还有他一席之地,沈府重地无人敢闯。
这日,沈剑心带着华容回家小住几日,为了这几日,他已经近一个月没有碰华容,也是不容易。
华容是他沈府的媳妇这点始终不变,沈断飞升,他也不会让华容改嫁,若是华容要改嫁,首先得他同意,华容和华云琛两人的意见都不重要,不服就来打。
华容脑海中的魔气只剩淡淡的一缕,可却根深蒂固地盘踞在他脑海中,一群人无论怎么努力净化都无法驱除魔气,幸好他们的生命足够漫长,这才不至于着急。
沈剑心牵着华容的手在沈府闲逛,其实沈府并没什么好逛的,以前就冷清,如今更显萧条。
两人闲逛着,痴傻多年的华容突然甩开沈剑心的手,向一个地方走去。
沈剑心琢磨着在沈府也出不了什么事,就跟在华容后面,华容径自跑到了沈若水的房间,沈剑心脚步微顿,还是跟了进步。
沈若水的房间十多年从未变化过,魔气入侵人界的时候,他也没派人来攻打神剑宗,因此神剑宗弟子几乎完好无损,沈府也是如此。魔尊重羽对人界丧心病狂,对家人倒还算有点人情味。
华容看着房间中那一扇等身铜镜,眼睛眨也不眨。
“在看什么?”沈剑心上前,看向铜镜,差点吓了一跳,铜镜中没有他和华容的影子,却是倒映出一个人影——不正是死了十几年的沈若水?!
他下意识地觉得此镜不能留,于是挥手斩断铜镜,铜镜应声碎裂,那镜中的倒影沈若水也随着一声悲鸣:“娘——”化作一道黑雾消散。
华容脑海中最后一缕魔气仿佛听到了主人的声音,居然从他脑海中钻了出来,钻进了铜镜之中,跟着黑雾一起消散。
华容呆呆地看着碎裂的铜镜折射出不同角度对自己,失去意识前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涌入脑海——师尊,沈断,魔尊……
“哇啊啊啊啊——”华容突然蹲在地上跪地痛哭。
沈剑心见状,却是心花怒放地笑了:“容儿,你醒了?”
“呜哇哇,师尊,师尊,师尊呜呜呜呜呜……”华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白英被魔尊钉在石碑上,总觉得白英已经凶多吉少,于是放声大哭,“师尊如何了?”
沈剑心叹息着,将那日发生的事重新回顾了一遍,说到沈断斩杀白英的时候,华容又开始呜哇大哭,不能接受,得知魔尊重羽再次身故,华容转为小声啜泣,最后听到沈断飞升的时候,华容瞪大眼睛:“相公真的飞升了?”
他又高兴又失落:“那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说着,又开始哭泣。
沈剑心搂着华容,说了沈断飞升前的留言:“他说会在仙界等我们。”
华容一脸茫然:“那不就是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吗?”
沈剑心笑道:“所以我们都得努力修炼,早日飞升。”
华容点头,自己才是炼虚期修为,离飞升还早着呢,想到从此再也不能看到沈断,又失去师尊,华容又开始掉眼泪,趴在沈剑心怀里哇哇大哭,沈剑心无奈,只能随他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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