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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与恋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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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次草原之国烈煦来贺的盛宴,对方不仅来了大量的使者和礼物,国家未来的继承人对方的太子也来了。对方是游牧民族,喜性粗犷热情奔放同时也直白热烈。并不像一些朝代上的南蛮游子,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国家也有自己的国都,对中原之国的态度很友好和谐。

烈煦太子俊美高大,笑起来眉眼炽烈而阳光,还带着属于自己国人的霸道。别说不少的皇朝女子被吸引了目光,连宫里的年轻公主见了都忍不住动心娇羞,甚至吸引了个别男子的目光。只是烈煦太子这次前来的目的只是友好交流,并没有联姻的打算。他们草原的儿女在择偶上一向是自由跟随自己意愿的。

烈煦太子没有想到,自己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而且还是个阉人。已经长成容颜姣好端正青年的冯裕一头白发很是引人注意,穿着宫服姿态自然从容的走过替帝王斟酒之时,清冷如仙的青年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不少官家女子心中叹息,如果冯裕公公并未入宫就好了,即使如今……是个阉人,若是能得到这样的人她们也愿意。可惜帝王之前的大红人,即使对她们的那份礼貌的体贴温柔让她们心动,但是到底是年少时一个美好的梦罢了。年少慕艾,却始终难以忘记,年轻时候见过过于惊艳的人,后生便对很多事情难以再起波澜。

宴会很热闹,在酒饱饭足之后帝王笑着安排了烈煦一行人的住处在热闹里提前退席,有些焦急的走过几步看见了心心念念被他支使回去用膳后再来的白发青年,青年一身暗红宫服,站在清冷的月光下,盈盈向他望来,那样的画面便定格了一生。那时候注意到回来的白发青年的人却不止心心念念的帝王,即使只是一瞥,在很远的角落,烈煦太子的目光却炽烈如火。

等不及的帝王屏退了左右压着只是摸了两把就微微喘息乱了气息的青年在花园里借着月色躲着巡逻胡搞,青年青涩的哀求回去,却让男人的兽性更加蓬勃。帝王揉着青年扯掉遮挡后鼓起的饱满胸部,钻进青年衣领里刮着敏感得硬成小石头的奶头:“明明阿裕也很想要不是吗?小骚货,下边湿了吗?”

清醒时的青年羞耻而易被弄哭,他小声的哀求帝王回去,被置若罔闻的帝王剥去了衣服,捏着那对被有些微凉的空气刺激得乳粒凸起的雪白大奶,扒下了青年的裤子。“啊啊!!陛下……啊哈……不要了呜呜呜……臣受不了了……”青年腰上还挂着被扒下来的衣服,下身却一干二净,雪白丰满的臀部被打得发出清脆的响声。青年半带哭腔,被按在墙上挨操,帝王操着青年的股缝大腿,磨着已经湿淋淋流水的骚穴。青年的哀求哭泣声和色情的啪啪声让跟来的年轻男人看得愣愣的。

青年渐渐迷失在欲望里,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放浪,主动配合的分开腿放声淫荡的叫着被帝王以舌头奸得潮吹喷水。在被帝王抱着换了姿势要真枪入洞、冯裕的性器被吞进帝王身体里的时候,性瘾发作的冯裕看见了树影处一直愣愣的望着他们的烈煦太子。欲望发作的冯裕不仅没有觉得羞耻,反倒舔着唇瓣,用那张还带着泪痕潮红看起来青涩至极的脸做出了妩媚勾引的动作。

先皇发现这次自己的心间肉格外敏感,甚至主动玩起了乳头,配合的分开腿任他亵玩,毫不掩饰的放声呻吟。二人滚落在柔软的草丛里,交合之时流下的水都给那些花草做了花肥。

月光下坐在先皇脸上被抓着臀瓣弄得喘息不止的青年玩弄着自己在月色下白皙细腻带着牙印的丰满大奶,揉着乳晕,满脸潮红的扭动着腰发出愉悦的呻吟。他知道背后的那个人还在看,越是想到这点,他就越性欲亢奋。先皇对此求之不得,二人变幻着姿势在月光下隐秘的角落里做爱,或许只有先皇不知道,那场酣畅淋漓的交欢里背后还有一个人看着。他心心念念惊喜不已被弄得汁水四溅的心尖肉敏感的样子大部分来源于一直直勾勾盯着他们的年轻男人。

第二天在寝宫里浑身清爽被换了一身衣服醒来后清醒的冯裕记起昨晚的事情惨白了脸,对自己的淫荡和放浪不敢相信。作为帝王身前的大红人,即使借口告病也能见到那位要留在皇朝很长一段时间的烈煦太子。而且他病没病帝王一眼就能看出来,还会察觉他的不对劲。纠结之下,冯裕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帝王身边,对帝王时不时的占便宜心惊胆战,身体也更加敏感。在见到那位烈煦太子的时候他几乎都是错开目光或者低着头,表面十分镇定的他没有让帝王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是冯裕不知道,对面的男人看着他的目光有多么炽热,炽热得好像想把他从头到脚浑身扒个精光,在他的看似镇定从容带着一国继承人大气的目光里,眼前端正清冷的白发青年几乎就是一丝不挂的。

冯裕再怎么装鹌鹑,也防不住找上门的男人。阿牧乌在很短的时间内摸清了这个让他动心不已的青年在对外瞒得很好,在宫里很多人公知的秘密过去。他第一反应没有觉得这样的青年淫荡骚浪想要上,而是觉得心疼。是的,心疼,即使动情后再怎么愉悦,清醒状态的青年总是难过甚至为自己动情时候的样子而羞愧自卑。曾经还是个少年的青年在青涩不知所措的年纪被迫扭曲成了如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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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那个看似在他们面前已经无所保留的青年在那个花开得最好的季节里与烈煦的太子有了一场不沾情欲的爱。阿牧乌会对心上人产生欲望,可是他愿意忍。那个清醒时用从容面孔伪装的无措羞耻的青年在男人包容柔和的纯粹的爱护里渐渐得到滋润,他从一开始的躲着男人,到后来喜欢和男人相处。直到最后,在风鸾花开得很好的时候,再满城花香里,青年主动献祭了自己,把自己交给了他知道的一直忍得很辛苦的男人。这是他唯一一次主动自愿的欢爱,男人即使得到心上人也是克制的,热烈直白而又克制,青年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欢爱都敏感放松。

只是到底最后还是没能在一起,发现这件事情的先皇被嫉妒扭曲的心弄得面目狰狞,他下了狠手,给阿牧乌用了皇朝秘药控制住了阿牧乌让阿牧乌返回了烈煦。知道一切的冯裕哭着哀求他放过对方,也是出于在自己地盘上的考虑,先皇没有在皇朝弄死阿牧乌,却在阿牧乌沦为傀儡已经离开皇朝后因为心里没法忘记的人清醒过来。阿牧乌偷偷返回皇朝想带走冯裕,满心怒火的抱着被折腾得很惨的冯裕发誓要回去起兵攻打皇朝。但毕竟是在皇朝的地盘,阿牧乌最后被发现了,体内的秘药起了作用,先皇想弄死他轻而易举。

冯裕几乎奔溃掉,他抓着先皇的袖子发誓自己以后会听话不会再离开他死了也会给他陪葬。或许是青年哭得实在太惨,先皇最后不忍心,放过了阿牧乌。只是冯裕也永远失去了自由,他会一直被以皇城为囚笼饲养他的男人囚禁在这座华丽的宫墙里。这件事情,自以为知道一切的高夏其实并不清楚。

之后便是全然欲望的牢笼,冯裕顺从他们的心意变成了被他们牢牢掌控的囚鸟。直到先皇死得突然,出征他国时意外而亡。先皇临终之时心心念念想再见冯裕一面,他觉得这或许就是他的报应,将死之时他留下了秘令放冯裕自由让冯裕不要给他陪葬,他才多年轻啊,以后和阿牧乌在一起会自由而快乐的,这才是他的未来,而不是和他一起待在阴冷的地宫里。

先皇死了,其实先皇是准备交给冯裕秘药解药的。只是他也没有料到,自己当初一手建立起来试图控制冯裕的牢笼继续把冯裕困了下去。

这样一过就是几年,新帝登基,没有人料到会是一直阴冷阴郁的高夏。之后便是一点一点除掉那些权臣,甚至不惜利用冯裕以身体为条件假装和那些权臣结成联盟,暗地里却一边利用冯裕一边用自己组织起来的势力一个个弄死了这些年先皇死后轮流控制着他试图麻痹自我的先生——冯裕。

高夏终于独自得到了他的先生,曾经那些人都一一被他打击下去不然就是死了,还活着的也没资格和他争夺了。高夏不知道的是,这些年与体内秘药做斗争一直反反复复因为本能不断想起自己的恋人的阿牧乌一直在背地里悄悄的他一臂之力。他的情况反反复复,没有办法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他曾经尝试过带冯裕走,只是很多时候还没走到皇朝便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直到他在清醒状态时帮着高夏弄死了曾经那些继续想要囚禁冯裕的人,烈煦探子找到了曾经那份秘药的解药并带了回去。阿牧乌又哭又笑,已经成为烈煦王的他这些年记忆一直缺失,不愿意纳后宫,不清醒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如今他终于完完整整的想起来来了,阿牧乌第一时间本来是想直接出兵攻打皇朝的。只是冯裕曾经对他说过不希望有更多无辜的人像他一样遭遇不好的事情,所以他最后忍住了出兵的欲望。他知道拿兵力威胁高夏没用,这个新帝的狠毒远超曾经的先皇。先皇会因为冯裕心软放过他,但是高夏即使在全国的压力之下也只会不顾一切带着冯裕逃跑,甚至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会拉着冯裕一起陪葬。这是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阿牧乌不顾亲信阻止找了替身甚至安排好后事要独自去皇朝把冯裕带出来。这些天一直被圈养在帝王龙榻夜夜笙歌不知岁月的冯裕还处于昏沉的状态,清醒后他不是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形。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不过是从一群人换到一个人而已。他的如今已经三十岁了,欲望的需求并没从前那么大,或者说不是他想要的人其实已经让他没有那样欲望强烈了。换谁都一样,即使是曾经他视如弟弟的新帝。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和他父皇一样的人罢了。只是占有欲比先皇更重而已,容不得任何人分享他,知道曾经那些在床上缠绵过的男人一个个被打压或者死去的时候,冯裕几乎是觉得快意的,这也是他清醒的时候给高夏脸色最好的时候。

反正什么都无所谓了,醉生梦死的他保持着这种想法,一直见到像幻境一样出现在宫里出现在他面前与当年一模一样的明明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却落泪的阿牧乌。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毕竟自己这些年来曾经梦里想要见到他,可惜从来没有。自嘲的冯裕无意间把这话说了出来。阿牧乌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走上前抱住了满身痕迹颓靡艳丽的和当初二十出头青年模样看起来没有变化的人:“不是梦,我回来了,对不起,阿裕,我来晚了。”

冯裕呆呆的被他抱着,鼻尖是他以为已经遗忘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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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冯裕哭了,他真实的炙热的人亲吻着脸庞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这样发自内心的哭泣。他抱着心疼得要命的阿牧乌呜呜的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回家方向的小孩子。阿牧乌吻掉他的眼泪无声的安抚他,直到发泄完后的冯裕用还沾着眼泪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冲他露出一个青涩的明媚的笑容来。

高夏惊怒而心中酸胀的看着被抱在陌生的男人他所知道的烈煦王怀里一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依赖模样的先生。心中又酸又痛,嫉妒几乎将他发疼的心脏撕裂。阿牧乌安抚完怀里的人,抬头时便是冷厉的眼神。他这次来也不是毫无准备的,曾经被先皇用到烈煦太子身上的秘药,最后回到了他们自己人的身上。

看着头也不回像只回到家的小雀般窝在男人怀里离开的人,青年捂着发疼的脑袋眼睛变得模糊起来,似乎有水滴落在地板上,青年徒劳的伸出手,指尖颤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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