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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重羽想通过他寻找到欢喜老祖白夜行,华容就拒绝他的求欢,他不想去送死,重羽耐心地哄着华容:“娘,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让白夜行去死。”
除掉白夜行,他就没威胁了,可是到时人界怎么办?这世上还有能治住重羽的人吗?
华容含泪道:“你答应我,杀死白夜行后就不再滥杀无辜。”
重羽笑了,对他而言哪个人类无辜?于是他答应:“好的,娘亲。”
华容也意识到自己话里有问题:“你不能杀人!”
重羽的手指钻进了华容紧致的肉穴里,他有的是办法强上华容,可他偏偏喜欢华容主动张腿勾引他,才耐心跟他周旋:“可以。”
华容怎么就不信呢?魔的话能听吗?
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哭着道:“我能不能找其他人商量?”
“找谁?爹?爷爷?还是白英。”
从称呼上看,重羽似乎认可沈断和沈剑心的身份,可他一直直呼白英的名字,不肯叫他师尊,从小到大他都似乎不喜欢白英。
华容不解:“当初你在我的肚子里,师尊是唯一想保护你的人,为什么你这么讨厌他?”
重羽眼神冰冷:“魔族对叛徒不会心慈手软。”
华容内心大呼救命,立马加上一条:“你不可以杀师尊,不许,不可以!”
重羽笑了:“我本来就没打算杀他。”
华容不信,重羽没必要隐瞒:“我对他发誓,不会杀他,若有违誓言,此生不再踏入人界半步!”
华容咬着嘴唇:“那就是只要杀掉白夜行,你就可以当个好人了是吗?”
重羽深情地看着他:“只要除掉白夜行,解决我的心结,以后我就当娘亲的乖儿子。”
华容攀住重羽的脖子,这会他不知道该把眼前的男子当做魔尊,还是自己的儿子沈若水,眼神复杂地看着重羽俊美的脸庞,琢磨着要叫重羽还是若水,最后还是称呼:“儿子,娘想要吃你的大肉棒。”
重羽几乎马上就抱住华容,吻着他的嘴唇,两人迷乱地吻到了一起,华容迷糊地想,怪不得重羽不像他也不像魏无忧,原来他只像自己。
华容吻着吻着,就推开他,俯身含住重羽半软的阴茎,深红色的性器很快在他口中硬了起来,华容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的大肉棒,同时用手指抠着自己下身的肉穴,将他抠得水淋淋的。重羽沉醉地看着主动骚浪的华容,他从小到大无数次看到他被不同男人压着侵入的画面,那时他便萌生了有朝一日也要尝尝那肉穴的心思,对魔尊而言,魔界任何美人他都手到擒来,可那些人终究跟他没什么关系,缺少了一丝羁绊。不像华容,他借助他的身体重生为人,华容是他名义上的娘,母子乱伦的羁绊满足了他扭曲的心理,刺激着他的欲望。
华容不知此时重羽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给亲手养大的儿子做着深喉,他在取悦着男人。
他双腿打开,跨坐在男人腰上,双眼含泪道:“儿子的鸡巴又要肏到娘的小逼里了,呜呜,大鸡巴好粗,吃不下……”
重羽看着华容沉腰将他深红色的阴茎吞进艳红色的肉穴里,兴奋道:“娘的小逼两根鸡巴都吞得下,何况儿子一根鸡巴呢?”
华容原以为自己一直背着儿子跟其他男人偷情,结果都被他看在眼里:“你都看到了吗?”
他上下抬着屁股吞吐着重羽的肉棒,还用两颗大奶磨着重羽的胸肌,两人的胸膛蹭到了一处,他呻吟地摩擦着。
重羽反问:“看到了什么?是娘被魏叔叔和外公一起肏穴,还是被爷爷和苏木师兄同时一起进入小逼的事?还是被爹和白英一起肏的事?”
华容被他说得无比羞耻,身体又更加孟浪,套弄得愈发飞快:“别说了。”
“还是娘的小逼含着狗鸡巴的事呢?”
华容浑身一震,小逼颤抖地喷出淫液,他哭泣道:“呜呜,你都看到了,小坏蛋……”
“都是娘太骚浪了,从小到大不停地背着我爹偷人,我才会变坏的。”
华容突然想起当年他睁眼看到沈断就从此黏上沈断的事,如果魔尊从出生就有记忆的话,为何他如此喜欢沈断?华容如此问道,他对沈断的喜欢不像装出来的,从小到大沈断即使不在家,鲜少陪伴他,可沈若水依然更喜欢沈断一些,让华容总是吃味。
重羽直白道:“爹长得好看啊,娘不也是因为他好看喜欢的?”
除了因为背叛魔族而被魔尊嫌弃的白英,沈断确实是众人中长相最佳的。
华容突然瞪大眼睛:“小崽子你不会也想勾引沈断吧?”
重羽似笑非笑道:“我只喜欢肏人,爹若是不介意被我肏的话,我是可以勾引的。”
华容这下放心了,重羽不喜欢强迫别人,而沈断又是铁树不会开花的主,华容不用担心父子两背着他搞上,可他对沈断莫名的好感仅限于此吗?华容莫名地变聪明了:“你对沈断是不是还有其他企图?”
重羽见他套弄的动
', ' ')('作慢了下来,不满地摸着他的屁股,捏了捏:“娘,别偷懒,动起来。”
华容立马撒娇:“我不想动了,你来嘛。”
重羽这才扶着他的腰,开始向上挺动腰身,同时回答华容的话:“当年伤我最重的就是神剑宗的前任长老尹剑一,因此一直在琢磨他的剑术,爹让我在他身上看到尹剑一的影子,尹剑一也是修炼至尊无情道的,而且他到死都没对谁动过心,所以才能修炼到大乘期。”
华容不懂:“无情道不能动心吗?”
重羽停顿了一下:“可以动心,只是修为便停滞在化神期,无法再向上。”
华容啊了一声:“那相公早就到了化神期!”
重羽道:“也许爹能突破这个槛呢。”
华容想到他一直跟着沈断学习剑法,恐怕对沈断的剑术都了如指掌,若是重新对上尹剑一就不会再吃亏,这样的人,居然潜伏到神剑宗,熟练掌握每套剑法,华容不寒而栗。
想到重羽从小到大就爱在白英的书房看书,即使没有修炼也将许多心法秘籍背得滚瓜烂熟,华容头大:魔尊本来就可怕,有文化的魔尊会更可怕!
他愈发地讨好着眼前的男人,决定要天天缠着他,不让他出去搞事情:“儿子,你天天陪着娘好不好?不要再出去了。”
重羽挑眉:“娘要天天用小逼吃儿子的鸡巴吗?”
华容脸红道:“娘天天都要吃儿子的大鸡巴。”
母子两夜夜笙歌,重羽刚尝到肉欲,复仇也没那么心切,先抱着华容爽一阵再说。
而原本在剑冢闭关的沈断察觉到了华容突然提升三个境界的修为后,就觉得事情有古怪,跟沈剑心交待后就离开剑冢,去找华容。
沈府多了一道禁制,竟然是渡劫期以下修为的人都无法进入,沈断尝试着回家,倒是完好地穿过了,这禁制对他无效。熟悉的院中多了一条沉睡的大狗,沈断看着这条熟睡的大狗,多了一些沉思。
他没有在华容的院子中找到他,不过当他在沈若水的院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时,不禁皱眉:他离开前沈若水还是半大孩子,现在应该长大了,华容这骚货不会又跟自己儿子搞上了吧?
眼见为实,当他进去看到那滚到一起的两团肉体时,顿时无语。
华容被一名高大青年骑在了身下,华容依然是那副狂乱的骚浪模样,而骑着他的青年男子分明就是稚气已脱的沈若水。
华容突然看到沈断,像看到救星一样,手脚并用爬到沈断身前,而重羽依然骑着华容,用一根绳子系在他脖子上,华容口中含着绳子,像被马儿一般驱使,他的胸部都被细绳勒出红色的痕迹,绳子的另一头牵在重羽手中,他只要一勒绳子,那胸部就会挤在一起,勒成一团圆形的肉球。
“呜呜,相公,你终于回来救我了,快救我,儿子他欺负我,把我当马骑。”
沈断看了一眼两人相连的下体,觉得他应该是乐在其中,就问他:“你修为为何突然提高?”
华容见沈断只关心自己的修为,委屈地直掉泪:“问这个小畜生。”
若仔细看,便会发现重羽手中的麻绳被拧成了好几个死结,上面都是水迹,重羽将肉棒抽出来的,就用绳子穿过华容的下体,拧成死结的麻绳上浸满了姜汁,重羽绷紧了手中麻绳,那死结就陷进了华容糜烂的肉穴中,粗糙带着姜汁的麻绳摩擦着他的阴阜,华容被刺激地大叫:“啊啊啊,好辣,小逼要被辣死了,呜呜,小畜生,放开我,好辣呜呜……”
沈断:“……”
重羽拽着麻绳,这边蹂躏着亲娘,那边试图勾引亲爹:“爹要不要一起来玩?很久没肏穴了吧?”
沈断婉拒:“不必。”
华容机警道:“小畜生,不要勾引你爹,相公,千万不要被他勾引,他说想肏你。”
沈断:“……”
重羽嬉笑道:“娘,你怎么把我的内心出卖了,不想我肏爹,那儿子可只能使劲折磨你了。”
他绷直了麻绳,发狠地磨着华容的嫩逼,华容被磨得哀嚎,下面火辣辣地钻心地疼,却又带着一点舒爽,刺激得他淫水直流,将麻绳再度浸湿。
沈断费解地看着重羽,只觉得这个乖巧的儿子十分陌生:“你怎么变这样了?”
他不过离开十几年,回来儿子就变成了这个模样,沈断心想早知道当初就该把沈若水带进剑冢,而不是跟着作风淫乱的华容。
重羽反问:“我和娘母慈子孝啊,爹。”
他查看了一下沈断的修为,皱眉:“爹,娘都到化神期中期了,你怎么还在化神期后期,按理你应该突破到炼虚期了。”
沈断回道:“华容为何一下连升三级?”
重羽道:“当然是我的功劳。”
他将跟华容说的那些话重新跟沈断复述了一遍,得知他的真实身份,沈断只是皱着眉头,不如华容那样大惊失色,心知肚明眼前这人不是善茬,他在沈府下了渡劫期禁制,却允许自己近来,莫非这就是“瓮中捉鳖”?
', ' ')('重羽看着沈断面无表情毫无起伏的脸,失望道:“爹的表情让我好失望啊。”
沈断道:“你不想杀我。”
他从来没在重羽身上察觉到杀气,因此并不畏惧眼前的魔尊,可他肆意伤害其他人修,他反倒想要大义灭亲:这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仅仅是一个念头重羽就察觉到,他勃然大怒:“爹,我从没想过要杀你,为何你要置我于死地?”
“……”
重羽一副受伤的小孩模样:“爹,我可以一直当你的沈若水,你和娘,是我在这世上最喜欢的人,我不会伤害你们。”
沈断不会信他这些谗言,冷酷道:“我不觉得堂堂魔尊会缺爱,你不想杀我,我信,可你目的是什么?”
重羽笑了笑:“我想你杀了白英。”
华容顿时尖叫道:“你说过不会杀师尊的!”
“我本来就没打算杀白英。”重羽血红色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因为我只想让爹杀掉白英。”
沈断沉吟片刻:“我不会杀他,也杀不了他。”
他修为低于白英,就算动手也不是白英对手,何况白英武力值不高,但其难缠程度远胜那些渡劫期大能,光是一手毒药就能让人避之不及。
重羽知道沈断的顾虑,当着华容的面商量着与沈断如何杀掉白英的计划,华容记在心里,决定向白英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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