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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宿跟过去的时候,冯裕已经忍不住把衣服脱得乱七八糟的了。青年脸颊绯红,一见有人靠近过来就忍不住缠了过去。
黎宿神情之中是真实的担心,他一把搂住扑过来的青年,眼见青年目光迷糊显然已经不认识人了。黎宿拍了拍冯裕的脸:“玉皎?你还认识我是谁吗?冯裕?阿裕?”黎宿情急之下,连冯裕鲜少有人称呼的昵称都叫了出来。这是很多年前,黎宿偶然听见怀中人得师尊还没飞升的时候听见的叫法。脱口而出后,黎宿怔了怔。而迷糊的冯裕对这个称呼明显起了点反应,他迷迷瞪瞪的认出眼前的人是自己讨厌的死对头黎宿。
身体的难受令冯裕死死缠了上去,眼巴巴的盯着怔忡的黎宿,带着哭腔:“黎宿……我好难受……”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几分委屈的味道,直听得人心软。
黎宿怔了怔,感受到了隔着袍子都直直顶在自己大腿上的肉棒。怀里的人脸红扑扑的不断乱动,腰带被蹭散开后露出了胸口大片莹润的肌肤。黎宿看见了那一抹包裹着青年心脏位置的白纱,黎宿心中一紧,这家伙什么时候受伤了?他一手搂住乱动的人,一手往里探去,摸到了白纱的一端,怀中之人乱动之下他失手把那条白纱拽了下来。
白皙而圆润、隐隐的嫣红摇晃着与他紧紧相贴,黎宿耳边像被什么炸开,他震惊的看着怀中人衣领之间几乎挡不住的风景。飞快反应过来的黎宿一把脱下外套把呜咽的人抱起来四下巡视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黎宿……我好难受……呜呜呜呜……给我好不好……”冯裕揪着压在他身上的人衣领,开始扒拉黎宿的衣服,黎宿已经被扯掉大半衣服能看见布满优美肌肉带着疤痕的胸膛。黎宿目光仿佛暗流涌动,他捧着乱动的人脸,一字一句的问道:“阿裕,你还认得出我吗?你确定不会后悔?”都快急哭的人哪里顾得上这些,心急的一把翻身而上骑在了黎宿身上,手下用力一扯直接把黎宿衣服彻底扯开了。看着泪眼朦胧索吻的人,黎宿叹了口气,罢了,这时候问这些还有什么用?面容俊美邪气的人露出一个霸道的笑容,后悔也是他的了。
“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好吗?”黎宿抱着一丝不挂的人,捏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缓慢的用肉棒摩擦着青年湿淋淋一片的肉穴。冯裕被抵在石头前,咬牙切齿:“黎宿你个混蛋!!!本尊出去非宰了你不可!”
黎宿用力的顶了一下,把骂骂咧咧的青年顶得酥麻的抖了一下:“嗯~混蛋!!!”黎宿咬着青年的肩胛骨:“宝贝刚刚自己扑到我身上求着我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说夫君好棒,现在是提着裤子就要不认账了吗?”冯裕被哽了一下,自知理亏,然而嘴上不愿意饶人下身那处秘穴又被顶得难受至极:“你说这话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把你的鸡巴顶在我逼上?手捏着我的奶子?”黎宿头枕在他肩膀上止不住笑:“宝贝说话真粗鲁。”
冯裕翻了个白眼:“怎么样,顶得爽吗?捏起来舒服吗?你的屁眼是不痛吗?”直白的话不仅没令黎宿这个禽兽害羞,反倒更硬了。冯裕自然感受到了,他气得脸色发红几乎想给背后的人一脚,然而背后的人还在不断蹭他:“宝贝把小逼给我蹭蹭,我屁股就不痛了。”冯裕恶狠狠的一脚踩在不断顶着他的人脚背上:“你不是练体高明吗?被鸡巴捅两下就不行了?”
黎宿不仅没生气反倒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一把抱起被他突然举动吓到的青年滚在了铺好衣服的地上,翻身骑了上去:“宝贝这可冤枉我了,谁练体,会把穴儿一起练的?”黎宿暗示性的抬胯用红艳艳的穴口摩擦着冯裕的鸡巴:“宝贝的鸡巴真大,干得我好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药性还没解完呢。”
冯裕也不害羞,他揉了揉自己有些酥麻瘙痒的奶头,一边点头任由黎宿把他鸡巴吞了进去:“揉一揉我的奶子,看这个程度我很快就要涨奶了……”冯裕嘟囔着,用指甲拨开包裹的软肉掐了掐发麻的乳孔。黎宿一怔:“涨奶?”
很快黎宿见识到了冯裕所说的涨奶,他们滚着来了好几次,冯裕兴致勃勃的同意了他坐脸的提议,扭着屁股被他舌头奸得浑身发软一边掐着自己乳头一边带着哭腔呻吟:“我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呜呜呜呜呜……啊哈!”冯裕被掐着大腿舌奸得摇晃时,那对摇摇晃晃的大奶子甩动着喷溅出了奶汁。“呜呜呜……被舌奸得出奶了……呜呜呜……要坏掉了……呜呜……”冯裕娇喘呻吟得停不下来,黎宿举起他把他抱进了怀里,伸手捏着怀中哭唧唧的人比一般男人大了很大一圈的奶头,不断有白色的乳汁从奶头里渗透出来,不少已经落到了二人身上和地上的干草上。黎宿咬住那只大奶头吸了一口,他勾唇在打他的人奶子上留下一个牙印:“宝贝真甜。”
冯裕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丢了童元之身,第一次还是和个男人,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仇人。不过令他十分震惊的是,他这个看起来就和个花花公子一样的仇人居然还是个童子身?面对对面迷糊的家伙古怪的眼神,黎宿一本正经:“这是污蔑,我只是配合演戏并不和人上床的。”
不管
', ' ')('冯裕作何感想,二人算是彻底绑在了一起结伴而行。没开过荤还好,两个都是清心寡欲了几百年的老妖精,尝到肉味之后就开始食髓知味。相处间产生身体摩擦,于是两个老妖精像干柴遇到烈火一触即发。
接下来的同行途中,表面上还能端坐矜持的冯裕一被不怀好意食髓知味的黎宿一撩拨就开始蠢蠢欲动,冯裕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干脆大方的和黎宿滚在了一起。等几天后二人终于找到仙人传承接受能出去后已经成了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床伴。
“啊~不行了……黎宿……你个混蛋!”冯裕赤身裸体分开腿坐在黎宿脸上,被黎宿抓着大腿弄得几乎失声叫起来。听见身上人的抱怨,黎宿反倒加重了力道,把腿软的冯裕弄得湿得像发了洪水。
“啊哈~要到了~再进去点……呜……好爽……”面色绯红的青年掐着自己的奶头扭着腰一副骚透了的模样把自己的花穴往男人舌头上送,一边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阵急促的喘息呻吟后,青年扶着墙壁抽搐着射了出来,而下身喷发出的水浇了黎宿一脸。
黎宿把还在喘气的小淫娃抱了下来,掰开动都懒得动一下的青年腿,看着那还在蠕动着吐出水来的肉花,将自己脸上的水全抹了下来放到了口中。黎宿带着笑意在爽过后不认人都懒得看他一眼的冯裕自己捏得发红的奶子上捏了一把:“谁会知道堂堂玉皎真人是个大奶子屁股软长着张饥渴小嘴的小淫娃?”
冯裕白了他一眼,现在爽完的他浑身都很酥酥麻麻的也懒得理这个老不羞,不过口头上的还击还是要的,所以他反唇相讥道:“也没有人知道堂堂风流魔尊是个老牛吃嫩草的老不羞!你整整大我五百岁!”
黎宿:“……”有被攻击到,他失笑,捏着那根刚刚射过以后疲软的小宝贝,暗示性的用穴口摩擦冯裕的鸡巴:“你爽过了是该我这个老不羞爽了吧?”他拍拍冯裕软绵绵的屁股,为绝佳的手感而留恋不舍,心中暗叹这家伙真是被宠得没边了,连练体都偷懒。又觉得好笑,如果不是这家伙偷懒哪来的这一身手感上好的软肉?罢了,以后自己护着他不会让他受伤就是了……
不料冯裕却不配合的推开他,表情带着恶劣的味道:“我不做了,老不羞,自己想办法去吧!”随即很快掐诀收拾好后先行跑路离开了秘籍。徒留表情有所皲裂的黎宿一丝不挂的待在原地。“小淫娃好样的!”黎宿咬牙切齿,吹着冷风遛鸟,随即又笑开来,表情带着宠溺和霸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信这没良心的家伙还能跑离南极天。
冯裕回去以后修为精进,偶尔指点下徒弟其他时间都宅在洞府里吃吃喝喝很是过了几天舒心日子。在他差不多都快把黎宿忘了的时候,某天夜里正在洞府里吃葡萄的冯裕忽然察觉到一丝魔气。冯裕脸色一变,随即被抱了个满怀,一团浓郁的黑气逐渐变幻出人形。黎宿那张不怀好意的脸直直的对着手一哆嗦葡萄掉下去的冯裕:“小淫娃,好久不见。”随即接住那颗晶莹剔透的葡萄,表情玩味:“吃葡萄哪,我们一起吃?”
衣服被扒拉开的冯裕眨巴眨巴眼睛,隐晦的挣扎了一下发现挣扎不开才小声的开口道:“那就不必了吧……”
“这可由不得你,小淫娃。”黎宿一把抱起试图再拯救一下自己的冯裕上了冯裕的床。
过了一会,床开始晃动起来伴随着咿咿呀呀的呻吟。“老不羞……嗯~你轻点……不要把我的……啊哈~我的千年寒玉床……嗯……弄坏了……呜呜好麻再进去一点……”随即而来的是被打屁股的声音,带着喘息和笑意的男声:“叫夫君,弄坏了我再赔你几张,魔宫都赔给你都行。”芙蓉帐暖度春宵,夜还很漫长……
许久后,南极天开始太平起来。许多修士不知道玉皎仙尊和魔尊达成了什么协议,至少魔界与修真界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算是和平相处起来。很多修士纷纷猜测,直到……很久以后突然张灯结彩的魔界宣布自家魔尊和玉皎仙尊的双修结契大典。一身红衣,面容俊秀不似凡人的青年被俊美邪气的青年握着手牵着走向结契之处。
一路上冯裕听见了不少伤心的议论声:“玉皎仙尊是被迫的吧呜呜呜呜呜……我的男神,要是被绑架的就眨几下眼睛好吗……”旁边有人给了那个人一巴掌:“想什么呢,玉皎仙尊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一定是为了我们牺牲自己的呜呜呜呜呜呜呜……眨眼睛又有什么用,你又打不过魔尊……”
冯裕无语,而身旁的黎宿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凑上来咬耳朵:“阿裕,他们可都说你是被我逼的。那你是吗?”冯裕非常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借着黎宿结界的掩饰一脚踩在黎宿脚上:“哼!老不羞,你年纪比我大那么多,你说呢?”
黎宿失笑把身旁的人抱了个满怀:“不管是不是自愿都是我的人了,你跑不掉了。”被抱得紧紧的冯裕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我也没说要跑啊……”黎宿怔了怔,大笑着把掐着他传声警告他放自己下去的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向结契之处。因为当时冯裕哽住的表情,修真界一度传闻玉皎仙尊是被迫的,伤透了不少男男女女的心,还多了不少层出
', ' ')('不穷找黎宿要决战算账的……这都是后话了。
结契后喝完交杯酒的黎宿看着脸上带着层薄红,眼带笑意的青年望过来的眼神,曾经冰冷布满寒霜的心暖融融得像融化的春雪。他的恋人,虽然表面对他百般嫌弃,却总是对他事事挂心。黎宿一把抓住青年的手,他想,或许自己曾经经历那么多不算好的事情,是把运气都留到了现在为了遇见这个人。虽然这是他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意外未来,但是……遇到这个人,真好。
纷纷扬扬的花瓣落在十指紧扣的二人头上,身穿红衣,万人见证的盛况下,站在一起的两个人被风吹起一缕发丝,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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