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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裕时不时会碰见男人,只是二人之间也只是安静的相处。来藏书阁的男人有时不会带那两个活泼的小童,二人之间的相处便格外安静。
冯裕一是不想说话,二是嗓子时常都因为夜晚的新帝的爱好而沙哑,他说话便越发费力了。男人也是安静冷漠的性子,所以二人见过很多面,却始终没有交集。
交集是在冯裕精神不太好的一个下午在研究一个棋局的时候,男人不知何时来的又在他身后看了多久。昏昏欲睡的青年几乎跌倒,是男人扶了他一把,二人坐在桌前,沉默的一人执起一种颜色的棋子下完了那盘棋。那盘棋,男人输了。
男人发现这个新帝劫数或许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二人还是时常去藏书阁,相遇后偶尔会下一盘棋。男人在青年走后翻开了青年书,看到了树上字体优美的小注。看着那些逻辑清晰的想法和感悟,神色莫名。
男人放下书没有再说什么,二人的相处平静又安稳。男人知道青年不快乐,在一个下午青年还没来的时候,他带了一壶酒。青年来后惊讶的看着他最终喝醉了,青年倒在桌上口中呢喃模糊不清,眼角通红沾着泪,雪白的脖颈发丝间暧昧的咬痕若隐若现。男人像被烫到般,收回了目光。
之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二人偶尔会交流一些想法。男人越发觉得,青年其实并不如他想的那般。一向喜静的他,竟然接受了有另一个人和他相处的日子。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搭到一个天气不太好的日子,那天,青年没有来。男人等到日暮,还是没有看见那个每日来的人身影。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青年再没有来过。男人不知心中莫名的情绪是什么,他时常在宫里寻找那个人的身影,却始终没有找到。直到他听见自己那两个八卦的小童说起新帝男宠不知做了什么惹恼了新帝被折腾狠了一病不起,同时也被幽禁院中再不许踏出门一步。
他想起几日前新帝似是而非的试探,神色如常的屏退小童关上门开始测卦。男人洁白的额头沾了汗珠,他睁开眼睛,神情难辨。那个人不好,很不好。或许……未来会死。
被吃醋的新帝折腾去了半条命的冯裕一直卧病在床,新帝虽然后悔却碍于面子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时刻往他那里跑甚至亲手给他煎药喂药,虽然也占了不少便宜。没有力气的冯裕也懒得计较了,假装不知。
这种气氛奇异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秋围,新帝说要带好了些的冯裕去散心。冯裕去了,然后万万没想到这次直接遭遇刺杀。新帝掉下悬崖的时候,冯裕拼着全身力气一起跳了下去抓着藤蔓缓冲了二人的力道一起落到了悬崖下。新帝看着面色苍白的青年调转二人位置以自身做肉垫的时候目窒欲裂。
眉间一点红,长相妖异穿着紫色长袍的男人落到崖底看着落在水中气息微弱的青年满是兴味,他把人一把捞起,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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