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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断一回来,华容的心思又开始活络,每天穿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各色衣服花枝招展地蹦来蹦去,沈断在院中练剑,他也跟着在一旁拿着树枝手舞足蹈,装模作样地跟着沈剑比划,只是姿势奇丑,招式全错,非常离谱。
华容脑补的画面是:沈断过来手把手指点他错误的剑招,然后两人靠在一起情意绵绵地练剑。
现实的画面是:沈断剑招凌厉如冰,剑风所到之处皆带起一片寒霜,盛夏酷暑的天气仿若寒冬腊月,华容被剑风逼得节节败退,躲到角落,漂亮的新衣都被刮成了一片片,无比狼狈地挂在身上。
华容郁闷地离开,见白英提着一盒糕点向他走来,孕中的华容嗜甜,白英闲暇便会给他做些甜点,满足华容的口腹之欲。他远远见华容穿着一身布条装,满脸疑惑:“容儿,你衣服怎么了。”
华容一脸怨气:“相公在院中练剑,把我的新衣服都给劈坏了。”
白英闻言就把食盒递给华容,然后趴到院墙上,往院子里狂撒银针为徒弟出气,华容一边啃着糕点一边叮嘱道:“师尊,你不要扔太多,把相公伤到就不好了。”
“他欺负你你还为他说话?”白英顿了顿,“我下手有分寸。”
沈断看着漫天暴雨梨花针,陷入沉思。
华容往嘴里塞着糕点,突然生出一个主意:“师尊,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吧。”
白英看了一下天气,马上明白他的心思,他从墙上跳下来,挑眉问道:“沈断没碰你?”
华容眼眶一红:“他说可以每月十五跟我行房一次,这句话是他十六跟我说的,呜呜,师尊,你是不是没把他看好。”
“……”白英问,“沈剑心怎么说?”依照华容的性子,该是向沈剑心撒娇告状整治沈断的时候了。
“公爹巴不得,还说十五那天他也可以来,所以这几天我都不理他,哼,色欲熏心又自私自利的老男人,巴不得取代自己儿子的位置,臭不要脸。”华容骂骂咧咧,将沈剑心批评了一通。
华容几天没理沈剑心,苏木这几日又都陪着自己,华云琛也回神农宗处理公务,那这几日华容岂不是没人碰他?白英看向华容的小腹,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他觉得华容的肚子又小了一圈,他捂着华容的小肚子:“这个宝宝不吃精液长不大呀,傻容儿。”
华容恼恨地捶着自己的小肚子:“哼,饿死它,最讨厌他了。”
“那这几日有用药吗?”白英又问。
华容小脸微红:“每晚都有塞一颗。”
白英这才放心,也答应了跟他去温泉的事。华容蹦蹦跳跳地要去跟沈断说和白英一起去温泉,见沈断面无表情,华容试探地问:“相公要不要一起去?”
他想沈断八成会拒绝的,那样就他和师尊二人世界也不错,如果沈断没有拒绝,那他和沈断就有机会更不错,嘿嘿。
他正想入非非,苏木不知从哪蹦了出来:“你和师尊去温泉?我也要去。”
华容几天没看到苏木,都把这人忘了,此时见他突然蹦出来,又要当师尊的跟屁虫,有他在那自己的计划就泡汤了,气不打一出来:“你跟去做什么?我又没叫你。”
苏木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趁机勾引师尊,有我在,你想都别想。”
华容气到跳脚,正抓狂之际,沈断看了一眼苏木,淡淡说道:“我去。”
华容顿时心花怒放,不跟苏木计较。
一行四人御剑前往山脚的温泉,有了上次的阴影后,华容就对御剑心有余悸,他想跟沈断同乘一剑,结果沈断已经一溜烟跑了,甚至到了山脚的温泉都没看到他人影。
这处温泉共有几十处汤池,也不知沈断在哪一处落脚。华容一路寻找沈断,苏木看得直摇头叹息:“这傻子啥时候才能开窍。”
“开窍什么。”白英问。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苏木意味深长回道,这段时间观察下来,他已然了解沈断心之所爱是谁,反正不会是他青梅竹马的夫人。
“他们一直这样。”白英看着华容长大,倒是对他和沈断的相处模式见怪不怪。
苏木呵呵一笑:“这就是年轻人吗?”
“沈断以前更冷漠,这种场合他压根不会来。”
“哦,那他这次为什么来了?”
“……”
白英不想再跟他谈话,找了一个池子布上结界:“你看好华容。”
苏木道:“我只想看着师尊。”
白英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他进来,苏木进入结界,便开始宽衣解带,脱到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华容冲到结界外面:“师尊,师兄,你们干嘛在一起泡?我也要进去。”
找不到沈断,华容就想回到两人身边,见白英居然在周围布置结界,他不由纳闷,这地方属于沈剑心的地盘,山峦周围都是沈剑心个人的结界,根本不会有外人进来,白英又何必再布置一道结界?
白英放华容进来,华容眼睛瞟向苏木赤裸的上身
', ' ')(',他的体型高瘦矫健,满满八块腹肌,华容似乎回味到那些腹肌的手感,也可能是被温泉的热气蒸的,面色发红。
苏木失笑:“师弟,你这衣服还没脱就发春了啊?”
苏木在腰间围着一块浴巾后坐到池子里,见华容也开始宽衣解带,知道这小荡妇估计又要在这里浪一场,便转头去看白英,唉,人呢?
苏木大惊失色:“师尊呢?”
华容眼巴巴地看向四周,白英人确实没了,内心略微失望:“都是你把师尊吓跑了。”
不过若是苏木在这里,他也吃不到师尊,但是师尊不在这里,他就可以大胆地和苏木偷欢了!华容虽然遗憾没有找到沈断,可也明白,就算找到,也未必就能吃到沈断,何况他还躲着自己。
苏木想出去寻找白英,却发现他被白英的结界拦住,顿时脸黑如铁:他清纯圣洁可人的师尊居然为了偷汉子给他使出这种下三滥的调虎离山计!
华容道:“师尊修为比我们都高,不会出事的。”
他也奇怪为什么白英要把他和苏木丢在这里,见苏木急得黑脸,便以为他是担心师尊出事。
苏木无奈地坐回池中,郁闷地不说话。华容挺着小肚子悄悄靠近:“师兄,你在气什么?你看你,老是当师尊的跟屁虫,师尊都烦你了。”
苏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想戳开残酷的现实给他看,结果一看华容眉目含春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勾引自己,他不禁骂道:“你相公还在附近,你怎么就好意思偷人?”
华容一脸无辜:“他又不理我。”
在华容看来,他假借泡温泉的名义来泡汉子,沈断心里应该是明白的,结果沈断跑路了,那就是默许他泡别的汉子,华容已经不是那个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的华容,他可以攀着一棵树的同时种出一片森林。
他跨坐在苏木身上,缠着他热吻,汤池的热气蒸得两人皮肤发红,苏木被这小荡妇一勾,顿时就把魂给丢了,先享受眼前的美人再说。
两人刚亲热没多久,白英就和沈断双双回来,骤然看到雾蒙蒙的云雾中缠绵在一起的两人,皆是一怔,白英立马害臊地把脸别开,沈断一脸淡定:“你要加入吗。”
白英羞恼道:“成何体统?”
华容感受到了两人的到来,转头就把苏木丢开,向沈断扑来:“相公,你来啦!”
沈断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白英将扑空的华容捞了回来,华容赤条条地抱着白英嘤嘤哭泣:“师尊,相公不理我。”
白英一脸无奈。
苏木刚预热完就被丢在一边,也是一脸欲求不满,他原以为这两个狗男男会躲到某个池子偷情去了,没想到还会双双回来,按时间也不像结束的样子。一时间,他不知该提防华容,还是该提防沈断,最后决定,还是防着师尊。
苏木顶着一柱擎天脸色发黑地坐在白英身边,白英在头上盖了一条浴巾,简直没眼看。
华容粘着沈断,仿佛眼中只有他一人,即使在一个池子里,云雾缭绕的四人也不会看得太清晰,他隐约能看到白英和苏木坐在一处,苏木防贼一样防着他,有了沈断,华容也马上转移目标,还是想和沈断肌肤之亲。
“相公。”
沈断见他锲而不舍,又因为白英在面前,没有拒绝得太厉害。
华容大胆地看向他身下那尚在沉睡的玩意儿,就直接用手抓住:“我帮相公按摩。”
“……”
沈断不知为何华容放着这么多男人不要,非缠着他不可,在性爱一事上,除了心爱之人,他对其他人并无欲望,也无兴趣,也难以理解华容热衷此事,知道自己身为人夫无法满足华容,他也放任华容在外找人,可为什么华容还要缠着他?
“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去找苏木。”沈断不耐烦道。
华容摸到最心爱的宝贝,一脸娇羞道:“我喜欢相公啊,只想跟相公做。”
若不是他来之前华容还跟苏木亲热,沈断就信了。他将华容轻轻一推,就把华容推到了苏木怀里,苏木的欲望还未消退,眼见沈断把人妻给推了过来,当即不客气,揽起华容的腰:“你相公不想上你,还是我来吧夫人。”
华容却矜持了起来:“呜,不要,不要在相公面前。”
苏木气笑了,愈发觉得华容对沈断一片痴心错付,眼前的人傻得可以:“他都不在乎你,你还在乎他?”
他摸了一把华容的下体,多日空虚的身体早在看到沈断的时候就开始流水,苏木摸到一片粘腻:“都骚得出水了还在矜持什么。”
他手指粗暴直接地抠进华容狭窄的肉缝中,刮了几把后就捅进了肉穴里,华容吃痛,嘤咛出声:“好疼,轻一点。”
白英在旁边看得直皱眉:“你温柔一点。”
他不知道大徒弟在床上也这么粗鲁,一点不像他平日做事那样细心温柔。
苏木朝着他笑了笑:“师尊要指点弟子如何肏穴吗?”
白英顿时红脸:“你已经大了不需要为
', ' ')('师教这些。”
他赶紧撤退,离这两人远一些。
苏木带着一丝莫名的怒火,粗暴地捅开了华容紧致的肉穴,华容痛得眉头皱成一团,苏木很少这样没有任何前戏就进来,也不知他在气恼什么,明明他才是绿人的那一个。华容泪眼朦胧地望着苏木,软软地哀求道:“呜呜,轻点嘛,好痛,一点都不舒服。”
苏木的下身性器感受到那熟悉的包裹他的软肉才冷静下来,见华容娇软无力地在他身下哀求,心中一软:“抱歉。”
他俯身含住华容胸前挺立的樱红色奶头,握住他身前的小肉棒揉搓着,尽量让华容感到快感,华容适应得很快,马上就有了感觉,肉穴开始出水,有了骚痒空虚的感觉:“苏木,动一动,小逼好痒。”
苏木也感受到了阴茎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吮的快感,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下身,开发着这个浪到不行的肉穴。两人下身在温热的泉水中交合着,苏木抽出阴茎时就感觉一串水流顺着他开发的甬道窜进华容的肉穴里,水中的浮力让他得比平时更用力地贯穿华容的肉穴,恰好他火气大,能够名正言顺地干得粗暴些。
“哦哦啊啊……好舒服,苏木好棒,鸡巴把容儿的小逼插得好舒服,用力哦,对,就是这样……”华容一浪起来就开始满口荤话,他双腿缠住苏木精瘦的腰肢,扭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插,“呜呜,好胀,大鸡巴把小逼插满了,呜呜,苏木,苏木……”
他胡言乱语地喊着苏木的名字,双手在他背上乱抓。
苏木冷哼道:“在相公面前还叫得这么浪?是不是就喜欢在相公面前被别的野男人干?”
华容仿佛这才想起沈断就在不远处看着他和苏木交媾,顿时又是羞耻又是兴奋,肉穴绞得更紧:“呜呜,容儿在相公面前被野男人肏小逼,相公会讨厌我的,不要,放开我,不要了。”
苏木扣着他的腰,撞击地更狠,几乎一下把宫口凿开,硕大的肉冠插进了温暖湿热的宫腔里,侵犯着魔种的领地:“是你相公叫我肏你的,他就爱看自己夫人被野男人肏,他就是这个癖好。”
魔种在多个男人的肏弄下,已经生成了自我保护意识,他在盆腔里给自己弄了一道羊水结界,这样即使男人们的性器进入宫腔,也不会破坏他的结界,让他可以安然地待在温暖的结界里。
而男人们的性器可以穿过结界,感受到羊水的包围,这让他们觉得很神奇:魔种生存的意志力超乎常人的强大。
即使不看那边肉搏的场面,也能听到两人淫言秽语,话题当事人沈断听见自己一再被诬蔑成爱戴绿帽的窝囊男,脸上一片寒霜。
华容的肉穴被碾成了一团软烂泥泞的肉泥,两人浑身湿漉漉的,干得水花四溅,全身都被蒸得湿透,就连平时不怎么流汗的苏木此时都一身热汗,两人身上也不知是汗液还是池水,互相黏在了一起,华容被肏得腰肢酸软,呜咽着哀求道:“到岸上做,水里老是浮起来。”
苏木体贴地将华容抱出温泉,抽空看了一下旁边的两个人在干什么,却见沈断一脸淡然地闭目养神,师尊却是不知跑哪去了,估计不想看他和华容交媾,而他还不能参与,就索性离开。
自从撞见沈断与白英偷情后,苏木就对沈断没什么好感,这会他也不忘嘲讽道:“听说沈公子患有隐疾?我原先是不信的,现在倒是信了。”
华容立马为自己的相公辩解:“相公隐疾早就好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那现在插在你小逼里的鸡巴是谁的?”他估计用力地磨着华容子宫的嫩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是他有隐疾,需要找其他男人的鸡巴干你吗?”
华容仿佛被说服了一般,含泪道:“呜呜,相公,相公……”他虚弱地呼唤着,想求沈断一个解释,更希望他能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没有隐疾。
苏木抱起华容:“你这么小声他听不到,我们到他面前去问。”
“呜,不要!”温泉被雾气环绕尚且可以为两人苟且做些遮掩,若是到沈断面前就会被一览无遗,他不想被沈断这样赤裸裸地看到他和其他野男人交合的画面!
苏木没有理会华容的乞求,他边肏边抱着华容走到沈断边上,恶劣地在华容耳边问道:“可以问了,小荡妇。”
“呜呜,不要,不要让相公看到。”华容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却因为太过亢奋肉穴紧紧绞着不断进出的大肉棒,两人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流出乳白色的汁液,沈断只要抬头,就能看到他的夫人被野男人抱在怀里猛肏,紫黑色的大肉棒从枚红色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画面。
华容小声呻吟着,苏木撞击得愈发猛烈,两人肉体碰撞摩擦的声音太过激烈,交合的水声接连不断地传进沈断耳中,沈断无语地睁开眼睛,沉默地看着特地跑到他面前苟且的二人,眼中带着不解。
苏木见他睁开眼睛,将华容转了个身,肉棒在肉穴里转了个圈,华容被磨得尖叫着高潮,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沈断在盯着淫乱不堪的他,更加慌乱地躲进苏木怀中。他被苏木以小儿把尿的姿
', ' ')('势抱在怀里,刚刚高潮的花穴不断喷着透明的汁液,断断续续地从交合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苏木低笑道:“师弟在相公面前尿尿,真是羞耻呢。”
华容慌乱地解释:“才没有尿尿,是潮吹了。呜呜。”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淫乱又肮脏,他不想在沈断面前这样,急得快哭了:“带我离开,师兄,不要让相公看到我这样子。”
苏木吹了个口哨,恶意地用肉棒压着华容的膀胱,华容突然感到一阵尿急,更加惊恐:“不要,师兄,住手……”
苏木道:“他又不在乎你,师弟何必担心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他看到?他在乎你,根本不会让你被别的男人玩的。”
他想到那夜沈断与师尊偷情时特意放下的纱帐,对比他对华容的态度很明显,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真正喜欢的人,根本不会给人分享,懂吗,师弟?”
华容脑袋蒙蒙的,还是没反应过来:“相公不喜欢我,我早知道,我从来没奢求过他喜欢我,呜呜,只要我喜欢他就够了。”
“即使他心里有了别人?”苏木突然问道,“你依然不在乎,对他死心塌地吗?”
沈断眼神一变,以为苏木要把他和白英的事捅出来,苏木明显看到他的情绪变化,心中顿时愉悦,不过他才不会出卖师尊,只要让华容明白沈断心中早已有人就行。
果然华容突然清醒了过来,明白了苏木的意思:“相公心里怎么会有人?他修炼无情道,对谁都不会动感情……”
说着最后自己的声音都变虚弱,没有底气,他只知道沈断不爱他,却从没想过沈断会喜欢别人的可能,如果沈断另有所爱,又为什么非要和他成婚呢?
华容心中更加茫然,如果是他,另有所爱,即使有婚约在身,也会离家出走追求真爱。
沈断白了两人一眼,决定离开这里。
苏木质问他:“沈公子,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华容你心中早已有人?让他趁早死心?”
沈断皱眉:“关你什么事?”
苏木气结,暗骂娘的你想当我师公问过我意愿没有。表面还要笑嘻嘻:“我只是不想华容这个傻子一直被蒙在鼓里罢了。”
沈断看向华容,冷声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说完他就离开,独留华容和苏木在这里继续浪。
华容却是一点儿花花心思都没有,他双眼空洞地望着沈断离去的方向,然后无法控制地爆哭:“呜呜呜哇哇哇哇哇——”
苏木怎么哄都止不住,华容边打嗝边哭得肝肠寸断,甚至对苏木拳打脚踢:“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不付钱了!!!”
苏木这才把华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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